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到底發生了什麽
作者:九毛兒er      更新:2020-12-28 03:26      字數:3363
  “哥哥,爸爸和媽媽他們···”佐助看到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的搖著頭,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為什麽,怎麽會這樣,到底是誰做的!”

  佐助眼前的鼬並沒有往日那般溫柔,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不斷大呼小叫的佐助,一枚手裏劍向著佐助扔出,劃破他的皮膚,插進佐助身後的牆上,佐助臉上的憤恨也變成了茫然不解,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鼬先開口,“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打開血輪眼,一雙萬花筒在鼬的雙眼中不斷旋,“月讀!”

  瞳術發動,佐助深陷月讀世界之中,親眼看見鼬是如何一個又一個殘殺了自己的同胞,哀嚎聲,慘叫聲,鮮血噴出聲,刀刺進血肉聲,不顧任何人的求饒,不念情誼,雙眼冰冷,直至殺死最後一人,最後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住手啊,哥哥,為什麽要給我看這些!為什麽!”月讀世界不斷重複著鼬的殺戮,但是在現實中,隻是一瞬間,佐助趴在地上,眼淚鼻涕口水都流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喘著粗氣,眼中都是木訥。

  佐助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站在自己麵前的哥哥,“為什麽,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

  “為了測量我的器量。”

  “器量?就因為這種事情,哥哥你就把大家都殺了,為什麽,明明哥哥那麽溫柔。”

  “我一直扮演著你理想中的哥哥是為了測量你的氣量,”鼬說話的時候再次打開萬花筒,“測試的結果就是,你也和我一樣有萬花筒的資質,隻不過現在的你連被我殺掉的價值都沒有。”

  “不,這不可能,怎麽會···”此時的佐助是多麽希望鼬能夠嚴肅的反駁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鼬的目光依舊冰冷陌生,露出猩紅的萬花筒看著自己。

  “我愚蠢的弟弟啊,想殺死我的話就怨恨,憎惡我,然後醜陋的活下去吧,逃吧,逃吧,苟且的活下去吧,等某一天你擁有與我相同眼睛的時候再到我麵前吧,然後再試著殺死我,或者被我殺死,成就我更強的力量吧。”

  鼬冷漠的說完一切之後,就消失了,佐助還在努力地伸著手,想要抓住鼬問清楚,但是經曆過月讀之後的佐助本來就已經很難支配自己的身體,極致的絕望和憤恨之後,佐助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地上,但是在合上眼的前一刻,佐助的雙眼變得猩紅,一對勾玉環繞在雙眼之中。

  血輪眼·單勾玉·開

  第二天一早,日向宗家。

  “雛田,為什麽還在睡覺,馬上起來進行早上的訓練,然後去上學!”

  雛田在睡夢中,隱約聽見一道熟悉而又陌生嗬斥聲,有些嚴肅和不滿。

  雛田睜開眼睛,看見的是自己的父親,鳴子有些不解,用同樣不滿的語氣對日足說道,“怎麽是你來叫我起床,母親大人呢?”

  “暫且不提你對父親說話的語氣有問題,你的母親已經去世半年多了,你還沒有從那段陰影裏麵走出來嗎?”日足滿是失望的歎了口氣說道,對於自己這個怯懦內向的長女,日足已經非常失望了,又想了想寧次那孩子,“或許應該由你來繼承宗家才對,日差。”

  “快點起床訓練,天賦本來就差就更要努力修煉。”雖然感覺今天的雛田有些不一樣,但日足也沒在意,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留下雛田一個人迷茫不解的坐在原地。

  “母親,去世?這個混蛋在胡說什麽,他瘋了麽?昨天母親還給我做了便當,而且不是已經放假了麽,上學?”

  雛田看了看日曆,發現不對,“應該是五月份,怎麽忽然變成了七月份,到底發生了什麽。”

  雛田努力的回憶著,昨晚和鳴子看煙火,一陣強光之後就失去了意識,我昏迷了很久?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父親看到我不應該是這個態度,而且父親也不對,根本不是平時對待自己的態度,我沒有天賦?我需要你督促我訓練?開什麽玩笑!

  到底怎麽回事,雛田想著,腦袋有些痛,迷茫的揉了揉腦袋,“可惡,怎麽一切都變得這麽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麽?”

  雛田雖然不解,但也沒有把這些想法告訴別人,事情有些詭異,起床去修煉,看到寧次已經在哪裏等,雛田不確定寧次的狀況,沒有先說話,隻是默默地走到寧次對麵。

  雛田沒說話,但是看到寧次露出一抹嘲諷的譏笑,雛田在心中也暗笑了一下,“果然麽,寧次那家夥也變得不對勁”

  “雛田大人,看起來比往日氣色好很多啊,”寧次暗藏機鋒的說完之後,又低聲對著雛田說,“宗家的廢物大小姐,哼!”

