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支支吾吾：“宿主，你說什麽？”

  曲嫣惡狠狠地道：“你不老實交代，我就跟你解除綁定關係！我換一個新的係統助手！”

  小七可憐巴巴的用它萌萌噠電子音，回道：“宿主，你別把我換掉……”

  “那你就老實說！”

  “宿主，事情是這樣的。”小七被‘脅迫’之下，隻好全盤托出，“宿主暫時不能開啟係統商城了，但我以前賺取到宿主的傭金積分，我可以在係統商城買道具。我看宿主在這個世界夜夜受苦，所以就……”

  “所以你就購買痛楚替換的法子，哄著莫北霆去用？”曲嫣生氣，“你擅自妄為，也不跟我商量一聲？！”

  “如果跟宿主商量，宿主肯定不會同意的……而且反噬之痛隻能轉移，無法解除。”小七的聲音越來越心虛。

  它跟隨宿主的時間越久，好像就越有自己的意識。

  它開始心疼宿主，不想看到她受苦受痛。

  它隱約感覺到了，人類所說的友誼。

  但宿主好像不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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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楚替換的這件事，能撤回嗎？”曲嫣雖氣，但也不是不知道小七的一片好心。

  “宿主如果要撤回，就要親自去係統商城購買道具……”

  “你這不是廢話嗎？”

  她要是能開啟係統商城，上次也不用犯禁闖入別的小世界裏，偷藥。

  “那就沒辦法了。”小七乖乖認錯，“對不起，宿主。下次我知道了，應該要先和你商量。”

  “你記牢今天說的話，再有下次，我真的會很生氣很生氣！”曲嫣沒轍，木已成舟，她再怎麽怪小七也無濟於事。

  ……

  曲嫣接連試了幾晚，她的心絞痛症狀果然沒有再出現。

  而莫北霆，真的代替了她痛。

  他隱忍的能力太強，在她麵前裝得若無其事，好像隻是被蚊子咬了一口般，算不上什麽痛。

  但她親身感受過，知道有多疼。

  未來日子漫漫，他要忍受這種煎熬幾十年。

  真是太傻了。

  “你一點都不像我最初認識的督軍大人了。”曲嫣嗔怪道，“以前你多孤傲的一個人，理智又清醒，現在怎麽變傻了呢？”

  莫北霆把她的手放入自己臂彎，轉眸凝視她：“不是變傻，是你教會了我一個字。”

  “什麽字？”

  “愛字。”

  他唇角微微一揚，英俊的臉上深情而溫柔。

  今日是他與嫣兒結婚的大喜之日。

  她不想要張揚，就在教堂裏交換戒指，宣誓。

  底下坐著親朋，都是他與她生命裏最重要的人，足以。

  “我莫北霆，今日發誓——娶曲嫣為妻，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敬你，寵你，護你，直至死亡。”

  莫北霆嗓音清亮，一字一句緩慢而鄭重地道。

  曲嫣甜蜜含笑，重複這段話，自己還加上了一句：“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離。生生世世，我們還要再相遇，再相守。”

  莫北霆眸光一動，重重點頭道：“是，生生世世，我們都要在一起，我都要認出你。”

  他掀開她的頭紗，親吻她的唇瓣。

  唇間無聲低語——

  嫣兒。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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