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要他們的命
作者:暖色畫      更新:2020-12-28 16:15      字數:2321
  “哈哈,不知赫卡先生家中可有……”婚配。季向陽話還沒說完,季晴蒼白了臉,匆忙開口打斷,“爸,你與赫卡先生的合作,談得怎麽樣了?”

  “哦,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季向陽回道。

  “中午飯吃得早,想必赫卡先生已經餓了,陳嬸做了點心,不如一起去嚐嚐。”季晴道。

  “是我考慮不周,赫卡先生這邊請。”季向陽反應過來,滿臉歉意道。

  季晴跟在他們身後,麵帶著微笑,心中卻是一片荒涼。

  剛才若是她沒出口,她是不是就該嫁給赫卡了?

  自情竇初開,心中所念所想,皆給了一人,除他之外,她誰也不嫁。她的婚姻,由她做主,不管是誰,都不能替她做決定。

  網上的八卦還在發酵,韓瑛給泰安打了十幾通電話,不是無法接通,便是無人接聽,本想讓他出手解決網上的八卦,可她卻打不通他的電話,煩躁的韓瑛,氣怒之下摔了手機。

  待冷靜下來,望著躺在角落碎屏的手機,淡漠的離開房間。

  馮可可睡醒,已是下午,肚子餓得咕咕叫,看到坐在電腦前一臉戾氣的韓瑛,不明所以的問:“怎麽了?誰惹我們韓大小姐生氣了?”

  韓瑛沒回答,兀自盯著電腦,手下不停,快速地打著字,馮可可湊過去,見她開小號正與網友撕架,嘴角連連抽搐。

  網上的網友千千萬萬,她一個人怎麽撕得過來?撕不要緊,隻怕她被人認為是腦殘粉,引來更多的人對她反感。

  “行了,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馮可可合上筆記本對她說。

  “我買了水軍,找了營銷號,都沒法讓事情沉澱下去,如果一直這樣,我過去掩藏起來的事,一定都會公諸在世人麵前。”韓瑛望著經紀人道。

  “這事,我們是無法撤消下去的,除非去找汪少,讓他放過我們。”馮可可道。

  “我們撤不下去的原因,是因為汪少在控製?”韓瑛不敢相信的問著。

  “嶽依珊是汪少的老婆,傳聞汪少寵妻無度,若不是他在背後操控,還能是誰?”馮可可無語道。

  以為她早就該明白,竟是對此半點不知,腦子反應這麽慢,是怎麽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圈中活下來的?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韓瑛抓住馮可可的手臂迫不及待道。

  “好。”馮可可點頭。

  一番喬裝打扮,韓瑛跟著馮可可離開了酒店去機場。一路小心翼翼,坐飛機到京都,下飛機,已經是旁晚,外麵的天色已暗。

  沒吃過東西的馮可可,餓的饑腸轆轆,拿著手機點了很多吃的。

  景苑,汪向陽忙完回去,接著嶽依珊去了汪宅。

  跨年夜,嶽依珊沒在家,團圓飯沒一起吃,故而,吳懿瀾吩咐劉媽準備好晚飯,讓他們都回家吃。

  “爺爺,爸爸,媽媽。”嶽依珊喊道。

  “少爺,少夫人回來了?”劉媽端著菜出來看到客廳的兩人,笑道。

  “劉媽。”嶽依珊順聲看過去微笑著喊道。

  “很快就可以吃飯了。”劉媽對她說。

  劉媽進了廚房,嶽依珊收回目光,看著被汪淵抱在懷裏的汪霂熙,心念得緊,很想去抱抱。

  小小的人兒像是認出了她,伸手咿咿呀呀的要她抱。嶽依珊抱過來,忍不住地在他白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她有很多天沒見他了,看他一天天的變化,心裏布著酸澀。

  因工作在身,她不能夠時常陪在身邊,一次不見,原本胖嘟的臉,已經瘦了不少,也長高了不少。

  沒參與到自己孩子的成長過程,嶽依珊心酸酸疼疼的,盼望著他長慢點。

  汪向陽在旁邊看著,黑臉伸手過去捏汪霂熙被嶽依珊親過的臉。

  “你做什麽?你這樣會弄疼他的。”嶽依珊瞪著汪向陽道。

  “看他臉不順眼,捏一捏。”汪向陽回答道。

  “趕緊放開,臉都被你捏紅了。”嶽依珊皺眉望著汪霂熙臉上被他捏出的紅印心疼的說:“你爸爸是壞爸爸,不理他。”

  聽著嶽依珊的話,汪向陽寒著臉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嶽依珊沒理他,汪霂熙也沒看他,汪向陽吃癟的模樣,讓旁邊的吳懿瀾笑得開心。

  她就沒見過,連自家母親,兒子的醋都吃的人,還醋意濃烈刺鼻,飄得滿屋是。

  汪霂熙在嶽依珊臉上親了一下,被醋意大發的汪向陽理解成了向他的挑釁,一瞬間更加堅定了要送他去非洲沙漠的想法。

  以此,汪霂熙的人生艱苦路已被定下。

  “老爺,先生,太太,吃飯了。”劉媽端上最後一道菜,揚聲喊道。

  遲來的年夜飯,極為的豐盛,一天都在吃東西的嶽依珊,也沒抵擋得住美食的誘惑,捧著碗吃了很多,直到最後撐得走路都困難。

  回到家中,桌上雖有餐桌禮儀,但不似在外的謹慎拘謹,時時注意禮儀,吃頓飯都不自在。

  “劉媽,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好香,撐得我都走不動道了。”嶽依珊對劉媽說道。

  嶽依珊真切的話,讓劉媽臉上瞬間笑開了花,作為一個廚師,最喜歡的,便是自己做的飯菜被吃完,因為這是對他們最大的鼓勵與讚揚。

  新年的第一天,韓瑛過得並不是很好,出門在外,處處需留心提防狗仔,回到淺水灣別墅區,一室的黑暗,沒有一絲人氣,安靜的夜裏,透著無盡的冷意。

  給泰安打的電話,發的短信,猶如石沉大海,不見絲毫的反應,手機屏幕被摔碎,上麵布滿了裂痕,似是她逐漸破裂的心。

  空曠的別墅,回蕩著她走路發出的聲音,隱約可聽見外麵幾聲流浪貓的叫聲,韓瑛沒開燈,別墅依舊黑暗沒一縷光透入,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著,韓瑛抱膝蜷縮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哀傷的氣息。

  一個人的夜,寂靜得可怕,周圍除了淒慘的貓叫聲,唯有自己輕弱的呼吸聲。

  枯坐的一夜,不知何時已經睡著,醒來,別墅仍是自己,沒有旁人。

  晃晃暈沉的腦袋,扭頭看向依舊昏暗的別墅,慢慢滑下身去找水喝。

  馮可可來接韓瑛,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臉上打了一層厚厚的粉,麵色看上去依然不好,整個人懶懶的,沒有一絲的精神氣。

  眼睛不時地瞟向閉眼凝神的韓瑛,幾次張口想問,都咽了回去。有些問題,他問了也等於白問,她不會告訴他:有些事,他說了也是白說,她不會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