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求中美人計
作者:文浩晚漁      更新:2020-12-28 05:51      字數:4285
  瞎眼少年張墨是被那小廝說的心裏癢癢的,一是著實想見卿晨璟靚,二是疑惑卿晨璟靚怎麽會在這裏,三是擔心卿晨璟靚的安全,上一次見到卿晨璟靚請她保守自己的秘密後,從白府管家和定陶鹽梟的表現來看,卿晨璟靚是個守信用的人,沒有出賣他,所以他到現在還沒有來得及道一聲謝謝,今天正好是一個好機會。

  “那我就看看她究竟為何要在這裏?同時勸她早點離開定陶才是。”瞎眼少年張墨心裏忐忑又激動,一想到見到心愛的卿晨璟靚,喜形於色,黑臉漢子度香萬看著瞎眼少年張墨那害羞的臉頰,便知道瞎眼少年張墨的決定跟自己所猜的一模一樣。

  “行了,別端著了,想見就去見,若是有危險,你喊一聲,某便殺過去見你。”

  黑臉漢子度香萬拍了拍瞎眼少年張墨的肩膀,鼓勵他趕緊去,其實黑臉漢子度香萬見過瞎眼少年張墨身邊這麽多女人,什麽賢淑懂事的東方英奇、任性刁蠻的舞陽公主劉文姬、敢愛敢恨的梔子姑娘還有就是輕靈曼妙的卿晨璟靚,他覺得還是卿晨璟靚最適合瞎眼少年張墨,所以這一次沒有阻止。

  “那我去了,你在這裏等著。”

  瞎眼少年張墨知道自己此舉乃是為人不齒的重色輕友,但是黑臉漢子度香萬十分理解他,這讓他心中一暖,在小廝的帶領下,懷著忐忑激動疑惑的心情往後花園西邊一棟獨立閣樓走去。

  “先生,祝你好運,哈哈哈哈!”

  黑臉漢子度香萬對著瞎眼少年張墨那不自信的後背祝福一聲後,隨便找個地方便坐了下來等候。

  獨立閣樓,香氣環繞,四周乃是百花爭豔,群蝶飛舞,各種花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張老爺請吧。”

  那小廝說完之後,便走原來的路回去了。

  “怎麽這麽緊張?”

  瞎眼少年張墨心跳加快,難以抑製內心的激動,在平複幾番之後,依舊心馳神往,難以平複。

  咚咚咚!

  瞎眼少年張墨禮貌性的敲了三下門,裏麵無人回應。

  “那我進來了?”

  按道理,沒有別人的同意,瞎眼少年張墨全然是不會進去的,這樣十分失禮,但是裏麵等他的可是卿晨璟靚啊,他等了半天無人回應,準備原路返回,但是著實是想見一下卿晨璟靚,於是乎,又敲了三下們。

  咚咚咚!

  依舊無人開門。

  “我到底是進還是不進?”

  瞎眼少年張墨十分糾結,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內心的**,輕推扉門心中意,自是喜歡自是求,難得如此良機會,如果錯過意難平。

  推開大門後,瞎眼少年張墨輕輕地關上了大門,在閣樓一層四處尋找卿晨璟靚,目之所及,除了擺放羅列的各種家具外,再無一人。

  汪汪汪!

  閣樓二層響起了狗叫之聲。

  “你在二樓嗎?”

  瞎眼少年張墨激動道。

  “……”

  無人回應,依舊是狗叫不止。

  “那我上來了。”

  瞎眼少年張墨害羞著走上了樓梯,來到了閣樓二層,一進入二樓二層,就聞到了一股令令人如癡如醉的香味,似是體香,又似是一種從未聞過的香水。

  二層閣樓,眼前一座孔雀屏風,屏風之後,有一佳人,纖細的上半身在屏風後不停地塗脂抹粉,而那隻狗叫的更大聲了。

  “你怎麽會在白府管家的對府邸上?”

  瞎眼少年張墨隔著屏風對屏風後的俏佳人詢問道。

  汪汪汪!

  人沒說話,狗卻一陣亂叫。

  “你到底是說話啊?”

