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作者:健康小寶      更新:2020-12-27 08:53      字數:6675
  等到他們從山洞出來,靠近盤山的那匪寨的時候。遠遠的就聽見了,刀劍碰撞的聲音。

  等他們走近了,就看見中了千鶴蔓毒的那些悍匪們,一個個拿著刀劍在那裏互相殘殺。

  鮮紅的血液,沿著鋪滿了木頭的地板,向下一直流了下來。被殺死的悍匪們,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看起來特別的血腥殘暴。

  “會覺得怕嗎?”陳汝南站在陌元軒的身邊,陌元軒有些擔心的瞧著她問。

  雖然知曉她不是膽小的女子,可如此血腥的場麵,還是擔心她會嚇到。

  “不會,”淡淡的看了陌元軒一眼,陳汝南隻是笑。

  她若是像前一世,被阿爹保護的好好的,沒見過什麽殘忍的場麵,可能還會怕。

  但是後來她去了安都,家進了將軍府。將軍府的掌家夫人秦宛秀,別的官場夫人聚會或是哪家辦什麽宴席從不讓她出席。可若是哪家當家的犯了事,被滿門抄斬的時候。總會拉著她去刑場,看一看那極度血腥的場麵。

  前世的她膽子小,看了總會嚇的大病一場。雖知道秦宛秀是故意的,但是因為陌元軒不在安都,也沒人幫著她。後來久而久之的,也就習慣了。

  “那便好,”陌元軒沒瞧出陳汝南眼中,泛出來的點點恨意。

  隻笑了笑,然後回頭瞧著那些悍匪都死得差不多了。就讓他的人去結了個尾,直接將這匪寨上上下下的抄了,搜出來不少的金銀財寶古董玉器。

  之前答應陳汝南的,那幹掉的蔓以及鬼硯草也搜出來一大堆。陌元軒便讓他的人抬了,直接從天坑出發。隻留下一部分的人,在這裏看守著。

  然後他們就花了半個多時辰的時間,到達了大軍的駐地。

  “將軍您總算是回來了,您若是再不回來呀,我都快要急死了。”守在駐地的崔良,一見陌元軒回來了,立馬就迎了上來。

  知道他一夜未歸,崔良肯定會急壞。

  陌元軒笑了笑,然後才又道:“軍師不必擔憂,本將軍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說著又回頭看陳汝南,眉眼帶笑:“不過這次多虧了汝南,若是沒有她的話,我們定不能活著回來。”

  “是嗎?”聽了陌元深這話,崔良立馬轉身彎腰,給陳汝南鞠躬行了個大禮。

  嘴裏還道:“真是謝過陳姑娘了,我崔良今後必定將陳姑娘的大恩謹記於心。陳姑娘若是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可以與我說。”

  自從禎誌兄戰死沙場,將陌元軒交給他。

  這些年來他是一邊將陌元軒當成門生,一邊將陌元軒當成自己的兒子。苦心積慮的教導培養長大,若是陌元軒有個什麽意外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得了。

  “崔軍師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看著崔良,陳汝南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餘的表情。

  畢竟她會趕去磨盤山救陌元軒,完全是因為係統的安排。所以現在崔良這麽謝她,她可不敢居功。

  “要謝的,要謝的。”知道陳汝南是和他客氣,崔良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然後又回頭看著陌元軒:“將軍既然大家都回來了,不知道磨盤山那邊的情形現在如何了?”

