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夜半“鬼”敲門
作者:玉琊      更新:2020-12-25 23:14      字數:3511
  蕭憶白嘴裏嚷嚷道:“那還等什麽呀,趕緊找呀”。曉青寒攔住他道:“要是這麽容易就找到,還能等著我們”?這座‘勾陳殿’應該早就被他們找過了。

  她的麵色有些蒼白,輕聲的對著蕭憶白道:“先給我些療傷的丹藥,我需要調息一番”。

  蕭憶白驚道:“你受傷了”?

  曉青寒嗔怒道:“你當道基的傷,這麽容易恢複?我方才不過是使用秘法,恢複了以前的部分修為,為的便是一擊必殺,震懾他們”。蕭憶白聽了,知道她所擔心其它事情,所以才動用了秘法。

  如今這傷勢,隻怕又加重了一些;他給她取出了一些療傷的丹藥,令其服用。

  曉青寒吃了丹藥,盤膝靜坐在一旁調息療傷;蕭憶白和奎大朗兩人心裏惦記著這‘萬神圖’便在這‘勾陳殿’尋覓了起來。

  可是這‘勾陳殿’不大,兩人來來回回可是找了好幾回了,就差把這地麵給翻過來了;,仍舊是一無所獲。

  外麵金烏西墜,天色徹底的黑了;平地裏起了一團團的濃霧,幾乎是瞬間就將這‘勾陳殿’給包圍了。

  隻是這‘勾陳殿’看起來破敗,但是那霧氣卻始終進不來,被它發出的淡金色光芒抵禦在外。

  蕭憶白此時才信了曉青寒所說的話,這忘川穀中,入夜之後,若是不尋到一處這樣的地方暫時躲避安身,肯定會迷失在這霧氣之中。曉青寒說過,濃霧才是忘川穀內非常可怕的。

  蕭憶白不敢再出去了,隻能呆在這‘勾陳殿’中;夜間之時,蕭憶白昏昏睡睡的之際,便聽著有人在拍這勾陳殿的大門;蕭憶白和奎大朗兩人都被這聲音給驚醒了。

  蕭憶白道:“什麽玩意兒,這麽大晚上的敲門”?

  奎大朗麵色有些發冷,說道:“不會是鬼敲門把”?蕭憶白呸了一聲道:“別自己嚇自己好不好,都說了不做虧心事兒,半夜不怕鬼敲門”。

  奎大朗撇撇嘴道:“我是沒有做過啥虧心事兒,就是不知道師兄你做沒做過了”。

  蕭憶白正義凜然道:“師兄我行的正坐得直,哪做過虧心事兒”。奎大朗學著蕭憶白,“切”了一聲,不然問道:“師兄,你知不知道你會說夢話”?

  蕭憶白疑惑道:“夢話,我有嗎?”

  奎大朗點點頭道:“嗯,你好幾次做夢,嘴裏叫著一個叫小白的人,說什麽她的咪咪好大”。

  奎大朗一本正經的問道:“師兄,小白是誰”?

  奎大朗自詡為所謂的“三好”學生;聽到蕭憶白嘴裏的小白什麽咪咪好大,惹得他總是浮想翩翩,輕聲說道:“真想和這個小白交交朋友”。

  蕭憶白一臉黑線,嘴裏沒好氣道:“什麽小白不小白的,你肯定聽錯了”。

  奎大朗辯解道:“哪有?”,“而且師傅每次聽到你說這樣的夢話時,都獨自在那磨牙,說你是個壞坯子”。蕭憶白的臉更尷尬了,有些不信道:“我真這麽說過”?

  奎大朗點點頭道:“說過,所以說師兄你還是有做虧心事的,不然你現在為什麽這麽尷尬?說,是不是對不起這個‘小白’?”

  蕭憶白沒好氣的在他的胖乎乎的臉上拍了拍道:“瞎說什麽,這小白是你以後的‘嫂子’,什麽虧心事做多了,不要瞎說”。

  為了不讓這奎大朗在瞎想,他便編了這麽個謊言,隻是看著那打坐調息的曉青寒,心裏兀自嘀咕道:“若是不要這麽暴力,我還是有考慮的”。可是想到她那暴力的一麵,他又忍不住搖頭輕聲道:“不行、不行;我還是喜歡淑女可愛一些的姑娘”。

  心裏胡思亂想之際,蕭憶白忽然覺得自己的耳朵被人拽了一下,可是左右細看之下並無他人,就聽到曉青寒的聲音對他傳來:“你要是在滿嘴瞎說,我就把你丟出去”。

  蕭憶白知她是神識傳音,便也神識回複道:“你好了”?

  “你到門口看看,是誰在敲門,這聲音已經影響到我了”。

  蕭憶白聽了這話後,說道:“不是把,讓我去看?我不敢”!認慫認的比誰都快。

  曉青寒道:“你帶上你的棒子,它們肯定傷不了你”。

  蕭憶白和曉青寒兩人神識交流了一陣子,蕭憶白無奈之下,站起身來,怒道:“這外麵是哪個王八蛋的,一直敲、一直敲,煩死了;師弟,你在這裏看著師傅,我去看看”。

  奎大朗修為比他要高一些,此刻便說道:“要麽還是我去看吧,你在這裏看著師傅”。

  蕭憶白:“好的呀,師弟”。

  奎大朗:“......”。

  心裏暗罵自己這師兄太不要臉了,自己隻是客氣一下,他就認真了。

  可是他走到那門那裏透過門縫看了一眼,便回來了;蕭憶白問道:“看到什麽了”?

