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7      字數:4428
  但是他想到那300億的地王,還是咬了下牙,把心底裏最想說出來的東西,說了出來,“阮阮,所以路氏,你還是交給我來打理吧。”

  阮阮怔愣了下,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阮承銘的臉,看到他的眼睛裏那貪婪的目光,阮阮恍然大悟,原來阮承銘今天來是覺得路斯容快要不行了,想要來貪圖路家的財產的。

  阮阮冷笑了下,盯著阮承銘看,把阮承銘看的心裏都打著顫,但是他仍舊沒有放棄,還是自顧自的說道,“那阮阮,你不把路氏交給我打理也行,那你把路氏的股票給我一部分總行吧。”

  阮阮怒極反笑,她心裏真的覺得阮承銘是在癡人說夢,阮承銘已經被鬼迷了心竅了,怎麽可能會觀察到阮阮臉上那一臉的譏笑,他在心底裏一直想著,自己是阮阮的父親,本就應該由他來幫著阮阮打理路氏的企業,現在問阮阮要一點路氏的股票又能算得了什麽。

  阮承銘看著阮阮,“那阮阮,你最好快點把股票轉給我,你也應該知道阮氏麵臨著危機,需要一大批的資金做為周轉,如果我不快點拿出這筆錢來,那阮氏就將破產了。”

  說著他看著阮阮的方向,他的內心裏一直都堅定著,阮阮是肯定會把股票給他一部分的,畢竟他也是阮阮的親生的父親。

  阮阮看著阮承銘獅子大開口的跟自己恬不知恥的要著不屬於她的錢,她嗤笑了一聲,她盯著阮承銘的眼睛問道,“任什麽路氏的股票,我要給你轉一部分?”

  阮承銘立刻笑著說,“因為我是你的親生父親啊,是這個世界上你唯一的親人了,你不轉給我,難道你還想留給別人嗎?”

  阮阮從來沒有想過阮承銘還有這麽厚顏無恥的一麵,她盯著阮承銘那雙貪婪的眼睛說道,“這些錢是路斯容的,我是一分錢都不會拿你,你也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一分的錢。”

  阮阮真的是有點生氣了,她雙眼冒著怒火瞪著阮承銘的方向。

  阮承銘聽到阮阮不準給他一分的錢,他也氣極了,他立刻舉起自己的手指,指著阮阮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孝女,你再給我說一次。”

  阮阮挺了挺自己的脊梁,對著阮承銘說道,“你,阮承銘,別想從我阮阮這裏拿到一分屬於路斯容的財產,你聽到了沒有。”說著阮阮轉身就要離開,她真的怕在這裏在待下去,自己就快被阮承銘給氣瘋了。

  阮承銘的眼睛都泛著紅光,他上前一步拉住了阮阮的手臂,阻止她的離開,他用勁了力氣,拉的阮阮的手臂上都泛了紅,阮阮用力掙紮著,她對著阮承銘怒吼道,“放開我,快點,要不然,我報警了。”

  阮承銘怒極了,他緊緊的拉著阮阮的手臂,對著阮阮怒吼著,“阮阮,我告訴你,你必須把路氏的股票轉一半到我的名下,要不然,我就要你好看。”阮承銘的眼中閃過了殺機。

  看的阮阮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覺得阮承銘被金錢折磨的已經失去了人性,他的眼中現在隻有錢,對於他來說,親情遠遠比不上路氏的股份重要。

  阮承銘開著車子回到了阮家,他剛一進家門一屁股就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他想到剛才阮阮對他說的話,他一氣之下,拿著茶幾上的茶杯就給摔了出去。

  阮承銘看著那個茶杯的碎片,他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他喃喃的說道,“好你個阮阮,既然你這麽不在乎我是你的親生父親,那我更沒有必要在乎你是我的女兒了。”

  一陣手機的鈴聲的要斷了阮承銘的思路,他從兜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電話號碼,是他的貼身助理給他打來的電話,阮承銘立刻就接了起來。

  電話剛剛接通,助理就在那頭喊了起來,“阮總,阮總大事不好了,我們的股票大跌。”

  阮承銘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對著電話裏吼道,“你說什麽,再說一次。”

  助理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他衝著電話裏哭喊著,“阮總,早上一開盤,我們的股票就遭到了惡意的拋售,現在股票已經跌停了。”

  阮承銘舉著電話跌坐到了沙發裏,他的手指都不停的顫抖著,“跌,跌停?”

