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7      字數:4422
  阮阮的心都快要從自己的胸膛裏跳出來了,她急的在地上團團轉著,“什麽女人,你們的監控呢,沒有找到人嗎?”

  “沒有,她蒙著臉,沒有人看到長的什麽樣子。”路展軒是路斯容的侄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路氏集團,誰敢輕意的得意路斯容,老師如果不是真的找不到,是萬萬不會冒死打這個電話的。

  路斯容擦著頭走了出來,他看到阮阮快要急哭的表情,擔心的問道,“怎麽了,阮阮,發生什麽事了。“

  阮阮還舉著電話,她都要哭出來了,她帶著哭腔對路斯容說道,“斯容,不好了,團團他人不見了。“

  “什麽,什麽不見的。“路斯容幾步就走到了阮阮的麵前。

  “老師來電話了,說是被一個陌生人給帶走了。“阮阮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路斯容馬上把衣服穿上,拿著車鑰匙就要出門尋找路展軒的下落,阮阮立刻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兩個人開著車,在大街小巷中找了一遍,把路展軒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路展軒的身影。阮阮的眼淚就沒有停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沒有路展軒的消,路斯容也有點崩不住了。

  路斯容的車開的越來越快,暗示著他的心情越來越焦急,阮阮的手緊緊攥著安全帶,她小聲的提醒了一句,“斯容,開慢點吧。”

  路斯容緊抿著唇,他沒有回答阮阮,好像也沒有聽到阮阮的問話,他的眼睛一直都看著正前方,突然間前方竄出來一隻小狗,眼著路斯容的車子就要撞上去了,阮阮發出一聲尖叫,路斯容猛的一下子踩住了刹車,才把車子停穩。

  路斯容沒有把車子再發動起來,他一拍方向盤,整個人都處在快要崩潰的邊緣,路展軒可是路斯墨留下來唯一的孩子,如果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把路展軒給弄丟了,他怎麽能對得起路斯墨了。

  路斯容懊惱的用手用力扯住自己的頭發,他內心慌的不行,阮阮輕拉住路斯容的手,“別這樣,斯容。”

  路斯容轉過身抱住阮阮,全身的抖動,讓阮阮第一次認識到原來路斯容也有會害怕的一麵,路斯容俯在阮阮的身上,小聲的問道,“團團他會去哪啊,他才五歲啊,什麽都不知道,你說誰會帶走他啊。”

  阮阮緊擁著路斯容的背,輕撫著,“沒事的,相信我,團團肯定會沒事。”阮阮也無法說服自己的內心,可是她必須要給路斯容力量。

  兩個人開著車找到淩晨3點也沒有找到路展軒的下落,路斯容和阮阮都要絕望了,路斯容帶著阮阮回到了公寓裏。

  兩個人打開門走了進來,剛一開門,阮阮就看到地麵上落著一封信,阮阮把信撿了起來,看到正麵上寫著,路斯容親啟,阮阮把信遞給了路斯容。

  路斯容打開信,上麵隻寫了一句話,想知道路展軒的下落,明早7點在廢舊的遊樂場,不見不散,不準告訴其他人。

  阮阮看到路斯容麵色一僵,她焦急的問道,“信上寫的什麽啊,斯容。”

  路斯容把信疊好放回到自己的口袋裏,他搖了下頭,“沒事的,阮阮,你快點去休息吧。”

  說著路斯容推著阮阮走進了房間裏。

  阮阮狐疑的看著路斯容,她總覺得路斯容有事再瞞著她,可是無論她怎樣的詢問,路斯容都緘口不言。

  ……

  阮阮睡醒的時候,她摸了下床邊,路斯容早已不見了,她猛的坐了起來,用手摸了下自己的旁邊,已經涼透了,路斯容已經離去很長的時間了。

  阮阮赤腳走了下來,她一邊高叫著路斯容的名字,一邊來到了客廳,她看到客廳的正中間放著一張紙條,“阮阮,我有了團團的下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給帶回來的。”

  筆力透筆墨,是路斯容那蒼勁的筆跡。

  阮阮試著打了幾個路斯容的電話,都被他給掐斷了。

  路斯容站在遊樂場的廢墟上,他的內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裏曾經有著他和路斯墨共同的回憶,如今,路斯墨不在了,遊樂場也不在了。

