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的時候，總是會有其他人見證，當然更多的故事都是悄悄的發生，然後悄悄的結束，再也沒有了見證人，也沒有誰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這些年來，朝廷中央到地方，總是能做很多的事情，上麵的命令下麵總是要執行的，這比很多地方要好，因為考核的時候不會有人去跟他們講人情，就算是有大腦暗地裏打聲招呼，最終也會有實打實的數據上告。

  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搞不定錦衣衛。

  錦衣衛裏麵的人很多，到處都是人。

  有隸屬於錦衣衛內部不同部門的安排，他們互不知曉身份，同時又會關注對方的消息，所以也就是說他們不可能冷落到所有的錦衣衛安排，那麽在這個時候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除非他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更多的人成為他們這一方的人。

  否則的話，他們在最終的時刻是沒有辦法做好這些事情，也就是說當他們嚐試了而最終又失敗的時候，他們就不得不考慮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現在這種結果，也就是說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講最終的最好的結果就是他們報上去的數據和錦衣衛那邊傳報的數據是一致的。

  這樣既不會影響到他們自己的前途，也不會影響到願意幫他的上麵的人的前途。

  大明帝國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現如今的他們有著完善的一套官員體係，同時儒家思想帶給他們的那些東西，又深刻的影響著他們，方中愈，如今就算是搬到了孔家，但也沒有把如家裏的完完全全拋開掉，畢竟他的父親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隻不過更加的生活罷了。

  儒家所提倡的那些仁義禮智信現如今仍然提倡，畢竟大明帝國也需要百姓們更加的和諧相處，也就是說他們的生活可以過得越來越好，但是不能因為自己過得好啦，就要把別人弄得太差，這一種是不好的。

  也就是說在他們看來，更多的事情是在掌控之內，不會有彼此之間的影響，也不會在之後對他們造成太多太多的誤解，或者是其他方麵的事情。

  對於更多人來講不確定和未知的事情才是讓他們感覺到害怕的，所有的事情都擺到門麵，反而讓他們不再那麽緊張了，這才是他們目前所追求的一種態度，因為隻要他們能夠在最終的結果中獲得利益，那麽中間的過程其實就不太重要了。

  朝廷允許他們做更多的事情，也希望他們能夠合理的運用自己手中的權力，而不是利用自己的權力去崛起一些什麽利益，畢竟朝廷能給予的他們有很多，這也是這些年來大明帝國所發生的改變之一，他們的官員開始為自己奮鬥，為子孫後代奮鬥，而不是通過一些不合法的方式，所以當所有的一切開始向良性方麵發展的時候，也就意味著更多的事情開始朝著他們期望的方向發展，這也就是如今這些年來所有事情的根源所在。

  議事長齊泰齊大人和方中愈的對話，其實表明的就是這個意思，方中愈認為如今他所做的是他之前想做的，而且也希望通過這樣的做法能夠改變更多的事情。

  議事長齊太齊大人，他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畢竟這些年來他並沒有讓自己的位置變得太大，因為他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兵部尚書，雖然那個時候他還不熟悉自己的業務，甚至可以說，在那個時候他是趕鴨子上架是為了拯救大明帝國才做的那樣的決定，但是現在他已經在這個位置上鍛煉了多年，甚至是在接手大明朝政之前，就已經對多種方麵進入進行了思考，他的幕僚團隊一直都在研究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接管大明朝政。

  這些年來這所有的變化都證明一切，那就是大明的官僚體係已經不是因為個人的意誌而進行強有力的改變，甚至是崩潰的狀態，畢竟隻有他們團結合作，讓更多的人開始幫助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才能在這所有的一切中掌握到他們所需要的一切。

  “老夫知道你手中的好東西還有不少，不說別的，把你手中的好東西都抄寫出來，帝國需要一個新的突破口，如今百姓們雖然安居樂業，但是奮發圖強的精神已經不再像當初了，也就是說在如今這種狀態下，我希望百姓們能夠有12分的熱情投入到整個大明帝國的建設當中來，議事長張大人已經平穩的將大明帝國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而我現在需要大明帝國，想更高的，更快的速度發展。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更多的東西來承接，那就是必須要有更多的東西催促百姓們前進，這一點別人也許想不到，但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和本事是可以做到的。”

  議事長齊泰齊大人沒有完全的將自己的想法拒絕掉，對於他來講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但唯一的目標就是讓大明帝國更加強大，他在大堂上所說的那個觀點所說的那個戰略並不是說空話而是他們經過多方思考而更多的人研究之後所作出的合理的決定，因為對於他來講，可能很多事情都會和之前不一樣。

  他手下的人正是基於這種態度，所以才會製定了各種各樣的規則，但是這樣的規則是沒有跟齊大人討論過的，所以最終得到一個什麽樣的結果，還不能確定，隻是在他們自己的領域內，他們認為這是如今最合適也是最方便的做法。

  方中愈有一些詫異，是的，他認為齊泰齊大人會休養生息的，畢竟前一任議事長，張大人所做的事情其實在更多的時候是銷號了大明的潛力，也就是說透支了一部分未來，讓大明在高速發展中支持了他們如今所做的一係列戰略調整，甚至是對外擴張，之前他在大堂上聽到議事長齊泰齊大人所說的對外擴張戰略，其實他本人並不是很反對，相反他還是很支持的，但是他知道，就算是支持，如今也不是急功抱進的時候，甚至他還考慮至少在兩年時間內不采取這樣的行動。

