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聽說你在對爺下黑手
作者:      更新:2020-12-27 01:04      字數:2375
  可是很顯然,越乾雖有些拳腳,但跟真正的大家比起來,差的遠。

  隻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

  被關在小黑屋裏的人,沒有任何慌張慌亂,悠閑自在的像是度假一樣,仿佛這禁閉於他而言,沒什麽可怕了。

  方理事對於他這態度早已見怪不怪,反正每回來,他都是這個德性,到是越乾在看到夙顧白和舒千落時,眸光閃了一閃,甚至主動問好。

  “夙同學,舒同學,真是稀奇,難不成你們也被關禁閉了?”

  “怎麽會?”

  那眉目昳麗,模樣傾天的少年,輕笑。

  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麵前,雙腿交疊的看著他。

  “越乾同學,看上去模樣清秀不紮眼,氣質隨和不突出,非常的大眾啊——”

  嗯?

  越乾挑眉。

  這小子幾個意思?

  嫌棄他長的一般?

  “隻是——”

  他話峰一轉,笑意瀲灩。

  “這模樣,跟這氣質,倒是非常適合隱匿在人群中,消弭於無形,讓人一眼難辨目標呢~”

  !

  翹著二郎腿,沒什麽形象的歪在椅子裏,吱呀呀亂搖的越乾,那搭在椅背上的手緊了一緊,但緊接著就笑了起來,似是有些無奈跟無語的瞅著他。

  “你那不是廢話嗎?長的普通,大眾化的路人,哪個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來的?”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和舒同學一樣,男的俊瞎眼,女的靚上天,像我這種的,純屬爹媽遺傳基因不好,我能有什麽辦法?不待你這樣戳人心窩子的啊!”

  這位同學,很滑頭啊!

  腦子轉的快,應變能力更是不一般,是個棘手的人物。

  校花大人眯了眯眼,雙手環胸的靠在牆壁上,盯著他看,那目光裏帶著意味深長跟可惜。

  讓越乾眉心跳跳。

  總覺得這女人看他的眼神兒不太妙,跟看個跳梁小醜似的,讓人很不愉快!

  而事實上,舒千落還就是在看跳梁小醜呢。

  要知道,在這狗東西麵前耍聰明,那可真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啊——

  有好戲看了~

  這般想著,她也拽了把椅子過來,挨著狗東西坐一起,還伸手去他兜裏掏了掏,不僅掏出一把糖,還掏出一小袋瓜子的。

  那焦糖味兒的瓜子,讓校花大人眼一亮,毫不客氣的撕開,邊嗑邊看戲,惹的門口戳著的方理事,跟小黑屋裏頭的越乾同學,二人嘴角皆是一抽。

  無語的瞪著她。

  這什麽人啊這?

  你是看電影呢,還是看大戲啊?

  不僅有糖還有瓜子的?

  能要點兒臉嗎?

  對上二人那無語凝噎的神情,臉皮子也越來越厚,跟越來越能抗壓的校花大人,警惕的瞪他們一眼。

  “別看!看了也不給!就這麽多,還不夠我一個人吃呢!”

  方理事:“……”

  我他媽會稀罕你那點兒破瓜子糖嗎?!

  越乾:“……”

  這位校花學霸,快半年沒見,怎麽感覺換了個人?

  錯覺嗎?

  應該不是吧?

  低笑不斷的少年,伸手擼擼她的腦殼,順手從另外一個口袋裏,掏出一小袋甜餅幹和草莓幹遞給她,讓校花大人的眼睛更亮了,就差沒搖尾巴,溜哈喇子了。

  惹的方理事和越乾同學,牙都酸掉了。

  艾瑪,這是在當閨女寵的嗎?

  沒眼看的越乾,咧了咧嘴,奇怪的問。

  “既然夙同學和舒同學不是來關禁閉的,那你們來幹什麽?”

  “自然是來問,越乾同學為何要教唆,慫恿,李秉良同學來汙蔑爺和小落落一事了~”

  夙顧白將擼著自家小妞的胳膊,順勢的搭在她的椅背上,含笑瀲灩的望著麵色渾然不變,似是還帶著疑惑的少年。

  慢慢悠悠的開口:

  “這是學校,爺不是太想用殘暴的手段來審問越乾同學,所以,別說不知道喲~”

  嘴上這般說,他卻慢條斯理的拉開外套拉鏈,在方理事和越乾同學瞠目結舌中,從隨身口袋裏摸出一個黑皮卷,指尖一彈,將它晃開,裏麵是一指大小精細不一的銀針。

  他甩了甩那銀針,看向麵色沉了一些的少年,低笑。

  “據說,越乾同學的成績占了中遊,可見還是不錯的,那麽,不知道越乾同學熟不熟知人體經脈圖?知不知道,人體經脈圖中有幾處,和奇門遁甲中的八門相呼應?”

  “開門乾秋吉利運;休門坎水富貴行;生門土艮萬物豐;傷門震木災同坑;杜門巽克衝不和;景門夏火吟戮迎;死門坤伏吊殺刑;驚門兌瑟事不同——”

  “開生為利,驚死門最慘,景休恐懼,傷杜災難,越乾同學,想試幾門?”

  這般說著,他站起來,挑出一根尖利細長的銀針,朝著少年走去,讓少年變了臉,猛然扭頭朝門口臉色同樣不好看的方理事喊。

  “理事!你不管的嗎?夙同學在威脅我!更準備傷害我!你身為校方理事要置身事外?”

  “夙顧白——”

  “理事,我好像忘記一件,咱倆去一邊談談——”

  方理事正一邊開口,一邊走進來製止少年,卻被咬著草莓幹閃到門口的校花大人拽住,生拖到一邊,還塞了把餅幹到他嘴裏,堵住他。

  “別說話,如果你想要從越乾嘴裏聽到有用的信息,就老實呆著!”

  “……”

  差點兒被噎死,又被威脅了的方理事,瞪著麵前的死丫頭,指著禁閉室。

  “他不能施暴——”

  “施什麽暴?”

  舒千落白他一眼,冷哼。

  “嚇唬人而已。”

  才怪。

  “真的。”

  不是太相信這死丫頭的方理事,費力的將嘴裏的餅幹給吞下去,拍了拍噎的直打嗝的胸口,擰眉問。

  “當然。”

  不可能。

  校花大人瞥他一眼。

  “好好聽,一會兒就鬆口了。

  於是,一大一小,蹲在門口,瞅著小黑屋內,那笑容燦爛瀲灩的少年,輕而易舉的將人踩到地上,握著銀針隔著衣服刺進越乾的肚臍中,滿意的聽到他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嚇的門口蹲著的方理事一個哆嗦,臉都變了,下意識的要衝上去,卻被舒千落死死拽住,淡定道:

  “急什麽,一根軟趴趴的銀針還能要了他的命?隻是刺中了痛覺神經而已——”

  騙你的。

  ……聽著這死丫頭的解釋,方理事頓了下,又縮了回去。

  但,不造為什麽,總感覺心理毛毛的。

  實在是越乾叫的太慘烈,讓他生出一種,不可能隻是刺中痛覺神經那麽簡單。

  但是吧——

  他糾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