  見他們回來了,一個個意氣風發的。應該是有好的進展才會這般。

  “磨盤山的匪窩已經被我們端掉了,而且還活捉了那土匪頭子方士禮。除開一些不入流的散匪,軍師我們此次的剿匪之行,算得上是大獲全勝了。”

  看著崔良陌元軒說這話,他眉目間的喜悅都溢於言表了。

  “太好了,”聽到陌元軒如此說,崔良自然也是高興的。

  然後就回頭對著那些兵將道:“大家辛苦了,竟以這數十人之力,就擊敗了那般多的土匪,當真是奇功一件。待大家回了朝,想必朝廷一定會重重地封賞各位有功之士的。”

  “軍師客氣了,都是將軍領導有方,否則我們也不能輕易的滅了那些土匪。”崔良誇了他們,而這意思回朝之後也是要替他們請賞的,將士們一個個當然很開心。

  而且因為陌元軒沒有棄他們而去,和中毒的他們一同留在匪寨的做法,他們也是頗為感動。

  倒是陌元軒聽了他們的對話,一向在軍將麵前都表現得特別冰冷的他。第一次那般和顏悅色的對著他們笑。

  然後道:“大家都不用推了,你們一個個都是有功的。先把那匪頭方士禮送下去關好了,今天晚上犒賞三軍。吩咐火頭營把酒肉全部拿出來,大家喝個痛快。”

  磨盤山的匪徒一滅,剿匪之行就算是圓滿結束了。以後的平嶽關,就再也不是匪徒猖獗的虎狼之地了。

  “好,謝過將軍。”陌元軒這話一出來,兵將們一個個都很高興。

  倒是陌元軒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他的身旁,哈欠連天的陳汝南。然後就勾起嘴角笑了。

  當著眾人的麵,握著她的小手,就把她拉進了他住著的帳篷。

  然後才道:“累了吧?這是我的帳篷,你就在此處休息。我去處理一些事情,晚一些再過來瞧你。”

  昨兒個她陪著他們在山洞呆了一夜,自然是沒休息好的。看她臉色都有些憔悴了,陌元軒甚是心疼。

  “哦,好啊。”本來就困的不行的陳汝南,聽見陌元軒這樣一說,自然不會推辭。

  都沒等到他走,直接應了聲,便轉身去了他床上躺下。然後栽倒就呼呼大睡,完全沒所顧忌的模樣。

  “怎麽如此讓人喜愛呢,”看這陳汝南如此舉動,陌元軒心都快柔化了。

  笑著走到臥榻邊,細致的將秋被蓋在她的身上。見她真的睡著了,這才轉身出了帳篷。

  “將軍,”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講清楚的崔良,則站在他的帳篷外頭等陌元軒出來。

  一見他出來了,便就對著他點頭。

  “嗯,”看著崔良,陌元軒也微微的點了點頭。隻是壓低聲音道:“看我們還是去軍師營帳商議吧,汝南睡下了,莫要吵到她。”

  “好,”就知道陌元軒是真的把這個陳姑娘放在了心上,崔良一邊八卦的笑著,一邊點了點頭。

  然後去了崔良的帳篷裏,陌元軒二話沒說,直接開門見山的便問:“軍師武副將回來了嗎?昨天看到了龍虎山的地形之後,本將軍便給了他藥和地圖,讓他回來報信的。”

  可是剛剛在外麵那些兵將來接的時候,他並沒有在其中看到武魁。

  “唉……”說起這個陌元軒便就歎氣。

  然後搖了搖頭:“這人是回來了,隻可惜中了那磨盤山的毒,變得瘋瘋癲癲的。不過那地圖是帶回來了,我們卻不知將軍是何意,故而才不敢輕舉妄動的。”

  看著武魁那個樣子,他這做軍師的心中也不是個滋味。

  “武魁竟也中毒了嗎?”一聽這話,陌元軒的眉頭就緊皺起來。

  然後接著道:“還以為給了他那藥,他便能安然回來的。卻不曾想到,藥效還是沒能讓他撐著離開磨盤山。不過也不礙事,那毒陳姑娘是會解的。待她睡醒了過來,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隻要有她在,他總是放心的。

  “看起來這個陳姑娘,是旺將軍之人啊。”看著陌元軒提起陳汝南,那眉眼當中的溫柔。

  崔良一邊捋著自己的胡子,就一邊開心的笑了起來。

  還道:“如今匪徒也悉數剿滅幹淨了,接下來來將軍是否該考慮,和陳姑娘完婚了?”