  奎大朗隻是不說話,盤膝靜坐下來;蕭憶白再問了一句,可是他依舊不回答,蕭憶白忍不住道:“到底有什麽,能讓你這樣子話都不說”。

  他自己也朝著那門縫朝著向外看去,這一看不打緊,差點嚇得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眼神發白道:“真見鬼了”。

  奎大朗麵露苦相點點頭道:“師兄,咱倆好像真見鬼了”。

  蕭憶白此刻和他靠在一塊,嘴裏說道:“不應該呀,咱們不是把他們都給埋了嗎?怎麽又出來了一個”?

  奎大朗搖搖頭道:“我哪知道,這裏是忘川穀,說是魂魄的安息之地,難道是他們的魂魄來找我們了”?

  蕭憶白道:“我們兩個可是修道之人,哪有怕這些鬼混的道理”。

  奎大朗:“師兄說的對,要麽你再去看看”?

  蕭憶白:“還是師弟你去看一下把,你修為比師兄要高一些,你去吧”!

  奎大朗:“你是師兄,你去”。

  蕭憶白:“要麽,一起”?

  “嗯,一起”。

  兩人戰戰兢兢的爬起來,再次來到這門框旁,蕭憶白向外看去,隻見那被曉青寒劈成兩半的坤門長老,此刻肉身粘合在一塊,隻是中間有道恐怖的痕跡,向外留著黑色的血液。那些黑血又莫名的朝著這‘勾陳殿’流來,已經染黑了好一塊地方了。

  一隻滿是血跡的手拍打著門框,每一次拍擊,都會引起這覆蓋在門上的金光反噬。

  令他那隻手掌的黑血流的更厲害了;且他那黑血不斷的抹在門上,讓上麵的金光都變得有些暗淡了。

  蕭憶白見此,叫到:“不好,他們被莫名的東西附體了,所以才會死而複生,現在用這血液抹在這門上,門上金光變淡,若是金光消失,他們隻怕要衝進來了”。

  奎大朗也發現了端倪,說道:“那可怎麽辦”?他說道:“現在還隻是他一個人這樣子‘活’了過來,要是他們都活過來了,那可怎麽辦”?

  蕭憶白醒悟道:“你剛剛說隻有他一人活過來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道:“不錯,我是說少了什麽,原來是在這裏;隻有他一個人,另外的一些人並沒有所謂的複活”。

  他問道:“師弟,這是因為什麽呢”?

  奎大朗搖搖頭道:“這我哪知道”?

  蕭憶白道:“你是說有沒有這樣一個可能,因為他是肉身連帶著靈魂都被師傅給滅了的,所以他的軀體就被這濃霧之中的東西給附體了”。

  奎大朗點點頭道:“師兄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東西為什麽想要進這殿裏來呢”?

  蕭憶白一拍他的腦袋道:“這還用問,肯定也是因為那個‘萬神圖’來的唄”。

  “那現在怎麽辦?”奎大朗道:“我們總要想個辦法才行,不讓真的讓他闖進來,可就不妙了”。

  蕭憶白點點頭道:“他一時半會兒還進不來,而且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就是要引我們出去呢”。

  奎大朗:“不至於把”?

  蕭憶白道:“你不要忘記了,他既然有能力破壞這廟宇的護體金光,為什麽不早早的就進來,而是非要用這辦法,一點一點兒的侵蝕著金光”。

  奎大朗道:“師兄,你是說他還有所忌憚”?

  蕭憶白道:“不錯,他應該還是有所忌憚,我們要是貿然出手,隻怕會打破某種平衡,那樣子反而會出問題”。

  可是蕭憶白見到了曉青寒的麵色越發的差了,額頭上還有冷汗密布,這說明外麵的東西對她的影響也越發的厲害了。

  他一咬牙,決定試一試,既然曉青寒告訴他,他的鐵棒可以保護他,應該不至於騙他。

  對著奎大朗道:“胖子,你看好這裏,我去試試”。

  奎大朗:“你不是說怕打破某種平衡嗎?怎麽又要去試試”?蕭憶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我隻是試試,不會開門的”。

  他走到門前,將自己的背負的黑鐵棒取出,嘴裏輕聲說道:“到底有用沒用,隻能靠你了”。

  他祭出了這鐵棒,用這鐵棒靠近這扇殿門;令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這鐵棒貼上著殿門之後,那本來塗抹在這扇門上的黑血,快速的被它吸收了。

  被壓抑的金光也開始逐漸恢複變得凝固;這些還沒有徹底結束,這鐵棒更是沿著那黑血強行從那具‘複活’的屍身上吸取他身上的黑血。

  這具屍體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了下去,就在它徹底倒下的時候,蕭憶白聽到了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

  這聲音似有不甘和憤怒;從稍遠的地方傳來;令蕭憶白頭皮發麻;心裏想著:“難道那操縱之人就在不遠的地方”?

  鐵棒黝黑,雖然吸收了這些黑血,可是卻無什麽變化;蕭憶白再次忍不住說道:“都說你是‘廢物’現在看來,你哪裏是廢物呀,分明就是一件少有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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