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作者:
健康小寶 更新:2020-12-27 08:53 字數:6750
她要殺了周綰綰,為前世的自己報仇。
“汝南!”看著情緒崩潰的陳汝南,突然調轉了矛頭要殺周綰綰。陌元軒心中一驚,急忙就趕了過去。
擋在了周綰綰的麵前:“汝南我可以殺她,但是你不可以。若她做了傷你的事情,你可直接與我說,我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周綰綰是來宣讀太祖太後的懿旨的,若是她將周綰綰給殺了,不僅會落下一個妒婦的罪名,還會惹惱了太祖太後。
“你為我主持公道?”看著陌元軒,陳汝南的心,便就一點一點的涼了。
就那麽冷笑著看著他:“你現在明明是在保護她,卻說要為我主持公道。陌元軒你如此騙我,不覺得虧心嗎?”
他可以厭棄她,瞧不上她。
但為什麽要對她做這些?當真因為他是陌元軒,就可以這般斷了她的活路嗎?
“汝南……”陌元軒完全不知道,她為何會這樣?
慌張的不行,想要對她解釋:“我當真不知道太祖太後會這樣下旨,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解決好。你會是我唯一的正妻,我答應過你的,此生隻會與你白頭到老,絕不會負你。”
可是對於陌元軒的話,陳汝南已然聽不進去。
隻是看著他將周綰綰護於身後,生怕她真的殺了周綰綰的樣子。而周綰綰在他身後,特別得意的笑著。
她手中的劍,“哐當,”一聲就落在地麵。
眼中絕望的淚,也瞬間落下。她說:“陌元軒,這兩世都算是我看錯你了。你我之間,今日便算作恩斷義絕了。”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直接轉身,借著夜幕便跑了出去。
“汝南!”沒想到她竟會這般決絕,陌元軒頓時就慌了,急急忙忙的便要追出去。
不過眼看著這般,周綰綰就急忙將他拉住。
還開口說:“表哥這般的女人你也敢要嗎?如此善妒無理,這種女人也配在你身邊嗎?動不動便喊打喊殺,也太沒有家教了。”
這女人雖然長得美,卻也是個愚蠢之輩,沒資格跟她鬥。
“你給我鬆開!”被周綰綰拉得脫不開身,實在是著急的陌元軒,直接就推開了她。
不管周綰綰有多麽狼狽的,摔在了地上,痛哭了起來。
都隻是冷冰冰的,對著他身旁的兵丁道:“將這周綰綰帶下去給本將軍關押起來,沒有本將軍的命令,不許她隨意亂走!”
今天晚上鬧出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過詭異了。
“是,”得到了陌元軒的命令,那些兵丁也不敢磨蹭,直接就拖著周綰綰,拖下去關押去了。
而陌元軒這才急匆匆的,朝著軍營外麵追了出去。他不能讓汝南出事,他一定要與她說清楚,他並未負她。
從軍營當中跑出來的陳汝南,直接騎了她之前起來的馬。然後想都沒想,一夾馬肚子,便漫無目的的向外跑去。
心中也沒了任何的想法,隻是淚流滿麵。
想著之前在前世看到的那些事情,想著陌元軒冰冷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的心好疼,疼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也不知道她騎著馬跑了多久,跑到了什麽方向。隻知道馬兒累了,都不怎麽跑了。
夜沉沉的,月亮在天上高高的掛著,將月幕下的一切照得亮堂堂的。
見馬兒不走,陳汝南就從馬上下來。細細瞧過了四周,這才記起來自己居然到了千佛崖下。
當初她與陌元軒來過,她還記得此處。隻是此刻的心境與那時,完全不同了。
感覺到陳汝南要上山,在係統空間當中的小花。化作人形就出來了,直接攔住了她:“主人您不能走了,你一個人亂跑會很危險的。”
“走開,你再攔我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修煉了。”冷冷的看了小花一眼,陳汝南隻是這麽說。
她現在隻想要自己靜靜,誰都不想見。
“主人……”陳汝南說這話,自然是把小花給嚇到了。
但是卻又擔心她,隻好化作了狗的模樣,時時跟在她的身後。
而陳汝南卻一直沒停歇,從空無一人的千佛崖山腳下,一直爬到了千佛崖頂端的小廟。
然後扣了扣門:“咚咚咚。”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想要上來,隻覺得留在這裏,或許能夠尋求到片刻的寧靜。
“女施主,不知女施主深夜來訪,是有何事?”小廟當中的小和尚聽見了敲門聲,披上了衣服便來開門。
隻是看見門口站著的陳汝南,頓時就愣了一下。
“小師父,小女子家中突生變故。深夜來到此處,可否讓我進去歇歇腳?”看著這小和尚,陳汝南莫名的就想哭。
“這……”聽了陳汝南的話,和尚猶豫了一下,便開了門。
迎著陳汝南進去,便道:“這山中凶險,時常有野獸出沒。女施主暫且在這裏等候,容小僧進去稟報方丈大師,再做定奪。”
一般有施主求助,求的都是山下的大廟當中的和尚。
故而這小和尚確實是想不明白,陳汝南為何會找到小廟來?
