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作者:
健康小寶 更新:2020-12-27 08:53 字數:6676
至於我今天去湖邊,隻是為了清洗一番而已。你瞧我成天窩在這馬車裏,渾身都快臭死了。我去洗個澡,怎的就變成尋死了?”
聽了陳汝南這一番話,方才還緊張的不行的陌元軒,這才鬆了一口氣。
又將她摟進了懷中:“不是尋死就好,不是就好。這些天我都瞧著你,就怕你一時想不開。隻要你不動這心思,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依了你。”
“你怎麽就覺得我會去死了?是瞧著我陳汝南,像那種輕易便要死要活的人嗎?”被陌元軒這麽抱著,陳汝南本來是抗拒的。
但架不住他懷裏暖烘烘的,比炭火更加的令人舒適。故而她也就沒抗拒了,靠在他的懷中,取暖。
“不是覺得你輕易便要死要活,隻是覺得我不知錯在何處,將你傷了。”說起這個,陌元軒就難過。
收緊了手臂,將她摟得更緊些:“你之前說要查的事情,可是查清楚了?你何時才能還我一個清白,不對我如此冰冷?”
她之前的意思,亦是講的很清楚。若是查清楚了如她所料,便就要與他分開的。
他是又想她早日查清楚,好與她成親圓房。又擔心結果與他猜想的相反,到時候莫名其妙的,便就失了她的心。
“還需要些時日,你著什麽急?”聽了陌元軒的話,陳汝南就垂下了眼簾,心中有絲絲苦澀之感。
而陌元軒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同她一起苦笑著。
過了好一會兒,陳汝南才又問:“對了陌元軒,這大宣王室當中可有姓康的王爺?”
以前她在水中,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那兩對黑衣人在說。那派人來殺她的,是叫個什麽康王爺的。
這其中還夾雜著什麽清月堂,什麽聽氏。隻是她忙著藏進了水中,一時之間也是沒聽清楚。
“康王爺?”不想陳汝南會突然問這個陌元軒便有些奇怪:“你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說著轉念一想,他的神色頓時就嚴肅起來:“是否方才那些要殺你的人當中,有人提起過這個康王爺?”
否則汝南怎會知道,邊境那邊的南詔王室,有一個外姓康王爺?
“我是聽他們提起過,所以才問你的。”陌元軒這也太精了,跟個猴兒似的。她不過提了一句,他居然就猜到了這麽遠。
陳汝南略微驚訝的瞪了瞪眼,才又接著問:“你究竟知不知曉這康王爺是何人?既然是派人要來殺我的,我也得知道對方是誰呀。”
這好好的便就多了一個敵人,還真是讓人感覺很糟心。
“你說的也對,那麽我便與你說說。”說起這個,陌元軒就將陳汝南放開了。
又將炭爐往她身旁靠了靠,讓她盡量暖和一些。這才道:“我大宣國姓為夏,自然是沒有這外姓康王爺的。隻不過若是要問這個康王爺,反倒是邊境南昭國那邊,有一個南昭王封的康王爺。本姓姓龍,究竟是何人倒就不知曉了。隻不過你與他素無冤仇,他為何要派人殺你?這還真是令人費解。”
畢竟若是毫無冤仇的話,為何會千裏迢迢的派了人,不惜在皇城邊境刺殺汝南?
“我怎麽知道啊,我連康王爺是誰都不知道,他卻要讓人殺我。那些人下手可狠了,想起來都讓人毛骨悚然。”
知道了這康王爺是誰,陳汝南就更加迷糊了。
本來又想要問問陌元軒,這清月堂與聽氏又是什麽的。但是想著陌元軒太聰明了,這一問肯定就會露餡,她索性就閉了嘴吧。
心裏也在想著:反正這清月堂的人是幫著她的,這聽氏好像又挺神秘。還是暫且將這事情瞞下,往後得了機會,自己再查清楚吧。
“嚇到了吧?”看著陳汝南小臉蒼白,陌元軒就覺著心疼。
又將她摟進了懷中,低聲道:“無論如何,往後都不要單獨行動了。也是怪我,想著回到了皇城,便將你身後的暗衛給撤了。若是我的人都在,也不會讓你置於危險的境地。”
他第一次撤了暗衛,是在他們成親之夜。不想她卻跑了出去,整整兩日尋不到。
第二次撤了暗衛,她又遇到了尋刺之事。看起來以後這暗衛,萬萬是不能撤了。
“你給我安排了暗衛嗎?”一聽陌元軒這話,陳汝南一下子就從他的懷裏麵出來。
就那麽盯著他:“你從何時開始安排人監視著我的?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
陌元軒這個家夥,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瞧你說的,何為監視?我派人過去,隻是護你安危的。否則你助我拿下了幾個山頭的悍匪,若是那些悍匪是想尋仇,傷了你又該怎麽辦?”
