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作者:是露娜呀      更新:2020-12-27 08:46      字數:6679
  臥槽!Ian在心裏默默的吐槽一句,你還真了解你兒子,帶著急救車來。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你不就是怕有人傷害阮阮麽?”一涵咬唇說道。

  “你說來聽聽!”路斯容起身,低頭冷冷的眯著雙眼看著一涵,似乎琢磨著是不是可以答應她一般。

  “你離開阮阮,你娶我,我就告訴你!你還要承認我肚子裏的孩子!”一涵哆嗦著雙唇說道。

  “一涵!”路斯容麵如閻羅,冷冽眸中流轉著駭人的殺氣,還帶著恨意,他揚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一涵的臉上,“你做夢!”

  這一巴掌打得一涵的整個臉頰腫了起來,疼得他眼冒金星,她捂著自己的臉,憤恨的看著路斯容。

  “我告訴你一涵,就算阮阮不會來,我也從未考慮過娶你,這輩子我路斯容的妻子隻會是阮阮,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資格!”路斯容冷冷的說道。

  “那孩子呢?”一涵輕聲的說道,“你再見到阮阮不就是因為孩子才選擇和她在一起的,為什麽我的不行!”

  “你聽不懂人話麽?別說我的身體告訴我,我從沒上過你,就算我上過你,你也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路斯容的語氣有一絲不耐煩,熟悉他的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你不能如此的斷定,孩子生下來我們可以驗DNA!”那個女人告訴她,這是路斯容的精子,所以不怕路斯容驗DNA,她唯有賭一次。

  “嗬嗬!”路斯容冷笑一聲,唇角勾起一個很小的弧度,路斯容這樣的笑最有魅力了,看得一涵心頭一陣花癡,“看來你很看重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當然,這是我們的孩子!”一涵的手下意識的撫摸過自己的小腹。

  “那很好!”路斯容輕輕揮手,急救車上下來兩個推著擔架的醫生,“醫生,麻煩你幫我個忙,她的腿斷了,需要手術,請您務必一定仔細的認真的好好的做這個手術,但是她懷孕了,不能用麻醉劑!”

  路斯容特意的強調了仔細、認真、好好這三個關鍵詞,醫生自然也了然的回複他,“好的,路先生!”

  牧牧眼角一抽,爹地,你這心裏還真夠扭曲的,他的計劃雲本就是模擬一下車禍,嚇得她半死之後直接撞斷她的腿,也算是承受她媽咪的痛苦了。

  接著再和她玩一下俄羅斯輪盤賭,雖然是空包彈,但是會讓她認為是真槍實彈,再嚇她一輪也就算了,還是他爹地會玩,這個玩人最重要的就是氣勢,她越在意什麽,就越要毀了什麽。

  這麽一輪玩下來,一涵不是估計也隻剩下半條命了吧,這種經曆他們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經曆,下次再見到他和他媽咪隻能繞道走。

  當然了一涵肚子裏那個會不會因為驚懼過度掉了,可不在我們牧牧小朋友的思考範圍內,更何況,他巴不得沒了呢,他的兄弟姐妹隻能是他媽咪生的。

  可是他沒想到他爹地更絕,不帶麻藥的手術,嗬嗬,這酸爽,估計一涵更加的刻骨銘心了!

  不帶麻藥手術接骨,不是估計也會瘋掉了吧!

  這絕對是不給活路啊!

  爹地這要是論證人,你強,我甘拜下風!

  牧牧的心中也暗自感歎,還好自己當初沒招惹過路斯容,這手段還真夠變態的。

  牧牧玩的是比較霸氣的,而路斯容比較陰險,不過這樣正好啊,他媽咪在手術台上的痛,一涵真的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了。

  “爹地,你這手段,還真不怕教壞了我!”牧牧雙手十指對在一起,一臉天真的看著路斯容說道……

  “不要……救命啊……”一涵拚命的喊叫。

  “我媽咪說一個優雅的女人是不會大吵大鬧的!”牧牧笑吟吟的蹲在她的麵前,笑容優雅,一副我真的是為你好的表情很溫和的說道:“一涵,路先生是想救你,你拚命的喊救命幹什麽?你要好好的謝謝他,他還為你肚子裏的孩子考慮哎!”

