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白魚卸寒的正確方法
作者:深海琵琶魚      更新:2020-12-27 18:20      字數:2286
  彩雲看見被氣走的田振大搖大擺回來了,還吃上了,氣的捏筷子。

  “鄧館長現在已經不在城中了,別找了,”田曼聽了田振的話,夾了根雞腿給他放碗裏,“好好吃飯。”

  “怎麽能不去找,那駱家那個卷軸怎麽辦啊,不給送回去?”

  “那個不擔心,主要是什麽時候搬家,益州你去不去?”田曼放下碗,側眼看著腰間,將荷包摘下。

  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這個夏天,似乎還沒吃過冰棍之類的冷飲。

  “你去不去?”田振邊吃邊問,蘇桃錦搖搖頭:在田府雖自在,出去還這般無禮會丟臉的。

  “去,也不去。”田曼看了田振一眼,起身離坐,跨出門後似乎還聽到田振含含糊糊的說,“你不去我也不去。”

  到了廚房,田曼打來水將晶石丟了進去,立即便有寒氣冒出凍住了水麵。

  “有點意思啊。”田曼點亮幾根蠟燭,在做冰中,樂的不可自拔。這般點水結冰的速度,前世也不見這般厲害的。

  鍋裏熬著紅豆、綠豆的濃湯,檢查了一下存好的酸奶。

  “姐,我說話你到沒有?”田振吃完飯跑來,目光一下落到冰上,一整盆凍的結結實實的冰,

  “這是怎麽回事啊?”

  “今兒個出城撿到的,我尋思著這般冷沒法帶,打磨一番順便吃個冰。”田曼笑著向外一望,“這麽大個宅子因該有冰窖吧。”

  “你買的房子你不知道?”田振覺著今天自個問題有點多,從回來就問這問那的。想問想問的又開不了口。

  “當時都夏天了沒冰儲藏,所以翻修也沒管冰窖。。。”說著兩人便到了地窖,絮狀的蜘蛛絲和灰塵顯出一副破敗的像。

  方方正正的空間一股幹燥的冷,“放水。”田曼沒看太多,時間緊張,要在明天出冷飲現在要抓緊。

  田振一轉身就閃沒了影子,田曼跺腳,覺著是石頭路麵。

  一次性的冰窖也無需什麽規劃,冰夠多夠冷就行了。兩個人不多時便放了半窖水,為了能一層層凍結實,田曼稍微放緩了速度。

  “別放了。”田曼握著手中晶石,再感不到刺膚幹冷,出去後關門帶著田振往廚房去。

  “姐,不需要跟月餅一樣的磨具麽?”田振很奇怪田曼現在怎麽不要求一模一樣了,有點開心。

  這樣炒菜也無需按著菜譜來,想吃什麽往鍋裏加,熟了就成。

  “邊境要這般精致作甚,放外頭不多時便能拿刀自取。”目的已經達到了,白魚沒了寒氣可以隨便捏。

  隻是不知有何用處,冥石是皇室象征,這個又象征什麽。“弟弟,彩雲那去了?”貌似一直沒看見她,蘇桃錦默默幫忙。

  “出去了,浪費糧食。”田振沒好氣的回了一嘴。

  “她也太心急了吧。”說歸說,還是希望彩雲能平安回來,她可是接受重要遺產的重要線引。至於堂主,還是掛在天上的好。

  翌日。

  大早上的街上便很熱鬧了,平行四輛雙俊馬車的街道,現如窄巷般擁擠。

  人都往繁華的城西而去。趕集的趕集、看雜藝的看雜藝、做生意的商人絡繹不絕,占據橋兩邊鋪位,起起伏伏占滿整個沿河。

  “人口爆炸了啊,這麽多人。”田曼匆匆進門,連續幾個月給居民禁足,都忘了這是個十萬人以上的大型城市。

  “什麽爆炸?你說話我怎麽聽不懂。”田振正指揮著家中的兵往外賣冷飲去。這個姐姐,有錢就賺,絕不放過。

  好好一個玩樂的時候,自個還要免費打工。

  “別不開心了,這東西全賣出去好一陣子可以休息,趕緊去,注意冰凍別曬化了。”田曼提個空食盒很開心,

  因為擔心可能有問題,一大早拿著樣品去風吟館給謝京江試吃。

  “沒有問題。”謝京江大早上剛準備練劍,便聽通報說田曼來了。接著便被寒涼又甜膩氣味的東西懟到了麵前。

  田曼激動等答案的樣子實在不能拒絕。

  “這個東西你認識麽?”田曼拿出卸了寒氣的白魚拿給謝京江看。

  “你對我問這個還不如去問沁兒,對於赤龍國的事物,她是個專家。”謝京江跟田曼話說多了也習得不少新詞。

  倒不是多風雅,田曼聽到懂就行。西戎話簡直沒法聽。

  聽到謝京江推薦謝沁,田曼很為難,為難到臉上了。一直以來謝沁給她的威脅和苦難就沒忘過。

  記在小本本裏就怕那天事多了忘記,其實也不會忘:被火刑伺候諒誰也能記一輩子。

  “或許也有其它人知道,你要小心行事。”謝京江看她麵色也知無法勸。

  畢竟他是謝沁的哥哥,也曾初見就要置田曼於死地。

  雖當了師傅也是因為誌向同指一處。田曼跟謝沁的關係,隻要左巍在就很難不起矛盾。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謝家掌上明珠;一個是自己徒弟,看似與世無爭卻每時每刻都在變強,她不會妥協。

  兩個人脾氣不對付。

  “知道。”田曼捫心自問她不是個記仇的人,有仇當時不抱就很容易忘記,現在名單都列了一長串,遲遲不肯動手。

  大概是唯利是圖吧,小雜魚激不起她的興趣。至於謝沁,能不見就不見,不然辦這借是為了什麽啊。

  聯動幾個家族將節日辦了起來,幾位大人實力將左巍請走去談天說地、民生社稷。

  田曼折扇一甩開,擋住半張臉,笑的跟個狐狸一樣:想去老娘家,不歡迎。

  “我記得你家沒有冰的,一夜弄出這麽多?”駱山衝邊吃邊說,一點不耽擱。

  “你不是有名的紈絝子弟麽,怎麽不去喝花酒?”在田曼印象裏,紈絝子弟就是因該出入在風月場所之道元陽泄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這個小醫生羨慕不來的,投胎技術的產物啊!

  “你什麽樣子,很羨慕啊?”駱山衝忙離遠了。這人又在想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羨慕有什麽用,抓的住的才實在,”田曼扭過臉看著他,“我現在也能當個紈絝子弟了,雖然隻是晚上。”

  “白天也看不出來,你實力倒是厲害的。”駱山衝說完有些失神。

  曾幾何時,這女子還說著隻能被賣了換錢,半年一過卻比自己略勝一籌。

  “多謝誇獎。”田曼想到男裝就膈應,不見不散的約定要了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