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生存之道
作者:
喵了個咪 更新:2020-12-20 19:34 字數:2214
被連拉帶拽的出了西門,顧貞羽一邊回頭一邊開口道“王爺,我們就這麽走了,表哥怎麽辦,皇上若是知道…唔?”
顧貞羽話音還沒落,就被薄禦潁的薄唇緊緊堵住。
瞪大雙眼顧貞羽雖然有些沉迷,但是她卻知道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不能害了範黎川。
“唔…唔…!”一把推開薄禦潁,望著他有些帶火的眸子滑出的一股股警告,顧貞羽知道他在生氣。
“表哥他…”
“表哥!表哥!表哥!”薄禦潁冷冷開口,道“顧貞羽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顧貞羽一愣。
“範黎川他不傻,能在岷國入朝的沒幾個傻的,這會你在這裏擔心他?不然你去亂葬崗看看,那裏或許有方才和我聊天的陳侍衛的屍體!”
聽到這,顧貞羽一愣,腦海裏想起在水牢時了空給她說的話‘範黎川不如你想的一般簡單,喜歡不過是當權者玩弄女人最善用的手段!’
眸眼一愣,她瘋狂的搖頭,範黎川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薄禦潁望著顧貞羽的動作,眸眼一暗,一把把她摟緊懷裏,歎了口氣道“羽兒,或許我們都不如你一般幹淨,但是範黎川有他的生存之道,相信我,他不會有事!”
望著薄禦潁耐心給她的解釋,顧貞羽有些自責,明明在古代這種男女有別嚴格分割的年代,薄禦潁能忍著心裏的妒忌,如此待她,當真是隱忍了不少。
深吸一口氣,顧貞羽隨著薄禦潁上了馬車。
望著對麵此刻皺著眉頭望著窗外的薄禦潁,顧貞羽一咬唇,坐到他身邊,探出手撫平他的眉頭道“我知道我方才有點激動,所以王爺也別…”
“王爺?”薄禦潁扭頭望著顧貞羽,這個稱呼之前他倒不覺得,如今怎麽聽的如此的刺耳。
顧貞羽一愣,怎麽她說錯什麽了麽?
薄禦潁眉梢一挑道“你叫範黎川什麽?”
“表哥啊!”顧貞羽有些不解,這薄禦潁老是提範黎川做什麽,他不是和他不對盤麽,怎麽此刻…
“那我是什麽?”薄禦潁慢慢靠近顧貞羽。
‘哄’麵頰一熱,顧貞羽算是徹底明白了薄禦潁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她倒是清楚這古代管男子叫什麽,但是…
她好像叫不出口。
“嗯?”薄禦潁似是看穿了顧貞羽的小心思,嘴角一勾一把扯過她的脖頸,逼著她瞅著自己的琥珀色眸子道,“表哥叫的挺歡,對我你是不是該改口了!”
吞咽了幾口唾液,顧貞羽深呼吸一口氣,可是張合了幾下檀口卻終究沒叫出來。
誰知正有些懊惱,薄禦潁一把把顧貞羽抱在腿上,吻了下她的朱唇道“娘子,叫聲夫君聽聽!”
顧貞羽一愣,麵頰瞬間漲紅…
回到潁王府已經是過了辰時,早已準備好早膳的劉嬤嬤一見到薄禦潁抱著半濕透的顧貞羽下馬車,就一愣,連忙跑回去吩咐婧兒開始準備熱水。
兩個時辰之後,顧貞羽從鎏芳閣出來,已經換了一身衣衫的她,依舊紅著臉望著對麵的等著她用膳的男子。
薄禦潁倒是第一次很滿意顧貞羽的反應,畢竟能忍著自家媳婦和旁人徹夜不歸的也隻有他了,如今能小小懲戒一番倒是也得了暢快。
吃了口麵前的煎餃,顧貞羽終於開口道“王…夫君!”
薄禦潁一挑眉,嘴角不自覺上勾,這才抬頭望著顧貞羽微微嚴肅的臉,他知道估摸著昨個她的收獲不小。
“我有件事兒想問你!”
薄禦潁沒吭聲,隻是把醋微微給顧貞羽餃子上灑了一些。
“文昌尹,你可知道?”
聽到這個名字薄禦潁手低的動作一頓,霎時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臉上難得見到的溫柔也一概略去。
“為何問他?”
顧貞羽望著薄禦潁的反應就知道這裏大有文章。
拿起旁邊的絲帕擦了下朱唇,顧貞羽從袖口拿出一個腰牌,放在桌上,道“璿璣殿找到的!”
薄禦潁一聽,瞬間閉眼,深呼吸一口氣道“文昌尹他是我薄家最大的恥辱!”
“恥辱?”顧貞羽挑眉,這一個文官和薄家皇室扯上什麽關係了。
“文昌尹十年前辭官,在此之前她都是岷國的史官,負責記錄岷國的大事!”薄禦潁說著,眼睛慢慢望著窗外。
“那他為何辭官?”顧貞羽追問。
薄禦潁冷冷一笑,道“為何辭官?嗬嗬!那就要追溯到十九年前,他被處了臏刑和宮刑!”
“什麽?”顧貞羽瞪大雙眼,臏刑她顧貞羽倒是清楚,就是剜膝蓋,一般都是言語過激,觸怒了君主導致的,可這宮刑…
顧貞羽深呼吸一口氣,嘴角一抿,一般除了自願自宮的太監,皇上基本不會對為官之人處以這樣的刑罰,除非…
顧貞羽簡直不敢往下想,除非是褻瀆了皇上妃子的男子才會處以這樣的刑罰。
想到這腰牌出現在姚亦璿的手裏,顧貞羽倒是能明白了幾分,抬頭望著給她思索時間的薄禦潁。
顧貞羽道“他和璿皇後…”
薄禦潁搖了搖頭,道“這是父皇的事情,你我都隻能是猜測,所以你打算下一步怎麽做?”
顧貞羽歎口氣,把昨晚眼前的幻覺說給了薄禦潁。
“所以你想去蟄瀧閣?”薄禦潁追問。
顧貞羽一抿唇,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把找到的紙攤開放在薄禦潁眼前道“我…我有一個想法!”
薄禦潁望著最後三個字‘扶桑樹’眸眼詫異一瞪,隨即連忙抬頭道“這是姚亦璿肚子裏的?”
顧貞羽點頭,果然博學多識的薄禦潁就算不懂藥理,也知道這扶桑樹的傳說!
“所以你懷疑有人…”
“有人在練不死藥?”顧貞羽定然的開口,雖然她心裏約莫已經清楚這人是誰了,也明白他為何中年已過都遲遲不立太子的原因,可是這畢竟是薄禦潁的父親,有些話她不能隻以猜測來說,更何況以薄禦潁的聰慧,他定然心裏也再清楚不過了。
隨著顧貞羽的話畢,薄禦潁跌落回椅子,眸眼望著桌上泛黃的紙張,道“蟄瀧閣這事兒…我隨你去!”
顧貞羽一愣,一咬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