所以他便腳步匆匆,直接去了一明大師的房間。叫醒了一明大師之後,就如實稟報了。
“她竟現在來了嗎?”聽了小和尚的話,一向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師,就皺了眉。
“是的師父,”小和尚低著頭,隻是說:“弟子讓她在院子裏麵等候著,才前來稟報師父的。現如今是要將她送到山下大廟去,還是留在此處,還請師父定奪。”
他們這山上的小廟簡陋,從不留宿外客。更別說是一個女香客了。
說起這個,一明大師想了想。才又道:“讓她留下吧,將你的禪房讓與她,你過來與老衲同處歇著。”
“是,”得了一明大師的話,那小和尚就出去了。將大師的原話,直接與陳汝南說了清楚。
倒是陳汝南聽了這小和尚的說辭,特別感激的彎腰鞠了個躬。
然後說:“不必了小師父,你讓我在佛堂呆一夜便可了。我心中不好受,即便是占了師父的禪房,也是睡不著的。”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就沒有多說了。直接就走到了之前她來過一次的那佛堂前,推開了門就走了進去。
“這……”瞧見陳汝南是真的傷了心,這小和尚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導於她。
隻能又去了一次方丈大師的禪房,將陳汝南的話說了一遍。
方丈聽了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揮了揮手:“老衲知曉了,你且去歇息吧。至於那女施主的事,先讓她自己悟一悟。通或不通,就且看她自己吧。”
今日本是她新婚大喜之日,卻不知她為何會深夜來了此處。他雖想知道,卻得礙於自己這身份,不能此刻去問了她。
“是,”聽了這方丈大師的話,小和尚自然也沒多說什麽,就乖乖的退了出去。
而陳汝南卻就那麽跪在佛前,看著眼前慈眉善目的佛祖,一夜都沒有合眼。
待到外麵的天放晴了,日頭從東方升起,照亮了整個千佛崖的時候。
睡了一夜起來的一明大師,這才進了佛堂。
進來了之後,也沒有先與陳汝南說話。隻是在一旁盤腿坐下,然後一邊誦經一邊敲著木魚。
前前後後的,差不多做了近一個時辰的功課。
他才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陳汝南:“女施主心中所糾結之事,可是想通了?”
“大師覺得,如何想得通?”陳汝南沒閉眼,隻是瞧著眼前的佛祖。
聲音幽幽的:“大師是紅塵外之人,可能覺得小女子所糾結之事,完全不值得一提。可是於小女子而言,這卻能要了小女子性命。”
陌元軒前世辜負了她,還拿**釘損壞了她的魂魄。這比周綰綰,更讓她恨,難以放下。
“唉……”聽了陳汝南的話,一明不知道說什麽,隻是歎了口氣。
然後想了想才有道:“女施主覺得,自己所看到的,所聽到的,當真就是一切嗎?若是聽得不全麵,看得不全麵,誤解了又如何?”
一身嫁衣狼狽的便到了此處,傷她的人,應當是那陌元軒了吧。
“大師何以如此說?”聽了一明的話,陳汝南終於回頭看他。
“女施主相信自己的眼睛嗎?”見陳汝南看他,一明便笑了。
“老衲說的眼睛並非是視物的眼睛,而是從心看出去的眼睛。傷了姑娘心之人,姑娘從心底認為,他當真是那般的人嗎?
若是姑娘相信了,也就不會如此糾結了。就是因為不信,還是相信他不會如此。才會如此難過吧?”
聽家的子女啊,認準了隨便就是誰。不碰得頭破血流,怎會知收斂?
沒想到他一個出家人,說起話來竟是這般的有理。
陳汝南愣了愣:“大師的意思是……”
不過一明卻打斷了她:“姑娘在此處坐了一夜,也餓了也乏了吧?山下的廚房送了清粥小菜上來,姑娘吃過一些,先歇一會兒吧。有些時候困了,累了,腦袋漿糊糊的,想問題更是想不明白了。”
瞧瞧她的眼眶,全都是黑色的。神色憔悴,瞧了怎能讓人不心疼?