  “我不要他救,我不要他救,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好不好?”一涵伸手想要抓住牧牧,驚慌失措的求救。

  牧牧暗忖,她這是饑不擇食慌不擇路,還是太天真了?送她去醫院?那肯定是手術之後的事情了啊,看他爹地都帶著醫生團隊來了,這也是準備充分啊,怎麽可能放了她啊,開什麽玩笑!

  “隻要你乖乖配合,你想去醫院可以啊,沒問題的!”路斯容緩緩地走到了一涵的麵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真的麽?”一涵止住抽泣,仰頭看著路斯容,一臉的驚喜。

  “真的,等你手術結束之後,或者是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會送你去醫院!”路斯容無所謂的說道。

  “醫生叔叔,其實我對手術也挺感興趣的,你也教教我,讓我陪你一起手術吧!”牧牧抿唇一笑,抽出一把小手術刀,輕輕的晃了晃,笑得很可愛,雙眸凝成風暴,醫生有些不可控製的想要說好。

  路斯容冷眸一掃,切斷牧牧的催眠術,“不行!”

  “為什麽?”牧牧不解,他在幫爹地修理她哎!

  “你太小!”

  “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太血腥了,你不適合!”

  路斯容不想他沾染這些邪惡的東西,畢竟他現在隻是在幕後交易,他作為一個父親本能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兒子不被這些血腥邪惡的事情所汙染。

  但是殊不知,他這個兒子的邪惡都是遺傳自他,而且大有青出於藍的陣勢。

  Ian很想回路斯容一句,其實他比你血腥多了!

  不過Ian倒是覺得這父子倆的對白挺有趣的,他也就保持沉默,默默的看戲了。

  “第一,路先生目前而言,你沒有權利管我,因為媽咪畢竟沒有正式嫁給你;第二,我選擇的,我喜歡,你攔不住;第三,世界上我隻聽我媽咪的話!”

  牧牧很酷的表明立場,他是覺得,雖然他沒有扭曲到一定要這麽血腥,隻是剛才突發奇想,親手給一涵動手術,多麽有愛的折磨啊!

  可以親手為媽咪報仇。

  “臭小子,反了你了!”路斯容挑眉示意醫生可以開始了,轉頭瞪著牧牧,“第一,你媽咪沒有嫁給我,但是你媽咪承認了我,老子就是你生理學父親;第二,我是你老子,我有權利引導你走在一條正確的道路上,想一下以後你的特訓問題;第三,在床上你媽咪都得聽我的,所以你也得聽我的,懂了沒?”

  IAN和牧牧眼睛如同漫畫中的卡通娃娃一樣,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而且是慢動作那種。

  我擦,這麽不要臉的說法估計也隻有路斯容能說得出口,而且那句想象特訓問題,Ian似乎理解了,這要是牧牧可以去軍.方參加特訓,哇塞,簡直不要太棒了哎!

  “你敢有意見?”路斯容挑眉,“再有意見我打你屁股!”

  “路先生,您高人高見,我膜拜!”牧牧回過神來,忍不住豎起大拇哥。

  “等一下!”路斯容轉身叫停了正在手術的醫生。

  “一涵,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來告訴我,是誰要你陷害阮阮的?”

  “就是我自己恨她,恨她憑什麽可以站在你身邊,而我不可以!”一涵嘶吼著。

  “她的腿不要接了!”路斯容冷聲的說道,“為她縫合!”

