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扶著葉萌躺下，她很快又睡了過去。

  楚月打了一盆清水，給葉萌擦臉，擦手，一邊擦一邊流淚，她想，萌萌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了吧。

  她有時侯在想，如果當初她生阿城的時侯也是這個樣子，她是否能夠堅持，她不太確定，可是萌萌卻是這樣的堅強。

  墨錦城從外麵回來，楚月趕緊過去問：“怎麽樣了？查清楚原因了嗎？萌萌什麽時侯才能好？”

  墨錦城點了點頭，“算是查清楚了。”

  楚月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下萌萌就有救了。”

  墨錦城歎了一口氣，看起來有些疲憊。

  楚月趕緊給他端了湯過來說：“先喝一些。”

  墨錦城搖了搖頭，“我先去看萌萌。”

  楚月叫住了他，“阿城，萌萌今天吐的東西裏帶了血。”

  墨錦城聽到這話，有一瞬間的恍惚，差點沒有站穩。

  楚月扶住他，“你先把湯喝了，相信萌萌也不會想看到你這個樣子，你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也沒有吃東西。”

  墨錦城端過那隻碗，一仰頭，將一碗湯一飲而盡，把碗遞給楚月，快速的上樓看葉萌。

  看著躺在床上的葉萌，墨錦城隻覺得心裏一陣陣的疼，他輕撫著葉萌的臉，她本來就瘦，現在更瘦了，整張臉看起來有點恐怖，慘白毫無血色，又沒有一點點的肉。

  葉萌躺在那裏，就像是一副骨架上麵被一個大大的肉球壓著，壓得她都喘不過氣來。

  墨錦城親吻著葉萌的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遍遍的跟葉萌說著對不起。

  “隻怪我太無能了，我一直以為我自己無所不能，現在我才發現，原來無能為力是這樣的難受，早知道會這樣，我定是不會讓你生孩子的，對不起，萌萌。”

  他的淚一滴一滴的落在葉萌的手上。

  自從五歲起，他就再也沒有哭過了，這麽多年，他差點以為自己是個沒有眼淚的人，原來，隻是沒有到傷心處，就算二叔一家遭遇不測的時侯，他都沒有哭過。

  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