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驚天大秘密!(求訂閱)
作者:極品豆芽      更新:2021-02-12 15:19      字數:6910
  咿呀——

  六扇門外衙地牢的厚鐵門緩緩打開,昏黃的炬焰流光登時傾入暗黑的走廊內。

  陳牧走出濕冷幽暗的地牢,長長吐了口氣。

  聞了聞身上的血腥味,唇角浮現一抹無奈之色“這老太婆嘴真特麽硬啊。”

  昨晚抓到王婆後,他便將其押送到屬於外衙獨立的牢房內進行審問,結果這老太婆嘴硬的一比。

  他施展了不少刑具,折騰一晚上都沒有起到好的效果。

  照這樣下去不行啊。

  時間拖的越久,幕後人便會早察覺王婆被抓,到時候又是麻煩,最好在八小時內撬開這老太婆的嘴。

  “天庭十二殺手都是經曆過殘酷訓練的,心理素質極高,區區一些刑具就能嚇住她,簡直做夢。”

  蘇巧兒輕輕晃動著纖細的小腿,神情帶著一絲不屑。

  陳牧拿起桌上從王婆身上搜刮來的鬼麵令牌,問道“如果王婆死後,這個孟婆由誰來代替。”

  “組織會另選人,這不是我們操心的。”蘇巧兒抿著紅唇說道。

  “你爹見過組織老大的真麵目嗎?”

  “沒有。”

  少女搖了搖螓首,“爹爹告訴我,天庭殺手是一個整體,但也相互獨立,沒人見過組織老大的真麵目。”

  陳牧揉了揉眉心,隨口問道“別人都是代號,為啥你爹是真名。”

  蘇巧兒狡黠一笑“所有殺手用的都是假名,所以爹爹就用真名,你聽懂了嗎?”

  陳牧無語。

  這蘇老大明擺著是在玩心理戰術,老子用真名,但你們肯定以為是假名。

  “你爹是真不喜歡我啊。”

  回想起對方毫不猶豫斬飛他頭顱的那一幕,陳牧呲了呲牙。

  妻管嚴,也是個女兒控。

  本來陳牧還覺得這個蘇老大是個很理性的人,然而在女兒被欺負後,完全就是冷血殺手。

  以後不能在老丈人麵前隨意調戲他女兒了。

  被殺死倒不可怕,要是被對方剁了第三條腿,那就有心理陰影了。

  “你本來就很討厭。”

  少女翹起水潤潤的唇瓣,轉過小腦袋。

  陳牧笑了笑,也不再跟對方說笑,心中猶豫少頃後淡淡道“看來隻能交給冥衛了。”

  審問犯人,還得由專業人士來。

  ……

  為了防止王婆被捕的消息被泄露更多,陳牧幹脆親自去冥衛朱雀堂請來了幾位用刑高手,包括黑菱。

  黑菱也夠給麵子,特意抬上一個巨大的鐵箱子。

  至於裏麵裝著什麽,不讓陳牧看。

  “陳捕頭,您就不需要進去了,交給我們就行。”

  黑菱很客氣的將陳牧請出牢房,歉意道。“您可以先在外麵等一陣子,有結果我會通知您。”

  “那就勞煩你們了。”

  本打算在場觀摩一下的陳牧,隻好拱了拱手,笑著離開。

  離開地牢,陳牧呼吸了幾口外麵的新鮮空氣,揮手招來張阿偉“給你交代一件事。”

  “什麽事?”張阿偉問道。

  陳牧從小本子撕下一張紙,遞給他“去雲州冠青縣李家莊,那裏是洪大郎的老家,仔細調查一下。多問問其他鄰居,比如十幾年前有沒有看到什麽小孩什麽的,順便……”

  陳牧眸中精光一閃,湊到張阿偉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後者麵色古怪,點了點頭。

  在張阿偉離開後,陳牧打算先去整理些其他線索。可剛走出大門,就看見幾個捕快正在驅趕一對母女。

  女人一身素衣,模樣普通,一看就是普通農家婦女。

  小腹高高隆起,懷有身孕。

  旁邊約莫七八歲的紅衣小女孩緊緊揪著母親的衣角,怯生生的看著麵前幾個五大三粗的捕快。

  婦女抹著眼淚在爭辯著什麽,眼眶通紅。

  “怎麽回事。”