  路斯容心裏很難受,他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叼在自己的嘴上,用打火機點燃,用力的吸了一口。

  現在隻有煙草才能平息他內心中的煩燥,煙霧繚繞,他透過煙霧看到一個女人手裏牽著一個小男孩正向自己的方向慢慢的走了過來。

  小男孩一看到路斯容,立刻掙脫開那個女人的手,大叫著,“叔叔。”就向著路斯容的方向跑了過來。

  路斯容看清那個小男孩就是路展軒,他把嘴裏的煙一丟,大步的向路展軒的方向跑了過去。

  抱起路展軒的那一瞬間,路斯容的心才真的著了地,他用力的把路展軒緊緊摟在懷裏。

  路展軒在路斯容的懷裏掙紮了下,“叔叔,疼,你抱的我太緊了,我都要喘不上氣了。”路展軒不滿的說道。

  路斯容輕輕鬆開路展軒,摸著他的頭問道,“你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家裏的人都找你找瘋了。”

  路展軒吐了下舌頭,眼睛自然的往後麵看去。

  路斯容順著路展軒的目光看去,離兩個人幾米的地方站了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她把自己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密不透風,路斯容連她的臉都看不到。

  路展軒鬆開路斯容的手往那個女人的方向跑去,路展軒的小點手拉起女人的手,低低的跟她說了幾句族,女人搖了下頭。

  路展軒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他用力的搖動著女人的手,跟那個女人撒著嬌,路斯容吃驚的看著路展軒的動作,路展軒從小就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在他的內心中,他很少去跟人親近的。

  路斯容還是第一次看到路展軒主動的去接近一個陌生人。

  路斯容慢慢的向那個女人走了過去,那個女人見路斯容想靠近自己,她立刻往後邊退了幾步,好像很害怕路斯容的樣子。

  路斯容止住了腳步,眼睛死死盯著女人的方向,那個女人給他很熟悉的感覺,似乎是他的一位故人。

  他看到女人半蹲在路展軒的麵前,抬起頭輕揉了下路展軒的頭,貼在他的耳邊,對他說了幾句族,原本還不開心的路展軒揚起了一抹笑臉,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路斯容半眯著眼看著女人的動作,她的那個動作跟他的前女友鬱芷璿太像了,一度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是鬱芷璿借屍還魂了。

  他看到那個女人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路展軒,她用手指了指路斯容的方向,示意路展軒把東西給路斯容。

  路展軒轉過身跑到了路斯容的麵前,揚起自己的小臉,把東西遞到了路斯容的麵前,路斯容拿了過來,發現隻一支錄音筆,他抬起頭看向女人的方向,女人點了點頭。

  然後開始往後退去,路展軒看到女人要走,他又往女人的方向跑去,女人看到路展軒要向自己跑來,她衝著路展軒搖了搖頭,又做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讓路斯容一驚,那個手勢跟鬱芷璿以前哄路展軒用過的一模一樣。

  路展軒立刻不動了,他紅著眼看著女人轉身慢慢的離去。

  路斯容把路展軒抱了起來,輕聲哄道,“我們也走吧。”

  路展軒抽泣了一下,他拉著路斯容的衣領,小聲的問道,“叔叔,我以後還能見到娜娜嗎?”

  原來那個女人叫娜娜,路斯容輕拍著路展軒的背,“肯定能的,你以前見過娜娜嗎?”

  路展軒搖了下頭,“沒有,第一次見,不過我感覺我以前好像認識她。”

  路斯容沒有想到路展軒也有這種感覺。

  ……

  女人拖著一身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出租屋裏,她一打開門,意外的看到鬱淺淺翹著二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中。

  鬱淺淺一看到女人回來了,她立刻譏笑了一聲,“我說我的好姐姐,你現在這幅樣子,就不要出去嚇人了。”

  女人把罩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麵目,鬱淺淺看到鬱芷璿那張臉,她嘖嘖了一聲,原本她以為她已經能適應鬱芷璿那張臉了,沒有想到,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會覺得驚心動魄的。

  鬱淺淺把頭轉了過來,不敢看向鬱芷璿的臉,鬱芷璿原本那張漂亮的臉蛋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了。

  鬱淺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避開鬱芷璿的臉,她開口問道,“東西你交給路斯容了嗎?”

