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7      字數:4420
  灑吧老板已經暗暗的觀察兩個人很久了,人精的他很快就明白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他看到阮承銘是有意的要羞辱杜姍,他當然不會讓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得意他最重要的財神爺。

  他跑到杜姍的旁邊,推了杜姍一把,“快點給阮總把鞋擦幹淨。”

  說著酒吧老板往杜姍的手裏塞了一塊雪白幹淨的毛巾,用手指了指阮承銘的鞋,“快點,還等什麽呢。”

  他忍不住催促道。

  杜姍的眼眶都紅了,她抬起眼看向酒吧老板的方向,她似乎想哀求一下,“老板,求求你。”

  酒吧老板看到阮承銘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突然間靠近杜姍的身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還想不想給你女兒治病了。”

  杜姍抬起一雙驚恐的眼睛看向酒吧老板的方向,自從阮若晴發瘋被路斯容送到了精神病,她就一直在這間酒吧裏打工,就是為了能賺取給阮若晴治病的錢,如果失去這份工作,那杜姍也就失去了能給阮若晴治病的最後一線生機。

  她的眼睛都流了下來,抬起頭看向酒吧的老板,酒吧老板用力的推了杜姍一下,把她往阮承銘的方向推了下。

  杜姍閉上了眼蹲了下來,阮承銘借機把自己的腳搭到了杜姍的腿上,他把嫩模摟到了自己的懷裏,“好好擦,一點汙漬都不能有。”

  杜姍拿著那塊雪白的抹布往阮承銘的鞋上蹭了過去,阮承銘倚在沙發裏看到杜姍那一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的心中的那口惡氣終於吐了出來。

  這個賤人被著他和別的男人懷了孩子,讓他戴綠帽子戴了那麽久,替另外一個男人養了那麽久的孩子,從他知道的那天起,那股氣就一直憋在他的心裏,怎麽都散不去。

  如今他看到杜姍委屈著一張臉在自己的麵前服低做小的樣子,他心中的那口惡氣終於吐了出去。

  杜姍把阮承銘的兩隻鞋子都重新的擦了一遍,鞋子都泛著光像是一雙新的一樣。

  阮承銘把自己的腳從杜姍的腿上拿了下來,他從自己的兜裏掏出幾張大鈔,對著蹲在地上杜姍說道,“擦的不錯,你真天生適合幹這行的。”

  說著他用錢在杜姍的臉上左右抽了幾下,接著那幾張大鈔甩到了杜姍的麵前,“賞你的拿著吧。”

  杜姍低著頭看著散在自己麵前那幾張紅彤彤的鈔票,她的心都疼的在滴著血,眼淚從她的眼睛中奪眶而出。

  杜姍用手背用力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把,她聲細如蚊,“謝謝阮總。”

  說完用手小心的把散在地上的鈔票一張張的撿了起來,每撿一張如同在她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阮承銘今晚特別的開心,他看到杜姍轉身離去的背影,他開心的大笑起來,嫩模似乎能感覺到阮承銘的好心情,她把自己的臉埋在阮承銘的懷裏,“親愛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阮承銘冷哼了一聲,“我的前妻,給我生了一個女兒結果還不是我的種,害得我戴了二十多年的綠帽子,今天我真的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嫩模看著阮承銘那種沉靄的臉,以前他眼睛閃過的一抹殺意,她愣了下,用手指在阮承銘的胸上劃著,阮承銘握住嫩模的手指,低下頭看向她那張小臉,“我這輩子最恨別人給我戴綠帽子,如果讓我知道我的女人背著我給我戴綠帽子,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說著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嫩模的臉看著,嫩模被路斯容的目光盯的心中慌亂不已,臉上卻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人家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呢。”

  阮承銘笑了下,“最好是。”

  杜姍離去了,暗處有一個人的目光卻在緊緊的追隨著她,陌言希把剛才發生的一幕都看進了眼中,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心中鬱悶想找一處酒吧喝點酒,就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比電視裏演的狗血劇還要精彩。

  陌言希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默默的往杜姍的方向注視著,阮若晴的母親,阮阮的繼母,阮若晴,陌言希的嘴角突然間上揚了一下,他心中暗暗的浮現出一個計劃。

