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7      字數:4440
  路斯容拿著展辰打印出來的監察器的畫麵,他盯著畫麵上模糊的人影,雖然看不出麵目是誰,但是路斯容可以肯定,這個人應該不是他認識的人。

  路斯容把照片丟給了展辰,接著給我去查,哪怕動用軍方的力量,也要把這個人和他幕後的主腦給我查出來。

  展辰嚴肅的點了點頭,他把照片收回到自己的公文包裏,然後看著路斯容,輕聲的問道,“老板,你現在真的沒有事了嗎?”

  路斯容身體很強壯,恢複的很快,他除了腹部現在用力有些疼痛外,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大礙了。

  路斯容點了點頭,他看了展辰一眼,“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去辦。”展辰點了點頭,“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告訴所有的媒體,說我路斯容因車禍入院,急救無效,現在已經陷入到重度暈迷中。”

  展辰一愣,“老板這……”

  路斯容眼睛眯了起來,他抬著頭看著展辰說道,“引蛇出洞。”眼神冷的讓展辰打了一個寒顫。

  展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裏默默的念著千萬不要惹上路斯容這隻老狐狸,要不然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路斯容看了眼展辰,“你還坐在這裏幹嗎,快點去辦事啊。”展辰哀怨的看了一眼路斯容,“老板,你叫我的來,先是在我麵前秀恩愛,虐狗。然後又用工作來壓榨我這隻單身狗,我這可不可以報工傷啊。”

  路斯容冷笑了下,“我們路氏明天要在南非開拓一個公斯,正好總一個執行董事的職位,我看你就挺合適那個位置的,這樣我也不算是虧待,你一過去直接從助理變成了執行董事,這件事不虧吧。”

  展辰立刻拚命的搖著頭,去南非,他瘋了吧,把他調到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說是升職,可是明眼的人都知道,留在路斯容的身邊當一個貼身助理,可比去南非那種地方當一個執行董事好多了呢。

  展辰怎麽可能會去,他立刻站了起來,把椅子乖乖的放好,對著路斯容彎著腰說道,“老板,老板,我錯了,你消消氣,南非那種地方不適合我,你知道我是走小鮮肉路線的,你把我調去那裏,我這馬上會曬的跟南非雞一樣。”

  說著展辰看到路斯容的眼睛已經冷了下來,他立刻慢慢的退回到門邊,對著路斯容說道,“所以,老板,你就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吧,這麽多年了,你離開我,你也不習慣不是嗎?”

  說著在路斯容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展辰立刻跑了出去,臨走前對著路斯容說,“老板,你等我,我馬上就能查出來人是誰了?”

  路斯容忍無可忍朝展辰丟過去一個枕頭,展辰這個人人什麽都好,就是有點話嘮,有時候氣的路斯容真的想把他發配到邊疆去,可是又舍不得。

  ……

  阮承銘拿著報紙看到上麵的報道,路氏集團負責人路斯容因車禍入院,搶救失敗,生死未卜。

  阮承銘的手緊緊的捏著報紙的邊緣,嘴角越裂越大,到了最後他忍不住開心的大笑起來了。

  他的計劃終於成功了,隻要是路斯容一死,那路家的財產都會落到阮承銘的手心裏。

  阮承銘就是買凶害開車撞路斯容的人,他上次在阮阮和路斯容的婚禮上,看到路斯容當著眾人的麵把路氏所有的股權和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了阮阮的名下。

  從那時起阮承銘就打起了想要奪取路氏所以財產的主意,他找人跟蹤了阮阮和路斯容很久,結果他們兩個人剛結婚就去度了蜜月,阮承銘一直都找不到機會。

  後來阮承銘得知了阮阮和路斯容班機時間,他立刻派人跟在路斯容的車後,想要在路斯容的剛到桑市時就治阮阮和路斯容於死地。

  本來阮承銘的計劃是要把阮阮一同撞死的,可是沒有想到路斯容會用自己的命護著阮阮,不過,結果阮承銘還是很滿意的。

  路斯容快死了,阮阮隻是一個女人,再有本事,她也不可能撐得起那麽大的一個路氏,到時候,在阮阮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阮承銘就會主動站出來,畢竟他是阮阮的親生父親,到時候,他可以借著這個身份光明正大的進入到路氏中去。

