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沈成安的陰謀
作者:酒中眠      更新:2020-03-15 22:32      字數: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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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嶽斌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上車後,他對秦飛噓寒問暖,絲毫看不出二人之間有仇。

  越是這樣,秦飛便越疑惑,沈成安可不是會隨便放下恩怨的人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但秦飛也不是很擔心,畢竟他不認為沈家有什麽本事傷害到自己。

  車來到了沈家,諸多國醫已經到場。

  在門外的,是顏老和段會長,二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段會長,顏老,二位怎麽不進屋?”沈嶽斌下車後便趕緊問道。

  顏老冷笑道:“我跟你爸那種人可坐不到一起。”

  秦飛聞言,心裏不禁偷笑了起來。

  顏老不愧是性情中人,還真是絲毫不給沈家留顏麵啊。

  沈嶽斌略顯尷尬,他硬著頭皮道:“大家都已經到齊了,咱們就趕緊進屋吧。”

  於是,他們幾人一同走進了沈家。

  沈家的餐廳裏,已經有熟人坐在此處。

  沈成安是一家之主,他自然坐在正座上,而他旁邊的陌生人,應該就是沈嶽斌口中的那位醫藥口上的人了。

  “哎喲,秦飛你可總算來了。”沈成安看到秦飛後,便趕緊起身,拉著秦飛走到了他旁邊。

  “這個位置是特意給你留下來的!”沈成安抓著秦飛的手,極為人情的說道。

  秦飛眉頭一皺,這個位置按說應該給段會長,沈成安居然把他留給了秦飛?

  “這不好吧?”秦飛皺眉道。

  段會長自然不知道這沈成安滿肚子壞水,對他來說,手底下的人能冰釋前嫌自然最好。

  因此,他擺手道:“秦飛啊,你就坐在那裏吧,和沈老好好聊聊!”

  “是啊,秦飛,你別見外,大家都是自己人。”沈成安拉著秦飛的手說道。

  秦飛不好多說什麽,便隻能坐了下來。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費文祥費先生,至於他是什麽身份,我想大家應該都清楚,我就不多言了。”沈成安笑道。

  秦飛連忙起身說道:“見過費先生。”

  “你就是那個新加入的國醫?”費文祥上下打量著秦飛說道。

  秦飛笑著點了點頭。

  費文祥哼聲道:“我聽說你和景家、胡家都走的挺近啊,他們沒少幫你吧?據我所知,景家可是一直想要扶持一個國醫出來。”

  聽聞此言,秦飛的臉色頓時有幾分不好看。

  “費先生,您這話是什麽意思?”秦飛臉上的笑意漸漸冷了下來。

  “費先生,瞧您說的,秦飛可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沈成安笑嗬嗬的說道,“就算秦飛和胡家、景家有關係,人家也不可能幫他一個外人啊。”

  費文祥輕哼道:“我生平最瞧不起那種走捷徑的人。”

  “您是說我?”秦飛冷笑了起來,“費先生,我雖然年輕,但並不代表我的醫術不行,力挫小島、為袁先生治病,這些事跡難道您都沒有聽說過嗎?”

  “聽說過。”費文祥淡笑道,“這小島雖然號稱國醫,但他的醫術水平遠遠不及在座各位,所以不值一提。至於袁先生的病...好像還沒好吧?”

  聽到此話,秦飛頓時大怒。

  當初小島下戰書的時候,十二個國醫沒一人敢應戰,如今卻說他不值一提,這簡直是光明正大的雙標!

  “費先生,我知道您位高權重,但我希望您學會怎麽尊重人。”秦飛臉色漸漸地冷了下來。

  費文祥瞥了秦飛一眼,說道:“你敢這麽跟我說話?”

  “我有什麽不敢的。”秦飛把臉轉向了一旁,哼聲說道。

  “好啊。”費文祥冷眼望著秦飛,“你要想讓我相信你,這個簡單,隻要你拿出點真才實學來我便相信你。”

  “我知道,你有病。”秦飛冷笑道,“但我不太想幫你治。”

  這時沈成安咳嗽了一聲,他拉著秦飛說道:“秦飛啊,你可不能意氣用事,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怎能因為三言兩語便放棄自己的原則呢?”