這丫頭竟然曲解了他的意思,陌元軒就笑得有些無奈。
又伸手捏捏她的臉:“你莫要這般歪曲我的心意,我心裏如何想的,你當真不知?”
“那就算是派人保護我,你也得早早的與我說啊。我這都不知道,還不知道有多少失禮的地方,都被你的人瞧見了。”
與陌元軒對視著,陳汝南很是不高興的模樣。
心中卻在想著:那她天天趴在花壇中,或者是草坪上種藥草,豈不是也被陌元軒的人看到了?
聽了陳汝南的話,陌元軒就是笑:“你想太多了,據他們說的,你倒是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最多就是說,你的行為有些古怪而已。”
其實他聽了他的人稟報,也是覺得奇怪。
“我的行為古怪,我的行為又怎麽古怪了?”陌元是這樣一講,陳汝南就有些心虛。
皺著眉,聲音都拔高了些:“那你且與我說說,他們都與你說了什麽?”
若是真的都被他們瞧見了,她天天趴在泥坑裏麵玩泥巴,確實是要覺得古怪的。
“也沒說什麽,便就是說你喜歡花草。每日都要去花壇裏麵挖挖土,而是都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瞧著她這小模樣,陌元軒就笑。
然後又低聲道:“隻是汝南,我也是好奇了你究竟在花叢當中做什麽。當真是喜歡花草嗎?”
他是怎麽覺著,事實好像不是這般?
“當然不是了,我是在種一些藥草。那些藥草都需要每日翻翻土,才能照料的好了。哪有你們說的古怪,都是你們想太多而已。”看了眼陌元軒,陳汝南避重就輕的。
又見外麵已經深了,之前出去尋他們的那些兵將都悉數回來,在原地蹲下休息。
陳汝南這才開口道:“我困了,我要睡了。你不要再問我這些,我頭疼得緊。”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就直接和衣躺下。背對著陌元軒,心卻突突的跳的快。
也在暗想著:好險好險,好在每次小花出來的時候,都基本上是在屋子裏。否則的話,這她養著狼的事情,早就露餡了。
“好,那你且睡吧。”見他睡下了,陌元軒就笑了笑。
然後拿了馬車櫃子下的薄被,直接蓋到了她的身上。然後自己也縮進了被子裏,用從她的身後,樓緊了她的腰。
“你……”陌元軒今天還蹬鼻子上臉,想要摟著她睡覺了,陳汝南這就要發火。
不想她這話還沒說出來,陌元軒便壓低了聲音道:“秋夜湖水太涼,你這般泡了一會兒,我若是不幫你暖和著,你今夜還能睡得好?”
瞧著她這身上冷冰冰的,就像是冰塊。
“可是……”陳汝南還想拒絕,臉也是紅的厲害。
但陌元軒卻沒聽她的話,隻是低聲在她耳邊道:“你且放心,我絕不會有逾禮之舉。且你我都是夫妻了,你何須還這般固執男女之別?”
若是不出那些意外,他們怕是早在平嶽關之時就圓了房了。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胡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聽了陌元軒的保證,陳汝南雖然臉紅得緊,但嘴上卻是凶凶的。
然後說完了,便直接扯了被子。連同自己的頭一起捂住了,躲著睡覺去了。
留下陌元軒忍不住的笑,將她摟得更緊。
心中想著:汝南無論發生了何事,我都會拚盡全力,讓你再次對我放下心防的。
經過了這一番的事情,天亮了之後,大軍繼續向皇城進發。
隻是睡過了一覺都陳汝南在醒過來之時,就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眼皮也沉沉的。
趴在陌元軒的懷裏:“啊嚏,啊嚏,”的,噴嚏打了個不停。
“糟了,這是又受了風寒了。”瞧著陳汝南這樣,陌元軒當真是著急了。
就掀了馬車車窗的簾子,問騎馬行在馬車旁的武魁:“武副將此處是到何地了?距離下一個鎮子,還有多遠的路陳?”