  看著寧次一副就料到你不會把我怎麽樣的語氣,雛田心裏一陣惱火,區區寧次就敢和我這麽囂張,真想好好教訓他一下啊。

  想是這麽想,但雛田並沒有暴露情緒,隻是木木的開始和寧次對練,“按照這個寧次的說法,他印象中我應該是很弱,不能一下子打敗他,不過,該說不說這個寧次的實力還是要比我認識的寧次稍稍厲害一點,但也不過就一點罷了。”

  對練並沒有分出勝負,隻是兩人不斷的交手,結束之後寧次一臉不爽的離開了,雛田也沒去管寧次的臭脾氣,此時她還沒有回過神,迷迷糊糊的洗完澡吃完早飯,然後去上課,周圍的一切對雛田來說都透露著詭異,明明都是經常可以看見的族人,此時在雛田看來都透露出著一股陌生感,可對他們來說仿佛一切如常,就好像本來就應該這樣。

  一路上雛田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一邊默默地思考,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什麽,“發生了什麽大事嗎?”

  走到教室,應該是二年級了,找到班級,看著裏麵的人,“人的話,總感覺少了很多人呢···”

  雛田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佐助和鳴子,大概是還沒來,雛田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鹿丸他們坐,而是就這麽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些人。

  “雛田,愣在門口幹嘛,快點坐過來啊,一會就要上課了。”

  一個陌生的女生在向自己招手,示意自己趕緊坐過去,看起來兩人應該是很熟絡的樣子,可是那本是一個自己僅僅知道名字,但根本沒有任何交流的女孩。

  雛田沒有拒絕,默默地走過去,坐下一邊看著鹿丸那邊,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旁邊的人說著話,鹿丸對自己坐在這裏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事,而且他們四個也沒有坐在一起,“果然麽,又是這樣。”

  沒一會伊魯卡來到教室,“宇智波佐助同學身體不舒服,請了幾天假,接下來我們開始點名,”伊魯卡看了看下麵的學生,氣急敗壞的說道,“鳴子呢?那家夥有曠課了嗎?”

  雛田發現班裏麵的人數和自己記憶中差了很多,眉頭皺了皺,低聲和旁邊的人說道,“除了那兩個人,班上的所有人都來齊了麽?”

  “來齊了啊,不是就這些人嗎,除了佐助君和鳴子那個家夥。”

  “鳴子經常曠課嗎?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那個家夥啊”女孩提起鳴子的時候眼中透露出一絲厭惡,“不是一直都這樣麽,就算是上課,要麽搗亂睡覺吃零食,要麽就跟著幾個人逃課,我跟你說啊,千萬不要和那個家夥扯上關係,聽家裏的大人說,她就是個狐妖。”女孩一臉嚴肅的對著雛田說著。

  而雛田木訥的應付著,心裏想著,“還真是和我認識的鳴子完全不一樣啊,鳴子也變得完全陌生了嗎?”

  雛田又想起了什麽,問向女孩,“佐助他···”

  話還沒說完,女孩就一臉激動的對著雛田說道,“雛田,唯獨佐助君,我絕對不會讓給你的。”

  女孩說完話的一瞬間,雛田就感覺自己身邊很多聽到這話的女生,都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眼神和表情出奇的一致,仿佛生怕自己和她們搶什麽東西似的。

  雛田訕訕的笑了笑,心想,“好吧,佐助那家夥倒是一點都沒變。”

  “所以,到底是我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世界出了問題,到底怎麽回事啊,豈可修!想不通,越想頭越痛。”

  雛田迷迷糊糊胡的上了半節課,然後伊魯卡宣布要去找鳴子回來,所有學生先上自習。

  伊魯卡走掉之後,很多學生也陸陸續續的走掉了,雛田也沒繼續上自習,她打算出去好好看一看村子和村子的人。

  雛田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和以往並沒什麽不同,仿佛一切如常,但是又總是有一股陌生感,走進一家經常和鳴子來的三色丸子店,店裏還是熟悉的樣子,但是,

  “老板,你的妻子呢?怎麽不來幫忙呢?”雛田記得這個店是一對夫妻一起在忙,他們還有一個兒子,要比自己大兩歲,也在忍者學校上學。

  那個老板聽到雛田的話,神色一怔之後閃過了幾份懷念和慍怒,但看了看雛田隻是個小孩子,也沒和她計較,沉聲說道,“我的妻子在幾年前狐妖作亂時去世了,連同的還有當時年僅兩歲的孩子,如果他還活著,可能要比你還要大一些吧。”

  大叔先是懷念了一下,然後又露出深深的仇恨,雙拳緊握,“都怪那個該死的狐妖。”

  雛田聽完大叔的話停下了吃丸子的動作,不禁愣在原地。

  “到底,發生了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