  他站了起來,暗暗的跟在杜姍的後麵。

  ……

  嫩模第二天從阮承銘的床上起來,她衝了一個澡,看向還在床上熟睡的阮承銘,她扶了一下自己的腰,阮承銘昨天晚上吃了藥,比以往生猛了許多,弄的她腰都要斷了。

  她暗暗朝著床上的阮承銘比了一個中指,嘴裏罵了一句老東西,轉身拿著桌子上自己的小皮包,還有擺在桌子上那盒鑽石項鏈。

  她把盒子打開,把鑽石項鏈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比量了下,鑽石的閃亮差點把她的眼都閃到了,果然很亮又很閃,也不枉費自己忍著自己心中的惡心去伺候著阮承銘那麽老的男人。

  她站在鏡子戴著鑽石項鏈轉了幾個圈,才心滿意足的把項鏈收回到了盒子裏,小心的放到自己那限量版的皮包,穿上小高跟鞋,扭著離開了阮承銘的住處。

  嫩模掏出鑰匙剛打開家門,整個人就呆住了,她走的時候明明把家中收拾的井井有條,沒想到一開門卻是一片的狼藉。

  她踩著高跟鞋慢慢的往屋子裏走去,越走她越心慌,她看到她所有的衣櫃還有抽屜都被人給拉開了,翻了一個底朝天,好像是有人故意想從裏麵找出什麽一樣。

  嫩模瞬間就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她叫嚷著一個男人的名字就走到了臥室裏,“洪年,張洪年,你給我出來。”

  她走進自己的臥室裏一看,果然看到一個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在不停的抽搐自己的身體,他的眼睛看向天花板的方向,一臉的享受,好像是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之中。

  嫩模走到那個男人的麵前,看到他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抬起自己的小皮包,一下子就抽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給我起來,從我的家裏給我滾出去。”

  那個男人的手裏還握著一個針管,裏麵已經空空如也,他的胳膊上有處小小的針孔,他在吸毒。

  嫩模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吸毒了,她看到她打了男人好幾下,男人仍舊是無動於衷的躺在床上,臉上仍舊是一幅享受的樣子。

  嫩模坐在床邊嗚嗚的哭了起來,她怎麽會那麽倒黴從16歲跟了這個男人,就沒有享過一天的福。

  她跟著這個男人從小地方來到這麽大的城市,以後自己終於能脫離那個小地方,從此跟自己心愛的人過上好的生活,剛開始是過了幾天幸福的生活,誰知道這個男人染上了毒品。

  從他吸毒的那天起,她似乎就墮落到一個地獄中,她身上所有的錢,能用來換錢的任何東西都被這個男人給拿走換錢,再去買毒品,幾年下來,嫩模幾乎一無如有。

  要不是她有幾分的美貌,成為十八線的一個小嫩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仍舊有翻身之日,她在十八線混了好幾都沒混出個名堂,幸好自己被阮承銘看中,自從當了他的情人那天起,她才過上了好日子。

  她本來不想再管這個男人,可是一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心中又疼極了,她坐在床上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人毒癮終於過去了,他翻了個身看到嫩模坐在床邊小聲的哭泣著,他用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一把摟住嫩模的腰把她壓到了床上,按住她就往她的脖子上親去。

  男人剛親了一口,就看到嫩模的脖子上有青青紫紫的吻痕,一看就知道是昨天那個男人留上去的,他眼神一暗,鬆開了鉗住嫩模的手,一翻身又平躺回到床上。

  嫩模正享受著她側過頭看向男人的方向,她轉了個身子,用嬌滴滴的語氣喚了一聲男人的名字,“洪年。”

  張洪年想到嫩模身上的吻痕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到那些吻痕,就知道昨天晚上那激烈的場麵,他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嫩模翻過身子壓到張洪年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身上滑了下,“洪年。”看到他緊鎖的眉頭,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想把他眉頭的褶皺撫平。

  張洪年更加的心煩氣燥,他拉下嫩模的手,輕輕一推把嫩模推到了另外一邊,“別煩我。”