他摸著汝南的額頭,該是有些燙了。必須得停下來歇歇腳,否則身子定會受不住。
“回稟將軍,大概還有兩個時辰的路陳。大軍趕一趕的話,中午之前一應是會到。”在外聽著動靜,武魁也知道這將軍夫人是染了風寒了。
所以帶著幾分同情的想:將軍夫人可真是可憐,行軍途中都能遇見行刺。還被那些匪徒給踹進了湖裏,當真是讓人心疼。
“好,”聽了武魁的話,陌元軒就點了點頭。
然後又沉聲道:“你且先去喚了李大夫前來。”
無論如何,先拿些藥吃了吃,總比硬挨著強。
“是,”得了陌元軒的命令,武魁自然也沒敢磨蹭。直接催促著馬兒,便就去尋李大夫了。
不大一會兒,提著藥箱的李大夫就到了。在停下的馬車外,恭恭敬敬的彎腰俯首:“將軍,末將奉命前來,與夫人瞧病。”
他平日瞧慣了將軍夫人伶俐聰慧的樣子,如今一聽這人病了,還著實有些訝異。
“你且上來吧,”見人來了,陌元軒這就開了口。
“是,”得了準許,李大夫又扶了扶手。
然後這才由著馬車旁的兵丁,扶著他的手將他送進了馬車了。
進去了之後,他這才跪坐在一旁,又拿了一方手帕,搭在了陳汝南的手腕上。這才隔著手帕,與陳汝南探脈。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得了結果的李大夫,這就收了手。恭恭敬敬的稟報著:“回將軍,夫人是感染了風寒。如今內熱高燒,外寒又讓內熱發不出來,所以才會有這不舒適的反應。”
“那該如何醫治?”就知道她是感染了風寒,陌元軒就皺眉。
都怪了他昨日一時疲憊,便早早的就睡了。若是他醒著的話,定不會讓她去那湖水涼涼的湖中沐浴。
“將軍莫要著急,夫人的病隻需要吃一些藥。然後稍作休息幾日,便就可以痊愈了。”見陌元軒著了急,李大夫就趕緊這般講。
然後又趕緊的打開藥箱,取了一個紅色的瓷瓶出來。
笑著道:“此處有緩解的藥丸,將軍且先給夫人吃上兩顆。待到了鎮上之後,下官在與夫人開上兩帖藥,吃些便就好了。隻是……”
“隻是如何?”瞧見這李大夫說話,欲言又止的陌元軒就追問。
生怕陳汝南有個什麽大毛病,往後會落下病根一樣。
“隻是其實我這藥藥效有限,夫人自己若是還有藥的話,自己吃些會好些。”看著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陳汝南,李大夫就這般說。
畢竟陳汝南的藥丸藥效有多好,他是見識過的。這比起他這些普通的藥丸,效果要好上十倍不止。
“汝南你自己可還有藥?”李大夫這般一講,陌元軒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汝南自己就是神醫,還何須吃了別人的藥?
“我沒有藥了,之前離家之時,我全都給了姐姐了。再說了,老話不是說的好,醫者不自醫嗎?”生怕露餡,陳汝南就借口這般講。
心中卻在嘀咕:我自己若是有藥的話,還用得著瞧大夫?破係統早就把換藥功能凍結了,我要是不治上一治,準得掛掉。
聽陳汝南這般一說,李大夫也覺著有理。
就忙點頭:“將軍夫人說的是,是下官忘卻古訓了。那夫人暫且先吃著這藥,待到了下個鎮上的時候,下官再開藥與夫人。”
“好,那就有勞李大夫了。”見她說的話,他們都沒有疑心,陳汝南這就鬆了口氣。
而陌元軒則一邊拿著那瓷瓶,倒了兩粒藥丸出來,喂進了陳汝南的嘴裏。
一邊拿著水袋,喂了陳汝南些水,見她順利將藥丸咽下了。
這才開口對李大夫道:“成了,你且先退下吧。”
“是,”聽了陌元軒的話,李大夫自然就匆匆退下。
而陳汝南吃過了那藥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好在那藥效還算是好,陳汝南吃過了那藥之後,就發了一身的汗出來。
眼看著,她明顯身上是鬆快些了。
陌元軒這就讓人拿了溫水來,又拿了棉布,打濕了之後細細的為她拭汗。
好在中午的時候,就順利到達了臨近皇城安都的最後一個小鎮。
在鎮上最好的客棧落腳之後,陳汝南便被陌元軒直接抱進了客棧的上房。然後又將她放在了房內的床上,細心的替她蓋好了被子。
而李大夫則依照之前陌元軒的吩咐,又是來把脈。
把完了之後這才道:“稟將軍,之前那藥是起了藥效了,夫人這症狀稍減許多。屬下這就去抓藥熬製,一會兒就將湯藥送上來。”
“你且去吧,”陌元軒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陳汝南的身上,聽了李大夫的話,他隻是微微的點頭。
不過見李大夫要下去,陳汝南卻開口叫住了他:“李大夫稍等,我這裏有一株千年人參。你且放進藥裏麵一起熬著,之前服藥損傷了體內元氣,還需要補補。”
說著這話,陳汝南隨手便將之前她用時間沙漏中出來的人參遞了出來。
一見這個,陌元軒就忙接過去。隻是那人參個頭太大,他瞧了一眼都驚詫了。
便開口道:“如此大的人參,莫說是千年了,就說是長了幾千年也是有可能的。”
說著又回頭瞧著陳汝南:“這般好的人參,汝南你是哪裏得來的?”
