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不用謙虛
作者:聞笛笙笙      更新:2020-12-28 00:17      字數:2249
  安韻眨眨眼,讓自己的眼睛看得更清楚點兒,確定自己沒看錯頭像和名字。

  沒錯,這個頭像還是當初她見容非的同學實在是太老幹部風了所以特意千挑萬選找了個顯年輕的讓他換上。

  雖然這條朋友圈好像很正常——就一球帶著水珠的紫陽花,但是,容非發朋友圈這事本身就不太對勁!

  再聯想一下前段時間他兒子突然開竅知道去拱人家白菜的事……

  難道這是已經追到了?

  一想到這個安韻就激動了,趕緊坐直了起來飛快地發了條消息:兒子,你是在約會嗎?!

  然後安韻就等呀等,等到秘書進來說下個會議要開始了她那個兒子還沒回信息,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太過分了!

  ……

  容非買的是15號上午的機票,所以真正來說他們也沒再R國多呆多久,下午三點多到的閔城,剛好周末,盛恬也放假,蔣琴月讓他們直接到盛家。

  喬檸回到盛家時見到許久未見的盛京安時略微有些驚訝,畢竟盛京安的工作一直是很忙的,不是到下麵去考察就是去其他省市開各種會議,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回。

  盛京安倒是很正常,一看到他們就喊他們坐下。

  他放下報紙笑道:“這一趟怎麽樣啊?”

  容非知道他問的是喬檸因而並沒有說話。

  喬檸回答說:“還不錯。”

  盛京安:“老師可是已經和我說過了,九央!好一個九央!小小年紀就能取得這樣的成績。”

  盛京安話語中滿是讚歎。

  喬檸禮貌性地笑了一下:“盛叔叔謬讚了。”

  盛京安見喬檸一副不卑不亢,沒有一絲一毫驕傲的模樣不由得又忍不住在心裏讚歎。

  盛京安:“你很好,不用謙虛!”

  語罷他又看向容非:“浩博近來怎麽樣?”

  說起來容浩博還算得上是盛京安的師弟的,隻不過盛京安並非是跟著徐至善學畫的,徐至善被稱為一代國學大家自然不可能隻會寫字作畫。

  容非頷首道:“三哥很好,現在應該已經和徐老回京城了。”

  盛京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謝亮的事情他很早就知道了,本來他隻要往下麵說一聲,就算謝亮移民了他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後悔,隻是徐至善卻阻止他參與這些事,所以他才沒管。

  隻不過謝亮那人現在也用不著他收拾了,聽說他已經快把自己玩兒死了,最近在R國的日子可不怎麽好過。

  隻是……

  “你在交流會得罪了高木家,最近必然要注意著些了。”怕喬檸不了解,盛京安解釋道:“高木家是R國第一家族,這R國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你這次下了R國協會麵子就相當於打了高木家的臉,以高木家族睚眥必報的風格,他們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你。”

  喬檸不怎麽在意,“我知道了。”

  盛京安皺了下眉,“不如這樣,我讓你幹媽從家裏選幾個護衛跟著保護你?”

  “不用了盛叔叔,我心裏有數。”

  盛京安還想再說,喬檸就先問了:“盛叔叔,我有件事想問問你您。”

  盛京安聞言也不糾結剛才的事了,問道:“什麽事?”

  喬檸:“您與徐老認識了幾十年是否知道徐老的一些私事?”

  盛京安有些驚訝,因為喬檸怎麽也不像是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人。

  喬檸繼續道:“不知道徐老的親緣關係是不是有什麽……”

  盛京安一驚,掃了下喬檸認真的眉眼,頓了一下說:“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麽秘密,京城裏還是有些人家是真的的。老師他有一個兒子,隻不過他的兒子早在二十年前就和妻子女兒一起沒了。”

  喬檸:“沒了?”

  盛京安:“是,聽說是意外,具體的內情老師沒有和我說過。不過這件事像容老爺子他們應該都聽說過。”

  喬檸看了一眼容非,又問盛京安:“那徐老可還有什麽小輩?”

  盛京安說:“這應該是沒有了。老師一生隻得一個兒子,與家中的其他支的人也隻有麵子上的來往,沒有很親近的。”

  喬檸聞言隻是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多謝盛叔叔告知。”

  盛京安搖頭笑了笑。

  這時蔣琴月端著果盤過來了,放下果盤後她就直接把容非擠開然後挨著喬檸坐下了。

  “阿檸啊,這幾天累不累呀?我聽說那個交流會有好多事,你是不是都累了啊?”

  喬檸笑了笑安撫:“沒有幹媽,活動都挺輕鬆的,還累不著我。”

  蔣琴月卻是不信,她握著喬檸的手道:“等一下就先回房間休息吧好不好?你這剛下飛機沒多久呢。”

  說著她就淡淡瞥了盛京安一眼,譴責他在喬檸一回來就拉著她一直說話的行為。

  盛京安自覺理虧也不說話了,隻得嫉妒地看著喬檸享受他老婆的關愛。

  ……

  R國協會。

  酒寄溝六狼狽地跪趴在地上,模樣看起來十分淒慘可憐。

  他用手企圖抱住麵前之人的腿,可剛一伸手就被人踹了出去。

  他的麵前,高木祥一麵容平靜,姿態高雅地靜坐在椅子上,臉上是徹骨的冷漠,即使不做一絲表情也足夠讓人感到膽寒。

  “高……高木君!”酒寄溝六顫顫巍巍地爬回來:“我知道錯了高木君,請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

  高木祥一連看都懶得看他,仿佛現在在地上爬的隻是一種礙眼的蛆蟲,令人惡心。

  高木祥一:“酒寄君怕不是說笑?機會?難道酒寄君不知道自己的機會已經用光了?”

  他看著一臉錯愕的酒寄溝六,緩緩到:“你本來是有機會的,可是你太沒有用太蠢了,所以你在我這裏已經沒有價值可言了,沒有價值的人又何談機會?你說是吧,酒寄君。”

  高木祥一淡淡起身瞥了他一眼說:“接下來的日子裏,酒寄君還是自己保重吧。”

  他的聲音很冷漠,而酒寄溝六越聽也隻是越覺得渾身發冷。

  酒寄溝六從來沒有這麽清晰地認識到一點——他徹底完了。

  高木家的棋子要麽用來布局要麽就隻能被摧毀!

  ……

  六月二十號,這對音樂圈來說是個很好很好的日子。

  因為,某隻大魔王又跑出來屠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