  鬱芷璿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很,像砂紙磨過一樣。

  鬱淺淺尖叫了起來,“我都告訴你多少次了,你的聲音現在很難聽,能用手勢,就別跟我說話。”每次聽到鬱芷璿那聲音,鬱淺淺全身就難受的很。

  鬱芷璿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坐到了沙發上,她低下頭看著雜誌上路斯容和阮阮結婚照片,眼眶瞬間紅了,這原來應該是她的男人啊,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現在跟路斯容結婚的人應該是她。

  鬱淺淺坐到鬱芷璿的旁邊,拿著雜誌,指了指上照片,傷口撒鹽般的說道,“現在的路斯容比之前更帥更成熟了吧,你是不是特別後悔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啊。“

  鬱芷璿轉過頭看向鬱淺淺,她的眼睛裏迸發出一股怒火。

  鬱淺淺被鬱芷璿那張臉那種眼光盯著,她心中怕的抖了下。她緩和了一下口氣,”我也是為你打報不平啊,我的好姐姐,本來站在路斯容身邊的人應該是你的,根本不應該是阮阮這個賤人。”

  “所以,我們要把路斯容搶回來。”鬱淺淺用手指著阮阮的照片不停的點著,“我們還不能讓阮阮這個賤人好過。”

  鬱芷璿看著鬱淺淺那張猙獰的臉,什麽時候她那個乖巧可愛的妹妹變成了今天這幅樣子,她搖了下頭,歎了口氣,她能有命回來,並不打算拆散路斯容和阮阮。

  鬱淺淺半眯著眼,她每次看到鬱芷璿這幅沒出息的樣子,心裏就氣的很,鬱淺淺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瞪了一眼鬱芷璿,打開房間,用力的把門摔上。

  巨大的關門聲好像是砸到了鬱芷璿的心上。

  鬱芷璿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沙發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幾年前,她聽到鬱淺淺跑來焦急的跟自己說,路斯容要出一個十分危險的任務,她心中一驚,立刻打了報告要跟著路斯容出那個任務。

  在現場她沒有看到路斯容反而見到的人是路斯墨,她心中充滿著狐疑,“斯容呢?”

  路斯墨也沒有想到鬱芷璿會來,他也一臉的吃驚,“我來替斯容,你怎麽會在這裏?”

  鬱芷璿想退回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隻能硬著頭皮跟著路斯墨出了那次任務。

  軍隊接到線報,法國最大的犯罪集團的頭目來到本市要進行非法的交易,路斯墨和鬱芷璿的任務就是潛伏到裏麵去。

  兩個人扮成了一對情侶,很順利的就潛伏到了集團的內部中去,鬱芷璿很開心,她覺得這次任務一點也不危險,她隻需要配合路斯墨把情報傳遞出去,就可以完成這次的任務了。

  路斯墨卻沒有那麽的樂觀,他和這個犯毒集團打過幾次的交道,每次他們都像是一條狡猾的泥鰍一樣,還沒有等他們抓到,就溜的不見了蹤影,這次任務的順利,讓路斯墨心裏覺得特別的反常。

  路斯墨站在陽台上,他吸了幾根煙了,明天他們應當要跟著犯罪集團進行交易,他總覺得這是一個圈套,是一場陰謀,可是他又不得不去。

  鬱芷璿走到他的麵前,看到路斯墨整個人都被煙霧籠罩著,她擔心的問道,“墨哥,事情有什麽不對嗎?”鬱芷璿也不是真的傻,當她冷靜下來之後,也開始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路斯墨把煙蒂掐滅,他轉過身看著鬱芷璿,這個女人是他弟弟的女人,明天如果真的發生任何變故,他都必須用生命先把這個女人護住才行。

  路斯墨笑了下,搖了下頭,“沒事,我的煙癮太大了。”說著他把鬱芷璿推了出去,“快點去睡吧。”鬱芷璿不安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的心跳的很快,總是覺得明天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一樣。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她身邊的床鋪陷了下去,是路斯墨爬上了床,兩個人在外人的眼中是情侶的關係,為了不讓那些毒販起任何的疑心,路斯墨必須和鬱芷璿睡到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