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302
  薛誌正轉過頭看著張春仁,笑著說道,“張副堂主,我看呂虎山說的很好,不如就這樣去辦吧?”

  說到這裏,薛誌正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環視了一下眾人,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既然大家已經都同意了,那麽,我現在就準備動手,你們也都準備好。”

  薛誌正轉過頭看著袁維慶,笑著說道,“袁維慶,等一下你要小心,記住了嗎?”

  袁維慶聽到薛誌正的問話,顫抖著點了點頭,一旁的張春仁忽然開口說道,“薛堂主,如果這樣,我認為這個計劃還有改良的地方。”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薛誌正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薛堂主,你想想看,呂虎山的手法不如我,如果讓呂虎山擋在前麵,而我們兩個人留在後麵對易天華發動攻擊,薛堂主,我想,這樣的把握應該更大一些吧。”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呂虎山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這怎麽可以呢,我的武功不如你,如果我擋在前麵,說不定會壞事,我看,我留在最後麵,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淡淡一笑,“呂虎山,你不明白,我有一種特殊的手法,可以發揮更大的效果,如果我留在後麵,肯定比你的作用大。

  為了我們更有把握抓住易天華,我認為我留在後麵最適合了,呂虎山,你說對不對啊?”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後,呂虎山急忙搖了搖頭,“張副堂主,我也有一種特殊的手法,相當的厲害,如果讓我留在後麵,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薛堂主配合在一起,在兩個回合之內,一定可以將易天華紮傷,張副堂主,你隻管放心就是了,絕對不會出問題。”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張春仁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呂虎山,你認為,你的手法比我的高明嗎?”

  聽到張春仁有些不悅的問話,呂虎山嚇了一跳,如果是平常,他肯定會退縮,不敢和張春仁再說下去,可是現在不同了,如果他不說,就將直接麵臨易天華的攻擊。

  剛才薛誌正的分析雖然很到位,但是誰敢保證,薛誌正的分析就不會出現錯誤了,萬一出了錯誤,那可就全完了。

  所以,呂虎山隻能強笑著說道,“張副堂主,你還別不信,我的這種手法,肯定比你的高明,因為,我的這種手法,我整整練了十年,我相信,易天華絕對逃不過我的這種手法的攻擊。”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這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心裏也很清楚,擋在自己前麵有多危險。

  最關鍵的是,張春仁和易天華有仇,或者說是糾葛,雖然薛誌正說他不會有事,可是,張春仁是個謹慎的人,他怎麽可能去冒這個險呢,所以,不能擋在最前麵。

  張春仁很清楚,如果,易天華將自己滅了,那麽,他們雙方之間的恩怨自然也就沒了,說不定,薛誌正也就和易天華和好了呢,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的被損失掉了!

  剛才,張春仁之所以說的那麽激烈,就是因為,大家已經說好了,薛誌正擋在最前麵,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張春仁才無所畏懼,反正最先倒黴的不是自己,有什麽好怕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要擋在最前麵,張春仁可以肯定,薛誌正說的絕對對,易天華第一個攻擊對象,肯定是自己。

  易天華的武功有多高,張春仁以前不知道,可是剛才看到易天華施展武功,這才明白,易天華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正是因為明白了,張春仁就更加不敢擋在最前麵了。

  想到這裏,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微笑著說道,“呂虎山,你的那種手法雖然還可以,但是和我相比,恐怕還要差上一些。”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你要知道,易天華的武功相當高強,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才行,隻要稍有差池,我們四個人就全都完了。

  為了更有把握,我看,你還是擋在前麵,我和薛堂主留在後麵,這樣把握會更大一些。”

  說完這番話後,張春仁見呂虎山還要辯解,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你就不要說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

  看到張春仁竟然強製地把這件事情定了,呂虎山雖然心中不滿,但又沒辦法說什麽,隻能轉過頭看著薛誌正,喃喃說道。

  “薛堂主,我的這種手法真的很厲害,請你相信我,如果讓我留在後麵,肯定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薛誌正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張春仁,笑著說道,“張副堂主,我看呂虎山說的有道理,他說他有特殊的手法,說不定,還真的有用,要不然,就讓他留下來,你和袁維慶擋在前麵,你看怎麽樣?”

  聽到薛誌正的這一番話後,張春仁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薛堂主,這怎麽可以呢,呂虎山的武功本來就不如我,就算他會什麽手法,在威力上,肯定也不能喝我的手法相提並論。

  薛堂主,易天華的武功有多高,你也看到了,我們必須集中所有的力量,才能將他打敗。

  所以我認為,還是讓呂虎山留在前麵,我們兩個人留在後麵,這才是最佳的組合,你說對不對?”

  聽到張春仁的這一番話後,薛誌正點了點頭,轉頭看著呂虎山,微笑著說道,“呂虎山,張副堂主的這一番話你也聽到了,你認為他說的有道理嗎?”