  阮承銘還是不願意相信,他衝著電話那頭再次的確認到,助理在電話裏,再也忍不住了,他哭道,“是啊,跌停,連續4天都是跌停了,阮總,我們的資金在股市上快要蒸發沒了,再這麽下次,阮氏真的是要破產了。”

  阮承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電話掛掉,立刻開車往阮氏趕去,剛進到公斯,就看到公斯已經亂成了一團。

  每個座位上的座機都響個不停,阮氏的員工少了一半,剩下的人行動起來,都是帶著小跑的。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嚴肅的表情,看到阮承銘,都對著他點了下頭,叫了聲,“阮總。”

  阮承銘一路就往自己的辦公室奔去,根本沒有在乎路上跟他打招呼的人。

  阮承銘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就走了進來,助理正在不停的處理著阮氏的業務,他一看到阮承銘走了進來,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拿著一疊的報表,就要來找阮承銘。

  阮承銘看著報表上的赤字頭都有兩個人大了,他瞪著自己的助理,手裏不停的抖著那疊報表問道,“怎麽回事,我才走了幾天,你就把公斯給我搞成這個樣子了。”

  阮承銘氣的手都不停的顫抖著,助理立刻對著阮承銘不停的彎著腰,“阮總,真的不是我的原因,你走後,路氏就不停的對我們打壓,他們還搶走了我們好幾個項目,有的都要跟我們合作了,後來聽到路氏對我們的打壓,都立刻撤了和我們的合作。”

  助理拿著手中的報表,對著阮承銘又說道,“還有,很多人聽到風聲,就是路氏這次要是拿出自己所有的實力,想要打垮阮氏,所以股票一開盤,很多股民就開始沒有目的拋售我們的股票,導致我們的股票大跌。”

  說著他小心的仔細的觀察著阮承銘的臉色,阮承銘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一片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沒有得到路氏的股份,竟然還會引火上身,受到路氏的反擊。

  阮承銘看著那堆報表上的赤字,他真的是有點慌了,他不停搓著自己的手,在辦公室裏轉了起來,他的助理看到阮承銘這樣手足無措的樣,他也緊張了起來。

  阮承銘的助理小聲的叫了幾聲,“阮總,阮總。”都沒有換回來阮承銘的注意力。

  阮承銘現在大腦裏一片的空白,路氏對於阮氏的打壓,讓他一下子就慌了,對於阮氏來說,他根本沒有那麽多的資金和實力能和路氏去抗爭。

  阮承銘不安的在辦公室裏不停的走著,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甚至想到了躲到海外去,說不定這樣他就可以躲開了這些的亂債。

  助理看著阮承銘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的內心也十分的不安。助理上前一步,對著阮承銘說道,“阮總,阮小姐是您的女兒,路氏的路總又是她丈夫,如果您去求求阮小姐,說不定路總會放過打壓咱們阮氏的。”

  助理一點想不明白的就是這個問題,明明阮氏和路氏有這樣的一層關係,為什麽路氏要下了死手打壓阮氏。

  助理的提醒,讓阮承銘醍醐灌頂,不過他想到的不是去求阮阮,而是要把阮阮做掉,這樣路斯容不行了,他就是整個路氏的第一繼承人了。

  阮承銘陰冷的笑了下,他突然間不轉了,而是停了下來,看了看助理,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你盡量幫我拖延時間,我去想辦法。”

  話音剛落,阮承銘就像是一陣風的又跑了出去,留在一個人在風中淩亂的助理。

  阮承銘想要做掉阮阮,他自然不會那麽傻,要自己去動手,他想到之前的那個開車撞上路斯容車的殺人,花錢殺人做掉她的女兒,不是最神不之鬼不覺的辦法嗎。

  ……

  殺手接到阮承銘的電話聽到阮承銘要幹掉阮阮時,他的第一反就是,這不是找死嗎,他想都不想立刻就要給推掉。

  話都要到了嘴連,殺手立刻想到如果自己把這個消息賣給路斯容的話,路斯容會不會給自己一大筆錢,到時候,他可以得到阮承銘的錢,也可以得到路斯容的,這樣一舉二得的好生意,他沒有不做的道理。

