第792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336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張春仁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說什麽?”

  聽到二人的話,一旁的袁維慶頓時急忙大叫,“張副堂主,你可不能讓呂虎山,他說的都是假的。”

  張春仁冷冷的看了袁維慶一眼,“袁維慶,既然都是假的,你怕什麽?”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猛都愣住了,一旁的呂虎山趁機大聲說道。

  “張副堂主,我還記得很清楚,當時你阻攔他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他心中很是惱火,曾經幾次說,想要讓你好看。

  他平常還說,如果南郡密雷宗沒有薛堂主,南郡密雷宗恐怕早就完了……。

  如果張副堂主你早點離開南郡密雷宗,南郡密雷宗恐怕早就發揚光大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張春仁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眼中的怒火,袁維慶卻看的清清楚楚。

  袁維慶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大聲說道“張副堂主,這都是呂虎山胡說,我怎麽可能說那種話?”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一直拿你當朋友,所以我才沒有說出來,可你對朋友的態度,我實在是不敢恭維,隻能把這些話說出來,希望張副堂主不要被你蒙蔽了雙眼。”

  “你胡說?”

  袁維慶已經急得滿頭大汗,“呂虎山,這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這不是我說的。”

  說到這裏,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不會說那種話的,南郡密雷宗的人都知道,隻有張副堂主你才是最有能力的人。”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現在這樣說,可是當初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剛才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假話。”

  聽到這裏,張春仁緩緩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聲問道,“袁維慶,呂虎山說的都是真的嗎?”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呂虎山這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可千萬不能相信。”

  呂虎山聽到這番話,頓時仰天大笑,“袁維慶,既然你說我說的是假話,那你敢發誓嗎,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愣了一下,竟然沒有立刻回答上來。

  看到這一幕,張春仁心中更加惱火,“袁維慶,呂虎山說的都是真的了?”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這都是假的,是呂虎山在胡說,沒有一句是真的。”

  張春仁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既然呂虎山說的都是假的,那你為什麽不敢發誓呢?”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袁維慶咬了咬牙,大聲說道,“好,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我就發誓!”

  看到袁維慶又發誓,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晚了,就算你發誓也晚了。”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如果我剛才說的是假的,你肯定立刻會發誓,可是你猶豫了,這就足以說明,你在害怕發誓會應驗,所以才猶豫。

  袁維慶,你現在之所以同意發誓了,是因為,你也知道,如果你不發誓,張副堂主就會懷疑你,恐怕局麵會更糟糕,所以你才咬牙發誓,對不對?”

  袁維慶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伸手指著呂虎山,厲聲喝道,“呂虎山,你不要在胡說了,你說的沒人會相信。”

  呂虎山冷笑一聲,轉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應該記得,當初薛堂主讓袁維慶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的時候,你是不同意的,這件事情被袁維慶知道了,你說他能不懷恨在心嗎?

  張副堂主,我說的句句是真,絕對沒有一句謊話。”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後,張春仁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當初,薛堂主想要讓袁維慶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的時候,他確實是沒有答應,因為,他想安排一個自己人來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可是,薛堂主畢竟是南郡密雷宗的老大,說的話比他這個副堂主管用得多,所以,到了最後,袁維慶就當上了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也不是秘密,袁維慶一定會知道。

  對於阻攔自己前途的人,袁維慶沒有理由不恨,所以,呂虎山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想到這裏,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呂虎山說的沒錯,當初薛堂主想要讓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我確實不答應,你恨我,也是很有理由。”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後,袁維慶頓時嚇得夠嗆,他急忙擺手,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怎麽可能會為這件事情恨你呢,你之所以不讓我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是因為我能力不夠,才會否決的。”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在心裏又快速的琢磨了一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副堂主,我知道你為人嚴格,想要選一個真正有才能的人,來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這一點,我們支持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怪你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呂虎山嘿嘿冷笑,“袁維慶,你說的這些話,你自己會相信嗎?

  我看你就不要再否認了,當初如果薛堂主聽張副堂主的話,你怎麽可能當得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如果你不會因為這事怪罪張副堂主,這才是怪事呢?”

  袁維慶急忙擺手,“不會,張副堂主都是為了南郡密雷宗,他認為不合格的人,就是不應該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難道這有什麽錯嗎?”

  說到這裏,袁維慶狠狠的瞪著呂虎山,大聲問道,“呂虎山,難道說,張副堂主如此嚴格,你不願意嗎?”