  聽到薛誌正的問話,呂虎山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薛堂主,我認為不妥,張副堂主這武功雖然比我高,但是在手法上,不一定比我高,所以我認為,還是我留在後麵,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一旁的張春仁皺了皺眉,滿臉不悅的說道,“呂虎山,難道你認為,我的武功不如你嗎?”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這怎麽可能呢?”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眼珠轉了轉,才繼續說道,“張副堂主,正是因為你的武功高,所以才更應該留在前麵。

  張副堂主,你想想看,易天華武藝高強,像我這種武功,恐怕一個照麵,就會被他擊退。

  張副堂主,你就不一樣了,以你的武功,就算易天華全力攻擊,恐怕你也能堅持個三兩招,不至於被易天華一招擊退。

  隻要你能堅持兩三招,那我和薛堂主在後麵,自然就可以趁機多多出手,說不定,在第一輪攻擊,就能將易天華紮傷,這樣豈不是很好?”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副堂主,你想想看,如果讓我和袁維慶擋在前麵,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住,就會被易天華擊退,到那時候,躲在後麵的你和薛堂主,豈不是再也沒有攻擊的機會了。

  張副堂主,為了大局著想,我認為,還是你劉在前麵,擋住易天華,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張春仁不由得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才冷笑著說道,“呂虎山,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麽會說,把這件事情分析的這麽清楚,真是讓人想不到。”

  聽到張春仁的誇讚,呂虎山沒有一點高興的表情,反而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張副堂主,這隻是我的一點淺見,和你相比,差的太遠了,千萬不要見笑。”

  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你這可不是淺見,我看很不錯嘛,讓我們兩個人擋在前麵,你躲在後麵。”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厲聲喝道。

  “呂虎山,既然你說的這麽厲害,那我問你,你的手法叫什麽名字,是誰教你的,你又怎麽煉成的,你給我一一說清楚。”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的臉色頓時一變,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我的這種手法,名叫千變手,是我師傅教的。”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這一種的手法,我練了十年的時間,平常沒怎麽用過,所以,張副堂主你也沒見過。”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冷笑著點了點頭,“千變手,對不對啊?”

  呂虎山急忙點了點頭,“對,確實叫千變手。”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笑著問道,“呂虎山,我記得你師傅會的是掌法,什麽時候又變成手法了呢?”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後,還沒等呂虎山回答,一直沒說話的袁維慶,也忽然大聲問道。

  “呂虎山,張副堂主說的對,你師傅明明就是練的掌法,他傳你的也是掌法,我怎麽從來就沒聽說過你會什麽指法呢?”

  聽到二人的問話後,呂虎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顫抖的聲音說道,“張副堂主,袁維慶,你們之所以不知道這種手法,是因為我在你們麵前從來沒用過,所以你們才不知道。”

  聽到呂虎山的解釋後,袁維慶搖了搖頭,“不對,這麽多年了,如果你會這門功夫,我們怎麽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呂虎山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強笑著說道,“袁維慶,難道你以為我還會騙你們嗎?”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點了點頭,“呂虎山,我確實懷疑你在騙我,因為,我從來沒聽說過,你會這種手法。”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突然驚呼一聲,猛地轉頭看著呂虎山,顫抖的聲音問道。

  “呂虎山,難道你是因為不敢上前麵擋著,所以才騙我們的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句問話後,呂虎山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了擺手,“袁維慶,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怎麽會騙你呢,我真的會這種手法,所以才要留在後麵的。”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既然你會這種手法,那我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呂虎山搖了搖頭,“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從來沒用過,而且我又沒說過,你們自然不會知道了。”

  呂虎山的話音剛落,張春仁忽然開口說道,“呂虎山,你的這種手法我也沒聽說過,不但如此,你師傅我也認識,我也沒聽說過,你師傅會什麽手法。”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難道說,這種手法是你自己創造的嗎?”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猛然呆住,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看著呂虎山已經變得有些發白的臉,張春仁忽然冷笑一聲,“呂虎山,我問你,你師傅都不會的手法,你會了,這是什麽原因啊,你能告訴我們嗎?”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袁維慶有疑惑的問道,“呂虎山,張副堂主說的是真的嗎,你師傅真的不會這種手法嗎?”

  張春仁也不等呂虎山說話,便冷笑一聲,“袁維慶,我看,呂虎山就不會什麽手法,他所說的都是假的。”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至於他說假話的目的,當然是害怕了,呂虎山,我說的對不對啊?”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額頭上的冷汗流的更多了,想了好一會兒,才使勁搖了搖頭,顫抖的聲音回答道,“不是的,我沒有騙你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手法真的很高明,隻要我留在後麵,肯定能夠打敗易天華。”

  看到呂虎山驚慌的樣子,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能打敗誰,我看你除了打敗自己之外,你誰都打不過,你還讓我們怎麽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