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前未婚夫心有不甘99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1-01-01 00:41      字數:2378
  即便再心不甘情不願,該出門的還是得出門,該避開的還是要避開。

  哪知道出門便瞧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外。

  被他逮住後,還妄想走樓梯跑走。

  助理疾步過去便將人給攔在樓道口。

  “你來做什麽?”

  弗陵笑笑,原想解釋自己是事出有因,哪知道對方沉著一張臉,仿佛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可弗陵思來想去,自己也沒跟他借過債,無非就是因為薛衡的事。

  畢竟這人是真的將薛衡給當自家寶一樣護著。

  弗陵訕訕地摸了摸耳畔:“怎麽了,臉色黑成這樣,真是跟你家薛律師有的一拚在,咱前天還是在一張桌上吃過飯,怎麽忽然就這樣翻臉不認人了。”

  翻臉不認人到底是誰了她難道不清楚?

  助理壓了壓心底的怒火,道:“你隻說你來幹什麽吧?”

  弗陵笑而不語,心底卻在想著該怎麽說出自己的請求。

  可這人臉上對自己的憤怒又是毫無掩飾的,她要是真敢提,會不會被打?

  助理老半晌都沒見她開口說什麽,沒時間跟她在這裏浪費時間,轉身要走。

  弗陵又連忙將人胳膊拽住,笑嘻嘻地道:“能否陪我去個地方。”

  助理莫名:“什麽?”

  弗陵抿了抿唇,餘光順著他身後穿過那扇消防門,確定這附近肯定沒人經過,這才敢拉過人直接往順著樓梯往下走著。

  “林學義昨晚被帶走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人還有沒有在,我心底不安。”

  助理並不知道具體詳情,隻當這人是失蹤而已。

  “林學義不見就不見,他平時不是總為難你,你這個時候忽然關心起他做什麽?”

  弗陵瞟了他一記白眼:“我心胸寬廣,不跟任何人計較這些小事不行?”

  助理一頭霧水。

  雖是這樣說,到底還是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

  助理一時抿唇不語。

  “我跟我家薛律師說一下,我們兩個去太危險了,保不齊就把命也給丟在這裏。”

  弗陵雖然還沒有將生死置於度外的境界,但到底不至於連做點事都畏畏縮縮。

  原本是找他一起幫忙,得了,哪知道碰了一膽小鬼。

  她道:“說個屁,他現在就在薛衡房裏,你去,我不就暴露了。”

  助理眯著眼看了過來:“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就不能知道?”

  弗陵自知不應該逼著人為自己做事,畢竟自己也還沒重要到能撼動薛衡的地步。

  說到薛衡,心底有堵著一股氣,心塞得不行。

  “之前分明說的好好的,現在薛衡又甩臉子給誰看。”

  弗陵真是要被這兩豬隊友給鬱悶死。

  “算了,你要不就幫我去報警,但是是要在你們回去後再報警,現在先不要聲張。”

  這裏還是一頭霧水,隻道:“如果他真的出事了,晚報警不會......”

  “再怎樣也不過一個死字。”

  弗陵轉身要走,還沒走兩步身後人便跟著上前。

  “你這是要自己去找人?”

  弗陵嗬嗬兩聲,“你要不跟我去找,就別在他麵前暴露我。”

  “你這也不能逼著我跟你去做明知有危險的事?”

  弗陵語噎。

  助理說:“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自己看看你對薛律師做的那些都是什麽事?”

  弗陵側身過去,蹙緊秀眉:“我做了什麽了?”

  助理抿了兩下唇後道:“之前你和他一塊回來,如膠似漆的,我還以為你們這是在沙漠裏同經曆了一場生死後,現在已經徹底地交心了。你是不是以後就打算相信他說的鬼話,棄明投暗了?”

  弗陵一股氣又憋不上來,怒而指著他道:“交心個屁,你看不懂,薛衡也看不出來嗎?”

  “生個什麽氣,有什麽好氣的。一路上拉著個臉,我要勸要解釋,又礙於邢商也在,根本不敢跟他說半句話。”

  “所以你和邢商真的沒有什麽是吧?”

  弗陵不想說話了,真是對牛彈琴。

  助理心底卻是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薛律師隻是太過於敏感而已,何況邢商那人本就心懷不軌,他也是怕你被騙。”

  “敏感,我看不止敏感。”分明是有一些無理取鬧。

  求助無門,弗陵沒心思在這裏逗留。

  她隻能趁邢商這會不在,得趕緊將林學義找到。

  不管是屍骸,還是半死不活的一條命。

  助理見狀,到底放心不下,跟了過去。

  “你有什麽線索嗎?還是說沒頭毛腦地到處找?”

  弗陵瞟了他一眼,到底是沒再過問他找過來是不是回心轉意的緣故,隻道:“我知道有一個地方。”

  ······

  “沒有,什麽都沒找到,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當猴耍。”

  助理精疲力盡,擺了擺手後索性坐在地上。

  弗陵道:“我那麽閑嗎?耍你我至於留在這裏幫你一起找?”

  助理喘著氣,道:“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你是真的確定,林學義會被帶到這裏來?”

  “昨晚他動手了,差點要將林學義給殺死。”弗陵道:“可今天林學業一點消息都沒有,人也不見蹤跡,生死未卜,我擔心是真的被殺人埋屍。”

  “不可能吧,這麽猖狂。”

  “這裏出過的人命官司,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方仁寶的案子,他也有所了解。

  助理道:“隻不過之前在這裏已經死過一個人了,這麽猖狂的嗎?還敢繼續?”

  弗陵笑了笑:“的確不敢繼續,林學業之所以會遭受無妄之災,還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去找她時,他喝多了酒,跟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邢商知道後就將他的手給剁了。會處置他,也是事出意外,邢商衝動之下之舉。”

  助理整張臉頓時一白,唇角都止不住地哆嗦:“什麽?”

  弗陵蹲了下來,拍了拍他肩膀:“沒有像剁肉那樣恐怖,但我能肯定的是,林教授這一輩子就休想再臨摹了,再那之後,我也不知道他們把他帶到什麽地方去。”

  助理道:“報警吧。”

  弗陵恨不得將他腦袋直接砸破一個窟窿,看看裏麵要是有水的話就該倒出來。

  “現在報警,他肯定要懷疑是我給你們通風報信。”

  助理扁了扁嘴:“那麽危險的一個人,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次會對誰動手,你就算再怎麽隱瞞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到時要是......”

  弗陵聳了聳肩,無奈道:“他說能找到我母親的下落,換你家薛律師要是這麽能幹,我肯定棄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