  瞎眼少年張墨擔心卿晨璟靚的安危,著急的問道,同時偷偷地看著屏風後麵那佳人絕美的身材。

  “……”

  那女子並沒有說話,而是背對著屏風做出一個讓他過來的手勢,有了卿晨璟靚的允許,瞎眼少年張墨繞過屏風,終於看到了夢寐以求的佳人那細窄又彈性十足的後背,光潔、平整,還有幾道淡淡的疤痕,原來那卿晨璟靚上半身隻穿了一個露背肚兜,下半身穿著露著大腿的繡花短裙,依舊背對著他,如此旖旎美景,瞎眼少年張墨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嗅了幾下。

  “好聞,實在是太好聞了。”

  瞎眼少年張墨此刻腦子裏竟然也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雖好奇一向保守的卿晨璟靚今日怎麽會穿的如此風騷,但想多了也是多餘的,他也是難得見到卿晨璟靚如此,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女為悅己者容吧。

  那女子放下腿上的狗,那條狗即刻就跑向了樓下,而瞎眼少年張墨此時已經是情迷意亂,不自覺的走到了摟著後背、玉臂的卿晨璟靚後麵。

  “你怎麽不說話?還有就是你怎麽會在這裏?”

  瞎眼少年張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即便如此,呼吸聲粗大,那卿晨璟靚能感覺到後背有一頭隨時撲上來的惡狼,捂著嘴偷笑。

  “你說呢。”

  那卿晨璟靚說話聲音竟然跟他見過的不一樣,稍微一愣,看向了眼前鏡子裏的那個捂麵大笑的女子,是左看看右看看,怎麽看怎麽不像是心中牽掛卿晨璟靚啊。

  隨著那女子的一抬頭,瞎眼少年張墨在鏡子裏看到了一張美豔、妖媚但是令人惡心害怕的臉,那女子不是翁主劉陵卻又是誰。

  “你是……”

  瞎眼少年張墨生怕自己看錯了,站在那女子麵前定睛一看,果然是被長安城權勢子弟譽為睡長安的翁主劉陵。

  “怎麽是你?”

  瞎眼少年張墨迅速恢複冷靜,是又驚又怒,如果說之前看到了天殘是惕然心驚的話,見到這翁主劉陵那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害怕,無限的害怕,因為翁主劉陵也知道瞎眼少年張墨的真實身份。

  “怎麽不是我?”

  翁主劉陵舔舐著口水,雙眼充滿**,恨不得一口將驚慌失措、臉色煞白的瞎眼少年張墨給吃了。

  “居然是你!”

  瞎眼少年張墨咬著牙憤恨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喊了出來,隨後才明白今天這一切都是白府管家給他設的局,現在後悔雖然有點晚,但還是能挽回一些,瞎眼少年張墨此時此刻隻想離開白府管家的府邸,而後通知所有人離開定陶,全力破解定陶前任縣令東方軌所畫的兩幅畫帛,現在靠自己的力量去調查已經為時已晚,看能不能把損失降到最小。

  瞎眼少年張墨主意已定,這就要從風騷的翁主劉陵跟前氣憤地離開時,翁主劉陵卻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

  瞎眼少年張墨罵了一句,正好走到了跟坐著的翁主劉陵的右邊。

  “你走一個試試!”

  翁主劉陵側目淫笑著威脅道。

  “怎麽?你能攔得住我?”

  瞎眼少年張墨見翁主劉陵如此說話,想來必有後招,想聽聽她要放什麽屁再走不遲,反正這個閣樓裏隻有他和翁主劉陵兩個人,誰也攔不住他。

  “我一個皇族弱女子如何能攔得住你,隻是……”

  翁主劉陵故意吊著瞎眼少年張墨的胃口,慢慢起身,一扭一扭的走到了瞎眼少年張墨跟前,用手去摸瞎眼少年張墨的臉,而瞎眼少年張墨則一把推開,翁主劉陵愣了一下。

  “郅大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剛硬啊,我今天便看看你能有多硬。”

  翁主劉陵隨即猛地出手,一把拽掉了蒙住瞎眼少年張墨一隻眼睛的汗巾,露出了本來麵目,那個眼睛果然沒有瞎。

  “我就說嘛,這麽好看的臉要是瞎了一個眼睛,那多可惜啊,你說是不是?啊?”

  翁主劉陵說著還順手摸著瞎眼少年張墨的胸口,又被瞎眼少年張墨一把打開。

  “你告訴你究竟想說什麽?”

