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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這些都是皇族的秘密，你是從哪裏打聽到這些的？”

  “打聽？嗬嗬，你瞧你這話說的。這些事情我何須去打聽。到是你小子真是個木魚腦袋。我知道這些上古秘史，又能開啟空間領域，連七轉破則的你都不能傷我絲毫。這一切說明的問題，你還不明白嗎？”慕白然問道。

  莫知還沒說話，古涵墨立馬下跪行天禮，畢恭畢敬地說道：“民女古涵墨見過混沌大帝。”

  天禮？莫知愣住了。莫知心想：這女人腦子是秀逗了嗎？居然對著眼前這個男人行天禮？一半見了皇上才行皇禮。天禮，那可是謫仙祭上對祖先行的祭拜大禮。

  “混賬！古涵墨，你瘋了嗎？你這是對皇族的大不敬！你快給老子起來。”莫知想要將古涵墨拉起來。他知道自己父親的恐怖，父親的神識遍布整個嵐國。要是讓父親發現古涵墨現在的舉動，她和古家都活不了。

  他還沒走到古涵墨身邊，慕白然忽然冷喝道：“跪下！”

  “撲通”一聲，莫知居然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莫知啊莫知，你這名字起的是挺不錯。莫知，莫要知道。確實，很多的事情一旦知道了就會發生很多奇妙的連鎖反應。你難道沒發現嗎？你看看古涵墨，她現在神情緊繃，臉色蒼白，雙腿發抖，下巴上還掛著剛剛從額頭冒下來的冷汗。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她在害怕，比起你們莫氏一族，她更害怕我。難道要我說的更加明確一點嗎？我叫慕白然。”

  “哼，你少騙我了。數億年過去了，慕白然怎麽可能還活著。飛升那不過是傳說。慕白然早就死了。小子，你騙一騙我就罷了。要是讓慕家人知道你在這裏裝他們的先祖，恐怕你別想好好活著了。”莫知跪在地上一臉不屑地看著慕白然說道。

  慕白然輕笑一聲上下打量著莫知，“哦？是這樣嗎？嗬嗬，無所謂了。他們要是來了更好。倒是你小子，我越來越覺得你有意思了。說話脾氣挺大，但是你為什麽不站起來呢？”

  “你！”

  “祖爺爺，我這邊完事了，你怎麽還在這坐在偷懶了。誒，涵墨姐，你跪著幹嘛？嗯？這怎麽還有一隻蛤蟆？長得有點惡心哦。”一陣輕快的腳步響起，慕婉虞拍了拍手走進了亭子。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和坐在一邊悠閑地拿著桌子上的茶杯喝茶的慕白然有些不悅地接著說道：“祖爺爺，你過分了。我在那累死累活的打架，你卻在這裏喝茶？”

  “都是些小嘍囉，哪裏累死累活了？最厲害的一個也不過七轉兌天。你可都是跨入破則境的人了，還會打不過他們？”慕白然又倒了一杯茶遞給慕婉虞說道。

  慕婉虞接過茶瞟了一眼莫知，“嗯？”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指著莫知說道：“他才七轉曉天？！哇，祖爺爺您還說不是在偷懶。”

  慕白然用扇子輕輕敲了下慕婉虞的腦袋，“他可是已經會開啟領域了。雖然不清楚什麽領域，但是實力可以短暫地跨域一個大階，還沒副作用。你好好算算，一個大階的跨越，你打得過？”

  “啊？嘿嘿，那是打不過。真打不過。”慕婉虞委婉的笑了笑。然後看著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古涵墨轉頭又看著慕白然嘟著嘴說道：“你又欺負人了？”

  “我可沒有。是她自己要跪下的。”慕白然搖了搖頭。

  “哈?怎麽可能。你又不是涵墨姐家的老祖，她怎麽會沒事幹跪你呢？”

  “事實如此。”

  “涵墨姐你沒事吧？你先起來。”慕婉虞走到古涵墨身邊想拉起了古涵墨。古涵墨渾身顫抖著雙目失神地搖著頭不願意起來。

  慕婉虞抬頭看了慕白然一眼，慕白然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起來吧，不知者無罪，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慕白然這麽一說，古涵墨才敢慢慢地站起身。看著古涵墨那不對勁的樣子，慕婉虞走到莫知跟前說道：“癩蛤蟆，你對涵墨姐做了什麽？”

  “啊？我？你這個丫頭又是誰？怎麽和那個家夥一樣不講理？”

  “哼，本小姐可是很講道理的。我可是看見你要輕薄涵墨姐，她現在這樣不是因為你還能是因為什麽？”

  “你要問問和你一塊的那個男人了。”

  “嗯？”慕婉虞轉過頭看著慕白然，“祖爺爺，他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事，隻是我挑明了自己的身份罷了。”慕白然淡淡地說道。

  “就這樣？”

  “嗯”

  “你知道他的身份？”古涵墨聽到兩人的對話，立馬看向慕婉虞問道。

  慕婉虞點了點頭，“他是我祖爺爺啊。我家先祖。”

  “不...”古涵墨想告訴慕婉虞事實，但是看了眼慕白然又將話咽了回去。

  “你想說什麽？說出來吧。”慕白然說道。

  “你家這位，正是傳說中的最後的飛升者，也是這個王朝的創建者。混沌大帝，慕白然！他不隻是你的先祖，他還是神界慕家的先祖，更大點兒的說，他是整個神界的先祖。慕家血緣強大，幾乎神界所有種族都和慕家有過通婚。我們古家人的身體裏也有慕家的血脈。所以，他不單單是你的祖爺爺。他還是我們所有人的老祖宗。”古涵墨很客觀的說道。

  慕婉虞瞪大眼睛看著慕白然，她想起那時慕家老祖給自己家主令時非說自己是老祖轉世。現在看來，當時慕家老祖觀察到的那絲氣息並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祖爺爺。慕婉虞轉過頭呆呆地看著慕白然，“她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我不是很早就和你說過嗎，我記憶裏的慕家不是在那裏。”慕白然輕笑一聲說道。隨後將一枚令牌放在了桌子上。慕婉虞看到令牌愣了一下，從自己的納戒裏取出一塊一模一樣的。她那塊是慕家老祖給的，而慕白然那塊是他自己的。

  當看到慕白然手上的令牌時，莫知想起了曾經在秘史中看到關於慕家家主令的記載。相傳第一塊家主令在慕白然飛升時候被慕白然帶走，後來又做了第二塊家主令。兩塊唯一的區別就是在令牌的背後，慕白然的令牌背後刻著一個然字，第二塊後麵刻著慕字。

  這一刻，莫知才真正知道了自己的愚蠢。原來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傳說中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