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寧毅下場
作者:文浩晚漁      更新:2020-12-28 05:51      字數:4258
  劉邦聽罷許負之言,乃大喜。於是,對許望說道:“既然許大人抬愛,劉某便恭敬不如從命,從今以後,我們就同心協力,除暴秦,安萬民!”

  許望亦大喜,對劉邦說道:“我手下經過擴軍,已有兩千餘眾,悉交劉將軍……”蕭何對劉邦說道:“溫縣雖小,但為通往鹹陽的咽喉之地,我認為應仍由許大人留守,以為策應。”

  劉邦點頭表示讚同,遂對許望說道:“你暫時不要隨軍行動,仍留溫縣。可從兩千兵丁中分出一千人,由貴公子許忻率領,隨我去攻打鹹陽。令愛乃巾幗英雄,暫時輔助你,待戰事稍有些眉目,我自會前來征召。他日我劉某若真如令愛所言取得天下,再行封賞。”

  吃過午飯後,劉邦便令許忻率領一千餘眾隨自己一道返回行營。

  公元前206年,秦滅,項羽封劉邦為漢王。當楚漢相爭之時,魏王豹先隨劉邦攻項羽。魏豹的嶽母魏媼請許負到魏王府給魏豹夫人薄姬算卦、相麵。許負說薄姬相貌大貴,將來生下孩子一定能當天子。魏豹深信許負之言,後叛劉邦,結盟項羽,劉邦派酈食其去說服,魏豹對酈食其說:“人生一世間,如白駒過隙。今漢王謾侮人,罵詈諸侯群臣如奴耳,吾不忍複見也。”於是聯楚擊劉。由於魏豹錯誤估計形勢,戰敗於韓信,虜至滎陽,後被周苛所殺。

  公元前202年,劉邦登基,封許負為鳴雌亭侯。許負時年19歲。

  一次選秀,許負言一女子當貴,其即為薄姬,劉邦信其言,納之。漢高帝五年(前202年)她生下劉恒。許負進言,朝廷將來必起紛爭,為保劉恒安全,宜早外放封地,劉邦從之,於高祖十一年(前196年),劉邦帶兵平定了代地陳豨的叛亂,即立8歲的劉恒為代王,都於晉陽(今山西太原)。是以於呂後之亂中得以保全。

  文帝即位後,作陳平、周勃為左、右丞相,立薄妃為太後。

  漢文帝感念許負拯救自己和母親的恩典,將其稱之為義母,又將裴鉞稱為義父。賞賜頗豐。又封裴鉞為洛商侯,秩兩千石。

  文帝特將她請到宮中,讓她為自己的寵臣鄧通和周亞夫看相。鄧通時為黃頭郎,深得文帝寵信。而周亞夫乃周勃之次子,時為河內使,亦為文帝信重。這次周亞夫是應召回京城,商討防備匈奴進攻之事,正準備離京返回任所。文帝正要提拔二人,所以要許負為他們看看相,以幫助自己決斷。

  許負讓二人近前,仔細審視一番之後,忽然歎道:“怪哉!二人本皆富貴之人,為何結局卻如此相像!”

  二人一聽,皆愕然道:“到底怎麽回事!請國太明講無妨!”

  許負對周亞夫說道:“將軍三年後定然被封侯,封侯之後再過八年,定為將相,持國柄,貴重一時,人臣中再無勝過將軍者。不過,為相後再過九年而餓死。”

  周亞夫一聽,大笑道:“國太大概是開玩笑吧,吾之兄已代父親為侯,又怎麽會輪得上我呢?既然你說我貴重冠人臣,又怎麽會餓死呢?”

  許負指其口說道:“君有縱紋入口,此當為餓死之征也!如不信,且拭目以待!”

  文帝聽罷,亦感到不可理喻,遂對周亞夫道:“朕的義母乃說說而已,卿姑且聽之,不必在意。”他說罷,又對鄧通道:“愛卿也請朕的義母看看吧!”

  鄧通因剛才見許負的驚訝之狀,遂問道:“國太是不是說鄧通將來也會餓死?”