  陳牧走過去詢問。

  那幾個衙役見是陳牧,連忙行禮“大人。”

  一名衙役低聲道“這個婦人是蘢州同慶縣人,是來找她丈夫的,府衙那邊沒人管,就跑來這裏鬧。”

  “找她丈夫?”陳牧莫名其妙。

  衙役苦笑“她丈夫姓嚴,前幾日來京城趕考,原本兩人約好了地點,可妻女來了之後,她丈夫卻沒出現,後來她就去找府衙,但府衙那邊也查不到人,也不知怎麽的,跑來我們六扇門。”

  聞言,陳牧皺了皺眉。

  再過兩個月就是秋闈,最近進京的書生確實多了一些,如果單純找人的話也是費勁。

  陳牧瞥了眼穿著陳舊衣服的小女孩,走到婦女麵前問道“你丈夫叫什麽名字,你們約好什麽地方見麵?”

  “大人,妾身夫君叫嚴世美……”

  婦人跪在地上,憔悴的臉上掛著淚痕,“我們本約好了在城西的西穀巷口一座去世親戚家的老宅子見麵,可妾身來之後根本不見夫君,等了兩天也沒有出現,妾身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望著女人眼眸裏深藏在的焦慮,陳牧倒也理解對方的心情。

  懷著孕,還帶著一個孩子,結果丈夫又消失了找不到,在京城這麽大的地方孤苦無依。

  府衙那邊不管,也隻能找其他地方尋求幫助了。

  “娘親,我餓……”

  小女孩聲音細若蚊鳴,扯了扯婦人的衣袖。

  不遠處一個賣燒餅的走販在吆喝。

  陳牧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揮手讓屬下買來兩個燒餅,對受寵若驚的婦人說道

  “這樣吧,大概描述一下你夫君的長相,然後給我一個地址,我會派人去找找看,有什麽消息會去通知你。”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婦人連忙叩頭感激。

  見旁邊小女兒拿著燒餅呆站著,連忙拉著她一起跪下。

  “起來吧。”

  陳牧扶起婦人,拿出小本子將對方所說的夫君樣貌記下來,遞給旁邊的捕快“讓其他弟兄們也記住,巡邏的時候多打問打問。”

  “好的,大人。”捕快點了點頭。

  陳牧又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遞給婦人“在家裏等消息便是,最近京城有點亂,別在外麵亂跑,看好孩子。”

  “大人,不用了,妾身……”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陳牧硬塞到對方手裏,便轉身離開。

  婦人眼眶含淚,口中感謝的話語不停。

  ……

  到下午兩點左右,黑菱終於帶來了好消息。

  “陳捕頭,她願意招了。”

  渾身散發著濃重血腥味的黑菱,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大麗花,讓其他衙役們不敢上前。

  陳牧麵色一喜“還是你們朱雀堂有手段啊。”

  黑菱難掩眉間疲憊,苦笑道“這老婆子確實很是厲害,我也是極少遇到這麽難纏的犯人,耗費這麽久時間才讓她鬆口。”

  “沒事,時間上來說遠遠足夠。”

  陳牧打了個響指。

  來到陰森幽冷的地牢,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被裝在大型酒壇裏的人,隻露出一個沾滿血汙的頭。

  犯人頭發散亂,臉上皮膚裂開露出幹枯骨頭。

  一顆眼珠子淌著烏黑血液,如果不仔細看,很難辨認出這犯人竟是王婆。

  “這個……”

  牢房內的血腥更為濃烈,陳牧皺眉。

  黑菱無奈道“不好意思陳捕頭,這個壇子是我臨時找來的,因為……她身子有點惡心,我怕您看了之後……總之就先用壇子裝起來,您也好審問她。”

  陳牧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顯然王婆經曆過酷刑之後身體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黑菱是怕他看了有心理陰影,所以才貼心的用壇子裝起來。

  “你倒是有心了。”陳牧笑了笑。

  黑菱暗暗苦笑。

  如果不是害怕陳牧被嚇到而導致白纖羽震怒,她又何必這麽多此一舉。

  陳牧拉過一個椅子,坐在被裝在大酒壇王婆麵前,淡淡道“王婆,我就直接問了,背後雇主是誰?”