  之前他還擔憂,怕這陳姑娘會是將軍命中一劫。可是今日一看,倒是他多慮了。

  “此事我會與她再商議的,暫且先不急。”崔良提起這個,陌元身便笑。

  心中卻在暗想:就是不知道此事,汝南有沒有改變主意了。她若還是不答應,那他還得費些功夫。

  從日頭初升的早上,陳汝南一直睡到夕陽西下的下午,這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等到她醒過來之時,陌元軒已經睡醒了。坐在帳篷的書桌前,看著從安都送來的折子。

  “啊……”睡足了的陳汝南,從床上下來就伸了個懶腰。

  然後這才走到陌元軒的麵前,瞧著他說:“昨天晚上熬了一夜,你都不用睡的嗎?”

  陌元軒這個家夥,究竟是不是人類啊?

  “我已經睡好了,才醒來不久。”抬頭瞧著陳汝南,陌元軒自然不會說。是因為她在他帳中,他才興奮的睡不著的。

  隻是仰頭看著她道:“你睡好了嗎?餓了沒有,需不需要我讓人送飯菜過來?”

  “好啊,我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陌元軒永遠都這麽細致入微。陳汝南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便說了自己的需求。

  “嗯,”陌元軒就喜歡陳汝南和他直來直去的,看了她的樣子,就笑了起來。

  也沒多說什麽,便吩咐了守在他帳前的兵士,去夥房拿飯菜。

  而剛剛醒過來的陳汝南,也沒和陌元軒避嫌。直接就在他的帳中,拿了水洗了把臉。又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開始整理自己因為睡過了一覺,而有些亂的頭發。

  一邊處理還一邊道:“一會兒我吃過了東西,你派個馬車送我回去。我都出來兩天一夜了,還不回去阿爹阿娘會起疑心的。”

  她做的這些事情,她阿爹阿娘可不知道。要是被他們知道了,肯定要嚇壞他們了。

  “一會兒怕是不行了,”聽到陳汝南這麽說,陌元軒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折子。

  見她用手順著自己的頭發,想要弄個發髻很為難的樣子。他便去了洗漱架子上,拿了自己平時梳發的梳子。

  直接走到她的身後,接過她的一把青絲。一邊輕柔的幫她梳發,一邊說:“武魁也中了千鶴蔓之毒,還有之前從磨盤山逃回來的一個兵士,如今也是瘋癲的厲害。故而還要請你留下來,幫著我醫治他們。不然的話,軍中的大夫實在是沒辦法解這毒。”

  “哦,那行吧。”既然是留她下來救人,陳汝南答應的爽快。

  任由陌元軒擺弄著她的頭發,也沒有反對。隻是皺著眉頭說:“那你便派個人回去和我爹娘報個信,就說我有事去了平嶽關,辦完了就回去。可不敢和他們說我去了匪窩,會嚇到她們的。”

  阿爹阿娘都是老實人,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那是自然的,我知道該如何安排。”陳汝南好似越來越不討厭他了,與她商量什麽事情,她也答應的爽快。

  陌元軒這心情,自然也是好的不行。

  熟練的給她挽了個簡單的發髻,又將之前從她頭上取下的桃花發簪,重新戴回她的發間。

  才又低聲道:“汝南,謝謝你啊。若是沒有你的話,這一次我和眾將士必定凶多吉少。”

  “不用客氣,我去救了你們自己也有好處,你不用記掛於心上的。”他和他的人都感激的她不行,陳汝南覺得有些受之有愧。

  “哦?”一聽陳汝南的話,陌元軒覺得有些奇怪。

  便挑眉瞧著她問:“你去救了我們,於你而言有何好處?”

  意思是在說,救了他便成就了他們的姻緣,得了一個夫君嗎?

