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當背上拋夫棄女的罵名25
作者:
步步為吟 更新:2020-12-27 18:38 字數: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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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陵詫異地看著對方。
不過一瞬,便斂了斂自己臉上的神情,將姐姐交給對方專業醫生手中。
掙脫開簡庭訓的手,背過身去,手背壓掉眼角不爭氣的淚光。
“現在送醫院有點晚了,要找一個房間,這裏人這麽多,幹涉我發揮。”安岩看著周圍圍聚上來這一群人,心生煩躁,“看什麽看,都散開。”
簡庭訓看向莫昱:“去找。”
人群中有保安出來圍出了一塊空地,簇擁著安岩和病人離開。
“誰去我車裏,幫我把藥箱拿過來。”安岩忽然腳步驟停,翻出口袋裏自己的車鑰匙。
李瑞千大步從她手上將車鑰匙拿過,“隻有我才知道你那輛騷包車長什麽樣。”
在這場婚禮上,大多都是沾親帶故的,若不然便是生意場上經常需要會麵的生意夥伴。
而安岩醫生與李瑞千兩個幹涉不到一塊的專業領域,之所以認識,還是因為他們是誰兄妹。
隻是父母離異後,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
人被驅散開後,俞景也被送緊一個房間。
安岩進去後順帶連房門被帶上,看不見裏麵的場景。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要應該跟過去看顧自己姐姐,但弗陵還有更為重要的事。
將剛才那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汙名洗淨。
王珂看著這一幕,心底忽然起了幾分戰戰兢兢。
第一感覺是,這藥是真下的。
第二感覺是,幸好自己過來得早,要不然這肯定得戴綠帽子。
第三感覺是,這騷貨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後台。
弗陵踩著高跟大步到王珂麵前,“是誰給你通風報信?”
王珂抿了抿唇,看著壓迫咄咄逼人,身子忽然一緊,“我隻是順道過來查個崗,李瑞千要是沒做什麽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沒事。”
“別拐彎抹角,你既然是來抓奸的,那你抓到了嗎?”弗陵冷笑地睨她這幅樣子,簡直是死到臨頭都不知道悔悟。
王珂攥緊了手心,“誰說沒,我來時他們已經……”
“已經如何?”李瑞千已經拿了藥箱去了房間,而後又被安岩醫生給趕了出來。
哪知道哪裏都不遭人待見,又聽到王珂在外到處敗壞自己的名聲。
這個女人,可真是.......
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相處十年,已經在消耗自己對她的忍耐性。
若非不是念在當初答應過她母親的份上照顧她,怎麽會一直允許對方步步緊逼地侵犯自己的領地?
但現在,看她把事做成這個樣子,俞影這人看似因為不是什麽好惹的小辣椒,這一碰上,說不定能將這個女人幫忙整治一番。
李瑞千勾了勾唇角,手插在兜裏,騷包的站姿走到她麵前。
“抓賊拿髒,抓奸在床,你抓到了什麽?”
王珂語氣一頓,手心漸漸發涼,確實,隻是抓到了人抱在一起,但當時那個情況他李瑞千要是說隻是送人去醫院,那她再繼續爭辯什麽也隻會被人罵做矯情。
她咬咬牙,對俞影說:“誰知道是不是想去酒店,你那騷貨姐……”
弗陵嘴角緊扯,用力地甩了她一巴掌,手心後感乏力。
全然是下意識的動作,忍無可忍,對方張口閉口就是各種各樣的汙言穢語,讓人耳朵聽了都不舒服。
李瑞千吃了一驚。
這小辣椒,果然一般人難以掌控。
王珂錯愕地呆滯住了,一時愣然,待回過神後,張牙舞爪地朝她的臉抓過來。
簡庭訓抬手拍開那女人的手。
很清脆的一陣聲響,一時間讓人目瞪口呆。
偏偏做了這一切的人卻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李瑞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嘴角若有若無地輕輕上揚了起來。
這小辣椒果然不同凡響。
簡庭訓漫不經心地取出帕子擦拭著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細地從那修長勻稱,指骨分明的十指擦過去,眼底始終一片毫無起伏,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
目睹所有動作發生的福利反倒比起他還要不淡定了。
王珂知道對方是什麽身份,束手無策地站在那裏不動,手臂已經僵住。
但眼眶卻是發紅,噙著淚光,幽怨地看了李瑞千一眼。
然而李瑞千卻是選擇了睜眼瞎。
弗陵看了簡庭訓一眼,而後收起目光,到底也沒明白他這是袒護還是純屬於見義勇為。
沒有糾結太多不確定的東西,弗陵轉而看向惱羞成怒卻引而不發的人。
“你姐姐俞景,是瑞千的秘書,我不知道一個學中文的畢業生是怎麽能到律師事務所工作的?”王珂眸光裏幾乎噴火。
弗陵但覺好笑,手環住抱在胸前,“你不知道可以去問,臉上長了一張嘴,不就是讓你說話用的?”
“就算今天她是被下了藥,
但以前早就看到俞景對瑞千不懷好意,說不定早就有勾搭的心思,這次是正好能夠借著藥效,順利上位。”
王珂咬死了不鬆口。
弗陵忽感奇怪,也不知道這樣說她她自己未婚夫,變相貶低對方名聲到底於她自己有什麽好處。
真真是替李瑞千有這麽一個為自己的汙名不遺餘力往死裏踩的女朋友喊到丟人現眼。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我姐才是受害者,被下了藥的人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王珂氣急敗壞,“說不定她自己也是順水推舟……”
弗陵冷瞥了她一眼,插話道:“受害者有罪輪是嗎?”
王珂手指著自己,淚光盈盈,泣淚漣漣,“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
“好,既然你說自己是受害者,那你是有什麽證據證明今天這一局不是你在故布疑陣?”
王珂氣急敗壞道:“怎麽可能?我會自己給自己未婚夫詐騙女人?我會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若不是許肖肖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李瑞千帶了他秘書代替我參加婚禮。”
她忽然脫口而出,待這話說出口後才知道咬了下牙。
“許肖肖是吧?”弗陵重複了一句問。
王珂隻能點頭,“對,新娘子給我通風報信的,我一開始不說她的名字,隻是不想將更多的人都牽扯進來。”
話永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背地裏這種耍心機才是最可怕的。
弗陵低垂了下眼簾,饒有深意地笑了,撫了撫自己手間袖口,玩味的語氣說道:“莊總,您能不能把自己的兒媳婦叫出來一下”?畢竟今天這件事,有她的首筆。”
莊總卻是搖頭,忿然地說:“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簡庭訓挑了下眼去看他,漫不經心的口吻說:“你緊張什麽?隻是叫個人而已,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