  “……”

  王婆剩餘一隻完好的眼睛看著陳牧,陰森森的,沒有說話。

  黑菱蹙眉,邁步上前。

  王婆立馬開口“……是……是二爺……平陽王府的二爺季寇。”

  還真是平陽王府啊。

  陳牧嘴角浮現一道森冷譏諷,問道“平陽王府究竟是誰在管事。”

  “二爺。”

  “你在平陽王府當狗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王婆幽幽開口道。“因為一次意外,我被王府抓住,後來……便一直效忠於他們。”

  陳牧身子微微前傾,牢牢盯著對方“我問你,王府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王婆聲音虛弱道“是有秘密,但我不知道是什麽,我隻是一條他們的狗,做該做的事,核心秘密真的不知。”

  陳牧皺眉,看向黑菱,見後者微微點頭,便說明王婆沒再隱瞞,她是真的不知道。

  “林夢媛你知道嗎?”

  “知道。”

  “她究竟是不是殉情自殺的。”

  王婆搖頭“沒有,那是假的,林大小姐在陪二爺演一出戲。當時王府偽造了她的自殺,再加上暗中運作,騙過了所有人”

  聽到這話,陳牧和黑菱臉上俱是震驚之色。

  尤其是黑菱。

  三年前林大小姐殉情一案朱雀堂也關注過,但沒發現什麽異常,沒想到竟是演戲。

  “那林夢媛呢?”陳牧追問。

  王婆沉默少傾,澀然出聲“她最後還是死了,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死的,但我相信是二爺殺了她。”

  無數隱藏線索揭秘而出,讓陳牧內心震動。

  他一邊用炭筆在本子上記載著,一邊大腦迅速運轉,將以前的情報與現在的口供結合在一起進行分析。

  “為什麽林夢媛要幫季寇偽造自己自殺的假象。”

  陳牧冷聲問道。

  王婆苦笑“因為……林大小姐的情郎就是二爺。”

  轟!

  這一信息如炸彈般落下,在陳牧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林夢媛竟然愛上了季寇!

  難道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曾是她母親以前的未婚夫嗎?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母親還曾為對方懷過孩子。

  這個信息是陳牧萬萬沒想到的。

  母女花啊。

  還說老子是渣男,這個季寇比老子渣一萬倍啊。

  盡管知道王婆不會說謊,但陳牧還是不太相信“林夢媛為什麽會愛上季寇。”

  “愛一個人,還需要什麽理由嗎?”王婆說道。

  陳牧沉默不言。

  這是個偽命題,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但是也有千萬種理由。結合兩人的身份,更讓人奇怪。

  王婆道“其實也算是二爺主動去欺騙對方。比如創造一些機會,增加兩人的感情,很老套的英雄救美什麽的。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你指望她對愛情抱有理智,這可能嗎?

  況且二爺即便身子骨不好,但也極有魅力,詩詞書畫都都精通一些,再加上他的皇親身份,換成任何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都會動心。

  而林大小姐很不幸,成為了二爺的獵物。”

  陳牧抓住了重點“所以,是季寇主動去撩撥林夢媛。他為什麽要這樣?總得有個理由吧。”

  “常蕙你知道嗎?”王婆問道。

  陳牧點了點頭“知道,她以前是季寇的未婚妻,但後來婚約解除後她便嫁給了韻繡閣林老板。”

  “沒錯。”

  王婆輕聲說道。“其實二爺對她付出了真感情,但當時王府內充滿了危機,為了保護她,便解除了婚約。

  本來二爺是給了她一些財寶,希望她一個人去安靜生活。

  但沒想到常蕙以為遭到了背叛,被退婚後的她一時憤怒下,為了報複二爺,便嫁給了林老板。

  但慢慢的,常蕙和林老板日久生情,有了一個女兒,也就是林夢媛。

  這件事讓二爺極為痛苦和生氣,對常蕙也由愛轉恨。”

  陳牧不由得蹙起眉頭“所以,季寇是懷著報複的心理,才對曾經未婚妻的女兒下手?”