  殺手立刻就答應了下來,電話剛掛斷,他立刻就拔通了晨辰的電話,晨辰接電話的時候,正在路斯容的病房裏,日常跟路斯容匯報著路氏裏的一切業務。

  他看到自己的手機上顯示的是那個殺手的電話,他愣了下,舉著電話遞到了路斯容的麵前,“老,老板,是那個殺手的電話。”晨辰看到殺手的電話,人還是有點緊張的。

  路斯容輕鬆的從晨辰手裏接過電話,他按了接聽的鍵子,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我是路斯容,你找我?”

  那個殺手聽到路斯容的聲音一愣,而後立刻笑了出來。

  殺手立刻諂媚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真沒有想到會是路總親自接電話呢。”

  路斯容微微皺了眉,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有事?”

  殺手怕路斯容掛斷了電話,他立刻對著電話裏說道,“有事,有事,有很重要的事要找路總您呢。”

  路斯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有事快點說。”口氣有點不耐煩了。

  殺手在電話裏聽到路斯容語氣中的不耐,他立刻對著路斯容說道,“路總,有人雇我,做掉您的夫人阮阮。”

  路斯容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坐床坐了起來,他的眼神中迸發出凜冽的光芒,“阮承銘。”他從齒縫中迸出這三個字。

  殺手一愣,立刻說道,“路總真是神機妙算啊,就是阮承銘。”

  路斯容冷笑了下,這個阮承銘為了得到路家的財產,真是用盡了手段,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準放過了。

  路斯容對著電話裏的殺手說了幾句話,那個殺手立刻點了點頭,連連回答著是是是。

  路斯容冷著臉把電話遞給了晨辰,晨辰看著路斯容難看的臉色,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能呆呆的看著路斯容。

  路斯容低著頭想了下,抬起頭看著晨辰,對著他說道,“你先回去吧。”

  晨辰立刻點了點頭,他有點忐忑的離開了路斯容的病房。

  ……

  阮阮離開路斯容病房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路斯容不太放心她,打電話想讓晨辰送阮阮回去,阮阮笑著拒絕了,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路斯容保證著,自已出門就開車回家,會很安全的。

  路斯容一臉擔心的看著阮阮,阮阮對著路斯容揮了揮手,再三的跟他保證,一定會安全到家,回去後立刻就給路斯容打電話,路斯容這才肯放阮阮走。

  阮阮臨走的時候,還對著路斯容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路斯容無奈又好笑的看著阮阮離開了自己的病房。

  阮阮剛走,路斯容立刻就從病床上走了下來,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偷偷的跟在了阮阮的後麵。

  他看到阮阮一路哼著歌走到了醫院裏,往停車場走去,果然,路斯容在暗處看到了阮承銘的車,他的車就停在離阮阮車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盯著阮阮的一舉一動。

  同時,路斯容還看到那個殺手也躲在暗處盯著阮阮看,殺手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眼神如同一條毒蛇一般死盯著阮阮的方向不肯放鬆,他好像在等待著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路斯容看到阮阮馬上就要走到自己的車旁,他看到那個殺手已經把車子發動起來了,路斯容悄悄的跟在阮阮的身後,他看到那個殺手已經開始加速了。

  路斯容從暗處衝了起來,往阮阮的方向跑去,殺手把油門踩到最後,打開遠光燈照在阮阮的身上。

  阮阮被突如其來的遠方燈晃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抬起自己的手,擋住自己的眼睛,看著遠光燈的方向,她發現有一輛車子正以不正常的車速朝她的方向衝了過來,車子越開越快,當阮阮想躲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阮阮放聲尖叫了一聲,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她看到車子離她越來越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立刻就落到一個人的懷裏,阮阮即使不用抬頭,也知道抱住她的人是路斯容。

  阮阮的手緊緊的拉住路斯容的衣襟,在路斯容的懷裏瑟瑟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