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作者:健康小寶      更新:2020-12-27 08:53      字數:6704
  想來依照陌禎祥的個性,也能猜想到他的夫人是何種人。今日一見這沒大沒小趾高氣揚的婆子,也就更加的確信了。

  “好,那謝大人慢走。”謝殄這個時候要走,陳汝南自然不會留他。

  隻是笑著對一旁的丫鬟說:“去送送謝大人。”

  “是,”得了陳汝南命令,那丫鬟就福了福身子。也是沒多說什麽,隻是笑著對謝殄道:“謝大人請吧。”

  “告辭,”聽了丫鬟這話,謝大人隻是又對陳汝南扶了扶手,然後這才轉身離開了。

  等到謝殄一走,陳汝南這才回過頭,冷冷的看著那田婆子。

  然後就冷冷的勾了嘴角,高聲道:“帶田婆子去清風苑。”

  “是,”聽了陳汝南的吩咐,那些丫鬟婆子們自然也沒磨蹭,直接就扯著田婆子去了清風苑。

  見田婆子這被拉扯著走了,陳汝南也是沒有猶豫,直接就一起去了清風苑外。

  “這是怎麽了?”清風苑外突然就變得鬧嚷的,留在清風苑當中的柳兒與碧桃就好奇的出來看。

  隻見本來應該在將軍府中的田婆子,居然被她們府中的婆子家丁押了過來。

  碧桃與柳兒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道:“這田婆子又惹到夫人了?”

  恰巧此時,她們就看見陳汝南跟在那些人的身後,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這兩小丫頭趕緊就迎了上去,一臉好奇的道:“夫人,這又是要做什麽呀?”

  “是啊夫人,這田婆子可是二夫人跟前的紅人。夫人您可別衝動了,和二夫人撕破了臉的話,對您可沒好處。”

  “怎麽就沒好處了?”聽了這兩丫頭的話,陳汝南就是笑。

  然後語氣淡淡的道:“而且這臉不管是撕破不撕破,那秦宛秀也不會少對付本夫人半點。既是如此的話,本夫人又何須與她客氣?”

  說著這話,陳汝南又回頭看了那兩小丫頭一眼:“你們之前在將軍府當差,可是沒少受這老妖婆的氣吧?今日本夫人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報了這仇。”

  這個田婆子跟在秦宛秀身邊,可是沒少做缺德的事兒。既然她今天撞到了槍口上,她陳汝南自然是要收拾她的。

  “是,”看夫人這是打定了主意,柳兒與碧桃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終還是乖乖的應下了。

  陳府的家丁與婆子們將田婆子扯到了草坪的一處,又壓著她,讓她跪了下來。

  聽見了動靜的冬青,則從清風苑中搬了一張貴妃椅出來。放在草坪上,讓陳汝南坐著。

  “唔唔唔……”田婆子嘴裏麵塞了抹布,所以她即便跪著在掙紮,也是聽不出她講些什麽。

  隻是看著田婆子這樣,陳汝南卻是沒多說什麽。

  就看了一眼在場的婆子家丁與丫鬟們,才又道:“你們一個個的,可是都是從將軍府中出來的?”

  “回夫人,咱們都是被將軍從將軍府中挑出來的。”一聽陳汝南這話,聞聲趕過來的管家,趕緊就這樣說。

  “嗯,”聽了這話,陳汝南就點點頭。

  這才又接著道:“那你們誰當中,有誰是沒受過這田婆子欺負的?”