  所以方中愈在之前還是考慮到他一直都很淡然，因為在他的考慮之中，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受到影響，同時他也不會去影響他人，在他們的認知之中，這所有的一切，在最終的考慮中都需要眾多人的支持和幫助。

  方中愈沒有想到事情最終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甚至在他的思考之中，這所有的一切都和他之前想象的不一樣，他沒有想到議事長議事長齊泰齊大人會如此的著急。

  在他看來現在其實沒有必要那麽著急的，畢竟大明帝國在方方麵麵都已經遠超了周邊的國家，甚至可以說那些自以為誕生了很多文明的地方，如今其實差距已經很大了，隻要他們一直保持著現如今的速度，大明帝國就永不會衰敗，除非他們被自己打敗，否則的話會出現任何的問題，可是他覺得自己低估了也可以說是野心，畢竟除了這個沒有辦法去支持現如今的論證，那就是他們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帝國在某些時候展現出來的活力是他們不曾感受到的，就算是風雨也不曾感受到現在這種狀況，畢竟百姓們已經不再是和之前那樣，誰來都可以通知他們，叫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隻要最終能夠讓他們種地，吃飽肚子就可以了。

  現在的他們聽話是因為聽朝廷的話可以掙更多的銀子，可以供自己的子女讀書，可以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甚至可以住上大房子。

  所以他們已經很努力的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了，在他們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比之前要簡單，隻要他們努力就可以得到，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可能花費幾代人的精力，還做不到陷入精英他們所達到的狀態。

  “大人，這是不是太著急了？”

  嘴上的猜測歸猜測，但是方中愈你還是要把話講清楚，那就是這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好處，不管他如今做還是不做，他都已經獲得了更多，也就是說陷入性的狀態，他就算是保持原樣也能夠支持他的事業進展下去。

  “沒有著急不著急的說法。

  其實，這些時候，我一直在想，最終的狀態到底是怎麽樣的。

  朝廷這些年來，做了很多改變，這些改變，是我們之前不曾想過的，也沒有人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最終到底呈現了一個什麽樣的狀態。

  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麽力量推動了現如今的發展。

  在那個時候我一直以為是朝廷的鼓勵是人們互相之間的比較和攀比，但是現在，其實那更多的可以歸結為一種欲望。

  沒有一個人想比齊大人差，都想比另外一個人好，比齊大人好意味著自己就做的很牛很牛，那個時候連我自己都是那樣的，因為我也希望比另外兩位兵部尚書做的好，那樣的話我自己也會很高興。

  這些年來，我承認在某些事情上我有私心，同時我又知道，很多的事情是和之前不一樣的，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獲得一些東西，可是隻要能夠努力得到的東西，自己不去獲得的話，那就對不起自己。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因為你做了不少這樣的事情，這些年來事實上所發生的改變已經遠遠超過了你想得到的。

  你自己也曾經說過那個時候的你，隻是想做一個最簡單的事兒，那就是讓自己活著，讓家人活著。

  現在看來你不僅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兩人一天以後一直說著話，相對來說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狀態，畢竟兩個人隻有平等的對話才能得出一個相對平等的結果畢竟他們兩個人都是那一種目的性很強，而且人做事業可以調的人，不然不可能達到現如今這一步。

  議事長齊泰齊大人看著方中宇，他之前認為自己了解防凍液，但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臉，因為不管什麽時候它都是在低估放入，最後情況一次比一次變得好，就是很多人都經曆了過程，他們跟方中愈接觸後總是會做出這樣的判斷，如今情況再一次證明了，方中愈做的是對的，而且比以前更加超乎尋常的做正確的這些事情，那麽他們就不得不再一次的注意到自己的情況。

  “我知道，現如今的你也不會反駁這些話，因為你確確實實就是這樣做的，大家也確實通過你所做的事情獲得的好處，甚至可以說，你自認為功臣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所以現如今的你其實已經超越了很多人，我現在隻想讓你做的就是拿出更多的東西，讓更多的人開始為這些事情努力奮鬥，然後推動大明帝國的發展。”

  方中愈有自己的本事，這些年來他做的也不比齊大人差，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狀態下，他已經超越了眾多的人，這是一個非常簡單，但是卻很嚴肅的話題。

  議事長齊泰齊大人看著方中愈，他知道方中愈一定會答應的。

  “大人，您分析的非常對，確確實實那就是人心中的貪婪，不管怎麽說以前，他們隻要一天吃兩頓就可以了，現如今一天不吃三頓，不加個雞蛋不吃上塊肉，日子就好像比之前要差了，這是很多人的想法。

  我們說他們貪婪，可是再換一種角度看，這不是應該的嘛，人長了肚子就是為了吃喝，既然有好東西吃好東西喝，為什麽不善待自己的肚子呢？您也每天在吃，不是嗎？”

  方中愈認可他所說的貪婪，認可他所說的人性。

  可是他不希望連大人都有這樣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因為一旦連議事長都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那麽帶來的隻會是災難。

  上行下效，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那樣做的話，那麽下麵的人就一定會學習，甚至是想方設法的向他靠攏，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個人的堅持也會被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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