  “這算是一個原因,但二爺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陳牧來了興趣。

  王婆輕輕點頭“有一次二爺去看望常蕙,當時是我跟著,結果無意間我在林大小姐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鬼麵令牌——那是我們天庭殺手組織的令牌。

  後來我經過調查,得知這個鬼麵令牌是林家仆人王二狗送給林大小姐的。

  然後我將此事告訴了二爺,二爺又進行了一番進行調查,最終確定那個王二狗便是天庭十二殺手之一的禿鷹。”

  “原來如此……”

  聽著王婆的陳述,陳牧目光熠熠生輝,一切之前堵塞的線索和信息在此刻如開閘洪水般順通開朗。

  王二狗身為頂尖殺手,卻將最重要的鬼麵令牌給林夢媛,可見他對林大小姐的情誼。

  畢竟這鬼麵令牌代表著他的命。

  然而沒想到這令牌真的把他們二人,包括林家所有人都給害了。

  陳牧直視著對方,沉聲道“那我來推斷一下,看看對不對。

  季寇發現了王二狗的真實身份,而且也看出王二狗對林大小姐有著暗戀的感情,於是便有了一個計劃。

  他將天真爛漫的林夢媛騙到手,然後讓林夢媛傻傻的幫他給王二狗下達命令,去刺殺皇太後,對嗎?”

  “差不多。”

  王婆幽幽一歎,“當林大小姐無可救藥的愛上二爺,她的悲劇也就開始了。

  三年前的某一天,二爺告訴她,說自己不想再被皇室身份束縛,不想再被困在冷冰冰的王府內,想和她私奔,找個沒人的地方……兩個人隱居起來。

  而天真的林大小姐相信了,便打算跟二爺私奔。

  於是她在二爺的要求下,偽造了自殺,徹底擺脫林夢媛大小姐的身份,擺脫這個名字。

  為兩人的私奔做好了準備。

  之後二爺卻告訴了她王二狗的真實身份,並讓她去說服王二狗去刺殺一個人。

  甚至提議讓林大小姐動用感情欺騙對方。

  為了跟二爺過上幸福隱居的生活,林大小姐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於是她拿著二爺的信箋,去找到王二狗,希望對方幫她這個忙。

  甚至故意用二爺教給她的方法對王二狗進行許諾,隻要他殺了這個人,就答應與他在一起。

  王二狗最終還是同意了。

  當他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他這輩子便隻聽這個女人的話,哪怕對方是在騙她,他也義無反顧。

  所以這才是二爺的真正目的。”

  陳牧聽著唏噓不已,卻不解道“既然季寇的目的是讓禿鷹去殺人,為何不直接綁架林夢媛,威脅他呢?何必費這麽大的周章。”

  “禿鷹從來不會被威脅。”

  王婆唇角扯出一道譏笑。“身為殺手,他最為清楚這一點,因為一旦你被威脅受製於人,那麽你就失去了救對方的最後一次機會,到時候兩個人全都得死。

  二爺曾經也想過綁架林夢媛來威脅對方,但最終沒有冒險。

  再加上他內心對常蕙的不滿與恨意,所以才決定將林大小姐玩弄為一顆棋子,完成借刀殺人的計劃。”

  借林大小姐的手,去殺皇太後。

  真特麽狠!

  陳牧脊背發寒,原本對那個病癆子有些不屑,但此刻才真正感受到對方的心機與冷血。

  “林夢媛知道季寇要刺殺的皇太後嗎?”陳牧問道。

  王婆回答道“不知道,她隻是拿著二爺的信箋找到王二狗,讓對方去殺信箋裏的人,具體殺誰……她並不知曉。”

  果然。

  陳牧暗歎了口氣。

  如果當時林夢媛但凡私下偷看一眼,或許也會猶豫,到時候林家或許也不會遭受滅頂之災。

  隻能說陷入愛情的女人,大多時候的智商都是負數。

  “後來呢?”