  醫生如他說的操作,一涵的心頭滴血,她全心全意愛的一個人,愛了這麽多年的一人,竟然如此對他。

  “你還不說麽?”路斯容再次問道。

  “沒有人……沒有人……”一涵瘋狂的喊道,一想到未來她如果真的再也站不起來,她覺得自己整個生命都失去了陽光。

  “很好,既然你不說,調婦產科劉醫生過來,拿掉她肚子裏的孩子!”路斯容轉頭對展辰說道,展辰應好。

  “不要,路斯容,我隻剩下整個孩子了,不要動他!這是我唯一擁有的了,求求你,不要動他好不好?”一涵抓住路斯容的手腕,苦苦的哀求。

  “拿來!”路斯容從護士的手上接過針管,慢動作般的將針頭靠近一涵的手腕上的血管。

  “不要……不要……”一涵想要放開路斯容的手腕,可是路斯容反手抓住了一涵的手腕。

  男女力量上的差距讓她無法抽回自己的雙手,就在針頭即將刺破她皮膚的時候,她終於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我說,我說……”一涵崩潰的大哭,“我都告訴你,不要碰我的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每次她都隻是打電話給我……號碼在我的手機裏。”一涵哭泣著說道。

  “那她給了你什麽承諾!”路斯容問道。

  “她說事成之後,會讓我留在你的身邊!”一涵抬頭看著路斯容,淚眼蒙蒙,“你還會讓我留在你身邊了麽?”看起來那麽的楚楚可憐,任誰都會不忍心拒絕他。

  可惜對象是郎心似鐵的路斯容,“不管阮阮是死是活,我的妻子都會是她!”

  哈哈哈哈,一涵仰天大笑,笑著笑著不自覺的哭了起來,“路斯容你的心好狠!”

  “那下麵你說說肚子裏這個孩子是什麽回事兒,我想我兒子很想知道!”路斯容繼續問道。

  “是她帶我做的,但是她告訴我,這個孩子即使是你驗DNA也不會發現不是你的孩子!”一涵心如死灰的回答。

  “不要啊……”一涵突然撕心裂肺的喊道,因為路斯容將手中的藥劑注射到她的體內。

  “你喊什麽?”路斯容蹙眉嫌棄的說道,“保胎藥而已!”

  “臥槽!”Ian和牧牧都忍不住同時爆粗口。

  “小孩家家的說話要有禮貌!”路斯容揮手一巴掌拍在牧牧的後腦勺說道。

  第二天,醫院。

  阮阮一早就醒了過來,女子蒼白的臉呈透明色,睫毛微顫,嘴唇因為缺水而顯得有些幹裂,如同枯萎的花瓣,長發披散在肩上,那潑墨般的黑色,更襯得她臉色蒼白,呈現一片病態。

  痛……全身哪裏都痛……

  劇痛從腿部傳來,阮阮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好痛……”

  氧氣罩讓她覺得難受極了,她咬牙一把扯開。

  車禍前的情況慢慢的回籠,阮阮眼眸微縮,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牧牧……暖暖……”

  她的孩子們呢?

  路斯容素來淺眠,稍微有些動靜就能驚醒。

  “阮阮,你醒了,你終於醒了……”路斯容緊張的拉住阮阮的手說道。

  “恩,牧牧和暖暖呢?”阮阮蹙眉聲音有些虛弱,可是情緒卻是異常的緊張和恐懼的。

  “阮阮,你放心,他們都很好!”路斯容來回摩挲著阮阮的手背來安撫她的情緒。

  “那就好……那就好……”阮阮那緊緊鎖著的眉頭,讓路斯容的心好像被誰狠狠的插了一把刀一樣的難過。

  “阮阮,你還覺得那裏不舒服麽?”路斯容輕聲的問道,“我現在就去幫你叫醫生……”路斯容輕輕的放下阮阮的手,衝出門去喊醫生,醫生已經趕過來了。

  馬上給他做各項檢查,醫生很驚奇的發現,除了外傷,阮阮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太神奇了,那兩個冷麵神的醫術真的太神奇了。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檢查結果了。