  “這……”陳汝南這麽一問,那管家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些家丁婆子們,想了想才又道:“應當是沒有的。”

  這田婆子囂張潑辣,動不動罵人都是好的。平時裏還會仗著二夫人寵信於她,對其他的下人又掐又打的。

  這管家在被陌元軒提拔成為管家之前,隻是將軍府中的一個小管事。偶有當差不慎之時,也是挨過這田婆子兩巴掌的。

  “那她還真是囂張得很呐,這麽多人都被她打過。”管家這麽一說,陳汝南笑得更冷了。

  想都沒想就說:“將田婆子押到湖邊去,隻要是被這惡婆子打過的,全部都過來。”

  既然她將芍藥打了個半死,沒辦法震懾住這些秦宛秀身邊的嘍囉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多做一次大快人心的事!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想來也是有好戲瞧了那些丫鬟婆子們一個個的,就蜂擁而至的跟了過來。

  倒是陳汝南領著那些人到了湖邊之後,看了看那清澈的湖水。然後這才道:“兩個人壓著這惡婆子在湖邊,誰人被她打過的,打過幾次的就把她頭往湖裏按。

  隻要是被她欺負過的,都可以過來。作為你們如今的主子,你們以往受的氣,本夫人今日就幫你們全出了!”

  就是可惜了這池湖水,要被這肮髒的脖子給汙了。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那些丫鬟婆子們就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排著隊要來出氣。

  而那被堵著嘴巴的田婆子,就被兩個力氣大的家丁摁著。就那麽趴在了湖邊,留著陳府的那些下人們,一個一個將她的頭按進了湖水裏麵。

  一次又一次的,田婆子一開始還有力氣掙紮,後來是完全沒勁了。

  隻能任由這些下人們撒著氣,一輪完了之後。田婆子被丟在湖邊,已經是被湖水嗆得麵色慘白了。

  看到了這個,陳汝南這才揮了揮手。距離田婆子最近的脖子,這才將她口中的抹布扯去了。

  而陳汝南這就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她道:“你現在還罵不罵本夫人了?”

  “你……你……二夫人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看著陳汝南,田婆子是不敢罵她了,隻敢穿著出去這樣說。

  “嗬嗬,”聽了她這樣講,陳汝南就冷冷一笑。

  然後雲淡風輕般的道:“好啊,那麽本夫人就拭目以待。瞧瞧你那個所謂的二夫人,怎麽來為你出今日之氣。”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想都沒想就站了起來。

  又整理了身上的衣衫,這才高聲道:“來兩個家丁架著著婆子,與本夫人去一趟將軍府。”“是,”一聽陳汝南的話,那些婆子動作可是麻利的很。

  想都沒想,便直接拿了擦桌子架子那抹布,直接就塞進了田婆子的嘴裏。

  “嗚嗚嗚……”嘴裏麵被塞了東西,田婆子自然就叫囂不出來了。

  做完了這些的陳汝南,這才回頭看著站在一旁的謝殄。然後道:“我二嬸嬸一向比較縱容下人,所以這些下人才會如此說話。真是家教不嚴,讓謝大人見笑了。”

  “不礙事,不礙事。”聽了陳汝南的話,剛才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的謝殄,趕緊的扶手站了起來。

  然後又道:“既是將軍夫人有家事要處理的話,那麽下官這就告辭了。”

  想來依照陌禎祥的個性,也能猜想到他的夫人是何種人。今日一見這沒大沒小趾高氣揚的婆子,也就更加的確信了。

  “好,那謝大人慢走。”謝殄這個時候要走,陳汝南自然不會留他。

  隻是笑著對一旁的丫鬟說:“去送送謝大人。”

  “是,”得了陳汝南命令,那丫鬟就福了福身子。也是沒多說什麽,隻是笑著對謝殄道:“謝大人請吧。”

  “告辭,”聽了丫鬟這話,謝大人隻是又對陳汝南扶了扶手,然後這才轉身離開了。

  等到謝殄一走,陳汝南這才回過頭,冷冷的看著那田婆子。

  然後就冷冷的勾了嘴角,高聲道:“帶田婆子去清風苑。”

  “是,”聽了陳汝南的吩咐,那些丫鬟婆子們自然也沒磨蹭,直接就扯著田婆子去了清風苑。

  見田婆子這被拉扯著走了,陳汝南也是沒有猶豫,直接就一起去了清風苑外。

  “這是怎麽了?”清風苑外突然就變得鬧嚷的,留在清風苑當中的柳兒與碧桃就好奇的出來看。

  隻見本來應該在將軍府中的田婆子,居然被她們府中的婆子家丁押了過來。

  碧桃與柳兒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道:“這田婆子又惹到夫人了?”

