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鏡中月
作者:麵麥郎      更新:2021-03-05 22:15      字數:4219
  出身高貴的小焰人明顯未經世事,方才隻報仇雪恨哪裏想過這一連串的道道和現代思維,辯又辯不過,打又打不贏。隻好抱著雙手,盤腿坐著生悶氣。

  郭子期看鎮住了這傳說中江瀆神的一縷殘魂,轉念打一巴掌給個棗。

  “當然,不打不相識,您入住早於我買珠,我提供住宿,你也確實給我提供了幫助。這樣吧,我有一策可謂兩全其美不知您意下如何。”

  小焰人歪過頭去沉吟半刻丟出一個“說”字。

  郭子期繼續說道:

  “你寄居這通靈寶珠想必需要通過其療養身心,暫時無法脫困。在下才疏學淺暫時空有真氣和靈力也無法運用他的玄妙,不如我們倆攜手合作,我為您提供複原的真氣,您助我長進。這樣豈不兩全其美各取所需?”

  忽悠,因為基本找不到有關這種鳥的記載。袁珂說,青鳥是鷃雀,也就是一種鵪鶉,聊備一說,但由於排在後麵的“九鳸”中可以肯定有鷃,所以這裏青鳥是鷃的可能性不大。《中國國家地理》說是黃鸝,這個說法很有意思,據說源頭是李時珍,倒也言之有理。因為黃鸝在立秋前雛鳥剛長出羽毛,能夠獨立活動,此時它的毛羽是青灰色的。說是“青鳥”也嚐不可。司啟,就是掌管立春和立秋兩個節氣。立春是一年的真正開始,因此是“啟”。當“青鳥”在南方度過了冬季,再回來時,就變成了“黃鳥”。

  黃鸝幼鳥

  不過中國藍色的鳥還有很多,也許有其他鳥比黃鶯更適合的。如著名的灰鶴也有“藍”的名號,隻是還沒有人提出來詳細分析過。

  丹鳥氏,字麵意思也就是紅色的鳥。同樣有多種說法。一般說是鳳凰的別名,但在這裏鳳凰已經司曆了。當然不可能。較常見的說法,丹鳥氏就是錦雞,它紅色的羽毛十分符合這個名稱。但《中國國家地理》認為,丹鳥氏應該是北朱雀才對。我們都知道,南朱雀是四神之一,是鳳凰一類的神鳥。那麽這個“北朱雀”是什麽東東?其實北朱雀存在於現實中。它是一種麻雀大小的鳥,具有朱紅色的毛羽。在春夏它生活在西伯利亞和蒙古高原一帶,到了秋冬季節,它才南飛進入黃河流域。因此人們經常看到它在雪地上蹦跳,象躍動的一小叢火焰。它掌管的時令是立夏、立冬。因為北朱雀正是趁這兩個時間段遷徙,所以叫“司閉”。是因為冬季是一年四季的結束。

  北朱雀

  二、五鳩

  由於時代久遠,搞不清楚真身的鳥實在太多了,位於第三階層的“五鳩”簡直可以說是“千古之謎”。

  五鳩指的是做司徒的祝鳩,做司馬的雎鳩,做司空的鳲鳩,幹司寇的爽鳩,管司事的鶻鳩。

  首先說說這些官名。

  很明顯,不同於主管節氣的五鳥,這五鳩都是管理的實事。除了最後的“司事”,其他官名都可以在《周禮》上找到對應。

  值得注意的是,《周禮》總述六官,第一正是天官,而天官也就是後來的丞相,其職務卻隱隱和前麵的五鳥相對應。因為丞相的工作就是協助君主調和陰***有很大的神性,而且要和其他五部門相配合。而自漢以後,丞相這一職務由於權勢太重,竟然成為君主的主要威脅。很多丞相都廢帝自立,導致了後來曆代君主多次削弱相權,最終將其廢除。而通陰陽的鳥王鳳凰就在五鳥之中似乎是一種暗示。

  天官經過改組後與相權分離,成為後來“三省六部”中的“吏部”。依然位高權重,管理百官,具體工作仍是對官不對民。

  剩下五官就分別是:地官司徒,其實也就是“司土”,主要管理全國的地政和戶籍,後來地官係統改組成為六部中的“民部”,從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其主要工作對象是老百姓,而古時人口與地政是捆綁在一起的。在唐以後,因為避李世民的諱,改成了“戶部”。

