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番外3
作者:孟靈筠      更新:2020-12-20 16:51      字數:2120
  月有缺隻跟晨星過了幾招,便撤走了,撤到了上官長樂的身邊,並將上官長樂護在身後,沉著臉跟晨星說道:“她想要留在影月宮,便誰都不能將她從影月宮帶走。”

  月有缺話音一落,上官長樂給月有缺豎起了大拇指,並表揚道:“兄弟,給力呀!”

  月有缺微微一笑,攬著上官長樂的腰,帶上官長樂飛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隨即,影月宮的宮人將晨星等人包括招財和發財都被圍起來了,他們隻能看著月有缺將上官長樂帶走,而束手無策。

  月秋跟著月有缺過來的,月有缺帶著上官長樂飛走之後,月秋認出了晨星等人,便讓宮人撤掉了包圍。

  晨星想要追過去,招財走過來攔住了晨星的路,將玉墜遞還給晨星,並說道:“溫公子不用擔心,郡主自有我們保護,王爺也派了人在山底下候著,不會有事兒的。這玉墜還請公子收好。”

  招財對溫家人並沒有什麽好印象,盡管這人是上官如切的朋友,但看他對上官長樂的態度,招財有點懷疑他接近上官如切的真是目的。所有出現在上官長樂身邊的異性,招財都不能掉以輕心。

  晨星接過玉墜,原來山底下還有老王爺安排的人,那自己便可放心了。隻是沒有目送上官長樂安全離開,晨星終究是有一點難安心的。

  直到看著上官長樂被上官玉接走之後,晨星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這才能專心幹大事。

  上官長樂離開了,讓晨星意識到危險更加迫近了。

  大軍將至,武林人士四處逃亡,慌亂之間,你推我搡,必有踩踏,還有不知從哪個方向飛來的流箭,很多武林人士還沒有跑下山便倒地不起了。

  晨星負責給這些武林人士帶路,讓他們避開影月宮已經開啟的機關,一路上,晨星表現的很有義氣,樂於助人,晨星等人帶著武林人士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因為晨星是醫者,還給手上的武林人士療傷了,這一天有很多武林人士都受到了晨星的恩惠,他們也將此救命之恩銘記於心。

  武林人士逃回了少林寺,此次動蕩,武林各派也是損失慘重,各門各派精銳損失過半,好幾位掌門重傷,還有幾位掌門命喪雞鳴山,就連舊武林盟主也沒能幸免於難,此時江湖,群龍無首,正是動亂難安、一盤散撒之際。

  朝廷此舉意欲何為,江湖人士議論紛紛,沒有了主事者,大家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根本討論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影月宮被滅,會不會連累到武林各派也是一個未知數,朝廷會不會乘勝追擊,對江湖人士出手?需要趕快推選出一個可以做決策的人,這樣武林人士才知道下一步是該躲還是該反抗。

  因為晨星在此次逃亡中贏的了眾人的信賴,加上在天姥山上又與一些人共過患難,於是眾人推舉晨星成為了新的武林盟主。

  對於這個結果,是意料之外的,但也是情理之中的,如今的武林並不需要一個武功特別高強的武林盟主,隻需要一個大家都信得過的人來代理這個盟主,帶領眾人走出低穀。

  晨星:“既然大家信得過在下,那在下便接下這武林盟主之位,等到武林諸事平定,在下定舉辦武林大會,將盟主之位還給有能之士。”

  “聽候盟主差遣!”

  ……分割線……

  影月宮被滅之後:

  得知月影的死訊,月有缺氣血攻心,吐血暈過去了,隨即舊傷複發,腿上的箭傷發炎了,紅腫起來,月有缺高燒不退,在床上躺了兩天兩夜,好不容易才醒過來,月有缺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內心平靜了許多,雙眼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以超然脫俗的姿態看著院子中的青竹。

  醒來之後,月有缺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作息規律,但月有缺不言不語的,不管是誰,都無法撬開月有缺的嘴,這讓月冬有點擔心,此時的月有缺與行屍走肉唯一的分別就是血還是熱的。

  這一天,月冬將一個信封那麽大的盒子拿到了月有缺的麵前:“公子,這是宮主給您留下的。”

  月有缺的眼睛泛起了波瀾,想起來這個盒子的存在,月有缺遲疑著,緩緩地伸手,將盒子接過來。

  將盒子完好無損的交到了月有缺的手上,月冬退出了房間,將門關上,讓月有缺靜靜地將裏麵的東西看完。

  月有缺將盒子打開,裏麵放著一封信和一塊金鑲玉的玉牌,月有缺將玉牌拿出來,前後仔細看了看,這玉牌應該是什麽信物,正麵刻著“七神殿”三個字,月有缺的眉頭微微一皺,七神殿的玉牌?為何會在師父手裏?

  月有缺將玉牌放下,拿起盒子裏的那封信,信上麵寫著:有缺親啟。

  墨跡還是新的,應該也就是最近才寫的信,難道師父早就料到了有這麽一劫,所以才寫下這封信的嗎?是晨星來的那一天嗎?

  月有缺心裏麵不禁氣惱:既然料到了有這麽一劫,為什麽不提前做準備,反而是要硬抗呢?!

  月有缺帶著怒火將信封拆開,拿出裏麵的信,信裏麵的內容讓月有缺跌坐在床上,震驚的無法言語。

  月影的信寫著:

  [有缺,如若你看到這封信,便說明我已經不在人世了,不能看到你為你娘親討回公道,不能看到你成家,也不能看到你第一個孩子出生了…

  這件事,我本想等到你登上高位的時候再跟你說的,這樣也不會增加你的負擔,可是皇位之爭,向來都有流血,隻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將這件陳年往事寫下來。

  六歲那年,我與月悅父母雙亡流落街頭,遇到了一個好心人,他是神醫穀穀主,我們姐妹兩被穀主收養,穀主還將立身處世的本領教與我們,當時穀主和穀主夫人育有一子一女,比我們年長幾歲,是我和月悅的師兄、師姐。在神醫穀學藝的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