  他知道這個手術是成功了,可是真的沒有想到效果是這麽的好。

  細菌清楚了,斷骨接上了,剩下來的隻要她慢慢恢複就好了,過不了一個月,相信她就可以行走自如了。

  “阮小姐,你還覺得哪裏不舒服麽?”醫生問道。

  身為醫生,病人能夠完好如初,使他們最大的心願,雖然剛開始被牧牧氣的半死,還被兩個冷麵神鄙視了一頓,但是看到阮阮沒事兒,他還是為她開心的。

  畢竟是這麽年輕的生命。

  阮阮臉色蒼白,雙眸寫滿了痛苦,毫無血色的唇緊緊的咬著,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痛,額頭上滲出幾滴冷汗,“很痛!”

  “媽咪我煮了你愛喝的湯,順便讓墨黑墨白幫你檢查一下!”牧牧兩隻手提了兩個大大的保溫飯盒,身後跟著墨黑墨白兩人走了進來。

  “哎呦,昨天不是要給她截肢麽?”墨白戲謔的看著醫生說道。

  “我剛剛檢查過,她一切正常,你們再幫她做個檢查吧!”說著醫生讓開了床邊的位置給阮阮。

  “小可愛媽咪……”墨白剛一開口,路斯容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小可愛你能告訴我,你爹地到底在笑什麽嗎?”墨白一臉茫然地看著牧牧,他說的是中文沒錯啊。

  “她是我的媽咪。”牧牧也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指著床上的阮阮說道,“她不是你的媽咪……”

  “對啊,我知道他是你的媽咪,所以我才叫他小可愛媽咪啊!”墨白更加的茫然了。

  “哎呦,我就不指望你一個外國人能了解博大精深的中國話,總之你這個叫法就是你叫我媽咪是媽咪,然後呢你還給我媽咪修飾了一下,是個可愛的媽咪!”牧牧聽聞他媽咪好一些了,心情也輕鬆了不少,自然也就有耐心幫墨白解釋了。

  “那我該怎麽稱呼她呢?”墨白一副三好學生的樣子問道。

  “你叫她阮小姐啊,路太太啊都可以啊!”牧牧歪著小腦袋可愛的說道。

  “伯母,我是牧牧的朋友,我叫墨白,那個呢叫墨黑,我們兩個是兄弟!”墨白微微攏著自己西裝的下擺,特別紳士的說道。

  “那個,你們兩個不是情人麽?”阮阮咬著唇,看著墨黑看墨白的眼神,好學生的提問。

  “是不是小可愛對你說什麽了?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啊?”墨白一臉膜拜的表情湊到阮阮的麵前問道。

  他沒有和墨黑做什麽讓人誤解的動作啊,這個阮阮太神奇了,這是怎麽看出來的,這不科學啊。

  “你們彼此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阮阮的眼睛微微的彎了一下。

  可是突然整個人的臉色都冷了下來,阮阮嚴肅的時候還是挺唬人的,她的兒子那麽可愛,這兩個人又是這種取向,他們三個是一起來的吧,那麽昨天晚上她兒子和他們住在一起,天啊,誰來還給她一個正常的兒子。

  “話說,阮阮,你這表情夠嚇人的,好歹我救了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怎麽這麽惡狠狠的看著我!”墨白自來熟的坐到了阮阮的床邊,一邊拿出來阮阮的手腕把脈,一邊一心二用的問問題。

  “牧牧昨天和你們在一起?”阮阮試探性的問道,哎呀,千萬不要說是,她這脆弱的小心髒受不住這個刺激啊啊啊啊!

  “媽咪,你這樣想你可愛的兒子真的好麽?”牧牧無語問蒼天的扶額,他有這麽一個腦洞清奇的媽咪也真是醉了。

  “哈哈哈哈,阮阮,難怪牧牧那麽疼你,你簡直太可愛了,如果不是我有了愛人,我都想追求你了!”墨白把脈結束將阮阮的手腕放下,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有那麽好笑麽?”墨黑臉色暗沉,他想追求阮阮?他後悔他們的關係了麽?