  瞎眼少年張墨看著眼前這個帶毒的玫瑰,是又厭惡又可恨,但是看翁主劉陵的意思和白府管家的諸多舉動,看來翁主劉陵還暴露著什麽,用來威脅瞎眼少年張墨。

  “都說男人好色,我當隻有你不一樣,沒想到還是如此,看看你剛才那情迷意亂的樣子,哈哈哈哈,還大漢第一神斷呢?我看是大漢第一軟褲襠。”

  麵對翁主劉陵的冷嘲熱諷,瞎眼少年張墨臉上一紅,隨即準備離開,不想在這裏多待一秒,被這個下賤卑鄙淫蕩的女人冷嘲熱諷了。

  可是剛一邁動右腳,那翁主劉陵居然繞到了瞎眼少年張墨背後,從後麵一把就保住了瞎眼少年張墨的腰,而後把腦袋搭在瞎眼少年張墨的肩膀上,對著瞎眼少年張墨的耳朵大口說話。

  “實說了吧,天殘你也見了,是他從外地來定陶時不小心在街道上撞見了你和烏騅子雄,隻能怪你辦事不小心,然後跑來跟白府管家報告,好在我也在場,天殘說你是郅正,我說不是,不可能,白府管家不信,但是又不能不信,於是乎就把你叫來,跟我對質,所以你是不是郅正,全然都在我的一句話,你的那些手下身邊的人的生死也在我一句話,我說你不是郅正,你便不是郅正,我說是郅正,你就是郅正,你現在明白了嗎?啊?”

  翁主劉陵風騷地說著,同時將瞎眼少年張墨的耳垂含在了烈焰紅唇之中,來回咂摸,搞得瞎眼少年張墨十分難受,但翁主劉陵的話,他卻不得不慎重考慮:是走還是不走?我就說這個下賤的女人為什麽會單獨見我,原來是為了威脅我。

  “你說的可是當真?”

  瞎眼少年張墨質問著,說句心裏話,他確實不想放棄繼續深入調查,因為定陶前任縣令東方軌所留下的兩幅畫帛,他從得到之後一看在研究,可是根本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那兩幅畫帛上,所以他現在還真的被下賤淫蕩的翁主劉陵給拿住了,真的是陷入左右為難之地。

  “自然當真,要不然你早就死了,我何必浪費時間找你過來,啊。”

  翁主劉陵說著又把臉貼在了瞎眼少年張墨的臉上,這一舉動搞得瞎眼少年張墨隻想嘔吐,但是眼下的局麵又不好得罪翁主劉陵。

  “你究竟想怎樣?實說了,要錢還是要我替你辦一件事?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為為什麽我會來定陶的。”

  瞎眼少年張墨鋼牙緊咬,閉著眼睛,意誌堅定,想要跟翁主劉陵做一個交易,隻是背後兩軟物來回遊走,搞得他更加難受。

  “錢?你說的也也是可笑,我身為淮南王的女兒,當今皇帝劉徹的堂妹,我會需要錢?”

  翁主劉陵用手在瞎眼少年張墨鼻尖點了一下,盡情調戲著瞎眼少年張墨,在她眼中,瞎眼少年張墨已然是她的囊中之物、裙下之臣、胯下之人了,更加肆無忌憚的調戲著瞎眼少年張墨,不安分的手在瞎眼少年張墨虎軀四處遊離,反倒是瞎眼少年張墨,就被被惡霸調戲的小姑娘一樣,隻能勉強反抗,又不敢得罪,十分難過。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辦一件事咯?”

  瞎眼少年張墨不想讓這個惡心下賤的女人調戲自己,猛地一掙紮,而後往後一退,麵對著興致越來越濃的翁主劉陵了。

  那翁主劉陵風騷的靈舌舔了舔嘴唇,又撲了上來,從正麵猛地抱住瞎眼少年張墨,怎麽都不鬆開了,腦袋躺在瞎眼少年張墨的懷中,用手在瞎眼少年張墨胸膛畫圈,那翁主劉陵竟然是一副懷春的小姑娘的模樣,十分羞澀。

  “郅大人,你這麽聰明的人,我這個大笨蛋怎麽敢用你呢?讓你替我辦事,不是讓你抓住我的小辮子嗎?是吧?啊?”

  翁主劉陵隨即抬頭看向了麵無表情的瞎眼少年張墨的臉。

  “那你究竟想怎樣?實說了吧,我是不可能告訴你我為何來定陶的。”

  瞎眼少年張墨態度堅決道。

  “你看看你,說話這麽大聲,都嚇壞人家了,你來定陶關人家什麽事,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真是的,粗手粗腳,說話聲音嚇死我了。”

  翁主劉陵用手摸著瞎眼少年張墨的下巴柔聲細語,宛若一個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