  不用多久,阮承銘相信,整個路氏都會是他阮承銘的。阮承銘握著報紙,笑得十分的開心,他似乎都能看到自己的未來了。

  以後他阮承銘不會是桑市最落魄的富家子了,隻要是有路氏,他一定會成為全桑城最有錢的人,說不定他還會成功全世界最有名的富豪呢。

  想著想著阮承銘笑的就更開心了,他現在忍不住立刻就想讓路斯容快點宣布死亡。

  阮承銘開心的在阮家轉著圈,他興奮的手指都顫抖著,他有點忍不住了,他現在立刻馬上就要知道路斯容重傷到什麽程度了。

  阮承銘掏出自己兜裏的手機,忍不住拔通了一個電話,“能不能混到醫生去,幫我看下路斯容重傷到什麽程度了,什麽時候死。”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麽,隻聽到阮承銘在電話中大叫起來,“什麽,你要收我這麽多錢,這可和當初說好的價錢不一樣啊。”

  “你……”阮承銘被氣的手指都抖動了起來,他緊緊握著手裏的手機,緊了緊又鬆開了,最後他妥協了,無奈的說道,“好,就依你的價錢。”

  電話剛掛掉,阮承銘氣的就把電話摔碎了,他指著地下的電話罵道,“好,跟老子獅子大開口,老子現在忍你,等我哪天路家股份的那天,我就整死你。”

  說著阮承銘仍舊覺得不解氣,他上前一步,又照著電話狠狠的踩上了幾腳。把電話的碎片都踩成了渣,才得以解氣。

  阮承銘重新坐回到了沙發裏,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阮承銘拿著手裏的報紙,看著那份報告,一想到路家馬上就要落到自己的手裏,他嘴裏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

  晨辰拿著最新出爐的調查報道往路斯容的醫院趕去,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人做的,他得到了調查報告後立刻第一時間就往醫院趕去,他要讓老板快點得到這個消息。

  晨辰來到重症VIP病房的門口,看著病房外鬼鬼祟祟的站著一個人,正在往裏麵偷看著。因為路斯容住的是VIP病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去了,必須要由路斯容同意,才能進去。

  所以這個人站在病房外,賊頭賊腦的往裏打量著,他覺得很奇怪,他掃了那人一眼,心中一驚,他認了出來,站在外麵的那個人,就是開車撞到路斯容車子的那個人,調查報告已經很清楚的還原了那個人的照片。

  晨辰不動聲色的沒有再多看那個人一眼,他當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掃了下指紋就進到了VIP重病區去,剛邁進去,晨辰立刻就快步的往路斯容的病房中走去。

  路斯容康複的不錯,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自己站起來了,路斯容正站在病房的窗邊,端著水杯喝著果汁看著外麵的風景。

  晨辰一下子推開了門,閃身闖了進來,進來前,他還快速的向外麵掃了幾眼,確定沒有人跟蹤他的時候,他內心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路斯容回過頭去看著晨辰,他看到晨辰一臉大驚小怪的跑了進來,好像還像是怕被什麽人追一樣。他把門關的死死的,怕像是有什麽人追一樣。

  路斯容轉過頭挑了一下眉,看著晨辰,他波瀾不驚的喝了一口水,晨辰跑到路斯容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下路斯容,看到路斯容臉色紅潤,精神不錯,他立刻皺了一下眉頭。

  晨辰快速的把路斯容拉回到病床上,“老板,來不及解釋了,你先躺下再說。”路斯容眉毛挑的更高了,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晨辰把他又按回到床上,用被子把他裹了個嚴實。

  路斯容的冷臉了下來,他冷臉著對著晨辰說道,“你在幹什麽?”他盯著晨辰的臉,看著晨辰一臉緊張的看著門外。

  路斯容覺得躺著太難受了,他想重新坐起來,又被晨辰按了回去,“老板,你別動,有人想要來殺你。”晨辰把路斯容重新按了回去,接著他開始在病房裏找看看有什麽合適的武器,能用來保護路斯容。

