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325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問道,“袁維慶,如果我在關鍵時候跑了,你會怎麽想?”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顫抖的聲音說道,“張副堂主,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你一定不會跑,我相信你?”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張春仁冷哼一聲,“袁維慶,我當然不會跑了,我們隻是打個比方,如果我真的跑了,你對我以前的感激,還會剩多少呢?”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那就是在危急的時刻,我跑了,而你卻很有可能會在這場戰鬥中被掛掉。

  袁維慶,如果我在這種時候跑了,你該怎麽想呢?

  別忘了,你麵臨著被掛掉的危險,而你獨自解除了這種危險,我卻來向你要好處,我問你,如果是你,你會給我好處嗎?”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有些理虧,忙小聲說道,“張副堂主,我知道你說的意思,可是,那些條件,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呀,你可千萬不能反悔。”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早就說好了又有什麽用,在我們剛開始戰鬥的時候,已經定好了計劃,我們各自該如何行使,一直等到全盤計劃全部製定完畢之後,才有所行動。

  可是你呢,明知道我們所有的計劃,卻還是跑了,這算不算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呢?”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繼續說道,“袁維慶,既然你可以不講信用,那我也可以不講信用,你說對不對?”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猛的愣住了,他忽然發現,張春仁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講信用是要看人的,對講信用的人當然講信用,可是對不講信用的人,卻真的沒必要講信用。

  就像剛才那樣,在戰鬥之前,張春仁確實答應了他各種條件,同意幫他修煉武功,雙方已經基本上說定了。

  可是,接下來,雙方又製定了戰鬥計劃,讓自己擋在前麵。

  可是,自己卻跑了,這算不算是不講信用呢?

  在當時,確實很危險,易天華的武功高強,袁維慶確實害怕了,連想都沒想,便立刻閃身跑了。

  這就是很明顯的不講信用,在戰鬥之中,拋下自己的戰友,自己獨自逃生。

  這種行為,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會被別人看不起的。

  想到這裏,袁維慶忽然發現張春仁不講信用,不兌現答應自己的條件,好像真的很有道理,如果是自己,恐怕也會這麽做。

  張春仁見袁維慶在那裏低頭不語,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你趕快走吧,我答應你的1萬個金幣,一定會給你的。”

  事到如今,袁維慶也真的無話可說,是自己不講信用在前,又怎麽能責怪張春仁不講信用的?

  可盡管知道這個道理,也知道是自己做錯了,袁維慶卻沒有立刻轉身離開,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轉身離開了,那可就真的什麽都得不到了。

  就像張春仁所說的那樣,到最後,他隻能得到那1萬個金幣,除此之外,他什麽也得不到。

  袁維慶是真的有些不甘心,自己拚著受這麽重的傷,竟然什麽也得不到,他怎麽可能會甘心呢?

  袁維慶咬了咬牙,“張副堂主,我承認我剛才是做錯了,我也不想再辯解了,我隻想說,張副堂主,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看在我手臂受傷的份上,我不會再做錯了。”

  聽到袁維慶的懇求後,張春仁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我的心還是不夠狠,聽你這麽一說,我是真的有些不忍心。”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這樣吧,我就再給你次機會,拿著手裏的劍,去把薛堂主掛掉,我就原諒你了,就當你剛才逃跑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以前答應你的條件,還算數,怎麽樣,你敢不敢去?”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薛堂主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手說道,“張副堂主,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我什麽都答應你,張副堂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違抗你的命令,一定會讓你滿意!”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我說過了,我隻想讓你替我做這件事情,別的事情,我不需要你。”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才繼續說道,“袁維慶,這是你說過讓我給你一次機會,我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如果你不動手,你就連這一次機會都失去了,你懂不懂?”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顫抖的聲音說道。

  “張副堂主,這是為什麽,我們大家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你為什麽要對薛堂主動手呢?”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張春仁冷笑的搖了搖頭,“袁維慶,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明白嗎?”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張副堂主,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四個人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這次來這裏,是要為你討回公道。”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可是,眼看著事情已經辦完了,你卻要讓我去掛掉薛堂主,我怎麽可能明白呢?”

  袁維慶的話音剛落,在旁邊一直低頭不語的呂虎山,忽然驚恐的問道,“張副堂主,難道,你是為了堂主的位置嗎?”

  聽到呂虎山的問話,張春仁點了點頭,“呂虎山,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竟然知道我的想法。”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沒錯,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算告訴你們又何妨?