  “呃……”陌元軒這家夥還真會抓話點,一下子便將她問住了。陳汝南愣了愣,便笑道:“我不是得了那麽多千鶴蔓和鬼硯草嗎?都可以入藥,這自然是算作好處的。”

  嘴巴上這麽說,陳汝南好像很理所當然。

  心裏卻捏了把汗:好險好險,終於圓回來了。

  然後她見陌元軒居然就給她把發髻給梳好了,直接就站起來。都沒看他一眼,就去書桌前坐著等著吃飯了。

  因為之前陌元軒吩咐了,熱氣騰騰的飯菜不大一會兒便送到了他的帳中。

  故而陌元軒便和陳汝南一起,坐在書桌前用遲來的晚飯。

  陳汝南的胃口好,自然把飯菜都一掃而光了。這才和陌元軒一起,去了關著武魁和之前發病的那個兵士的帳篷。

  “將軍,”他們進去的時候,崔良以及軍中的大夫,和其他和武魁他們要好的兵士都在。

  一見陌元軒進來了,便都恭恭敬敬的行禮。

  而被綁在架子上的武魁,在那裏掙紮得麵紅耳赤的。嘴裏麵還大罵著:“奶奶的,你們這些龜孫子,趕緊把爺爺給放了。否則的話,爺爺要你們的狗命。”

  “我告訴你們,我們將軍可是天命戰將。你們敢如此對待爺爺,我們將軍早晚會殺進來,要了爾等的狗命。”

  “將軍你看武副將他……”武魁這個模樣,實在是讓人憂心。

  那大夫站在陌元軒的麵前,一臉的自慚形穢:“下官無能,實在是沒辦法解得了武副將之毒。雖然之前軍師尋來那藥已經破解了其中成分,也研製出來了。可是用於武副將身上,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之前逃回的那個兵士,因為中毒太深,如今已經陷入昏迷了。恐怕武魁再這般下去,也會和那兵士一樣。

  “不必擔心,這毒陳姑娘會解。”知道那大夫也是沒辦法,陌元軒沒說什麽責怪他的話。

  隻是回頭瞧著陳汝南:“汝南,如今他們這般情況,你能救得了他們嗎?”

  武魁是在安都之時,便跟著他的副將。對他忠心耿耿,他一定要救他的。

  “當然救得了,”還有那麽多藥沒有用,陳汝南可沒有心疼的。

  隻是對陌元軒揮了揮手,然後說:“那你讓他們都出去,我現在馬上給他們用藥。”

  “不必了,就如此用藥吧。反正在場的,也都不是外人。”聽了陳汝南如此說,陌元軒都不以為然。

  反正他正是好奇,昨天晚上她是如何憑一己之力,給他們這麽多人解毒的。

  “這個不好吧?”陌元軒居然不肯走,陳汝南的臉就有些微微的紅了。

  心裏也在尷尬的想:讓他們留下的話,那她昨天晚上讓他脫褲子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如何就不好了?”陳汝南的為難,陌元軒有些無法理解。

  便笑著道:“難道陳汝南是覺得我軍中大夫在此,故而怕被偷學了去了嗎?”

  其實她的本事好,他倒有心想讓他的大夫學學。這般醫術再高明些,以後若是遇上了什麽危險,還能多救些將士。

  “誰怕他偷學啊,他就是想學,也學不了啊。”陌元軒居然把她想的如此小肚雞腸,陳汝南就有點賭氣了。

  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道:“好吧好吧,你要看便看。最好睜大了你的24k鋁合金眼,好好的看著本姑娘是怎麽行醫的!哼!”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便直接轉身。

  對著一營帳的兵將說:“你們先等著,我出去準備點藥材。”

  說完了這話,陳汝南便酷酷的轉了身。

  倒是陳汝南這麽一走,被她奇怪的說法,弄得有些不明不白的崔良。就湊近了陌元軒,然後問:“將軍,什麽叫24k鋁合金眼啊?”

