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傳言
作者:
唐唐愛 更新:2020-12-25 16:41 字數:2342
“我親愛的殿下,公主與教皇和親,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西方世界的統一在此一舉,您為何不迅速出麵把公主找回來?”
另外一頭的周然,一頭霧水,“你爸不生氣,反而是那些教皇生氣?”
西方世界奇奇怪怪的行為讓剛進來的周然一頭霧水。
傑克便說起了這件事情的源頭。
西方人信教是信仰問題,但由於時代在進步,加上狼人之內的變種人越來越多,信仰逐漸變得脆弱起來。
信仰內的教廷,地位日漸衰落,教皇們不甘心,所以利用公主無意間和洛克接觸的照片,傳播公主和洛克要結婚的傳言。
傳著傳著,便以假亂真,教徒雖然勢力不比從前,威懾帝王還是可以的,加上公主尚未有心愛之人,隻能勉強答應下和親。
可一旦和親,教廷勢力便會滲透宮廷,帝王當然不希望他的宮廷受到教皇們的掌控,就連婚禮都拖了半年。
回過頭來一想,周然才知道自己被伊麗莎白利用了。
周然冷冷一笑,“敢情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啊,算了,這件事我也不想追究了,你把答應我的事情辦到,我立馬離開西方世界。”
“不行。”伊麗莎白沒有任何愧疚,目不轉睛地看著周然。
看得周然打了個哆嗦。
刺陵拿出報道來給周然一看,原來是婚禮遭到破壞的事情讓羅納教皇他們非常生氣。
威脅帝王重新舉行婚禮,並在之前召開道歉儀式,否則酒會發動西方世界的動亂。
帝王為了西方世界的和平,同意了教皇的提議,開設了一個萬人酒席,為教皇道歉。
“關我什麽事?”周然不想參與到其中。
用過的美人計再對周然用一次,於是便露出可憐巴巴地狀態,跟隻小貓似的,周然就算能夠堅定,身旁一個十六歲男孩,一個是成年狼人,都紛紛嚎叫。
見色忘義的傑克臉都紅透了,“不如我來幫您吧,公主。”
被拒絕了。
伊麗莎白咬著櫻桃紅的下嘴唇,專注周然,“拜托啦,你可還是要找到教皇的,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幫你?”
於是周然不得不再次答應,陪著伊麗莎白進入這場萬人酒席。
報道上宣昭著萬人酒席,這一萬人裏多是教皇的教徒,伊麗莎白有公主的規定,需要提前入場,周然作為什麽身份都沒有的東方人,又不能夠以搶婚人的名義出席,隻能拿著邀請函跟平民一起進入。
周然盯著手機屏幕,他可希望能夠在進場之前,孔浩天發消息來跟他說,認出哪個是西方教皇了。
入場時間一到,孔瀟瀟發來一條消息,”爺爺暈過去了,醫生說,七天之後才可能醒過來!”
豈不是還要繼續幫助伊麗莎白?
周然頓時覺得生無可戀,傑克還不斷拍他的肩膀,弄得他煩躁不堪。
一回頭,卻見傑克滿臉驚恐,眼珠子幾乎都要掉了出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十幾個穿著紅黑衣袍的教徒,攔在他們麵前。
各個人高馬大,凶神惡煞,仿佛下一秒就能咬過來似的。
“他們怎麽認出我們來的?”傑克驚呼。
“跟蹤一個全城都認識的公主有什麽難的。”周然冷冷地掃視一圈後,攥緊了拳頭。
教徒們不由分說直接動手,刺陵尚能夠抵擋,傑克雖然是個狼人,卻沒有一點狼人樣。
周然在對付教徒時,還得保護傑克。
不過好在,帝王那邊的衛兵很快就過來,將聚眾鬥毆的人控製住了,隻周然一人逃離出了被控製的圈子。
終於在萬人酒席大門關上以前,周然拿著邀請函進去了。
“公主,我知道你對我是教徒的身份很不滿意,可我是真心愛你的,為何你偏偏要在婚禮上拉起其他男人的手。”洛克拿了一杯白葡萄走來,委屈極了。
自己做了什麽事自己還不知道麽,伊麗莎白翻起白眼。
“公主,如果原諒我,請喝下這杯酒,就當是我們倆和解了好嗎?”洛克誠摯地望著伊麗莎白。
爸爸說過,西方世界處於特殊時期,宮廷和教皇還不能發生戰亂,她作為公主,為了國民,必須要對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
可若是真喝下這杯酒,她這輩子不論是愛情亦或者自由,都會被禁錮在洛克這裏。
猶豫之際,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搶走了伊麗莎白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酒並不能解渴,反而讓幹燥的喉嚨如刀割一般難受,周然的臉幾乎皺成了一個葡萄幹,“你老爸把我兄弟給抓起來了,你趕緊解決解決,還有那群紅衣教徒,不知道抽什麽風,來跟我作對。”
說時,瞪了一眼洛克。
此時此刻的洛克錯愕地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酒被周然喝了去,這可是他下好了藥的。
“怎麽會這樣!那我們快去看你兄弟!”伊麗莎白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離開,便拉著周然離開了萬人酒席。
各懷鬼胎的兩人就此分道揚鐮,不敢聲張。
跑到半路,周然感覺腦子一片漿糊。
意識一點一點模糊,沒跑多久,周然便暈了過去,嚇得伊麗莎白手足無措,可還不容易跑出來,可不能再回去了。
索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捂著臉,把人往旁邊的酒店裏扛去。
“周然,你怎麽了?”
無論如何推周然,周然都一直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偶有幾句能夠和伊麗莎白搭上腔的。
想著能不能聯係上私人醫生,周然突然嚎叫了一聲。
“我好熱!”
發燒了?伊麗莎白搭上周然的額頭,確實滾燙無比。
可下一秒,周然抓起她的手,猶如抓起一塊可以降溫的冰,貼在臉上敷了起來。
惹得伊麗莎白臉色漲紅。
她小聲地呼喊著,“周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周然展開雙臂,摟過伊麗莎白,伊麗莎白才意識到,周然不僅額頭燙,全身都在發燙。
二人緊貼著彼此,伊麗莎白無法掙脫,溫度由高到低傳遞著,一時間,伊麗莎白淚眼朦朧。
那杯酒!一定有問題!
燥熱與情愫不斷地攻擊著她清醒的意識,她已經來不及去想,關於周然發狂的原因。
等醒來時,初晨的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打進來,伊麗莎白身上已經衣不蔽體。
而周然還在熟睡,鼾聲大作。
不知為何,她沒有任何憤怒,麵前這個東方男人,不論是在人格,還是魅力上,遠遠比那些所謂的達官貴族要吸引她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