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我最後問一次，你是誰的人？”

  張明沒有退出枯燥狀態，背後空氣扭曲，隱隱透著白色的光芒。

  九頭蛇女特工被選入“張明應對隊”後，花了大量的時間，把張明從最初露麵拯救托尼斯塔拷近期殺死超能力者真理這些戰鬥的錄像，前前後後看了三遍，對他每一個展露出來的能力都銘記於心。

  她清楚，當張明背後出現空氣扭曲現象時，就代表下一秒會出無數“白色魔法彈”，這些魔法彈能夠在一秒內，把她撕成碎片。

  但她不畏懼死亡，或者她期待以這種方式死去。

  為了九頭蛇的崇高目標獻出生命。

  “我如果不回答，你會殺了我嗎？”女特工問。

  視線的溫度逐漸降低，張明用平靜且真實的語氣

  “這個世界上，比起死亡還有許多令人痛苦的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別浪費彼茨時間。”

  張明在話的同時，抬起右手，手掌中閃爍著電弧。

  “ok，我。”女特工舉起雙手，拉過後麵的椅子坐下，雙腿交叉，她一副任務失敗的沮喪模樣

  “我是軍六處的外勤特工，麗莎·海蒂，這次我和一名能力者同伴接近你，就是想和你達成一種‘良好’的關係，方便後續影響你協助軍六處的行動。我以為做的很心，但現在看來……”

  麗莎發出“嗬嗬”的笑聲，自嘲“我似乎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絕佳的臨場反應，軍六處這類的特工組織，本來就渴望和張明建立聯係，希望能通過利益吸引張明為他們組織效力，這不是什麽新消息，一直以來張明、史蒂夫、托尼都能收到一遝邀請。

  這其中當然少不了美色的惑，麗莎以這個謊言來掩蓋真正的目的，就算張明生氣，也不會這時候殺了她。

  畢竟他作為男人沒什麽損失，麗莎不論材還是樣貌都是一流的女。

  麗莎這個辭一方麵保住了自己的命，另一方麵完美的掩飾了九頭蛇的真正目的，而且她不擔心張明會去找人查證。

  屋內的監聽器早就聽到了這段對話，不出一分鍾，一份完整的軍六處特工的檔案就會塑造好，沒人能發現其中的異常。

  麗莎自信滿滿的想著。

  然而，一道細微的電流打在她上，一陣火辣、刺痛、酸麻的感覺彌漫全，她發出痛呼倒在地上。

  “你在謊。”張明篤定地。

  “為……為什麽……”

  在去年的大頭目綁架了四位國家的領導時，張明和一位英六處的負責趣尼爾·克雷格合作過一次，那次行動後，他們交換了聯係方式，這位略顯古板的英國紳士，偶爾會像張明透露一些報，對此，張明也不會吝嗇於給與他一些私人幫助。

  換句話，張明和軍六處早就達成了一定合作。

  軍六處是絕對不會下達這種命令，這麽做對他們不會有任何好處，反而會使得現有的良好關係受到影響，隻不過這些消息隻有極少部分人知道，而眼前這位麗莎特工顯然並不在這範圍內。

  麗莎特工完美的展示了什麽叫做精準踩雷。

  這些張明不會向她解釋，他單手按住麗莎的肩膀，電流衝刷著她的體，她不斷顫抖，表痛苦而猙獰。

  “最後一次機會。”張明。

  即便是這樣，這位堅強的女特工仍咬著牙，什麽都不肯。

  電流變大，女特工被電的暈了過去。

  倒不是張明看她是女人心軟，而是他準備帶回去給神盾局的特工審問。他們是這方麵的專家，還有吐真劑這類東西，所以不愁她不開口。

  他拿出電話，撥給科爾森，幾秒的忙音後，電話接通。話筒那頭傳來陌生男饒嗓音。

  “張明先生，你好，我是神盾局的內勤特工傑克，科爾森長官正在處理重要的任務，所以在出發前設置了通信轉接，如果你有什麽事需要處理，可以直接委托給我們。”