  這說法夠新奇的,他還從未聽過。

  “本將軍也不知曉,”見崔良被陳汝南弄得糊塗,陌元軒便笑了。

  看了一眼她離開的方向,滿眼的溫柔:“她便是這樣,嘴裏總是冒些奇怪的詞語出來。等軍師和她熟悉些,便就習慣了。”

  “哦,原來如此。”聽了陌元軒的解釋,崔良就點了點頭。

  然後笑道:“這個陳姑娘,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陳汝南出了營帳之後,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就跑回了陌元軒的營帳。把需要用到的藥物,全部都從係統空間中拿了出來。

  然後拿了個托盤,又重新進了陌元軒他們所在的營帳。

  “陳姑娘當真可以讓下官瞧一瞧,姑娘是如何行醫的嗎?”一見陳汝南要開始解毒了,那實在是好奇的軍中大夫,就滿眼討好的瞧著她。

  “看吧,反正也沒有什麽不能看的。”軍中這麽多人都在,陳汝南雖然不好意思,但也豁出去了。

  先是拿了催吐的藥物,兌在水中。讓陌元軒的人,抓住癲狂的武魁,和已經昏迷的那個兵士喂下去。

  不大一會兒,武魁和那個兵士就開始強烈的嘔吐起來。直到胃裏麵的東西都吐幹淨了,陳汝南這才拿著吸好了注射針劑的針管。

  走到那個昏迷了的兵士麵前道:“把他褲子脫了,退到臀部,我要給他打針。”

  “打針,何為打針?”看著陳汝南拿著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那大夫瞬間就迷糊了。

  就連陌元軒和崔良聽到陳汝南的話,也是神情一僵。

  陌元軒更是說:“汝南男女有別,你這讓人扒他的褲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啊?”

  早知道她要如此行醫的話,方才就該聽她的,讓所有人都出去了。

  “有什麽不妥當的,你不是非要看嗎?”聽了陌元軒的話,陳汝南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然後又說:“再說了,醫者無忌。扒他褲子是為了救他,有什麽好介意的?”

  雖知道她說的有些道理,可是對於她要看別的男子的屁股,陌元軒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便道:“可是你昨夜……”

  她昨夜好似也未有脫過他們的褲子,不是也解了毒嗎?她莫不是在和他賭氣,故意要如此做的吧?

  “昨夜怎麽了?”看得出來陌元軒是別扭的毛筆又發作了。陳汝南索性豁出去了,就那麽看著他們:“昨夜我也是這麽為你們解毒的,隻是你們一個個都神誌不清了,不知道而已。”

  陳汝南的一番話,讓參加過昨晚上那次行動的兵士,一個個全部都傻眼了。

  幾乎全部統一動作的,捂住自己的屁股。黝黑黝黑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

  心裏還在想:怎麽這好端端的,便被這陳姑娘給看了屁股了?

  陌元軒也是不好意思,俊臉紅了,也不再接話茬。

  倒是崔良覺得有意思,就看著陳汝南:“不會陳姑娘也是這樣給我們將軍解毒的吧?”

  要真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老師!”崔良八卦的毛病又犯了,陌元軒覺得不好意思。但礙於這麽多兵將在,可能沉聲看著崔良,叫他一聲。

  見陌元軒少有的害羞了,崔良則是抓著他的胡子,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隻是對於他們這群老古董的過激反應,陳汝南忍不住就翻了個白眼。

  不以為然的道:“你們怎麽這麽囉嗦啊?你們一個個又不是姑娘家家,看了你們的屁股蛋子又怎麽了?矯情!”

  說著又回頭,對著站在她旁邊的兵士道:“趕緊的,把褲子脫了,我好救人。”

  “哦……好好……”這陳姑娘的性子也太辣了,那兵士被她弄的不好意思。隻能紅著臉,乖乖的將那昏迷的兵士的褲子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