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榕被伏擊
作者:貝仙女      更新:2020-12-24 07:27      字數:2022
  東宮密室裏。

  太子正與太傅商量著事情。

  太傅說:“陛下已經擬好了一份密旨,準備改立楚王,並準備在楚王生辰之時,昭告天下……”

  太子聽了,不禁皺起眉頭,說道:“楚王?哼!父王定是被那戚妃鬼迷了心竅!這麽多年,本宮恪守本分,兢兢業業,多少次替他排憂解難。到如今,本宮不僅得不到一句嘉許,竟然連東宮之位也要丟了!楚王?他一個不到八歲的毛頭小子,有什麽資格作太子?”

  太傅說:“殿下,咱們還是早作打算,萬一陛下提前將詔書昭告天下,那就不可逆轉了。”

  太子冷笑一聲說:“本宮可不會像上一任那樣坐以待斃。”

  另一邊,羅雲追上大師兄,非要問他為什麽不懲罰黃果果,大師兄說:“因為師父說她是客人。”

  “什麽客人啊?現在不就是咱們麒麟派的弟子嗎?”羅雲不服氣地說。

  司源看看他,搖搖頭說:“你這榆木腦袋,怎麽就不開竅呢?”

  “我怎麽就不開竅了?”羅雲反問。

  “我問你,”司源背著手,看著羅雲。“果果姑娘是打哪來的?”

  “當然是從仙人穀來的唄!”

  “那仙人穀可是仙真教的地盤?”司源問。

  “當然是嘍!”羅雲肯定地說。

  “那好,自然是,那這位果果姑娘,就不能被當作一位普通的客人對待。”

  “不是啊,師兄……我還是不大明白啊!”羅雲撓撓腦袋,追問道:“為什麽她來了,咱們就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啊?”

  “因為果果姑娘,不單單隻是一位普通的客人,她就等同於一位使節!不管她是出於何種原因來到我們碧湖山莊,我們都必須盡到地主之宜,這就是禮節!”

  “可是,我們與那仙真教又沒有任何瓜葛,而她又是自願拜到我們門下。自是弟子,就應該一視同仁!”

  “你傻啊?師父都沒敢說要收她,怎麽可能是咱們的弟子?”

  “可是,師父不是收她作掛名弟子了嗎?”

  “是什麽啊?雖說都是掛名弟子,但你與她一樣嗎?師父平日裏要求你的,可曾要求過她?”

  “那還不是因為師父偏心?”羅雲撇撇嘴說。

  “那是因為師父不想讓咱們麒麟派與仙真教結仇!倘若今日怠慢了果果姑娘,他日就可能引發嫌隙。如果因為你我,引起了兩大門派的紛爭,你認為我們擔得起這個罪名?”

  “嗯……這……”

  “要不你以為,為什麽師父始終這麽謹慎,就是因為怕引起誤會,產生恩怨!”

  “哦,這麽說來,好像也有點道理……不過大師兄,咱們一味地忍讓,會不會讓那大魔頭覺得咱們好欺負啊?”

  “至少讓他挑不出理來。”司源說著便走開了,羅雲覺得還沒說完,於是緊緊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在路上,呂榕對柳晨晚說:“仙尊,這兩天,貴人送了口信來,說是宮裏麵估計又要變天了。”

  柳晨晚說:“這與我仙真教有何關係?”說著滿不在乎地甩著袖子走開了。

  呂榕不禁歎道:“朝廷若動蕩,江湖豈能安寧?唉!我們,又怎麽可能真的置身事外?”

  兩個人牽著馬,順著道路一直向東,快到通滸縣時,呂榕提醒道:“仙尊,咱們可是說好了啊,您要是真想見果果姑娘,就必須聽屬下的!”

  “好啊。”

  “因為咱們現在都摸不清果果姑娘到底是怎麽個心境,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您先不要貿然露麵,否則怕火上澆油,適得其反。您若真想見果果姑娘,這次就先藏在暗處。”

  “好啊,隻要能見到我家小元夕,本尊都答應你。”

  正說著,突然聽到附近的林子裏傳出一聲哨響,兩人立即猜到有埋伏,於是停下來看看動靜。果然,哨音剛落,就有一大夥黑衣人從四麵八方殺出來。

  倆人嚴陣以待,很快便與那夥人短兵相接。那夥人全部以布蒙麵,武功頗高,但卻看不出是哪裏的功夫。當然,縱使這群人都算得上高手,但終究還敵不過柳晨晚與呂榕的強強聯手,很快便死的死,逃的逃。

  柳晨晚不禁覺得好奇,而呂榕則走去扒開死者的麵罩,看了看,都不認識。

  柳晨晚背著手笑著說:“呂仙督,這夥人好像是衝你來的啊!”

  呂榕也覺得納悶,百思不得其解,他站起來,說:“這個,屬下倒真沒料到……”

  柳晨晚聽了冷笑一聲,甩著袖子便走。

  呂榕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便趕緊追上去,賠禮道:“仙尊,您別生氣啊!”

  柳晨晚朝他臉上瞧瞧,不高興地說:“怎麽?就隻許本尊被殺?”

  “不是不是!”呂榕忙擺擺手說:“仙尊,以前咱們遇到的,不都是衝著您嗎?屬下怎麽會想到還有人要殺屬下啊?這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啊!”

  “哼!”柳晨晚瞪了一眼呂榕,背著手走開了。

  呂榕趕緊牽過馬跟了上去,解釋著說:“屬下應該沒有什麽仇家啊!就算發生過不快,也不至於想要屬下的命啊!”

  柳晨晚看看他,繼續往前走,呂榕停下,努力地想了又想,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跟上去,輕輕搖搖頭。

  “不應該啊。”

  柳晨晚說:“最近你都見過誰啊?”

  呂榕想了想:“沒誰啊……”但又突然想起來了,不禁心裏咯噔一下。“不會吧,趙伯他……”

  “怎麽不會?”柳晨晚冷笑一聲。“我看那天那個老東西就不像什麽好人。”而後輕輕搖搖頭,歎了口氣說:“人心叵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