  路斯容好奇的挑了一下眉,“說,到底怎麽回事。”路斯容推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他重新坐了起來,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晨辰看著到路斯容又坐了起來,他想把路斯容按回支,被路斯容擋住了,“說。”一個簡單的說字,看出了路斯容的霸氣。

  晨辰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他緊張的吞了下口水,把手中的資料快速的翻了出來,他緊張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路斯容忍不住笑了。

  晨辰用力的拍了一下子自己的手,低聲的罵了自己一句,“晨辰,你這個沒出息的。”

  說著他抖著手指把資料裏的相片拿了起來,遞到了路斯容的麵前,“老板,你還記得嗎?之前有人開車撞你,你不是讓我去查嗎,我已經查到了那個人的身份了。”

  路斯容把晨辰手中的相片拿了過來,看著上麵男人的照片,問道,“這個人是誰,查到了嗎?”晨辰立刻點了下頭,“查到了,不過,這個不是重點。”說著晨辰指了指門外,“這個人是一個小混混,身上背了幾個案子,現在他人就在門外呢,我剛才看到他了。”

  說完晨辰立刻跑到門口,往外麵掃了一眼,還好那個人還沒有進來。

  路斯容笑了下,用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買凶殺人,想來看我死不死,有點意思。”

  晨辰跑了回來,看著自己老板的臉,他怎麽覺得路斯容不僅不緊張,他還一臉的興奮呢,他緊張的十指都攪動了一起,“老板,我們現在怎麽辦。”

  路斯容躺回到了病床上,雙手交叉枕在腦後,“還能怎麽辦,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他想來看看我死沒死,你就去把他放進來吧。”

  “什麽!”晨辰瞪大了眼睛,“老,老板,你是不是瘋了。”剛說完他立刻就捂上了自己的臉,他看著路斯容的臉色,立刻對著路斯容拚命的道歉,“對不起老板,我說錯了。”

  說著他看到路斯容坐了起來,“去吧,一個小混混,我還是能製服得了的。”說完他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晨辰看著路斯容,他的身上還有傷呢,一會兒就這麽的運動是不是不好啊。晨辰有點擔心的看著路斯容,“老板,你的傷不要緊吧。”

  路斯容淡淡的掃了一眼晨辰,“你也太小看我了。”說完路斯容就對著晨辰擺了擺手,好像一會兒別人不是要他的命一樣。

  晨辰悄悄的溜到了門口,他看到那個剛才還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晨辰的心驚了一下,他立刻轉過身就往路斯容的病房裏跑去。

  他還沒有趕到路斯容的病房就看到路斯容的病房門已經大開著,裏麵發出了打鬥的聲音,晨辰立刻開始在四周尋找著能攻擊別人的武器,他看到了掛在牆上的滅火器,他想也不想立刻從牆上取了下來,高舉過頭頂,大叫著就往裏麵衝了進去。

  晨辰舉著滅火器衝到裏麵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看到路斯容已經把那個男人給製服了,那個男人被路斯容整個都按在地上動蕩不得,路斯容大傷初愈跟這個男人動了手,人有點吃不消了。

  路斯容單手把男人的雙臂扭了過來,另外一隻手按住自己的傷口,微微的喘著氣,晨辰立刻把滅火器丟在地上,跑到路斯容的旁邊,焦急的問道,“老板,你沒事吧。”

  路斯容指了指被他放倒的那個男人,對著晨辰說道,“去找個繩子把他給綁起來。”話音剛落晨辰立刻找來了麻繩把男人綁的死死的。

  路斯容一腳把綁起來的男人踢翻在地,他捂住傷口重新坐回到床上,冷冷的看著男人,男人低著頭,不敢和路斯容對視,晨辰則是一臉的興奮,他繞著男人轉著圈問道,“說吧,你今天來這兒到底是為了幹什麽的。”

  那個男人看都沒有看晨辰一眼,他從鼻子發生哼的一聲,轉過頭去。男人傲慢的態度激起了晨辰的怒氣,他一腳踢在男人的身上,把男人踢翻在地兒,男人迅速的爬了起來,怒瞪著晨辰。

  晨辰指著男人的鼻子說道,“別以為你嘴硬不說,我們就不會知道了,告訴我已經都調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