“好,謝過大師。”聽了一明大師的話,陳汝南就站了起來。
雖然腿腳麻了,還是順從的去了大殿外。
在顏色斑駁發白的石桌上,慢悠悠的吃了一些東西。
隻是雖然沒有什麽睡意,還是去了小和尚讓出來的禪房。躺在床上,好久好久才合上了眼睛。
“這究竟是發生何事了?若是沒有人來縣衙搗亂,夫人為何會去了軍營?”找了陳汝南一晚上,卻沒找到她的陌元軒幾乎都急瘋了。
在平樂縣衙內,來來回回的踱步。
眼前站著的,是昨日喝醉了酒的那些副將。以及伺候陳汝南,卻不知他為何跑了出去的縣衙的丫鬟們。
“回稟將軍,奴婢真的不知道。”被陌元嚇得夠嗆,那些丫鬟都瑟瑟發抖。
隻能一個勁兒的回憶昨夜的事:“昨夜奴婢送茶水進去之時,夫人都還是高高興興的,還賞了奴婢一些碎銀子。
可是後來不知道怎的,夫人像是受了刺激,提著劍便出了門。之間確實沒有人來過,也沒有人與夫人說過話,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這丫鬟這麽說,還隱約記得一些事情的武魁也是頻頻的點頭。
就說:“是啊將軍,屬下也記得,並未發生何事。隻有夫人抓著我問過,將軍去了何處。我以為夫人是急著入洞房,才找將軍的。”
隻是一聽武魁這話,陌元軒頓時便怒斥起來。
聲音都拔高了:“混賬!她若是找本將軍,那肯定就是發生了何事,怎會急著入了洞房?”
說著又指了指所有的副將,語氣著急的道:“本將軍不管你們用了什麽方法,馬上全速出去將夫人尋了回來。若是夫人有個什麽閃失,統統軍法處置!”
也怪他自己,昨夜怎會一個不小心就弄丟了她?
“是是是……”陌元軒這下是真的發脾氣了,這些副將們也不敢多做停留。紛紛就出了衙門,著急找人去了。
而不大一會兒,就有人前來稟報。
神色也是著急的模樣:“回稟將軍,去平禮鎮那邊的人回報了。並未見過夫人回去,修林苑的一切皆正常。
今日早上陳二姑娘還開開心心的,回到平禮鎮那開鋪子做生意呢。想必夫人的事情,他們是不知曉的。”
“她竟沒有回去,那她能去了哪裏呢?”連陳家也沒人,陌元軒就更加的著急了。
自從他剿滅了平嶽關境內那般多的土匪,這方圓百裏幾乎都是他的兵將。何處都說沒見到她的人影,那她能去了哪裏?
隻是陌元軒這般著急,那回稟的人也沒辦法,隻能恭敬的退到了一邊。
而不大一會兒,又有兵丁進來了。
跪著便稟報:“回將軍,夫人昨夜騎出去的坐騎回來了。可是卻不見夫人,馬兒累的厲害,夫人應該騎馬去了較遠的地方。”
他們軍中的馬匹,那都是受過訓練,這道歸曉原地的,這能找的回來並不奇怪。
不過陳汝南都沒回來,這簡直在陌元軒本就著急的心上,又紮上了一刀。
他就隻能咬著牙道:“通知平禮鎮與陳家村那邊的人,好生盯著。一旦發現夫人蹤跡,立馬回報本將軍。”
“是,”得了陌元軒的令,他的人又急忙出去。
而找了一夜實在是不放心的陌元軒,拿著自己的佩劍,又往外走。
對跟著他的人道:“與本將軍出去,定要找到夫人!”
一開始的時候,來到這千佛寺的小廟,陳汝南還覺得這裏破舊。
可是在這裏住了兩日,她才突然發現,此處竟是個好地方。空氣清新,視野開闊不說。這多呆了一會兒,竟然覺得當真沒那般難過了。
寺廟的當中,栽種了一棵形似於杉樹的小樹。一明大師拿著剪刀,一邊修剪著長壞掉的枯枝。
一邊開口問:“女施主現在可是想通了?”
“算是想通了吧,多謝大師這兩日的開解。”聽了一明大師的話,陳汝南就走了過去。
然後幫他把修剪好的枯枝,全部都收拾好了,抱到了寺廟燒水的小廚房去。
這剛剛放下,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見方才下山去大廟拿齋飯上來的小和尚,上來回稟了。
壓低了聲音道:“師父山下大廟來人了,說是問陳姑娘有沒有到此處來,不知該如何回複?”
出家人不打誑語,故而剛才他沒回答,而是想著上來尋了師父的意思。
“這個還要尋過了陳姑娘的意思,你且先下去吧。”聽了那小和尚的話,一明大師繼續忙著自己手中的活兒。
等到小和尚走了,陳汝南這才從小廚房出來。
然後走到了一明大師的身邊,開口道:“既是來尋我的人到了,那我便回去了。這兩日多謝大師的收留與開解,小女子終身難忘。”
說著又從袖口,掏出來五百兩的銀票,遞到了一明大師的麵前。
笑道:“這是小女子與貴寺添的香油錢,還望方丈大師收下。”
“那就謝過女施主的善心了,”對於陳汝南遞過來的銀票,一明大師雖然收下了。
但是瞧著她,還是忍不住的問:“姑娘當真想清楚了,要與那人回去了,不會再糾結了嗎?”