  恰巧此時,她們就看見陳汝南跟在那些人的身後,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這兩小丫頭趕緊就迎了上去,一臉好奇的道:“夫人,這又是要做什麽呀?”

  “是啊夫人,這田婆子可是二夫人跟前的紅人。夫人您可別衝動了,和二夫人撕破了臉的話,對您可沒好處。”

  “怎麽就沒好處了?”聽了這兩丫頭的話,陳汝南就是笑。

  然後語氣淡淡的道:“而且這臉不管是撕破不撕破,那秦宛秀也不會少對付本夫人半點。既是如此的話,本夫人又何須與她客氣?”

  說著這話,陳汝南又回頭看了那兩小丫頭一眼:“你們之前在將軍府當差,可是沒少受這老妖婆的氣吧?今日本夫人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報了這仇。”

  這個田婆子跟在秦宛秀身邊,可是沒少做缺德的事兒。既然她今天撞到了槍口上,她陳汝南自然是要收拾她的。

  “是,”看夫人這是打定了主意,柳兒與碧桃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終還是乖乖的應下了。

  陳府的家丁與婆子們將田婆子扯到了草坪的一處,又壓著她,讓她跪了下來。

  聽見了動靜的冬青,則從清風苑中搬了一張貴妃椅出來。放在草坪上,讓陳汝南坐著。

  “唔唔唔……”田婆子嘴裏麵塞了抹布,所以她即便跪著在掙紮,也是聽不出她講些什麽。

  隻是看著田婆子這樣,陳汝南卻是沒多說什麽。

  就看了一眼在場的婆子家丁與丫鬟們,才又道:“你們一個個的,可是都是從將軍府中出來的?”

  “回夫人,咱們都是被將軍從將軍府中挑出來的。”一聽陳汝南這話,聞聲趕過來的管家,趕緊就這樣說。

  “嗯,”聽了這話,陳汝南就點點頭。

  這才又接著道:“那你們誰當中,有誰是沒受過這田婆子欺負的?”

  “這……”陳汝南這麽一問,那管家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些家丁婆子們,想了想才又道:“應當是沒有的。”

  這田婆子囂張潑辣,動不動罵人都是好的。平時裏還會仗著二夫人寵信於她,對其他的下人又掐又打的。

  這管家在被陌元軒提拔成為管家之前,隻是將軍府中的一個小管事。偶有當差不慎之時,也是挨過這田婆子兩巴掌的。

  “那她還真是囂張得很呐,這麽多人都被她打過。”管家這麽一說,陳汝南笑得更冷了。

  想都沒想就說:“將田婆子押到湖邊去,隻要是被這惡婆子打過的,全部都過來。”

  既然她將芍藥打了個半死,沒辦法震懾住這些秦宛秀身邊的嘍囉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多做一次大快人心的事!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想來也是有好戲瞧了那些丫鬟婆子們一個個的,就蜂擁而至的跟了過來。

  倒是陳汝南領著那些人到了湖邊之後,看了看那清澈的湖水。然後這才道:“兩個人壓著這惡婆子在湖邊,誰人被她打過的,打過幾次的就把她頭往湖裏按幾次。

  隻要是被她欺負過的,都可以過來。作為你們如今的主子,你們以往受的氣,本夫人今日就幫你們全出了!”

