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安排好工作，讓女人們刺繡，十四個人一起幹活，一天應該能弄好十幾張刺繡。

  這第一天安排好工作，還要找買家，談價錢，沒兩三天是搞不定的。

  第一天工作結束，曾經就拿著女人們做好的成品去找買家，主要客戶就是裁縫，布料以及窗簾等店鋪，因為這種店鋪需求量大。靠路邊擺攤掙不了大錢，搞不好還沒掙到錢就已經餓死了。

  找到一家還不錯的窗簾店，曾經就拿著成品給老板看，要是老板覺得可以，合適，那就談價錢。

  但是像這種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店根本不缺貨源，曾經想在這裏混口飯吃可沒那麽容易。

  要是曾經的貨質量好，成品能脫穎而出，且價格還比同行低上少許，這才有可能在眾多狼口中搶到那麽一塊肉吃。

  可惜，女人們不是專業的，成品沒那麽好，質量跟市麵上差不多，價格也不能博得客戶的歡心，以至於曾經跑了幾十家店鋪都沒能談攏一家。

  要麽就是嫌棄曾經隻是小作坊，要麽就是擔心曾經不能準時供貨，要麽就是自家並不缺這種普通的貨。

  一直跑到晚上十二點，曾經都準備放棄了，但回來的途中看到一家還在營業的窗簾店，看樣子還是新開張的，

  他心裏想著，反正被拒絕這麽多次，也不在乎再多被拒絕一次。

  抱著被拒絕的心態走進了窗簾店。

  結果出乎意料，他談成了，這家窗簾店的老板同意長期收購他的刺繡，不過要求每個月必須要供貨四百個，而且貨款七天一結。

  女人們一天就能做十四個，一個月四百個完全沒問題，雖然貨款七天一結有些風險，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能合作的店鋪，冒點風險，總好過什麽都沒有強。

  曾經當即跟老板談好價格，

  老板也是個爽快人，談下價格後，他立馬擬稿。

  這一行都是大生意，光口頭答應對雙方都不保險，所以老板把雙方要遵守的條約，以及違約的後果寫在白紙上。

  白紙黑字，簽字畫押。

  曾經不識字，他也就裝模作樣看一眼，準備帶回去讓唐藏看看。

  交談結束，曾經把今天的成品交給老板，並且約定明晚給他送成品，或者他去取也行。

  回到四合院，曾經的心情很不錯，哼起了小曲，搞定了刺繡買向，從今以後，隻要不出大問題，不僅能搞定十六口人吃飯的問題，還能掙上一筆。

  “十八大兄弟，吃著呢？”

  正蹲在角落啃玉米的唐藏抬頭看向曾經：“想吃自己去廚房，今天曾十四煮飯。”

  十四個女人輪流煮飯，輪流買菜，兩個人煮飯，兩個人買菜。一個月買菜錢曾經已經交給女人們，讓她們自己做主，隻要能吃夠一個月就行。

  曾經半蹲下來，從懷裏掏出和窗簾老板簽字畫押的白紙黑字，遞給唐藏：“十八，你幫我看看，我不識字。”

  唐藏：“我也不認…………”

  還沒說完，唐藏就發現自己好像能看懂上麵的字，他將紙接過來，仔細看清楚，

  確認自己看得懂，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認識字，因為從路邊醒來被啊叔帶走後，他從沒見過字，也就以為自己不識字。要不是曾經把這張紙給他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是識字的。

  又看了一遍，他便將紙還給曾經，道：“上麵寫，你要是一個月不供應四百塊刺繡，對方能把你的貨款收回。”

  曾經將紙折好，放回懷裏：“那就好，我還怕他在這張紙上黑我，看來是我想多了。”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唐藏的頭：“謝謝啦十八大兄弟，等明天，後天我教她們交貨熟絡後，我們就出發。”

  在曾經伸手摸到唐藏的一瞬間，

  唐藏啃玉米的動作為之一頓，頭不動，眼珠子向上望去，盯著曾經。

  曾經意識到情況不對，立馬收回手：“十八兄弟，我就…………摸……了……摸，問題不……大吧？”

  “別別別，十八兄弟，你繼續啃玉米，別…………”

  “啊！！！！！”

  淒厲的慘叫傳遍整個四合院，

  正在吃飯的十四個女人紛紛跑出來查看情況，

  一出來，她們就看到曾經捂著自己的右臂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

  而唐藏蹲在角落啃著玉米，好像曾經的傷不是他弄的一樣。

  曾經疼得淚水嘩嘩直流，看向正在看戲，還端著飯碗的女人們，他哽咽地說了一句……

  “看個屁啊！還不趕緊給我找個郎中，我手斷了……嗚嗚嗚，疼死我了…………”

  曾一反應過來：“恩公，你忍忍，我這就去找郎中。”

  說罷，轉身跑出門，找郎中去了。

  曾一是這一群女人中年齡最大的，有四十多歲了，除了唐藏跟曾經，其他女人幾乎都聽她的，就因為她歲數大，很多方麵都做得比較好，也很有經驗。

  待曾一跑出去後，曾經突然不叫喚了，不是不疼，而是他悟了。

  我聽別人說，人的骨頭每一次接合，硬度都能比原來的骨頭硬上一分。

  難道！！

  十八兄弟這是在給我提升骨頭的硬度？對！肯定是這樣，不然的話怎麽解釋，隻是摸摸他的頭，他就把我的手打斷？

  一定是十八兄弟故意打斷我的骨頭，這樣才好提升我骨頭的硬度。

  現在基礎知識也學會了，骨頭硬度也提升了，十八兄弟應該很快就傳授我武功了吧。

  一想到以後我不必依靠十八兄弟，自己就可以仗劍走天涯，鋤強扶弱，匡扶正義，就很激動呢！

  十八兄弟，我不會辜負你的一番苦心，這一點痛苦算什麽，我能忍！絕對不能再叫出來，讓十八兄弟看看我的忍耐力！

  然後……

  郎中來了，

  在曾經的房間裏給他接骨……

  “啊！！！”

  “疼疼疼！！大夫，你輕點啊！”

  “唉，老夫行醫二十年，給男子接骨，還能叫出殺豬聲的，老夫還是第一次遇見。怕疼的話，你方才就應該跟老夫說，老夫給你用麻醉藥，你也不用叫這麽大聲。”

  “你懂個屁，我這是叫嗎？我這是……這是……是因為接骨太舒服，我沒忍住呻吟出來而已。對，沒錯，就是這樣。”

  曾經打死不承認自己是殺豬叫。

  郎中也懶得跟他計較，寫下藥方，收錢，背上藥箱走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