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你是我的囊中之物
作者:坑爺不坑爹      更新:2021-04-18 09:44      字數:2192
  古宅:

  傅臻將蘇瑾放在椅子上,一臉嫌棄的說著:“來兩個人把她洗幹淨。”

  蘇瑾麵無表情地瞪著靠近自己的女子,道:“傅二爺最好還是把我捆起來,否則,就憑她們怕是看不住我。”

  “如果你還有體力的話就不會任憑我把你帶回來了,怕在早就尋著機會把我打暈了跑掉。”傅臻捏住她的下巴,“瞧你這說話也是軟綿綿的樣子,就算我給你機會跑,你也跑不出這扇門。”

  蘇瑾推開他的觸碰,扶著椅子軟弱無力的站了起來,“我要洗澡。”

  “你放心,我也不喜歡你這臭烘烘的樣子。”傅臻瞥向旁邊隨時待命的傭人,“把她從上到下都給我洗幹淨了。”

  蘇瑾進了洗手間,毫不客氣的將準備伺候自己的兩人給關在了外麵。

  兩人麵麵相覷一番,一人上前敲門,“小姐,我們需要進來。”

  “滾。”蘇瑾沒好氣的隻說了一個字,隨後打開水龍頭,就這麽靠在盥洗池邊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她必須要恢複體力。

  書房,濃濃的茶香靜靜縈繞。

  傅臻坐在椅子上,單翹著一腿,麵色如常,不喜不怒。

  男子站在他身前一米開外,整個書房,安靜的恍若人去樓空了那般。

  傅臻拿起茶杯,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你該知道我的規矩,擅自做主會是什麽下場說來我聽聽。”

  男子並沒有半分怯弱的模樣,擲地有聲的說著:“挖去雙眼,割掉舌頭,斬去四肢,眼不能看,耳不能聽,嘴不能說,生不如死的活著。”

  “既然你知道,為什麽還要明知故犯?”

  “她殺了魅。”男子的聲音沒有了方才的鎮定。

  傅臻目色一沉,“我告訴過你魅的死和她無關。”

  “雖不是伯仁而殺,卻因伯仁而死,她蘇瑾脫不了關係。”

  “如此你是不是還要怪我?”傅臻站起身,走到男子麵前,“可是我吩咐魅去看著蘇瑾,可是我一意孤行要帶走蘇瑾。”

  男子被質問,瞬間軟了氣勢,整個人都有些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他道:“不是主子的錯。”

  “可是你心裏卻一直在埋怨我,否則你不會不顧後果違抗我的命令。”傅臻指尖一用力,杯子就這麽碎在了他手上。

  男子心虛的低下頭,跪在了地上。

  傅臻將杯子碎片抖在了男人頭上,“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是因為你是魅的哥哥,我絕饒不了你。”

  臥房:

  蘇瑾瞧著傭人送進來的飯菜,竟是覺得可笑極了。

  傅臻究竟是有多怕她吃飽喝足後跑了?就這麽一小碗白米粥,就為了吊著她一口氣嗎?

  “都出去。”傅臻推門而進,看著正在吃晚飯的丫頭,走上前,看了一眼,“吃吧,別浪費了。”

  蘇瑾倒是毫不見外,一口氣就喝的幹幹淨淨,更是直言不諱道:“我沒有吃飽。”

  傅臻坐在她對麵,忍俊不禁道:“你覺得我會讓你吃飽嗎?”

  “你在害怕什麽?這裏都是你的人,我想要跑出去,除非真的得上天入地了。”

  “你又不是沒有這樣的本事。”傅臻笑道,“你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我相信很快你就會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

  蘇瑾放下粥碗,“傅二爺與其一天到晚的尋思著怎麽馴服我這隻野貓,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對付和你有了二心的元老們,死人當可是很尊敬他們這幾個老先生。”

  “一群隻會瞎蹦噠的老頑固罷了,不足為懼。”

  “如果他們真的沒有說話的分量,今天傅二爺也不會因為他們的出現就放過小四爺,那可是放虎歸山啊,傅二爺可不會做這麽失策的事。”

  傅臻湊上前,“你以為我放了他這一次,他就有機會再來帶你走?丫頭,別想了,他盛家的手可伸不了這麽長,這死人當也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兒。”

  “傅二爺既然不害怕,也沒必要告訴我,相反你這一出來,我總覺得你是在心虛。”蘇瑾張望四周,“我可以四處溜溜嗎?”

  “我沒有束縛你的自由,隻要不出這棟宅子,你隨便走動。”傅臻站起身,“我也可以當你的導遊。”

  蘇瑾打開門,左右打量了一番,中式設計,整個走廊上都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紅木味陣陣撲鼻,兩側牆上也掛著梅蘭竹菊。

  從走廊出去就是院子,參天大樹遮掩了半個院子,月光從樹縫中照耀進來,柔柔和和的灑進了池塘裏,微風一來,波光粼粼。

  傅臻站在她身後,見她蹲在池邊撥了撥荷蓮,他道:“旁邊還有孔雀,想看嗎?”

  蘇瑾扭頭看了一眼,“傅二爺這裏可美得很啊,如果不是知道這地方是死人當,我還要誤以為這是不是世外桃源。”

  “外麵殺戮太重,總要找一個避難之所。”傅臻拉起她的手,“我帶你去瞧瞧。”

  蘇瑾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他的拉扯。

  傅臻任她掙紮就是不撒手,他道:“這兩隻孔雀特別喜歡開屏,大概它們也懂人情世故,知道怎麽去取悅能讓它們衣食無憂的主人。”

  “你也想要我學會取悅你,是嗎?”

  “所以說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什麽事都是一點就通。”傅臻打開鐵籠子。

  蘇瑾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正準備開屏的孔雀扔了過去。

  孔雀受到驚嚇,嘶叫一聲後便躲得遠遠的。

  蘇瑾道:“任何乖巧的東西在被人不友善對待後,隻會惶恐,更不會嬉皮笑臉的迎上去談什麽取悅還是不取悅。”

  “你這是在旁敲側擊要我溫柔以待?”

  蘇瑾把玩著手裏的碎石頭,似笑非笑的說著:“我想以後這兩隻孔雀見了我肯定不會展示它們那五彩斑駁的尾巴,有些記憶一旦落下了,是敵是友,彼此都心知肚明。”

  “丫頭,既然方式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那麽就隻能將錯就錯,既然你說了,改變不了記憶,那麽就隻有以強欺弱,讓它們不得不繼續衝我花枝招展,衝我諂媚開傘,就如同現在的你,是我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