  “後來……”

  王婆目光幽然,“後來王二狗刺殺失敗,導致林家滿門抄斬,而林大小姐我再也沒見過。按照二爺的秉性,林夢媛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所以她……肯定死了。”

  砰!

  陳牧拍了旁邊的石台一巴掌,胸膛燃起怒火。

  這特麽就是個畜生!

  老子渣,最起碼有人性。這王八蛋純粹是把女人當工具,絲毫沒有一點人性!

  看來當年孟言卿經曆過的事情是真的。

  從小就被培養成獸性的人,怎麽可能指望他擁有人的感情。

  “那個身邊的丫頭紅娥,是不是他和常蕙的第一個女兒。”陳牧問道。

  王婆詫異的望著陳牧,緩緩點頭“陳捕頭確實厲害,這都能查到。那個紅娥是當年常蕙生下的第一個女兒。

  本來常蕙是打算墮胎的,但還是瞞著二爺生了下來,送給了一對商人去撫養。

  直到孩子六歲時,二爺才知道了這件事,便派我將紅娥接到王府,培養成貼身丫鬟。在王府中,她也是二爺最信任的人。”

  陳牧凝目“那紅娥知道自己是季寇的女兒嗎?”

  “應該不知道,因為二爺從未對她說過,甚至於王府其他人知道的也少,可能隻有王爺一個。”

  王婆搖頭說道。

  陳牧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當年被滿門屠殺的洪府你了解多少。”

  “洪府?”

  王婆一愣,腦袋搖了搖,“不是很了解,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洪府滿門被屠殺與老王爺脫不開幹係,有八成可能性就是他做的。”

  那就是說,與我之前的推斷很接近。

  陳牧暗暗想著。

  當年平陽老王爺季仲海知道了洪府藏有太子,便進行剿殺。

  望著記在本子上密密麻麻的信息,陳牧長吐了一口氣,渾身每一處肌肉都仿佛處在緊繃的情緒裏。

  抓捕王婆果然對案情起到了決定性的幫助。

  他有預感,王府的秘密很快就會揭開。

  ……

  從地牢出來後,已經是下午六點。

  足足審問了四個小時左右。

  能問的全都問了出來,雖然平陽王府的核心秘密還不知曉,但基本上謎紗快要揭曉。

  “陳捕頭,我得趕快回去將此事報告給主上。”

  黑菱神色凝重。

  本是過來幫個忙,結果卻審問出了驚天大案。

  當年刺殺太後一案的幕後指使者竟然是平陽王府,這絕對是一顆足以震驚所有人的大炸彈。

  必須回去稟報,對平陽王府進行圍捕徹查!

  陳牧同樣意識到了嚴重性,但他內心始終有一團疑雲凝聚著,總感覺這背後藏有大陰謀。

  感覺如果現在就出手抓捕,會壞了大事。

  可目前時間緊迫,季寇必然會發現王婆出了問題。

  如果不及時去抓捕,到時候出現意外狀況那就麻煩了,這個罪名誰也擔當不起。

  他擰著眉頭,思索了片刻說道“黑菱大人,我想親自去見朱雀使。”

  “好,那我們一起去。”

  黑菱並未拒絕。

  她敢拒絕嗎?主上的夫君要去見主上,她有八百個膽子也不敢拒絕。

  “那個……要不我們先去家裏拿個花瓶?”

  “不必了,趕緊走吧。”

  黑菱滿臉黑線。

  老娘今天早上辛辛苦苦又給送過去,你大爺的還想拿回來,真當老娘沒一點脾氣嗎?

  惹急了我,我……我也不知道能幹啥。

  黑菱委屈一歎。

  ——

  (作者的話基本此案到尾聲了,前麵鋪墊的都差不多了,絕對大反轉,求各種支持,麽麽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