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荼粟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莫少昕才停下，但是抱著荼粟的那隻手，卻有一隻不安分起來了。

  “放手，很癢的。”

  荼粟怒斥道，但是這一聲怒斥，卻仿佛像是在撒嬌一般，看得莫少昕雙眸更為炙熱，低頭再次封住了荼粟的唇。

  而這一次卻直接真真正正把荼粟辦了，猶如**似的，好在荼粟及時將兩人瞬移到了她的寢宮。

  似乎遇到了涼昕，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靈魂碎片，萬能的荼粟卻猶如是小叮當失去了萬能的口袋，機器人失去了電池似的。

  她的反抗卻始終小，但是像極了欲情故縱的樣子。

  ……

  翌日，荼粟醒來的時候，剛剛吃了顆緩解身體酸痛的藥，卻發現了自己的腰間上，緊緊纏繞著一雙手。

  而睡著的莫少昕眉頭緊緊蹙起，仿佛是在擔心失去了什麽。

  荼粟沒有動，隻是陪著他繼續睡，她知道這幾年的莫少昕從未真正睡過一次好眠，都是吃安眠藥入睡的，而每一次的藥量一次比一次多。

  ……

  這一睡，一個上午又過去了，莫少昕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身邊的荼粟，很怕這又是一個夢。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疼的，真的不是一個夢，他們兩個真的再一次在一起了。

  她記得她昨天說，要這輩子和他在一起，她肯定不會騙他的，想想好幸福。

  哪怕他隻是一個靈魂碎片而已，但是擁有一輩子的幸福，也好滿足。

  “呆子，真傻。”

  荼粟眉眼微微一翹，那雙眼睛中倒映的都是莫少昕那一張不敢置信，驚喜的麵孔。

  “呆，也是你的人；傻，也是你的人，你說了這輩子是我的，不能反悔的。”

  莫少昕呶呶嘴，手臂一伸，將荼粟抱在懷中，再也不願意放開。

  “隻是這個世界而已，我不是萬能的，你懂嗎？”

  “你不是想要知道為何五年前，八年前我總想離開你嗎？因為我……想逃。”

  荼粟想翻個身，背對著莫少昕，但是那一雙大手卻緊緊扣住她，似乎在害怕，不讓她離開。

  荼粟勾了勾唇角，“因為你，太愛我了，哪怕隻是一個靈魂碎片，你總是喜歡保護我，哪怕你死了，也要護我周全。”

  莫少昕抿了抿嘴角，這樣不好了，女人不都是缺愛，卻安全感的，我這樣做不好嗎？

  這一句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在莫少昕的口中，卻怎麽也說不出，不知是因為一股莫名的力量，還是因為荼粟的淚水。

  “可你體驗過絕望，五年前你以為我被火燒死的絕望，你體驗過嗎？”

  “漫長而沒有希望的等待，你這五年體驗過嗎？”

  “還有那……”

  “算了，多說你又何嚐會懂，這一世，我不逃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們就一輩子好好的，好嗎？”

  “好。”

  這簡單的一個字，莫少昕不知道怎麽吐出口的，可那一雙手卻緊緊抱著荼粟，他覺得他的愛，仿佛是一把刀，狠狠刺傷著她……

  出了空間，荼粟又當了一年的少將就不做了，莫少昕帶著一家子回到了荼粟郊區買的別墅，過著他們最向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