  就是可惜了這池湖水,要被這肮髒的婆子給汙了。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那些丫鬟婆子們就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排著隊要來出氣。

  而那被堵著嘴巴的田婆子,就被兩個力氣大的家丁摁著。就那麽趴在了湖邊,留著陳府的那些下人們,一個一個將她的頭按進了湖水裏麵。

  一次又一次的,田婆子一開始還有力氣掙紮,後來是完全沒勁了。

  隻能任由這些下人們撒著氣,一輪完了之後。田婆子被丟在湖邊,已經是被湖水嗆得麵色慘白了。

  看到了這個,陳汝南這才揮了揮手。距離田婆子最近的婆子,這才將她口中的抹布扯去了。

  而陳汝南這就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她道:“你現在還罵不罵本夫人了?”

  “你……你……二夫人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看著陳汝南,田婆子是不敢罵她了,隻敢喘著氣這樣說。

  “嗬嗬,”聽了她這樣講,陳汝南就冷冷一笑。

  然後雲淡風輕般的道:“好啊,那麽本夫人就拭目以待。瞧瞧你那個所謂的二夫人,怎麽來為你出今日之氣。”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想都沒想就站了起來。

  又整理了身上的衣衫,這才高聲道:“來兩個家丁架著著婆子,與本夫人去一趟將軍府。”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方才出了氣心中正是得勁的兩個家丁,想都沒想,就架起了渾身都已經癱軟的田婆子。

  而陳汝南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對剛才也摁了田婆子好幾下,現在還在傻笑的柳兒說:“柳兒你去將祖母給本夫人的玉佩取來,本夫人今日要戴著。”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柳兒想都沒想,直接轉身就去將玉佩取了出來。

  然後蹲在陳汝南的麵前,小心翼翼的將那珍貴的玉佩綁在了陳汝南的腰帶上。

  而站在一旁的丁香,見了這情形,隻是低聲道:“夫人您現在這個時候去,恐怕二夫人會生事啊。”

  今日是陌元齊出殯宴客之日,想必該來的人都是來了。

  秦宛秀這個時候請夫人過去,一定就是有了不好的主意。故而她這樣過去,丁香實在是擔心。

  “不怕,她竟然敢跟本夫人下戰帖,本夫人就敢接她的戰貼。”知道丁香擔心什麽,陳汝南就笑了。

  然後看了眼柳兒與丁香,這才道:“既是如此的話,你們兩個小丫頭就與我一同去。也讓你們看一看,你們夫人是怎麽撕秦宛秀那種潑婦的!”

  “是,”聽了陳汝南的話,丁香與柳兒就點了點頭。跟在陳汝南的身後,就與她一同離開。

  冬青與碧桃本來也想要跟上的,隻不過陳汝南見了她們的動作,就笑著揮了揮手。

  語氣特別的幹脆:“冬青與碧桃留下看家。”

  陌元齊出殯下葬的日子,前兩天來悼念過的賓客幾乎全部都到了。

  因著陌元軒是陌家長孫的緣故,故而這忙前忙後的,他自然也是不能缺了席。

  眼看著出殯的時辰已經到了,被請來與陌元齊超度的僧者們就站了起來,然後退到了一邊。

  負責抬棺的漢子們,這就上前準備綁了繩索。然後抬著陌元齊的棺槨,準備出殯安葬。

  “不要,元齊你不要走。娘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你啊。”一瞧見陌元齊這要被抬走,剛才還在一旁哭的秦宛秀,立馬就撲了上來。

  一見這個情形,旁邊的婆子與丫鬟們,趕緊就拉住了秦宛秀。

  嘴裏麵勸著:“夫人您莫要太傷心了,您要節哀呀。”

  “是啊,少爺已經走了。您傷心過度,也隻會傷了自己的身體。”

  可是不管這些丫鬟婆子怎麽勸,秦宛秀都是完全聽不進去了。隻是掙開了她們,直接攔住了那棺槨出去的路。

  一邊攔著一邊道:“害我兒的凶手還沒抓到,就是將我兒下葬了,他也是死不瞑目。無論如何,我都要將這害死他的人抓出來與他償命,否則定不罷休!”

