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鑽石王老五的艱難愛情
作者:又說豐年      更新:2020-12-24 06:40      字數:2218
  雲墨很清靜的在家裏呆了十多天。

  回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接到了田美的電話,請教了雲墨一些專業知識。

  因為是跨專業考試,所以田美的問題很基礎,雲墨很有耐心的給她解答了,拋開旁的不說,田美的確天資聰穎又很謙虛好學,雲墨是應該喜歡她的。

  後來雲墨幹脆關了手機,也不上網,每天晝伏夜出。後來的幾天媽媽都在家裏陪她,什麽也沒問就是變著法的給她做好吃的。

  苟煙波最近遇到的案子很棘手,一家上市公司的融資案,那段時間他幾乎綁在當事人老總的身上,國內國外跑了十多個城市。

  還好律所有王珂,這些年他倆配合默契,內外調和。

  在公司決策上王珂給了苟煙波絕對的自由,他想走就走,想去那就去哪,願意接什麽案子就接什麽案子。

  這些王珂從來不多問,用他的話說:隻要公司賬上有錢進就行。

  苟煙波老笑話他財迷,王珂是家裏的獨子,經濟條件還是很寬裕的,可他就是摳搜,就上次買房,還逼著苟煙波給他出了一半裝修。

  苟煙波在成都的時候接到了李星辰的電話,說爸媽的房裝修好了,準備等這個夏天過完就搬家,問苟煙波什麽時候回來?

  苟煙波自從讀了研究生就很好少回家,上次回家還是去年他的小侄女出生,他回去看了一眼。

  小丫頭皺巴巴的臉蛋上一顆圓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的亂滾,好看極了。

  苟煙波這些年手裏有了些錢,就給父母在蒼雲市換了套房子,不是他不願意回去,主要是媽媽催得厲害,街坊鄰居的女兒都讓他挑了個遍,苟煙波最煩這個。

  李星辰到底還是和吳雯雯結了婚。

  媽媽如願以償沒有給彩禮,倒不也不是李星辰開竅。

  鄭洪濤這些年在蒼雲很吃得開,幫忙給李星辰弄到了市教委工作,媽媽笑得合不攏嘴,又加上長久的相處下來吳家也覺得李星辰是一個值的托付的人,於是兩家找了個時間就把婚禮給辦了。

  苟煙波知道的時候,李星辰已經在市教委上了兩個星期班了。

  他打電話過去,鄭洪濤好還給人罵了回來,說兄弟之間不說這些見外的話。

  這些年鄭洪濤沒少照應苟煙波的家人,還出資幫家裏翻新了火鍋店,招牌到底還是沒變還叫“狀元火鍋”。

  小侄女出生的這兩年,媽媽飯店也不開管了,每天都去和親家母搶孫女帶

  苟煙波事務所開起來後,順理成章的代理了鄭洪濤公司的法務,這些年兩兄弟你還我往,很是親密。

  苟煙波記得小時候媽媽看過一部電視劇叫作《鑽石王老五的艱難愛情》,苟煙波覺得這部劇完全就是在說鄭洪濤,這幾年他和湯米分分合合,幾時上百個來回,到現在都沒有修成正果。

  湯米從本科讀到博士,鄭洪濤一直苦等著,好不容易畢業了,湯米居然留在了北京,鄭洪濤一氣之下說了分手。

  雖說分手,倒也真沒見兩人有其他情況,苟煙波看得出來,兩個都是長情的人,沒那麽容易真的分開。

  雲墨臨走的前一天,媽媽試探的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難處?

  雲墨說沒有。

  媽媽還是不太放心,但也什麽也沒有說,雲墨一向很有主見,這點媽媽是知道的。

  回北京的航班剛剛落地,沈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她最近怎麽樣?都聯係不上她。雲墨誠實的說剛回來,回家不想開機。

  沈洋笑了,說她不給機會,來不及去接她。

  雲墨也笑了。

  “不知道今晚有沒有這個榮幸,和章博士共進晚餐呢?”沈洋低沉的嗓音很好聽。

  雲墨想說:“有點累改天吧!”

  那邊沈洋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正色道:“墨墨,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開學才能回來。”

  雲墨隻好答應。

  兩人約在雲墨家附近的一家川菜館子。雲墨喜歡吃川菜,沈洋老早就知道。

  老板和沈洋很熟,見他倆進去了,熱請把他們請進裏麵的包間。

  包間是個大圓桌,兩個人不太好坐,沈洋隔了一個位置坐定後,叫服務員撤了中間那把椅子。

  沈洋親自給雲們倒了茶,又從服務員手裏接過熱毛巾遞給雲墨,雲墨擦了手,喝了口茶,他才開口:“墨墨,回老家感覺怎麽樣?”

  雲墨說:“還好!”

  沈洋兩手交疊,胳膊肘撐著桌麵,微微側頭認真的看著雲墨,那是一個交談的姿勢。

  雲墨似乎猜到他要說什麽,然而並沒有。

  沈洋緩緩開口:“我這個人吧,不怎麽會和女孩相處。但是,我由衷的希望我身邊的朋友和我相處能夠舒服自在。”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樣。

  簡單的一句話,像是什麽也沒說,但又什麽都說了。

  雲墨注意道他的言辭,他說得是舒服自在,而不是開心快樂。

  這兩者之間有著最本質的區別。

  雲墨點點頭,到底還是沒有瞞住,雖然她並沒有想可以隱瞞,但沈洋這麽快就知道了還是讓她有些意外。

  他也是上次錄節目才發現的,雲墨的眼神偶爾的不聚焦,與異性稍微的肢體接觸,就會讓她產生焦慮不安。

  再結合這次長時間的不與外界聯係,還有見麵後雲墨的狀態,他很容易就發現了雲墨的問題。

  他是心理專家,常人一些細微的反應都瞞不了他,尤其雲墨還是他在意的人。

  雲墨的表現很輕微,但這更讓他擔心,因為他知道這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雲墨的症狀本來就輕微。

  二是她在無意識的刻意隱藏,是內心自我保護的結果。

  雲墨自己就是心理專家,如果是第一種可能,她自己完全可以自我調節幹預治療。

  因此,她隻會是第二種可能。

  “什麽時候的事情?”沈洋也不繞彎子,直接問。

  雲墨答:“很早了,大約高中時候吧!”

  沈洋有些意外,因為在他看來雲墨以前都很正常,至少在國外那幾年是的。

  “我很抱歉。”良久沈洋才開口。

  他顯然是誤會了,以為雲墨的困擾來自於他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