  春官宗伯。這個是管理全國的祭祀、禮儀的,也有很強的神性。後來就改名“禮部”,管理著封建社會持續千年的科舉考試。但在少昊的時代,可能科舉的理念都沒有誕生呢。因此,這個職位也是唯一沒有被運用到五鳩中的。隻見獅心皇君臨山嶽,雙手環握聖劍耶嘉夢德環視四周百姓與三軍將士片刻朗聲道:“萊恩是獅,也是守護和夙命。我們的祖先馴化狂獅開拓了這片王國,我們也因此飽受獅皇的殘害與掠奪。這一百年來我們的家園年年飽經戰火,我們的同袍被獸人與魔獸視作食糧和玩物,我們的孩子生於恐懼長於不安。今天我以我家族的姓氏和我手中聖劍起誓,自今日起我們不用再畏懼獸族的入侵,獅皇的怒氣。我們的家園會長出這片大陸最富饒的糧田,最嬌豔的花蕾。我們的孩子立於天地,心懷四海。我們是這天下最強盛的王國,最偉大的家族!!!我的胸膛就是你們的盾牌,我的脊梁就是你們的支撐。萊恩不滅,王國永存!!!”“萊恩不滅,王國永存!”“萊恩不滅,王國永存!”巨大的呼喊震懾蒼穹。人群中或老人,或青年或美婦或兒童,不同的人們高喊著相同的口號。王國的榮耀與國王的光輝已深深刻入他們的內心。外在留存的隻有那嘶吼得啞澀的喉嚨和眼角垂流的淚痕。

  可是在其樂融融的氣氛中大家都沒注意到的是那耀眼驕陽旁一縷絳紅色的光斑和那遠征軍陣前始終癡望著七彩虹發愣的巴比倫**師。“命星環日,虹過偶至。恐有血月煉夜,王滅涅盤之勢啊。”法師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隨即法杖一點施展銀霞萬千之術消散在人群中。朗朗乾坤之下,歡欣雀躍之際,王城內在狂歡中似乎多了一絲不尋常的腥熱。

  隨著陛下起駕回宮,帝**團向著宮腳下的英靈殿駛進駐紮,隨著三大軍團不斷行軍,王城翡冷翠的百姓們才發現,陛下此番征戰帶回的不僅僅是震爍古今的戰功,更有著難以計數的珍寶與俘虜,自己歡迎禮上所見僅僅是獅心皇此次遠征所獲的九牛一毛。成噸的魔晶與魔核被軍需官們肆意丟在運糧車中與燕麥與鯡魚混放,王都千金難求的魔耀草與仙都花成捆堆砌在塔塔獸的食盒中,三人合高的六角魔牛和怒江狂羊被身負鐐銬的撒旦之鞭前大都統六翼血精靈們的驅趕著緊跟甚至還未通過祈願塔洗禮的王國菜鳥法師。人群中已經306歲,被封為帝國人瑞的加爾基裏大學士,簡直詫異得下巴都要陷進地底。“解氣,太解氣!吾王這一仗打出了霸氣,打出了戰績,開曆史之先河,作萬世之表率。快快讓我摸摸這魔牛,如今我不但要打打你這牛屁股,練練你這牛脾氣,我還要吃吃你這牛尾煲,以泄你牛爺爺當時踐踏我寶貝書閣之氣”邊說大學士便小心翼翼的退後兩步,隔著前排的人群拿起教鞭對著牛屁股狠狠抽打了兩下。然而學士畢竟是學士,再恢弘的圖書館也培育不出能打疼六角魔牛屁股的腱子肉。大學士閣下隻得暗自作罷,心想著怎麽也得賄賂遠征軍官,拉下魔牛一塊兒沙朗牛排吃吃。不知是否受了了大學士滿腔正義的威脅,嚇得魔牛噗嗤一個噴嚏。大學士馬上條件反射的匍匐臥倒,掀起先王欽賜的凱德拉短裙護住頭腦。一旁的嫂子阿媽見狀紛紛笑作一團,拍打著胸脯高興得仿佛要窒息。因為我們的大學士閣下護住了頭腦卻暴露了屁股,兩道光溜溜的腚團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的大學士立即捂好眼耳,蓋好頭腦,臊眉耷眼的迅速消失在人群中。可惜美好的插曲總是短暫。軍團行進泰半,卻還有不少百姓未見著自家的兒郎,剛才還笑得匍匐的大媽這會已擔憂得淚眼婆娑。嘴裏不停念著,“香馥麗娜?瓜你可一定,一定要活著回來啊。你要是回不來,阿媽這條命便也隨你去了。”皇天不負苦心人,隻見行軍隊列中一橙羽鐵冠少年站在塔塔獸額四處張望,見到捂胸而泣的胖大娘猶如脫弦的赤羽箭,全不顧擁堵的人流,直直從高達五米的獸身跳下,嚇得道旁的姑娘都驚叫失聲,卻沒曾想少年不墜反升,猶如王國南郡的雪羽,背展雙翅翼誕彩光,滑翔一段後穩穩落在胖大娘身旁,而背後的雙翼更如從不出現般,霎時消散得無影無蹤。胖大娘望著眼前的人兒,腦袋像被矮人聖騎的戰錘拍暈,黑屏的轟鳴中還自帶金星。張口半響,愣是發不出半點聲音。常慨慈母心,欲語淚先流。望著眼前這劍眉杏眼桃紅純肩上還纏著黑黝繃帶的血人兒,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瓜兒嗎。橙羽鐵盔窮奇翼,一年沒見,家裏那個隻知摸魚睡覺偷草雞的奶貓崽如今已是古飆衛的百夫使。心中孕積了三年的家常理短,囑咐牽掛此刻卻一個字都說不出。老話說情愈勝則嘴越怯,平時舌戰群嫂,嘴霸花村的胖大嬸此刻才真正理解了這句話背後的深沉。嘴裏隻能不斷重複“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母子相擁而泣。