  許負道:“不錯,你將來也是饑餓而死!因為你也是縱紋入口,不過,你在餓死之前,亦官運亨通,受聖上封賞尤多,官可到上大夫。”

  文帝聽了許負對周亞夫和鄧通的相評,認為她是在挖苦諷刺二人。他估計,一定是二人對她禮數不周,故而她以這種詛咒式的言語對二人進行責罵。

  但是,誰又有料想得到,後來的事實竟完全如許負所言!三年後,周亞夫被封為條侯。八年後,於景帝時,他任尉,因平定七王之亂有功,遷為丞相。後因其子私購禦用物品,受牽連被下獄,竟絕食而死。而鄧通,因受文帝寵幸,很快以黃頭郎升為上大夫,前後受賞賜無數,乃至將蜀郡嚴道的銅山賜給他,許以鑄錢,鄧氏錢遍於天下,他的名字遂成為富有的代名詞。景帝即位,他被免官,不久家財盡被抄沒。他隻得寄食他人,以致窮困餓死!

  文帝九年,許負五十大壽時,文帝為她舉行了盛大的慶賀儀式。在慶典儀式上,賜封其子裴洛為郎中令。就在這次慶典之後,許負請求致仕。

  文帝初不準,許負請之益堅,說道:“臣已年邁,難以供聖上驅使。而且,臣誌在相人之學,雖顛簸連年,卻無甚建樹。現年已邁,意欲靜下心來,潛心著述,或許能為後人留下一些有用的東西,萬望陛下恩準。”

  文帝見其言詞懇切,亦不願看到她的相人之術失傳,遂準其所請。

  許負離開京城後,隱居於夫家商洛山中,在潛心著述之餘,以相夫教子為樂,直至去世,享年八十有四。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算命。”

  洛陽縣令寧宏自負道。

  “少爺,現在算命來得及麽?”

  老管家質疑道。

  “那還能咋辦?郅正你認為我鬥得過他嗎?腦子比得過他嗎?”

  洛陽縣令寧宏無奈道。

  “少爺不妨如此,咱們可以找你的大哥寧宏啊,他現在可是繡衣尊使,又跟郅正那廝關係不錯,隻要你找你大哥,必然可以躲過此劫。”

  老管家勸說道。

  “話雖如此,可是你不知道我大哥是個啥樣的人?他一直以郅正為標杆,郅正幹什麽做什麽我大哥都要學著來,自小我大哥就不喜歡我,時常打我恨我,就是這個官都是我爹向皇帝求來的,我大哥當初還不允許我來當官,說我隻會欺負老百姓,根本不適合做官,現在出了這茬子事情了,我擔心我大哥根本不會管我啊。”

  看得出來,無法無天的洛陽縣令寧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小被自己哥哥暴打的繡衣尊使寧毅。

  “少爺,你們兄弟兩個的事情小人還是略知一二的,現如今可比不得以前,郅正這廝擺明了要置您於死地,你必須要把這件事告訴您的大哥,或者是老夫人,即便是大少爺不幫你,那老夫人也會幫你的,畢竟一家人,現在不可能看著您去死的,您隻要多求求老夫人就好,多求求他,老爺現在是不管事情了,您大哥又不管你,隻要老夫人出馬,必然管您的事情。”

  老管家苦口婆心的建議道。

  “哎,我就搞不明白,我大哥跟我一奶同胞,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呢?哎,從小他就看不上我,教訓我,我怎麽了我?人活著為什麽?為天下百姓?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吃喝拉撒嘛為了逍遙自在嘛,這他娘的,哎,我真的搞不懂我大哥。”

  洛陽縣令寧宏雖然對他哥又恨又怕,但是打心眼裏喜歡繡衣尊使寧宏,尊重繡衣尊使寧宏的。

  “少爺,咱們現在就找老夫人,洛陽和長安距離不遠,隻要快馬加鞭走官道,趕在明天天亮之前,將求救書信交給老夫人,老夫人給您的大哥繡衣尊使寧毅一說,事情必然能夠解決。”

  老管家俯首懇求。

  “目前也隻能如此了,雖然洛陽是我的地盤,但郅正那活畜生乃是三川郡郡守,所有官吏都是他的手下,我也不能奈何,再加上他是皇帝的女婿,我要是去郡守官衙抓人,等同於造反,那個時候郅正那廝可就有的說了。”

  洛陽縣令寧宏自然是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包括為何皇帝把郅正突然調到這裏來到底是什麽?而且是他在洛陽當了三年洛陽縣令之後才把郅正調來,可能是應了一句話:天讓其亡,必讓其狂。

  “那少爺您是現在修書一封呢還是小人代筆?”

