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當場受辱
作者:
喵了個咪 更新:2021-01-15 18:11 字數:2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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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嫻諾捂著臉,一臉懵的望著搖淑妃。
她倒是想過所有的可能性,唯一忽略的就是顧貞羽竟然來薄禦潁的房間竟然是為了殺他。
可是之前死士也說過,薄禦潁之前在顧貞羽的房間出現過,所以她以為倆人倒是已經和好了,如今...
“不用了!”薄禦潁的聲音冷冷的傳了出來。
隨後他眸眼一眯地望著站在原地一臉抱歉的搖淑妃。
嘴角鄙夷的一勾,他眼神不帶一絲的感情,開口道“搖淑妃娘娘,之前倒是有聽過你的事情,聖寵十幾年,本以為你是有什麽手段,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容易被小人唆使之人罷了,告訴本王,你來這裏是準備要做什麽?”
搖淑妃有些愣。
要知道雖然她是齊國人,但是也是皇帝的女人,薄禦潁雖然是岷國的攝政王,就說品階也算是比她低一點點的,可是如今薄禦潁這個樣子顯然是不買她的帳。
深呼吸一口氣。
搖淑妃也是自知理虧,連忙開口道“王爺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這會理所應當...”
“理所應當什麽?”薄禦潁的語氣越發的寒了幾分,深邃的眼眸就如同鷹喙一般,盯著搖淑妃身體禁不住打哆嗦。
這岷國怎會有這樣冷的人?
搖淑妃望著因為她的話已經連忙跑出去的楊嫻諾,此刻她真是後悔了,這麽個爛攤子應該讓這個小賤人收拾才是對的。
眼睛在眼眶裏打了好幾個圈圈。
搖淑妃嘴角一勾,走到薄禦潁身邊,開口道“之前諾兒說了岷國的不好,倒是讓王爺盛怒了,本宮也是為了皇上的事情操碎了心,所以今個特意來給王爺道歉的,誰知倒是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滾!”薄禦潁對於搖淑妃的措辭,眼底飄來幾許的不屑,真當他傻不是?
搖淑妃一愣,眼底的詫異讓旁邊已經款款起身的顧貞羽看了個透徹。
要知道雖然是他搖淑妃錯信了小人,但是被一個別國的王爺如此地羞辱倒還是第一次。
“潁王可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嗎?”搖淑妃眯緊雙眼。
薄禦潁冷冷一笑,根本懶得看搖淑妃。
他薄唇微微張合了一下,依舊不做猶豫地吐了一句“本王說,滾!”
“你!”搖淑妃氣憤地一跺腳,探出手指指著已經緩緩坐在床榻上的男子,這潁王竟然如此不識抬舉,連個台階都不給她一個。
“怎麽?”薄禦潁因為流血過多,臉色而微微的發白,道“是不是需要本王去找皇上,給他說他的妃子深夜沒事跑本王這裏...準備...”
“好,本宮!走。”搖淑妃說著冷冷扭過身子,轉身就往外麵走。
跟著她的禁衛紛紛尾隨,隻是一瞬,本來圍滿人的屋子隻剩下顧貞羽和薄禦潁。
哽咽了一下,望著已經把半個衣襟染透的傷口,顧貞羽連忙從腰間取出八寶盒子就開始忙活。
屏住呼吸,顧貞羽眸眼低垂了一下道“忍著,可能要拔出來!”
薄禦潁沒吭聲,隻是方才還麵對搖淑妃的臭臉,瞬間換上一張溫柔的淡笑。
冷冷瞪了他一眼,顧貞羽看似熟練地忙活手裏的動作,但是心底卻慢慢的複雜起來。
薄禦潁方才什麽意思,她清楚得很,也隻有這樣的辦法,才能把搖淑妃徹底弄走,也順便隔閡了搖淑妃和楊宰相的關係。
既保護了她,能讓她顧貞羽全身而退...
想到這她眉頭皺了起來,朱唇顫抖了一下,開口道“為何?”
薄禦潁一聽,眉梢一挑,望著顧貞羽的側臉,眼底的眷戀赤裸又直白。
這算是分開以後顧貞羽第一次主動地靠近他吧,雖然是勉強的,但是心底的雀躍著實讓他有些激動。
“不是恨我麽?倒是剛好乘著這事兒順了你的意!”薄禦潁淡淡說著,眼底沒有一絲的波瀾。
顧貞羽沒吭聲,或許旁的女子聽了,會覺得感動,但是她清楚,薄禦潁不會做無用功的。
“記得你第一次給我療傷...”薄禦潁倒是不介意顧貞羽此刻的冷漠和疏離,深呼吸一口氣望著已經把他外衫和裏衫褪個幹淨,開始處理傷口的女子,細嗅間他能聞到她身上的殘藥香,嘴唇慢慢不自覺的勾起道“好像又回到...”
“薄禦潁!”顧貞羽因為薄禦潁的話而微微皺起眉頭。
薄禦潁一愣。
“你莫不是忘了。我們已經和離了吧?”顧貞羽的抗拒性的冷硬提醒。
聽著她的話,薄禦潁後麵所有想說的回憶統統都住了口。
就在顧貞羽拿出繃帶準備給薄禦潁包紮的時候,廂房外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快大夫,就在裏麵!”楊嫻諾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顧貞羽聽得心裏一沉,該死,這會她在給薄禦潁療傷,這會她若是進來,看到這個場景,這方才的事情豈不就是功虧一簣了?
薄禦潁眯眼望著廂房的門口,瞅了眼顧貞羽臉上的神色,淡淡道了句“得罪了!”
隨後顧貞羽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跌倒在床榻上。
薄禦潁的身子也迅速躺下,把她擠到了最裏麵。
同時門被楊嫻諾也一並打開。
薄禦潁赤裸著上半身,冷冷瞪著衝進來的人。
楊嫻諾一愣,倒是沒料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麵頰一紅想開口說什麽,卻被對麵男子冷冽的凝視嚇得不敢吭聲。
“那個...王爺...我請來了郎中,先給您看看傷口吧?”楊嫻諾說的顫巍。
薄禦潁望著站在原地的男子,一看就是臨時從旁邊巷子裏抓來的撇腳郎中,嘴角鄙夷的輕勾,他開口隻是淡淡開口,道“本王就配你齊國這種待遇?不想死就滾!”
楊嫻諾吞咽了幾下唾液,點了點頭毫不含糊的轉身就往外麵跑。
待廂房的門再次慢慢被關上,顧貞羽這才從床榻上翻起來。
望著為了攆走楊嫻諾而再次把已經止血的傷口扯裂的薄禦潁,她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繼續著手底下未完成的動作。
許是因為被人打擾了,此時倆人想靜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