  盛大的歡迎儀式過後,少不了的必然是連天的宴會。早在愛芙曼巨鷹送回國王陛下大獲全勝的消息前,來自帝國美食之都第戎的大廚,烘焙之城那不勒斯的麵包師和禦酒特區勃艮第的禦釀使們便在歸置好年內的任務後,帶上產區最好的收成馬不停蹄的趕往帝都等待國王陛下凱旋而歸的戰報了。此時大大小小的美食集市早已在王城商賈最密集的香榭麗舍大道一字排開,綿延盡六裏之長。與此同時,王城禁宮君臨殿內,王國內政樞機統領洛克菲也正緊鑼密鼓的籌備著凱旋宴。維納斯國宴廳中侍女們猶如翩飛的彩蝶,在往來穿行中不斷向餐桌呈上五彩繽紛的開胃小食。放眼望去銀芽筍絲,南海鮮蠔,菠蘿炎鳳,碧提蜜餞,布魯斯切達小方包。各式各樣的食物再佐上百花綴的芬芳不僅讓人賞心悅目更使人垂涎欲滴。而位於宴會廳中央開放廚房的大廚們更是忙得熱火朝天,裸著半袖的巴丹烤師雙臂緊握鐵杆灌注全力以保證炭爐中的曼奇淣羊不斷翻滾受熱均勻,一旁的副手們則在為王國南地捕獲的妥馬斯香蒶雞填上鬆露油料。不過最為忙碌的莫過於中央料理台上有料理之神之稱的王國首席大廚阿裏巴巴。買買提。此刻他正全神貫注於戛納雪羽牛預處理工作。萬金難求的食材再加上百年一遇的盛宴讓嗜廚如生的買買提大人壓力高到了極致,卻也興奮到了極致,隻見他行雲流水間揉剜剁切,百十來斤的牛肉如果曇花般瞬間綻放。侍奉在一旁得婢女看得驚歎連連,旋即又投入熱火朝天的工作當中,全力以赴地製作完美的宴饗。

  然而一片喜氣洋洋的宮殿中卻四處不見國王殿下的蹤影,更為奇怪的是整個王國核心權利層猶如蒸發一般,不約而同的不見蹤影,在離奇中透露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夕陽西斜,碧草如浪。一名孩童在無邊的草地上自由的奔逐遊蕩。**師壓低帽簷,扶著寬厚的法袍亦步亦趨的向著這小小的目標前進。隻見遠方一道白色的殘影迅速接近,嘶鳴中發出一絲震懾的威嚴。見多識廣的巴比倫法師眉頭一揚像是發現了什麽驚喜之處,卻又麵不改色地默念法咒。靈光一閃,隻聽得嗷嗚一聲,

  夏官司馬。這個說起來簡單,就是管理全**事。夏官後來改叫兵部,現在就叫“國防部長”。所以和馬這種獸類聯係到一起應該是因為馬匹對古代戰爭的重要性。那時戰鬥很多時候就取決於馬車的多少,所以天子叫“萬乘之君”,下麵的各大諸侯國的國君叫“千乘”,再到大夫就隻有“百乘”了。一乘車也就是四匹馬。可見,馬越多,越有話語權。

  秋官司寇。看名字也就知道,“對付強盜”嘛。秋官也就是後來的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