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0章 前未婚夫心有不甘45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1-01-01 00:41      字數:2434
  “這裏是我丈夫給我的一本生活卡,他每個月十五號都會打一筆錢到裏麵,不多,每個月兩萬。”

  弗陵繼續漫不經心地笑了一笑,靠著身後的椅背,雙手環起抱在了胸前。

  “我如何保證你丈夫每一個都會按時打過來,我怎麽保證這張卡在我拿到後,你會不會轉頭就去銀行掛失了。”

  蘇喬道:“你還要我如何保證?”

  她都快瘋了,若有什麽能比那兩老不死的更加糾纏,那就隻有眼前這一個了。

  揪住一段自己屈辱的過往就對她糾纏不休,是不是不看著她死,就不放過自己了?

  弗陵說:“我要我每次打電話給你你都必須接,別逼著我去你家找你,隻要你答應這一點,字據也不用立了,你想要的退婚書還能給你。”

  蘇喬忍著屈辱應下了。

  ······

  出了咖啡館,開心還不過一秒,手機裏便不時地傳來齊夢瑤的催債電話。

  她肩膀上的錢袋子還沒捂熱呢,就來這麽一著,自然生氣。

  可又能怎麽著呢,那岩壁顏料是齊舜瑜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傻子拿那麽多錢給自己買顏料,家裏人難怪要生氣。

  她不想跟齊家再有任何糾纏瓜葛,這筆錢就必須還回去。

  自己剛才是如何在蘇喬麵前耀武揚威的,現在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怏怏不樂。

  ······

  趙漁從蘇喬口中得知她受白意歡要挾一事,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她印象裏,白意歡沒有這麽壞。

  當初她母親就算做得再怎麽對不起她家,可都過去多少年了,她母親也知道錯了,誰年輕的時候不犯點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母親如今在那個薛家謹小慎微地活著,如今還要受她的折辱,作為兒女,又怎麽做到坐視不管?

  趙漁眼眶泛著紅,將手覆在她手背上:“媽,我不知道她會這樣騙我,對不起,我不知道她竟會威脅你。”

  蘇喬拍了拍她手背,無奈地一聲歎:“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以後千萬記得,若是有什麽人再次通過你去找我,一定得先提前告知我一句”

  趙漁點點頭,眼神無辜而純粹,好像她真的是無意錯犯,才給自己母親惹來麻煩。

  蘇喬忽然有些自認倒黴,就她這個性子,懵懂又呆傻,說不準還真的有小回了。

  “如今好在她還不知道我在薛家其實還不如一個傭人。”

  趙漁也鬆了一口氣。

  “她和薛衡還有婚約在身。”

  “沒有婚約了,她主動寫了退婚書,等下我便要拿回去給薛衡母親,”

  “她真的肯寫?”

  “能”

  “那個大師批命,說的都是真的嗎?”

  “好歹你還上過大學呢,竟然信這些亂七八糟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

  “這都半個月了,還沒有看到人回,不會真出什麽事了吧?”

  “估計很玄,畢竟車都掉到海裏,毀得一幹二淨,司機又受重傷,昏迷不醒。”

  “活要見人,死總要見屍,這這麽久了,一直沒知道屍體,說明人定是被轉移了。”

  “她肯定被人綁架了,她肯定還活著。”

  “警方到現在還沒定性這是什麽事件,你怎麽就確定是被綁架?”

  “廢話,她家有錢,而且是超級有錢的那種,像這樣的有錢人家,綁架不是常態,她要是真死了,綁匪就拿不到錢。”

  如若真是那樣還好,還活著,總比什麽都沒有的好。

  可這麽多天,一個女孩子落在一群綁匪手裏,會發生什麽遭遇什麽,沒有人清楚,更沒有人敢胡言亂語,胡思亂想。

  “這東西還是從楠楠身上拿下來吧,我一想到她的事,就覺得有些瘮得慌。”

  鄭彬聿說著說著,忽然伸手要將鈴鐺項鏈從孩子身上取下來。

  “有什麽好瘮得慌的,你就是杞人憂天,楠楠可喜歡她小姨了,你要搶她東西,她非跟你急不可。”

  “為什麽要喊小姨,論資排輩,隻能讓楠楠喊她姐姐才是。”

  “你懂什麽懂,叫姐姐,那輩分還不得叫混了。”

  想想這件事也真有夠荒唐的。

  皇後隻是為了隱瞞自己成婚多年仍舊與皇帝隻是名義上相敬如賓的夫婦,就動手殺人。

  事後一推六二五,轉嫁危機,栽贓到自己身上。

  如今還想一步錯步步錯,心狠手辣到,連自己親哥哥的命都想給搭上了。

  自古帝後不和的本來就不止他們一對,但原因竟然出在皇帝自己身上,那可就真讓深宮後院那些漂亮美貌的小姐姐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回去的路上,弗陵神色疲憊,下馬車上,因為自己的心不在焉,手肘不小心撞在了車廂內壁,反倒給自己疼得一個激靈。

  揉了揉酸脹的小臂,一路慢騰騰地挪到門口。

  白色的燈籠還懸掛在門前,隨著冷風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著滲人的光,大門咯吱咯吱地,沒有關緊。

  弗陵目光怔怔,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麽,一路上都在尋思著左秉臣告知自己的那個事實。

  開玩笑,皇帝他有龍陽之好?

  那他,那天那天晚上還企圖對自己那樣......

  總不至於是個雙吧?

  弗陵後知後覺地想到。

  左秉臣儒雅風韻,當初自己第一次瞧見他都覺得這細眼長眉的公公挺耐看的。

  難不成是這兩人.....

  曾經的師徒關係,這是在搞養成係?

  弗陵揉了揉額頭,忍不住越想越汙,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這時間,守門的小廝從門後探出個腦袋出來,瞅見自己,像是見著了失散多年的親人,頓時一個拉著又喊又叫。

  “總算是見著你回了,裏頭有人來了,說是來給少主吊唁,但我瞧著,不太對勁。”

  小廝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她這一次假死演一出戲,真正知道實情的也隻有商行幾個理事的,要不然,那麽大的家業肯定會引起一番動蕩波瀾。

  以為又是誰冒充親戚來吊唁,弗陵說:“哦,誰?”

  “是昨晚那位。”

  昨晚,昨晚哪位?弗陵神思忽然一個激靈。

  狗皇帝,狗皇帝果然不是真心來吊唁的。

  守門小廝說:“當時你不在,他又讓我出去,靈堂內就隻剩下少主和他,我怕出事,想跟著,又被他給趕......”

  弗陵哪裏還有耐心等他將事說完,幾步便往屋內趕赴而去。

  靈堂內依舊沒有任何挪動的痕跡,靈柩完好無損。

  今晚過了子時就是第七日,弗陵必須給她喂下丸藥,若不然將來真的就

  “人呢?”

  “什麽人?”

  “我家少主。”

  “我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