她畢竟年紀尚輕,有些事情一時之間,恐怕很難想得通。
“就是糾結放不下,所以才要去證實真實與否。否則的話,我這輩子定都無法過得開心。”看著一明大師,陳汝南就鞠了一個躬。
然後道:“不過大師且放心,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小女子都會以天下百姓為重。”
就算陌元生前世當真是負了她,她也不會將陌元軒怎麽樣。最多便是,與他恩斷義絕,永世不再見他。
“好,那姑娘請慢走。”聽了陳汝南的話,一明大師就放心的笑了。
然後目送著她,一直走了很遠很遠。才笑著歎:“果然咱們聽家的人,都是心懷天下的。”
他們在山下等了那麽久,那小沙彌一個回答都沒有,就這麽不見了人影。
武魁站在一旁,覺得特別的不耐煩。剛剛想要發火,卻被另外一個副將拉了。
壓低了聲音道:“你且別不耐煩,將軍都還沒有開口呢。若是擾了佛門清地,小心將軍罰你。”
為了找到夫人,他們將軍已經兩日不眠不休了。再這麽下去,身體都要垮了。
“哦,”被身旁的副將一拉,武魁雖然心中不甘心,卻還是沒說什麽。
恰好此時,之前問他什麽都沒說,便就走掉的那小和尚,這才回來了。
恭恭敬敬的,對陌元軒扶手:“陌將軍陳姑娘確實在小廟當中,人馬上就下來了。”
“當真嗎?”一聽著小和尚的話,陌元軒便就急了。
他上次來過,也知道小廟在何處,自然也就沒再等了。
急匆匆就出了大廟的門,然後向山上的小廟奔去。
故而陳汝南這才走到一半,隻見穿著天藍色錦服的男子,瘋了一般的向山上奔來。
“汝南,”終於找到了她,陌元軒懸著的一顆心瞬間才落下。
急匆匆的便要上前,伸手要將她抱住。
卻被陳汝南躲開了,淡淡的看著他:“陌元軒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還是別碰我吧。”
不管這一世他再心悅於她,若他前世真的做了那般無情之事。那麽就算做那是他還她前世的債,他們兩個就兩清了。
“你所說的是何事?是太祖太後下懿旨的那事嗎?”陳汝南竟然不讓他碰了,陌元軒心裏難受得緊。
就趕緊解釋:“那都是誤會,都是周綰綰一廂情願。我不會讓你做了妾,也不會娶她。
你也知曉周國青一家的所作所為,我怎麽會娶了她,成了周家的庇護傘?汝南我們都拜過了天地是夫妻了,你當真一點不信我嗎?”
不過是幾個時辰的事,究竟發生了什麽,會讓她變成了這般?
“我是很信你的,隻是有些事情,讓我覺得信錯了你而已。”看著陌元軒,陳汝南的眼神淡淡的。
她的眼中,沒有了昨日他們在新房之中,那般的柔情蜜意。有的隻是劇痛過後的冷靜,和傷人的理智。
“我……”陌元軒連什麽都搞不清楚,就這般被她推開了。
隻能皺著眉頭問:“那就不能告訴我,究竟是何事嗎?就算你恨了我,也要讓我知曉,我究竟錯在何處了。”
看著陌元軒的眼睛,特別難受的樣子。陳汝南的眼眶泛紅,眼淚就要落下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然後道:“罷了,回去吧。以後若有了合適的機會,我會告知於你的。”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沒多說什麽,直接繞過他便下了山。
陌元軒生怕她會再次消失不見,就趕緊跟了上去。
“將軍夫人這是怎麽了?怎麽都不願意和將軍同騎一匹馬了?好好的,鬧什麽別扭啊?”
回陳的路上,武魁與副將李良同乘一匹馬。武魁的馬車讓了出來,讓陌元軒騎了。
陳汝南則騎著陌元軒的馬,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麵。
“我怎麽知道啊,”聽了武魁的話,李良也是搖頭。
但是看了看他們胯下,被壓得步履緩慢的馬兒。李良就皺眉:“武副將你看看你,平時你吃得太多,將我的馬累成什麽樣了?”
若不是將軍下了命令,他才舍不得這般折騰自己的坐騎。
“怎的就是我吃的太多了?明明是你的馬兒太過瘦弱,你得多喂它吃點草料。”聽了李良的話,武魁不滿的就和他鬥上了嘴。
一行人這麽走走停停的,一直都到了半下午,他們這才回到了平嶽關城內。
回到了他們的新房之後,陳汝南瞧著這些刺目的紅色心中難受。便吩咐了丫鬟們:“你們將這些全部都撤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