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暗刃出閘潛影擺尾。
作者:      更新:2020-12-27 01:07      字數:2385
  “玩兒?誰跟你玩兒了?”

  喻燼冷笑。

  “要玩我也是跟她玩兒!跟你玩兒個屁啊!”

  不過腦扔出這話,還指向校花大人的喻家主,讓渠長歌的表情瞬間窒息在那裏,千想萬想,千防萬防,也絕對窺視不到,他會扔出這種要人命的話,甚至,腦殼上更是大寫加粗的砸下倆字兒——完了!

  就連小野澤亦是嘴角一抽,有些不忍直視這個腦子可能不是太聰明的男人,哪怕是後知後覺,對感情一事一片空白的笠彥,在這會兒都有點兒悟出門道了。

  更讓疼的嗷嗷叫的李狗蛋兒,都止住了嗷嗷,神奇又驚奇的瞅著他,惡意疑問。

  “不跟我玩兒就算了?你還想跟她玩兒?不是吧喻家主?你這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能夠讓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找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玩?真的沒毛病嗎?”

  “!不是——”

  直覺李狗蛋兒這話滿是惡意跟不對勁的喻燼,下意識的望向那眯著眼,死盯著他的姑娘,有點兒結巴。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這下,不需要李狗蛋兒在火上澆油,舒千落自個兒都親自上陣的冷笑一聲。

  “想跟我玩兒?喻家主想要怎麽個跟我玩兒的法?搖骰子堆磚拚大小?還是耍文比武跳大神?來,說說,是這些中的哪一個?還是,喻家主令有其它新鮮的玩兒法?我也是可以學一學,然的奉陪的!”

  “……不是,我——”

  難得一向嘴皮子很溜的男人,在這會兒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的公雞似的,拚命的折騰著想要叫出來,然,卻憋不出一個字兒,直把他的臉皮子都給整紅了,看的邊上幾個大男人,多少都有點兒同情他了。

  唯獨夙顧白眉梢一挑,眉角一掀,意味深長的彈了彈指尖,用銀絲凝聚成一把小手術刀,在指尖寒光凜凜的飛舞了起來,讓窺視到這一幕的渠長歌驀的揚腿,毫不客氣外加幹脆利落的將喻燼給踹飛出去——

  亦讓其像流星一樣,嗖的一下飛滾出去,嘭的一聲,撞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完美的厥了過去。

  李狗蛋兒:“!!!!”

  臥槽!

  這麽狠的嗎?

  這他媽到底是不是親兄弟啊?竟然下這麽狠的死手?

  笠彥:“……”

  這是親兄弟能夠幹出來的事嗎?

  小野澤:“……”

  呃——

  怎麽感覺有點兒——

  渠五爺在救喻家主的錯覺呢?

  畢竟——

  在場之中,唯二窺視到真相的小野澤,偷瞄了下那少年,以及在他那修長的指尖之上,反轉飛舞成冬天凜蝶的手術刀,默了一默。

  倘若,他沒有猜錯的話,渠五爺再慢那麽一小步,這會兒,夙少年手術刀,怕是,不,是絕對的戳進喻家主的眉心裏頭了吧?

  且還是當場斃命的那種戳?

  至於,瞅著一而再,再而三跟他保證,但卻終究管不住自家二哈出來禍害人的少年,輕笑出聲。

  他一笑,渠長歌就是一僵,強忍著不去看他的冷靜模樣,衝著舒千落抱拳拱手。

  “是我管教無方,讓四小姐堵心了,回頭,定然備厚禮償還——”

  “嗬!”

  然,校花大人卻皮笑肉不笑的睨著他,認真反問。

  “我缺錢?”

  “……”

  這話,把渠長歌這個一向把生意場上的任何突發現事件給玩弄於鼓掌的男人,窒了一窒,最終,搖了搖頭。

  “不缺——”

  確實不缺。

  畢竟,他和喻燼在廢都浪蕩的那段時間,充分的了解到,不管是舒千落還是夙顧白,他們個人,僅是個人,完全沒有依借家世扶持蒙蔭的情況下,便在他們這年還是未成年的年齡段,身家早就過億,還是那種加了好幾個零頭的億。

  所以,這是真不缺錢,更不缺權的。

  “所以?”

  完全沒想讓渠長歌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校花大人,陰嗖嗖的再次逼問。

  “我缺禮物?”

  “……應該,也不缺——”

  關於這點,渠長歌遲疑了下,畢竟,這種事兒,他還真沒打聽過,不過——

  他頓了一頓,貌似是不會缺的,畢竟她的身份能力還有地位在那兒擺著呢,所以,會給她送禮物的人定然是多如過江之鯽,更不要說,那個把她當成小公主,心尖肉寵著的少年,哪裏會缺她禮物?

  因此,嗯,也不缺。

  “嗬!”

  他那略帶遲疑的話一落,舒千落就抄起銀棍朝他砸去,邊砸邊咬牙切齒。

  “既然知道我不缺錢又不缺禮物,你回頭備什麽厚禮來償還我?你那到底是償還?還是來給我送葬,巴不得我早點兒死的!?!”

  “……”

  下意識避開那銀棍的渠長歌,看著那砸到他側麵,留下一條比成年人大腿還要粗上許多的溝壑時,眉心跳了一跳,趕緊開口。

  “抱歉,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說,回頭,等回去了之後,二位想要什麽,需要什麽,不用客氣的盡管提就是——”

  話落,他默了一默,還是沒忍住的補充了一句。

  “前提是,我們有的才行——”

  “這還差不多!”

  得到‘天大’利益的校花大人,瞬間變的慈眉善目了,乃至,邊收回銀棍,邊老神叨叨往渠長歌身上戳刀子。

  “不過,我記得,你和你那親哥,不是被通緝了?那麽,還有做主的權利嗎?”

  ……那他媽都是誰害的?

  喉嚨梗了一梗的渠長歌,腦殼上的青筋跳了跳,卻努力佯裝冷靜的點頭。

  “某種程度上,還是可以的。”

  “哦?”

  得理不饒人的小妮子,似笑非笑的睨著他。

  “那麽,換句話說,通緝你們的事情,就隻是玩兒的?並沒有一點兒實質性的作用?”

  扔下這令渠長歌暫時語塞的話,校花大人又陰陽怪氣的補了一刀。

  “嘖,真羨慕啊你們啊,哪裏像我們?通緝什麽的都是玩兒真的,慘啊,太慘了——”

  ……是挺慘的。

  但,慘的不是你們,而是國府好嗎?

  不是很想接話的渠五爺,這會兒都想把喻燼那貨給弄醒,再捶爆他一頓,才能消氣。

  然,他們這胖若無人的對話,卻把餘下的三個漢子給聽的滿是懵逼。

  通緝?

  這四人全部被通緝了?

  被哪裏通緝了?

  為什麽他們連一點兒消息都沒接到?

  正想開口問了問的三人,就在此時,明顯的感覺到山頂之上,在夜間都還在盛開的花朵,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以及焚化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