“我在家的時候從尖子山上挖的,一直都留在身旁帶著。恰巧最近損傷了元氣,可以拿來用了。”被陌元軒看著,陳汝南趕緊找借口。
心裏卻在想著:陌元軒這家夥,怎麽就像是管家婆似的?什麽都想要問一問。
“原是如此,”聽了陳汝南的話,陌元軒便就點了點頭。
然後又將那人參直接遞給了李大夫,這才道:“下去吧,熬好了藥盡快送了上來。”
“是,”接過了那一株瞧起來便就價值不菲的人生,李大夫就急忙退了下去。
等到李大夫走了,陌元軒這才回頭,瞧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陳汝南。
柔聲道:“明日再有半日的路陳,就可以到達皇城了。你且先忍一忍,等到了皇城之後,便就可以好生休養了。”
到時候大軍安置下來,他也能閑下。就可以日日陪著她,將她照顧得好好的。
“嗯,”看著陌元軒滿眼柔情的模樣,陳汝南不免的就想到,前一世他將**釘插入她頭部的情形。
心中頓時就是一沉,也沒多說什麽,便就道:“我是困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她絕不能對陌元軒心軟了。
“好,你且先歇下吧。我去廚房吩咐下,做些符合你口味的菜。一會兒做好了,我再來叫你。”瞧著陳汝南的眉目之間,確實有疲憊之意。陌元軒便扶著她躺好了,又將被子給她蓋好。
直到陳汝南閉上了眼睛,好似是真的睡著了的模樣。他這才笑了,然後轉身出去,將房門掩上。
“呼,”陌元軒這一走,陳汝南就鬆了一口氣。
小花也在這個時候,適時的從係統空間裏麵蹦達了出來。很是高興的模樣:“主人,主人,您的係統功能恢複了嗎?為什麽可以從係統空間裏麵把人參拿出來了?”
如果主人的係統功能恢複了,那就代表它的等級也會很快恢複。
“哪裏呀,這個是我千求萬拜,係統君才讓我拿出來的。”說起這個,陳汝南就很是幽怨。
剛才她在馬車當中裝睡之時,可是花了足足兩個時辰的時間,和這破係統君磨嘴皮子。係統才破例讓她拿了這株人參出來補身體。
隻是陳汝南這麽一講,係統君就不滿的嘀咕:“請宿主注意措辭,明明是宿主太囉嗦。本君受不了了,才破例拿人參給你的。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你瞧瞧你瞧瞧,多不近人情啊。”聽了係統在抱怨,陳汝南就看著小花。
倒是聽到係統沒有恢複的小花,有些失望的將耳朵耷拉了下來。
但嘴裏還是說:“係統君,你可就別傲嬌了。你明明就是擔心主人的身體出問題,才破例拿人參出來的。幹嘛還說是煩了主人?”
這係統君真是不可愛,比起它這個精靈狗狗,那還真是差遠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馬屁精嗎?”聽了小花的話,係統君就吐槽它。
不過看他們兩個這麽相愛相殺,陳汝南倒是笑了。
然後就揮揮手:“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別折騰了。行軍了這麽多天,我好不容易挨上了床,我得好好的睡一覺。”
而且再過一天,就要回到皇城去了。
踏入了前世最最傷她的地方,想來也是不能,像在陳家村那般活得輕鬆了。
“哦,”看出來陳汝南的興致不高,小花也是沒多說什麽,咻的一下就回到了係統空間裏。
因著陳汝南身體不好,陌元軒倒是殷勤的很。去了客棧的廚房,親眼瞧著大廚子給陳汝南炒了清淡又補身體的菜,然後又親自送到了她的房中。
瞧著她睡在床上沒醒,他便就拿了小的飯幾,置於床邊上。然後輕聲叫醒她:“汝南你且醒一醒,一會兒李大夫就該送了藥來了。你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回頭空腹吃藥該不好了。”
往常她總是要強的,他都找不到照顧她的時候。隻是現在瞧著她身子這般弱,他倒情願照顧不到她,也免得她受罪。
“哦,”聽了陌元軒的話,陳汝南就由著他將自己扶著坐起來。
然後陌元軒就伸手端了飯碗拿了筷子,夾著菜就要送到她的嘴裏。
“這是我讓客棧的大廚子炒的,都是些清淡易消化的。待你身子好了,再吃些你喜歡的爽辣滋味的菜。”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陌元軒居然要喂她吃東西,陳汝南就直接側頭避開。然後伸手就去接碗筷。
隻是瞧著她這般,陌元軒的手也躲開了。
然後低聲道:“我喂喂你又如何了?你當真就怨我到了那種地步,絲毫不肯受我的溫柔嗎?你就且當是懲罰了我,讓我服侍你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