  “確實挺好笑的!”墨白看了一眼墨黑,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知道再鬧下去就要後院起火了。

  “阮阮,你放心目前你的腿一切正常,孩子看起來也很好,你不要擔心,我們答應小可愛在你徹底康複之前我們不會離開。”墨白說了自己的檢查結果。

  “鑒於你現在懷孕這個特殊情況,疼痛這個事情,隻能靠你自己忍一下了,畢竟止痛藥對孩子是有一定影響的!”墨白看到小可愛擔心的眼神緩緩的開口說道。

  “孩子?”阮阮一臉錯愕的喃喃開口。

  “是的,你懷孕了,小可愛有弟弟了!”墨白輕聲說道,他突然有些後悔說這句話了,難道說阮阮肚子裏這個孩子不是路斯容的,為什麽阮阮一臉錯愕。

  “你確定麽?”路斯容一步步走到墨白的麵前一臉嚴肅的問道……

  墨白都有些糾結了,他到底是該說是還是不是啊,他求助的目光看向牧牧,牧牧朝他點點頭,如果他爹地不想承認這個孩子,或者是懷疑他的媽咪,他現在有足夠的能力帶他的媽咪去任何地方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是的,我確定!”

  路斯容風風火火的衝到阮阮的床邊,狠狠的將阮阮抱在懷裏,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懷中。

  作為一個特種兵來說,路斯容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更準確的說他是個特別冷情的人,鐵漢一枚,可是生命中僅有的一點柔情都全部給了阮阮。

  “阮阮,謝謝你,謝謝還願意為我生孩子,謝謝你,這一次我一定一直陪著你!”路斯容輕聲的說道。

  “那個這個孩子能要麽?”阮阮推了推路斯容的肩膀,可是路斯容依然死死的扣住阮阮,不允許她從他的懷中離開。

  阮阮的這句話將所有人都問蒙了,這是啥意思啊?

  路斯容的心突然很痛,很想劈開阮阮的腦袋看看到底她在想什麽,可是想到上次他們就是因為孩子分開的,他又想聽聽阮阮怎麽說,他扶著阮阮的肩膀,一臉受傷的看著阮阮。

  阮阮一巴掌拍在路斯容的臉上,“你把你腦袋裏的廢料統統給我丟了!”

  按說誰敢動路斯容一下,人家那是什麽身手啊,可是阮阮打他,他卻該死的覺得欣喜極了,起碼路斯容可以確定,她並非不想要他們的孩子。

  要知道這個孩子一直是路斯容心頭最大的遺憾,阮阮從懷孕到生產他都沒有陪在她的身邊,要知道這個孩子的到來,很大程度上路斯容是覺得這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

  “墨先生,我這剛剛手術,應該是用了麻醉劑了,對孩子不會有影響麽?”阮阮蹙眉問道。

  這句話仿佛一拳直接打在了路斯容的心上,都怪他,又是他沒有保護好他們母子,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阮阮心裏得多難過。

  “麻醉劑是沒有問題的,我們給你用的是我們組……”墨白說道這兒被牧牧狠狠的瞪了一眼,墨白了然的改口,“這是我們組特意經過植提純的新型麻醉劑,對孩子和你的身體都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

  “說可是吧!”阮阮看著墨白那並不算輕鬆的眼神,了然的問道。

  “但是你的腿由於細菌感染,正常情況下是需要截肢的,但是我們給你用了一種新型的病毒藥劑,可以清楚壞死的細胞,並且促進細胞再生,如果你沒有懷孕,我可以保證這個藥品不會對你產生任何的影響,可是你懷孕了,你知道的,人體本就複雜,女人懷孕後身體的變化更是複雜,所以我不確定會不會對孩子產生影響。”墨白簡單清晰的交代了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