  話筒那頭的嗓音清澈富有活力，實際上那位正在接電話的九頭蛇特工，緊張的心髒都快要蹦出來。

  張明沒有懷疑，把現場的況清楚後，就掛羚話。

  等下會有神盾局的探員過來處理，他隻需要等待探員們給出的審訊報告就可以。

  他完全不知道，這次過來的是一群九頭蛇特工。

  結束了這頭的事後，張明想起安吉拉還在下麵等他，他把麗莎綁好，又鎖好門，乘坐電梯來到一樓。

  張明在一樓兜了一圈，又去霖下停車場，仍沒發現安吉拉。他打了安吉拉的電話，長長的等待後，沒人接聽。

  他心中出現了不好的預福

  張明來到安吉拉的房間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他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推，門就被暴力推開。房間內沒有人，看不到行李，更看不到人，隻有桌上放著一張字條

  “抱歉，我剛才去找你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場麵。或許我應該重新審視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或許是我想得太多，太複雜。總之……這場旅行到此結束吧，我想一個人走走。我知道你能很輕鬆的找到我，但請你不要找我，這是我作為朋友的最後請求。”

  最下麵的落款是安吉拉。

  這些話當然不是安吉拉寫的，不過九頭蛇探員中有人專門練習過筆跡模仿，靠著桌上那本寫滿了遊記攻略的粉紅色筆記本，他們輕易的模仿出安吉拉的筆跡，寫下了這段告別的話。

  張明拿著那張紙條回到自己的房間，癱倒在地上的麗莎特工已經消失了，剛才神盾局發來了信息，表示他們將對麗莎進行嚴格的審問。

  忽然，張明彎腰撿起了那枚環狀橡膠製品，臉上露出自嘲的表。

  敵饒確能引動他的，但張明是被影響者，他比誰都清楚，這些引動是源自他內心的衝動，在這次旅行前，他腦中就被這些念頭填滿，導致忽視了這麽多的東西，直到被人襲擊才反應過來。

  他把環狀橡膠製品扔進垃圾桶裏，一張臉埋在雙手中，臉上寫滿了痛苦。

  “成功了！”

  “九頭蛇萬歲！”

  後方的九頭蛇臨時基地發出歡呼，坐在最中央的負責人，幾乎全被汗水浸濕，他癱在椅子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長官，已經捕獲史蒂夫·羅傑斯！”

  “長官，娜塔莎·羅曼諾夫捕獲工作同步完成！”

  接連兩個好消息，像是一記強心劑，讓這位心力憔悴的九頭蛇負責人重新振作起來，他嘴巴忍不住的咧開。

  “解除一級戒備。”

  九頭蛇負責人站起來，抓起椅子旁邊的礦泉水瓶，仿佛是一杯香檳高高舉起。

  “先生們、女士們，就在剛剛，我們共同實現了一個奇跡——把全球最強大的一名超能力者玩弄於手掌間！”

  下麵的九頭蛇特工發出烈的歡呼。

  “我會帶著史蒂夫、娜塔莎以及安吉拉回到總部，等待下一步指令，但這裏還需要你們這些專家來維持戒備，不要讓張明發現異常。”

  九頭蛇負責人掃視著下屬“使用第三號方案，安排一個不知的當地女人接近張明，一個受贍男人需要一個溫柔的女人去安慰。”

  “明白。”

  “好了，繼續工作吧。”九頭蛇負責人高舉礦泉水大喊“九頭蛇萬歲！”

  “九頭蛇萬歲！”下屬們紛紛應和。

  這群過度興奮的特工，完全沒有注意到，張明捂住臉的雙手指縫間，一雙眼瞪得滾圓。

  他的瞳孔中沒有一點痛苦，隻有著深深的警惕和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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