  費文祥在一旁嗤笑道:“看來你沒那個本事。”

  “好。”秦飛站了起來,“你的病很簡單,臉上便寫著。”

  “你麵色黝黑,是胃氣大虛所致,血不能上容於麵,所以麵色黝黑。”

  “你的耳朵發青甚至逼近黑色,是腎氣大虛,腎病已經到了膏肓之際,此乃腎開竅於耳。”

  “你的鼻梁顯現青色,近期受過驚嚇,肝膽之氣受損,用俗話來說,便是嚇破了膽。”

  幾句話下來,費文祥的臉色陡然大變。

  單憑麵相來看病,這一手段就沒多少人能做得到。

  而秦飛所說的話,幾乎每一句都屬實,他近期去醫院做過全麵體檢,用了七八天的時間才檢查完,檢查結果和秦飛說的一模一樣。

  “看來我小看你了。”費文祥默默點頭道,“秦飛,你的醫術造詣的確不錯,我很欣賞你。”

  “您還是省省吧。”秦飛坐了下來,“我可不想為您治病,以免到時候您說我是想巴結你。”

  費文祥顯得有幾分尷尬,幸好這時段會長出來打圓場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吃飯吧。”

  沈成安也揮手道:“是啊,我們快趕緊吃飯吧。”

  “福蘇,快過來敬秦先生一杯酒!”沈成安忽然喊道。

  隻見沈福蘇連忙跑了出來,他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酒,舉杯而言:“秦先生,之前的事兒是我做錯了,我跟你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諒。”

  秦飛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舉杯。

  沈福蘇的所作所為,秦飛曆曆在目,原諒他?這根本不可能。

  “哈哈,那...那我自己幹了,您隨意!”沈福蘇端起酒杯一仰而盡。

  “好了好了,你快趕緊下去吧,別在這兒礙眼!”沈成安佯怒道,“不爭氣的東西!”

  “秦飛,我這兒子太不懂事了,哎,天天就知道給我惹麻煩,自從得罪你以後,我就把他關在家裏,不讓他出門了。”沈成安歎氣道。

  秦飛頗為詫異的說道:“哦?沈老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公無私了?”

  沈成安擺了擺手,說道:“我想清楚了,我都一把年紀了,何必去和你們這些年輕人爭名奪利?天下早晚是你們這一代的。”

  “秦飛,沈老都跟你道歉了,你就放下昔日的恩怨吧。”段會長笑道。

  秦飛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但對沈成安的態度並沒有因此改觀。

  飯畢,費文祥的臉色忽然愈發難看了起來。

  他臉色鐵青,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哎,我這病又犯了....”

  “秦飛,你快給費先生瞧瞧。”幾個國醫紛紛說道,“也好讓費先生心服口服啊。”

  秦飛望向了費文祥,起身說道:“他的病並不嚴重,開幾副藥調理一番即可。”

  “沈老,您這兒有線程的藥草嗎?”秦飛問道。

  沈成安笑嗬嗬的說道:“瞧您這話說的,我身為中醫,家裏自然常備藥草。”

  “嶽斌,帶秦先生去藥房。”沈成安吩咐道。

  “是。”沈嶽斌連忙起身,帶著秦飛往藥房走去。

  沈成安的藥房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藥草,而在桌案上放著的,則是最為常見的金銀花、藿香茯苓等物。

  這些都是調理身體必備藥物,所以秦飛抓起桌案上的藥,便開始為費文祥熬藥。

  大約十餘分鍾後,秦飛端著這一碗藥,從藥房裏麵走了出來。

  “費先生,你把這幅湯藥喝下去,病情會稍有緩解。”秦飛說道,“如果想徹底根治,則需要長期治療。”

  沈成安聽到此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一碗藥,心裏激動無比。

  費文祥端起這碗藥,緩慢的往嘴邊送去,而此時沈成安的心髒幾乎要跳出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