  呂虎山沒想到袁維慶又把話說到自己身上了,他急忙擺了擺手,“我怎麽會不願意,張副堂主之所以嚴格,是想要讓南郡密雷宗更加強大,我們身位南郡密雷宗的人,怎麽會不支持呢?”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可是,按著張副堂主的標準,你好像當不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呀?”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猛地一愣,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就算當不上護法,又能怎麽樣,隻要我努力修煉武功,張副堂主早晚會讓我當上護法的。”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既然這樣,那你告訴我們,後山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別人去拿靈石,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雪豹的傷害,隻有你,憑著這麽弱的武功,竟然一點傷都沒有,就安全的把靈石拿回來。”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張春仁的目光一凝,轉頭朝著呂虎山看過來。

  呂虎山看到張春仁冰冷的目光,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說道,“袁維慶,你對張副堂主不忠不義,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為什麽要在背後說張副堂主的壞話,恨不能讓張副堂主滾岀南郡密雷宗。”

  袁維慶剛把球踢給了呂虎山,還沒等他喘口氣,卻沒想到呂虎山又把球踢回來了。

  袁維慶咬牙大聲說道,“呂虎山,你別亂說了,你那都是胡說,你還是趕快告訴我們,你為什麽能不受一點傷,就能把靈石拿回來吧?”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記得你還說過,如果張副堂主被趕出了南郡密雷宗,你會找人替自己報仇的,對不對?”

  聽到這句話,張春仁目光一冷,轉頭看著袁維慶,厲聲喝道,“袁維慶,你還想找人報複我,是真的嗎?”

  看到張春仁發火了,袁維慶嚇得連連擺手,大聲說道,“張副堂主,這怎麽可能,憑借我的武功,怎麽可能打得過你,你別聽呂虎山胡說,他說的都是假的。”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打得過張副堂主,是不是就會報複了?”

  袁維慶臉色已經變得有些慘白,他使勁的揮手,“呂虎山,你不要再胡說了,就算我能打過張副堂主,也絕對不會報複的。”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張副堂主,以前我們不知道你的武功有這麽好,還以為你隻比我們高上一籌而已。

  袁維慶曾經和我說過,隻要他找上幾個兄弟來幫忙,肯定能夠打敗你,到時候,就可以報仇了。”

  聽到這番話,張春仁忽然冷笑一聲,“袁維慶,難得你這麽恨我,我看,不如我們今天就了結出的恩怨吧,你看怎麽樣?”

  袁維慶以前不知道張春仁武功竟然有這麽高,現在知道了,又怎麽敢亂說話。

  “張副堂主,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他說的沒有一句真話,你可千萬不要當真。”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頓了頓,趁機想了想對策,這才緩緩說道,“張副堂主,你想,我們大家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什麽恩怨,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番話後,呂虎山大聲說道,“袁維慶,這可都是你和我說的,你別告訴我,你都不記得了。”

  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厲聲喝道,“呂虎山,你胡說,你有證據嗎,能證明這番話是我說的?”

  呂虎山冷笑一聲,這才點了點頭,“袁維慶,我當然有證據了,因為你說這話的時候,可不是說給我一個人聽的,我們隻要找到了聽到這話的人,你說這算不算證據呢?”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袁維慶再次愣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立刻回答呂虎山的話,而是在心裏仔細的思索,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旁邊到底有沒有別人?

  這些話,袁維慶確實說過,可是,並不是在他清醒的時候說過,而是在他喝醉了。

  人就是這樣,平常不敢說的話,在喝醉的時候,什麽話都敢說。

  當然了,有些話也許清醒了以後也就忘了,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是,袁維慶萬萬沒想到,自己隻是喝多了說幾句醉話,竟然被呂虎山記得這麽清楚。

  呂虎山前麵說的話,袁維慶清楚地記得,自己好像確實說過,可是後麵的話,自己就絕對沒有說過,因為,就算他喝醉了,也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

  張春仁是南郡密雷宗的張副堂主,想要報複他,除非是不想在南郡密雷宗混下去了。

  所以,袁維慶怎麽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呢?

  想到這裏,袁維慶大聲說道,“呂虎山,你不要在胡說了,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假的,就算是有證人,那也是你的人,你們合夥來說假話。”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怎麽如此執迷不悟呢,事到如今,我看你還是趕快承認了吧,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你還沒有做,雖然你還在計劃之中,但你隻要說出來了,我想張副堂主大人大量,他會原諒你的。”

  聽到這番熟悉的話後,袁維慶心中怒火湧起,“呂虎山,你別說了,你還是趕快解釋一下,你和薛堂主真正的關係吧?”

  說到這裏,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張副堂主,你還記不記得,每次薛堂主出門的時候,都會帶著誰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張春仁愣了一下,在心裏微微思索了片刻,猛地轉過頭看著呂虎山。

  袁維慶冷笑著說道,“沒錯,薛堂主每次出門的時候,他不帶別人,總是帶著呂虎山。

  呂虎山,你能不能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聽到這句問話,呂虎山也呆住了!

  看到呂虎山竟然沒有回答,張春仁厲聲喝道,“呂虎山,趕快回答,薛堂主每次出門,為什麽一定要帶著你?”

  袁維慶冷笑一聲,“張副堂主,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他們的關係好,薛堂主已定拿呂虎山當自己人了,所以每次出門都會帶著他。”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呂虎山這才反應過來,大聲說道,“張副堂主,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薛堂主之所以會帶我出門,那是因為,他感覺我的武功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