  老管家請求道。

  “自然是你代筆啊,我認識的字又不多,立刻寫完立刻送完長安我府上,交給我老娘,用最快的速度,要不然來不及了。”

  洛陽縣令寧宏命令道。

  “諾,小人這就去書房幫少爺寫信,托付心腹趕緊馬不停蹄地送往長安老夫人那裏。”

  老管家聽後趕緊去書房代洛陽縣令寧宏給他老娘寫家書,而洛陽縣令寧宏則焦躁不安的在大堂內等待,等的久了怕了,叫來幾個小妾在大堂內飲酒作樂。

  咚咚咚!

  大堂的房門被敲響。

  “進來!”

  喝的高興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洛陽縣令寧宏喊了一聲,屋內盡是女子歡快的叫聲。

  “少爺,小人幫少爺您寫好家書托心腹趕緊送往長安去了,想來到了後半夜老夫人就能知曉。”

  老管家如實道。

  “好,好,好!”

  洛陽縣令寧宏自以為將家書送給自己的老娘後,便可以高枕無憂,無憂無慮。

  “你辦得好,去賬房支一千金,就當是我賞你的,等這件事結束以後,我再重重的賞你。”

  洛陽縣令寧宏大手一揮,老管家識趣地退下,屁顛屁顛的去賬房領了一千金賞賜。

  夤夜三更天,洛陽縣令寧宏手下老管家派人送去的書信在長安城被攔截,因為這個時辰是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進出長安城的,那個心腹手下告訴守城門的說是給繡衣尊使寧毅送書信,立刻打開城門,那心腹手下順利進入長安城。

  來到寧府,本來所有人都睡了,但是事情十萬火急,當即心腹手下將書信交給這裏的管家籍祿,籍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家中繡衣尊使寧毅雖然是長子,但是老夫人更喜歡小兒子寧宏,一直嬌生慣養,當做是心頭肉掌中寶,再加上老爺寧成最近不在府上,直接去後府三堂讓丫鬟給老婦人遞交書信。

  待老夫人被壓簧叫醒,將書信交給老婦人以後,老婦人一看到書信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我兒子會寫信了。”

  “待我看看宏兒到底寫的什麽。”

  老婦人掌燈看著,待看完後,也不顧丫鬟在附近,直言不諱咒罵道:“郅正這個不知死的狗東西,竟然想著暗算我兒,哼!真以為當了皇帝的女婿就能把我們寧家如何?若是傷了我兒,我定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老夫人也不敢馬虎,畢竟這件事非常嚴重,而且老爺乳虎寧成又不在,所以趕緊去寧毅的房間去找寧毅辦理此事。

  咚咚咚!

  繡衣尊使寧毅的房門被敲響,累了一天正在大睡的繡衣尊使寧毅對著房門吼道:“誰啊!大半夜不睡覺?”

  “毅兒,是我啊。”

  繡衣尊使寧毅一聽居然是自己的老娘,當即趕緊起身穿衣,同時給他老娘道歉。

  “娘,對不住,孩兒沒有聽到是您,您可千萬不能生氣啊。”

  “為娘怎麽會生自己孩兒的氣呢?你可真是的,趕緊起來,為娘有話給你說。”

  老夫人站在繡衣尊使寧毅的門口說道。

  待繡衣尊使寧毅穿好了衣服,點著燈打開房門讓其老娘進來。

  “娘,您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幹什麽呢?是不是我爹回來了?”

  繡衣尊使寧毅恭敬地站在火急火燎的老娘跟前詢問。

  “嗨,你爹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從老家回來,這麽晚為娘找你不就是為了你弟弟的事情嘛。”

  老婦人坐在椅子上瞪著向了洛陽方向。

  “宏弟?他怎麽了?他什麽事情了?”

  繡衣尊使寧宏心想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紈絝囂張的弟弟寧宏必然是又惹出什麽大事了,要不然他老娘不可能這麽晚來找他。

  “郅正那廝你應該記得吧?”

  老婦人沒有直說。

  “自然是知道的,同門多少年了,您怎麽突然想起他了?您不是一向不喜歡郅正嘛?”

  繡衣尊使寧毅不解地看著自己的老娘。

  “這個畜生,他要謀害你的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