  一聽秦宛秀這話,在場的那些來參加葬禮的各位大臣府中的夫人們。一個個就對視了一眼,臉色都變得複雜了起來。

  也低聲道:“這陌二夫人莫不是傷心過度,故而腦子不清楚了吧?他這兒子不是咎由自取了,才會丟了性命的嗎?”

  “就是啊,若不是他害了那麽多的孩童,那府衙也不會將他抓了去。現在她這般吵著鬧著說是要找凶手,難不成還要那些受害孩童的父母與她賠命不成?”

  這個陌家二夫人,當真是好不要臉皮。

  隻是聽見不知情的人這般嘀咕,一旁的另一個官家夫人,左右看了一眼。

  這才又壓低了聲音:“你們是不知道這其中內情,當然會覺著奇怪了。我聽說啊,當初這個陌元齊判刑的時候,那府衙的大人判的是秋後處斬。

  可是後來這人卻死在了牢中,據說死狀尤為淒慘。是被那些窮凶極惡的死囚,輪番侵犯而亡。陌大人拿著免死金牌去救人的時候,這人都已經死得透透的了。”

  不過這陌元齊不是有那種癖好嗎?既是如此的話,給他這般的死法,也真的是得了現世報了。

  “是這樣啊?”聽了這夫人的話,其他那些夫人一個個便就恍然大悟。

  然後又道:“那這陌二夫人的意思,是要那些死囚償命了?”

  “應當不是,因著發生了這件事情,那謝大人早已經將那些死囚提前行刑,昨日就於菜市口斬首了。故而她今日這般叫囂著說要抓罪魁禍首,當真還不知她在鬧騰什麽。”

  今日府中的人這般多,秦宛秀卻不管不顧的鬧著。陌元軒在一旁看了,眉頭都皺了起來。

  丟不起麵子的陌禎祥也趕緊走了過來,語氣嚴厲的道:“你又是在鬧些什麽?這人死都死了,你還要讓陌家的顏麵受損嗎?”

  若是這人救出來了,他們陌家被指指點點也就罷了。可是現在這人沒救出來,還死了。她還這般鬧騰,隻會讓別人越發的嘲笑於他們陌家。

  “就是啊二嬸,無論如何死者為大。你還是先讓開,讓元齊先下葬吧。”見陌禎祥開了口,陌元軒也這般講。

  隻是陌元軒不開口還好,他這一說話,秦宛秀立馬就回頭瞪著他。

  幾乎是咬著牙說:“你當然巴不得元齊趕快下葬,因為這人一旦入葬了之後,可就是死無對證了!這下你高興了?陳汝南那個妖女也高興了?我們家元齊與你們究竟有什麽仇什麽怨,你們要這樣害他?”

  “你瘋瘋癲癲的說什麽呢?”一看見秦宛秀居然找著陌元軒鬧,陌禎祥就頭疼。

  趕緊的就喚了一旁的婆子與丫鬟:“二夫人傷心過度神誌不清了,你們且將人帶回房去,讓她好生歇息。”

  府衙那邊的事情,他已經派人去查過了。陳汝南帶去的糕點殘渣,與酒罐碎片上的酒漬都檢查過,完全是沒有問題。

  故而現在他們拿不到證據,貿然與陌元先撕破臉,那吃虧的是他們。

  “我才沒有神誌不清,我才沒有!”聽了陌禎祥的話,秦宛秀就直接甩開了那些丫鬟婆子的手。

  然後抬手指著陌元軒,特別氣憤的道:“就算你是剿匪大將軍又如何?陌元軒我告訴你,你今日若是不讓陳汝南那妖女來給我磕頭認錯,以命抵命的話。我今天定是跟你沒完!”

  “你沒完又能如何?”冷冷的看著秦宛秀,陌元軒就冷笑。

  “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要來計較是誰害了陌元齊。那本將軍就告訴你,害了陌元齊的人就是你自己!若不是你打他自小就溺愛於他,任他胡作非為,絲毫不加以管束,他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