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我分裂成兩個我6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0-12-27 18:37      字數: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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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小熙隻當他害羞才這樣回,可事後通過她一問一答的遊戲,發現他們簡直是在生活過大半輩子一樣。

  不僅飲食習慣一樣,他們的愛好也相同,喜歡的作家,愛看的書,記憶最深刻的一部電影,睡覺前會做什麽,閉上眼睛想起的第一個字是什麽。

  弗陵笑而不語。

  她曾聽說過這樣一句話,這世界上並沒有多少湊巧的事,事後清算,皆是人為。

  她問,“那為什麽你要學理?”

  以長暮回,“互補。”

  曲小熙牙口猛地一酸,撫著心口,哀呼聲起,“我今天的心情就像是這魚一樣。”

  他這意思是文理互補,以後生下來的孩子還能互相協調。

  見律懷安又坐在桌子臨窗的位置,“挖掘機到底有什麽好瞧的。”

  弗陵喝了一口湯,眸子裏泛著困:“我也不清楚。”

  怎麽會有一個人這麽跟自己契合得如此一般無二?

  她都懷疑以長暮在自己身上裝了監控器了。

  張禕哲和陳立坐在對方對麵。

  文理想撞,兩人相談甚歡。

  張禕哲好奇道,“那文成公主最後怎麽樣了?”

  陳立長聲一歎,道,“得天花死的。”

  “啊?這麽慘啊,還是逃不過疾病。”

  吐蕃以隆重的葬禮來送別這位為吐蕃帶來文化繁榮與和平的天使,大唐也派遣使臣赴吐蕃吊祭這位為國家和平奉獻一生的公主。

  文成公主在藏族人民心中留下了崇高的地位,文成公主在藏傳佛教中,也被認為是綠度母的化身。

  藏民為紀念她而造的塑像至今任屹立於拉薩,已有1300多年的曆史。

  陳立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這段話,一口播音腔,字正腔圓,讓人聞聲一震。

  張禕哲聽得胸腔肺腑一陣熱血翻滾。

  曲小熙揶揄的目光在這兩位上,“你覺不覺得,他們倆有可能?”

  弗陵抿了抿唇,“看不出來啊.......”

  都說沒出軌前,誰也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性取向,難道這話還是真的話?

  “肯定比你們倆快,三個月內,賭不賭?”

  曲小熙按了下桌,挑著下巴看她,“我要是輸了,寢室三個月的電費,我包了。”

  弗陵又喝了一口湯,目光饒有深意地瞧那兩人。

  怎麽不敢賭?她早已勝券在握。

  弗陵點點頭。

  曲小熙眼神微眯起,“但你們倆要是三個月內在一塊的話......”

  弗陵望著窗外的施工現場,哂笑道,“怎麽可能?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

  閉嘴,不能這樣說

  “憑什麽?”

  打臉預警!

  弗陵咬牙,狠狠地吃著菜,不再言語。

  ······

  吃完飯後,陳立則是跟著張禕哲一道,有說有笑地回男生宿舍。

  曲小熙則是借口要去宿舍上廁所,先跑了。

  弗陵一時無言以對,但還是謹記著,得將係旗給要了回來。

  這是她的命!

  以長暮道,“我幫你拿到宿舍。”

  從食堂到宿舍也有好十幾分鍾的路程。

  弗陵頓了一刹那,決定跟他說清楚,道,“你這樣讓我很不......”

  打臉預警!!

  “又怎麽了?”

  總之你別說了,聽說啊,乖,順著對方來,任務為主

  “為了那幾個破檸檬汁,我欠你的。”

  又想工資高又想工作時間少,你們這屆新員工真是不好帶

  以長暮道,“你臉色看上去很不好,還是我幫你拿上去。”

  弗陵抿唇笑著,她不過是被氣的罷了,“謝謝。”

  ······

  等到宿舍門口,不再像第一天入學那樣混亂了,故此宿管阿姨緊緊地防備著男生進入。

  以長暮無奈,才把係旗交給她。

  “你要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都可以來找我。”

  弗陵剛想說不要時,腦子裏那道聲音再次傳開了。

  打臉預警!!!

  連反三次,進行第一次懲罰

  臉上放佛被給剮了一次,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手背壓著臉。

  還真是赤裸裸的打臉。

  以長暮要把係旗還給她時,忽見她情緒好像不太對,手要伸過來扶住他時,又礙著手上還拿著係旗,忙問,“你怎麽了?”

  她咬了牙腮幫,聲音為緊,“沒什麽,就牙疼。”

  以長暮一疊聲地問,語氣比起自己還略顯焦灼,“看過醫生了嗎?那需要吃點止疼藥嗎?”

  她緩了一瞬後,拿過係旗,朝他道,“我回宿舍了,你也回去吧。”

  以長暮心略定了盯,囑咐道,“下午天熱,記得多帶點水。”

  “知道了。”

  真嘮叨,老律都沒這樣管過她。

  ······

  弗陵回的宿舍,將門一掩,靠著門上,麵朝舍友曲小熙的刑訊逼供,無奈地扯動嘴角,卻笑不出來。

  “好啊你,這才開學沒多久,就把優秀新生代表給俘虜了。不是很說不可能,卻給我在下麵依依送別。”

  “不是這樣的。”弗陵解釋著,臉又感覺一陣酸酸地疼。

  “是是是。”曲小熙一疊聲地說道,“你是不是,可擔不了別人是,要不然,昨天他會給你鋪床疊被?私底下他拜托我們要幫忙照顧你?”

  “他真這樣說?”弗陵錯愕不解,“什麽時候?”

  “就你昨天跟那個師兄躲到外麵說悄悄話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和師兄才是一對,以長暮隻是你們的小跟班,可見他情緒就不太對,我們宿舍的那個她便上去勾搭他,他就主動說了這樣的話。這不是在表明主權還能是什麽?”

  曲小熙像隻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地說著,後來這事也就三五成群地傳著。

  很快的,這件事也就不脛而走,便連他們是怎麽相遇的,都傳了一段唯美的愛情。

  “聽說是一見鍾情,以長慕追著她不放。”

  “不是,我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開始那天就有人拍到他們在一起了,以長暮還給律懷安打傘。”

  “明明是律懷安追著以長暮不放。”

  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聽到別人在她耳邊叨叨,弗陵頭發發麻,跟身後的人道,“我......”

  剛一出聲,很快地便被唾沫聲給淹了下去。

  “你什麽你,又要說你跟以長暮沒關係,你說便自己在心底說好了,但不要說出口,你不知道以長暮聽到這消息後,要多難受。”

  以長暮有哮喘,本來他是可以申請不軍訓的,但不想搞特殊化,所以學校特地地將這個優秀的新生代表的軍訓地點安在了體育館。

  “我們曆史係跟經管係竟然排在同一個體育館內上軍訓,這都是以長暮的功勞,當然,我們也知道,這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本來曆史係合該在操場上軍訓的,但不知道為什麽,教官得到了通知,挪到了不用拋頭露麵的體育館,曲小熙認為這全是她的功勞。

  “女孩子不能總那樣斤斤計較,以長暮人長得那麽好看,被狂蜂浪蝶盯上了也是擺脫不了的,但你要記住自己的魅力,你可是我們曆史係的驕傲。”

  驕傲個毛線圈,整天扛著一把旗,丟臉都丟到家了,還得時刻緊盯著不能讓旗被風壓倒了,教官說了那就是係魂,魂要是丟了,一千米的負重跑就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