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收好,我的撫養費30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0-12-27 18:37      字數:2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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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話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弗陵強烈的要求下,還是不斷地有勇婦出現。

  看著她故意避開自己讓護工照顧時,薑哲故作幽怨。

  “就算你不想承認,可我看都看了,遮遮掩掩的又做得了什麽。”

  弗陵就算聽不到他說些什麽,但心底也多少猜測得出他沒好話。

  弗陵手緊緊地攥著身下的被褥,盯著他看。

  “你最好期盼我一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

  薑哲微微挑眉,看到護工被他目光的注視下出去,俯下身去拍了下她的頭。

  “你想我照顧你一輩子,我其實還挺樂意的,但你要乖一點,做任何事之前都必須跟我商量。”

  弗陵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有時候弗陵也能從唇形中辨別出對方說的話,但也隻是猜出個大概。

  “你說什麽?”

  薑哲從被子下拉她的手,“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

  弗陵嘴角輕輕地扯著,又抿了抿唇,“我好不容易過上精致的生活,是有多想不開才自殺?”

  薑哲緊聲:“那你看到對方是誰了嗎?”

  弗陵點頭,眼神不自覺地望向他身後的壁燈,光從他身後打了過來,襯得這人剛毅的外表下多了幾分柔和。

  聽了她的話後,薑哲忍不住緊了緊眉,手掌放在頭上,枕著頭去瞧她。

  弗陵瞧他麵色的狐疑揣測,撓了撓他手心。

  “她不會放過我的,你到底幫不幫我?。”

  “周笙,我有時候判斷不出你到底說真還是說假。”

  弗陵不太高興地抿了抿唇,將手抽了回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漸漸闔眼。

  “你是不是生氣了?”薑哲覺得好笑,雙手撐著床沿,指尖戳了戳她後背。

  “周笙,你隻要把護工趕走,我就相信你說的。”

  夜裏,已經退下的高燒又重新燒了起來。

  醫生得到消息疾步匆匆地去了隔離間,費勁了兩天功夫才將她的高燒退去。

  最開始以為是藥物反應,但經過徹查,是護工在照顧她的時候,因和曾攜帶登革熱病毒的患者接觸過,導致弗陵病情複發。

  徹查中發現,護工在此之前並不清楚她接觸的對象患有登革熱病毒。

  而護工身份幹淨,但那個攜帶者是受人指使,帶著目的來接觸護工,目的是不讓周笙活下來。

  管舟順蔓摸瓜,找到了那個攜帶者的幕後主使。

  周懷雋卻一直按兵不動。

  ······

  “是不愛我了嗎?”

  弗陵一直沒聽說周懷雋有什麽動作,自問自答。

  薑哲眉眼微沉,喂藥的動作微微一頓,“周笙,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弗陵皺了皺眉,搖開他的手去抓水杯,“好苦。”

  薑哲卻故意把水杯放遠了,也不拿水給她,就讓她苦巴巴著一張臉。

  “黃敘?還是其他人?”

  “水。”弗陵手捂著嘴,難受得麵皮直皺。

  “薑哲,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我現在是你雇主。”

  他卻是勾了勾唇笑了,從口袋裏摸出一顆蜜餞,湊到她嘴邊說。

  “身份?人人生而平等,雖然說老板說什麽就是什麽,但就算是個看護也有自尊......這個很甜的,小姐,您要吃嗎?”

  “你給的東西不知道有毒沒毒。”弗陵抿著嘴角,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其實你就是想吃,但又礙著麵子。”

  他故意捏在手裏,湊到她嘴邊後又故意把手縮了回去,有意逗她。

  弗陵撐著雙臂,從床上坐了起來,抓過他的手拽下後,一把咬掉他手中的蜜餞,揚著唇冷笑。

  “薑哲,別拿著雞毛就當令箭,要是我那天不需要你了,你的結局也隻能跟黃敘一樣。”

  “真是卸磨殺驢,我還以為我至少跟黃敘那個倒黴催的不一樣。”

  薑哲故作遺憾,指腹摩挲著那絲柔軟的觸感,俯下身來,手扣住她的後脖頸,抵著她的鼻梁骨。

  弗陵掙紮著,抬手欲甩在他臉上,被他拉了下來,手心裏壓著他手臂的脈搏,又落在他的心跳。

  輕一下,重一下,呼吸膠著。

  薑哲笑說,“不是說不想吃嗎,那把蜜餞給我吐出來。”

  弗陵輕喘著,指尖痙攣地抓著他的衣服道,“薑哲,薑哲,我這心髒不舒服,你快去叫醫生。”

  薑哲緊忙收了手,急忙順著她後背,“怎麽了?你等一下,我去喊醫生。”

  弗陵見他轉過身去,眼眸漸黯,猛地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王八蛋,最好期盼我一輩子都躺在床上起不來,要不然等我好了,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你。”

  薑哲坐在地上,曲著兩條長腿,樂不可支地笑了笑。

  “好啊,等你好了,看誰玩得過誰。”

  ······

  經過兩個多星期的觀察,弗陵身體恢複,也被允許隔離間裏出來,回自己的房間修養。

  薑哲已然充分獲取了周懷雋的信任,回來後進出自己的房間已經成了他的特權。

  弗陵懶得去看他,每次見他進門,便翻白眼睡覺。

  薑哲坐在病床邊,坐下,倒了水,又給她找藥。

  “他每次都來,每次都隻在門口等著,每次都問我,你今天怎麽樣,身體好點了沒,有沒有什麽想吃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

  話音落,又不忘抬眼去瞧她,還是閉著眼,要不是知道她耳朵聽不見,還真以為她是故意裝傻。

  “都這麽久了,何況之前他還給你找了醫生救你命,如今,你要見一麵嗎?”

  薑哲俯下身去瞧她。

  “也對,要是想見,來到這裏的第一天也就見麵了,可你一直拖著,是為什麽?”

  他捏著她的臉鬧醒她,“周笙,你裝睡也要有個限度。”

  “你煩不煩啊?”弗陵被他鬧醒,麵色不虞。

  薑哲抿了抿唇,好聲好氣地說,“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沒興趣聽?”

  見她情緒平靜下來,拉過她的手寫道。

  “你二大爺對她發難了,但徐豔說自己沒做過故意傷害你的事,如今這事就一直懸著。”

  “不過,我倒是懷疑,管舟這段時間來一直都對徐豔落井下石,不會是有什麽私心。”

  瞧了她一眼,薑哲問,“你知道嗎?”

  弗陵嘴角輕扯了下,將手抽了回去。

  薑哲不禁皺眉,隻能無奈地瞅她,“我昨天晚上意外瞧見,當初那個照顧你的護工,和他私底下見過。”

  說罷,他長籲了一口涼氣,摸了摸她頭道,“周笙,這裏到底亂遭遭的,你早點把身體養好,我們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