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以德報怨
作者:
禍根苗 更新:2020-12-27 18:52 字數:2143
被質問的醫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裏麵早就問候了戰九天的n輩祖宗,學醫不精還逞什麽能。
在中醫科待了好幾年的老醫生,都閉口不談。
小一輩的不知道,他們還是知道戰九天的本事,而且中醫的分低,過來實習生素質都不高,更加是青黃不接的時代。
戰九天聞言當即站了出來,順手扯了一件白大褂穿在了身上。
“中醫存在的價值,是時間來考量的。幾千年都沒淘汰掉的東西,不是光憑你一句話,說沒就沒。”
“你是誰!”聽到自己被質疑,年輕人臉上寫著大大的不滿。
戰九天聳聳肩:“你們不是在找我麽?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這就是戰九天,那個殺人犯?看神情不像啊。”哪裏有醫死了人還雲清風淡的。
“別被外貌騙了,醫死了人還敢給人紮針的人,哪裏有什麽羞恥心啊!有了錢什麽都不重要了!”說話的人別別嘴,不屑的說道,看向戰九天就像看一塊垃圾。
戰九天不怒反笑:“醫死了人,這從何說起?你們有什麽證據和證人麽?或者這個傳言從何而來,你們知道麽?”
從來都是按時打卡按時上下班的人,不知道醫院裏麵的傳言很正常。
眾人傻眼,隻聽到有人說,但是沒有得到也沒有任何證據確鑿戰九天醫死了人。
“無風不起浪,醫院要包庇你,我們這些平頭小老百姓能說什麽!”
這個聲音第二次出現了,戰九天往說話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瘦小的男人躲在人群裏,看到戰九天往他的方向看來,一個勁兒的往後麵躲。
“就是!醫生和醫院是一根藤上的螞蚱自然是互相包庇!”三言兩語就把群眾的氣憤挑起來了。
“這件事我們無從考證,那個大哥你總是看過的吧!”有人把得了氣胸的中年男子推了出來,“大哥,你別怕!我們這麽多人給你討公道呢!”
被推出來的中年男子直視戰九天的眼睛,義正言辭地說道:“戰九天,你這個庸醫!就是找你看病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不否認我給你過針。”戰九天看到那個嚷著要見韓老的男子,沒有矢口否認。
“看吧!他親口承認了!”人群中一下沸騰起來。
“但是,”戰九天繼續說道,圍觀的人興致高漲的看著他為自己最後辯解:“我給你紮針的地方跟你紮破的地方不一樣。”
“你胡說!隻有你對我紮過針,不是你是誰!”男子情緒激動,胸痛困擾了他好幾日,他隻能想到這技術不精的人!
“真的是我麽!”戰九天目不轉機構盯著男子的眼睛,沒幾秒,男子下意思的躲避戰九天的目光。
“你一口要定是我,為何不敢看著我,除非你心裏有鬼!你找了其他人幫你紮針,但是他們技術不精,紮破了!
你想找他們麻煩,他們非但沒有對你進行賠償,還讓你滾蛋!”戰九天每說一句,男子的目光更加閃爍不定。
“我讓你來找我,你沒有來找我,是因為你嫌我收費貴了?”
戰九天了解一些門診的收費簡直不要太低,他同情這個患者,但是他不會選擇原諒。
這個情況鬼都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麽了!這個男人居然把他們當槍使。
戰九天每說一句話都砸進圍觀群眾的心裏,人群開始躁動起來,有部分人憤怒地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開始慌了神,不對啊,這個庸醫怎麽會知道自己去了其他的小診所偷偷紮了針?
不,一定是有人跟蹤他或者是他心虛故意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的。
“你,”男人情緒激動指著戰九天,反駁道:“你胡說,分明是你紮的!我們不過是平頭小老百姓,被你弄殘疾了還誣陷。”
說完,男子又像想到什麽一樣,激動的說道:“而且,你才剛剛入職中醫科,最近才剛剛治好!都不知道你有沒有行醫經驗,我記得,當時你紮針的手還是抖的。”
“不可能,”當日同戰九天一起門診的小周走了出來,指著男子反駁道:“當時韓醫生明明又快又穩地施針,你走的時候自己還說好了很多。”
男子看著小周走了出來,額頭上起了一層薄汗:“你,你跟這個庸醫是一丘之貉,肯定向著他的,不維護他維護誰!
你有意包庇這個庸醫,當時房間裏就我一個患者,你們這個心黑的,我豈不是百口莫辯!”
“這話說的沒錯,同一個醫院的肯定有包庇,以後我們患者利益誰保障?
不行,今天你們必須給個說法,把這個庸醫開了,還要給這個人家把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賠了!”人群中有人響應到。
男人聽到響應,挺直了背,隻要有人響應他,他就有後盾!事情鬧大了,醫院不會不顧及名譽!
質疑地聲音也洪亮了許多:“再說了,你醫死了人,又不是我們傳得,是那你們醫院傳得!
無風不起浪,你要沒醫死人會有這些傳言麽!多半是有人看不慣你囂張跋扈,學醫不精還來禍禍人!紙包不住火,你說沒有就沒有了麽!不要把我們當傻子!”
在男人的帶頭下,群眾情緒高漲:“把這庸醫開了!”
“就是,不開以後大家都不來壽光看病了,誰嫌命長誰來吧!”
“媽,你看到了麽,我就說不能來看中醫,這又是死人的又是醫錯的,聽話,咱們去回去繼續化療。”有年輕人帶著緩癌的母親站在最角落裏看戲的。
老母親整理好因為情緒激動而歪掉的假發,思考半晌,點點頭:“好,這次聽你的。”
“這,這……”小周看著周圍的情況,向中醫科其他的前輩望去。
隻見他們束手躲在人群後麵,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戰九天全程冷靜地看著,他曾經站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低,人情冷暖什麽沒見過,這個群人聲討仿佛不痛不癢,不值得他多露出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