  難道你們沒發現,薛堂主實在不適合當我們的堂主?”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呂虎山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問道,“張副堂主,我感覺還好啊,薛堂主為人淳厚,對屬下也都很好,難道他做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張春仁歎了一口氣,“南郡密雷宗這麽多年以來,既沒有擴充地盤,也沒有擴大名氣,隻靠幾個老客戶來照顧我們的生意。

  就連南郡影子聯盟這樣靠消息吃飯的聯盟,都有要超過我們的趨勢,難道你們甘心嗎?”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張副堂主,這好像沒什麽吧,我們南郡密雷宗和南郡影子聯盟不一樣,他們人多勢眾,接觸的人多,名氣自然也就大了,這沒什麽好奇怪的吧?”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你說錯了,為什麽不奇怪,你別忘了,我們南郡密雷宗是做什麽的?”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我們南郡密雷宗有強大的火器,而我們幫眾的武功實力又不弱,我始終不明白,憑借我們的實力,為什麽還有可能會讓南郡影子聯盟超過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也實在是不甘心。”

  張春仁猛地轉過身指著遠處的薛誌正,冷笑著說道,“我早就和他說過這件事情,希望擴大我們南郡密雷宗的實力,可是他不聽,還在守著他自己的規矩,不肯擴張。

  最重要的是,他不肯擴張就算了,還偏偏要管著我,讓我也像他一樣,成為一個庸庸碌碌的人。

  忍了這麽多年,我告訴你們,我忍不住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南郡密雷宗就毀在她手裏了。

  所以,今天薛誌正必須被掛掉,就算你們不做,他也必須被掛掉,你們明白嗎?”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冷的說道,“呂虎山,我讓你們去做這件事情,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肯聽我的去做,那我肯定會答應你們的條件,幫助你們修煉出上層的武功。

  可如果你們不答應,那對不起了,你們不講信用能逃跑,我也可以對著不講信用的人不講信用,明白嗎?”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呂虎山立刻默然不語,他雖然心有不甘,可是,他又無話可說。

  在這場戰鬥中,其實他本身並沒力多大的功勞,再加上最後他竟然逃跑了,不用說功勞了,張春仁不找他算賬,已經是對的仁至義盡了。

  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呂虎山才一直不敢說話,但他卻也不肯走,因為他想看看袁維慶和張春仁之間的談判,到底能商量出什麽結果,自己又能成這個結果之中,得到一些什麽好處呢?

  到了此刻,呂虎山就算什麽也沒得到,但他至少也沒失去什麽,在這一點上,他要比袁維慶強太多了。

  袁維慶已經被易天華打廢了,就算他回去養傷,也是廢了!

  所以,呂虎山也相信,袁維慶肯定會講條件,因為如果他不講條件,等他回去以後,就等著過苦生活吧。

  事實和呂虎山想的一樣,袁維慶自然不肯先走,如果走了,是什麽下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不能走,他還要再談一會兒,看個道理能不能得到一些好處,來彌補自己的損失。

  “張副堂主,看在我曾經出過力的份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這一次,我肯定不會再做錯了,請相信我。”

  張春仁搖了搖頭,“袁維慶,事到如今,我還怎麽可能會相信你呢?”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袁維慶,才繼續說道,“除非,你能替我去做這件事情,要不然,你就趕快離開吧。”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張副堂主,你也知道,薛堂主對我還不錯,如果我去掛掉他,我是真下不去這個手啊!

  張副堂主,你還是讓我去做別的事情,我保證替你做到?”

  張春仁擺了擺手,“袁維慶,別說了,我不想聽,我已經說過了,別的事情我也不需要你,我想讓你做的事情,隻有這一件事情,如果你不做,就請盡快的離開,明白嗎?”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急忙搖了搖頭,苦苦哀求,“張副堂主,可我的手臂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你怎麽著也得給點補償啊,要不然,讓我以後可怎麽辦呀?”

  張春仁冷笑一聲,“袁維慶,我已經說過了,看在你可憐的份上,就給你1萬個金幣當做補償,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張副堂主,1萬個金幣能做什麽,我家裏有那麽多人,恐怕花不了兩年,也就沒有了,這怎麽能夠呢?”

  看到袁維慶又不想做事,又不想走,張春仁有些惱火,厲聲喝道,“袁維慶,既然你不想替我辦事,那就趕快離開,如果再不走,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袁維慶被嚇了一跳,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我沒有惡意,我隻想得到點賠償,除此之外,我不會妨礙你的,張副堂主,你想做什麽事情,請盡管去做,我絕不會妨礙你。”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張春仁不由皺了皺眉頭,“袁維慶,你真的不肯走?”

  看到張春仁臉色有些不好看袁維慶笑得又向後退了一步,這才強笑著說道,“張副堂主,我不會妨礙到你的,你想做什麽,請盡管去做?”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轉頭看著遠處的易天華,笑著說道。

  “張副堂主,你是不是想等我們走了以後,想要對付易天華。

  張副堂主,如果是這事兒,那不麻煩你動手了,我就能幫你做這件事情,你看怎麽樣?”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張春仁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一旁的呂虎山忽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