  他皺著眉說道,嫩模看到他不耐煩的態度也被激怒了,她坐了起來指著他的臉就罵道,“滾滾滾,這是老娘的床,不讓我碰就給我滾出去。”

  嫩模手指指著張洪年,全身都在顫抖著、

  張洪年抬起頭看向嫩模的臉,幾年間,她已經從一個青澀的小女孩蛻變成了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

  這個女人現在沒有他一樣可以在這個社會上立足了,早就不是幾年前的她了,可是他離開了她就完全沒有錢去買毒品。

  張洪年眼睛暗了下,揚起了一抹笑臉把嫩模的腰摟住翻過身子,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麵,用手在她的身體上到處的摸著,“別生氣小寶貝,我也是吃醋了。”

  嫩模拍開張洪的手,“如果不是你太無能,太窩囊了,我用得著去伺候一個老男人嗎?”提昨天晚上嫩模心中就忍不住動了幾分的怒氣。

  阮承銘越來越變態了,每次見到她都忍不住變著花樣的擺弄自己,而自己為了錢卻不得不忍著。

  張洪年耐著性子不斷的哄著,“是是是,是我沒用,是我讓自己的女人吃苦了,是我不好,說著他不停的用手拍著自己的臉。”

  嫩模一看到男人把臉都拍腫了,她心中一陣的心疼,她就是愛這個男人的這張臉,要是真的拍壞了,那她就得不常失了。

  張洪年一看到嫩模心又軟了,他立刻拉住嫩模的手,嘴就往嫩模的臉上湊了過去,他把嫩模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麵,上下齊手,嫩模沒一會兒就軟成了一灘水。

  ……

  張洪年是被毒癮弄醒的,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自己還在嫩模的住處,他轉過頭看到嫩模半露著香肩就在自己的身邊,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他的毒癮馬上就要犯了,他坐了起來,從床頭上拿來一盒煙,叼在自己的嘴裏點燃,他用力的抽了一口,希望能用毒品減輕自己身上的毒癮,越吸卻覺得身體越來越難受,似乎有很多小螞蟻不停在自己爬著,不停的啃咬著自己的身體。

  張洪年有點忍不住了,他幾口把嘴裏的煙吸完,坐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他在嫩模的房間裏繞了一圈,看到她的小皮包就放在床頭櫃上。

  張洪年輕輕的把小皮包拿了起來,往裏麵翻了過去,他把錢包翻了出來,把裏麵所有的現金都拿了出來,隻有零星的幾張票子,根本不夠他買毒品的。

  他又把手伸了進去,在皮包裏摸了來,他摸到一個**的盒子,他拿到手中,打開一看眼睛都亮了起來,盒子裏放著一個閃著耀眼光芒的鑽石項鏈。

  張洪年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他的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了幾度,這個東西一定不會便宜了,他把這個鑽石項鏈退了能換不少的錢,到時候他就有錢去買毒品了。

  張洪年把嫩模的皮包往地上一丟,拿著鑽石項鏈幾步就走出了門。

  嫩模被張洪年丟皮包的聲音吵醒,她揉了下自己的雙眼,迷迷糊糊的喚了一聲男人的名字,“洪年,洪年。”

  沒有回答,她猛的把眼睛睜開,看到自己原本放在床頭上的皮包被人丟在了地上,裏麵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鑰匙,銀行卡,口紅散了一步,唯獨沒有那盒鑽石項鏈。

  嫩模的心中立刻被恐懼籠上了心頭,她馬上翻身落地,把皮包整個都翻了過來,又找了幾遍,確定那個盒子已經沒有了。

  她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抖著手指立刻給張洪年撥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電話就被人給掐斷了。嫩模嚎叫了一聲,像一隻受了傷的母獸。

  她把衣服鬆鬆垮垮的往自己的身上一套,拿起錢包就往外走去,她知道張洪年肯定又把她的首飾拿到專賣店去退了,她一定要趕在他退貨之前,拿回屬於她的項鏈。

  嫩模坐在出租車上心就開始不停的砰砰的跳著,她的四肢都發著冷,想到那盒東西如果真的被張洪年給退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跟阮承銘交待。

  想到阮承銘對付他前妻的手段,她的心中更是泛起一陣陣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