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傲嬌鬧脾氣了
作者:桑十夜      更新:2021-02-09 11:01      字數:2545
  老婆為自己吃醋,這事是個男人都會感到很有成就感的。

  容辭被極大地取悅了,不過……

  老婆看別的男人,他醋;別的女人看他,老婆醋。

  這不就是他醋她,她醋他,扯平了。

  以後她要是再看別的男人他都沒理由發作……

  容辭不開心了。

  有什麽辦法可以讓老婆不要看別的男人?

  隻要別的女人不看他,老婆就再沒理由推諉了。

  可是要別的女人不看他……

  容辭深深地苦惱起來。

  所以這是他長得太美的鍋?

  “澤澤,你是在報複我嗎?”容辭喪裏喪氣的。

  因為他太美了,總是被別的女人盯著;所以老婆大人吃醋生氣,於是也看別的男人來報複他。

  南澤聞言,本就盈著笑意的眸子泛起波瀾。

  明知他是調侃,她還是順著他的調調鬧,“嗯,就是報複。誰讓我家老公長著這麽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專招蜂引蝶來氣我。我又沒你這樣的美貌,不去看別的男人找回場子,怎麽能甘心。”

  “那要不我把臉毀了?”容辭竟然認真地考慮起來。

  為了老婆再沒理由去看別的男人,他這張臉不要又何妨。

  南澤噎了噎。

  他的腦回路要不要這麽奇葩可怕。

  “你是不是蠢?你這張臉毀了,我更要去看別人了。”

  容辭頓時變臉,“你有沒有良心的?我為你不用再吃醋,都為你毀臉了,你居然更加要去看別人。”

  這是人說的話嗎?

  “嗬,你都把臉毀了,我不去看別人,難道天天對著你的醜臉?你對著自己的醜臉能有好心情!”

  為這張好姿容都能尾巴翹上天的人,忍得了自己不再美才叫笑話。

  “所以其實你說愛我就是愛我這張臉吧。膚淺的女人。”

  “哦,真是抱歉了,我就是這麽膚淺。怎麽樣,想把我這老婆退貨嗎?”

  容辭感到心梗。

  南澤把他懟消停了,趕緊催促他去洗澡,好睡覺。

  容辭煩躁地進去洗澡,出來後看見南澤已經卷在被窩裏靠外睡了。

  他爬上去,從她腰後摟住她腰身,埋在她發間呼吸她的氣息。

  “澤澤,你是我的。”

  南澤來到這個世界,身體不好,非常注重養生。

  養了十幾年,養出了十分好的睡眠質量。

  到點上了床,平均十分鍾就能睡著。

  今天又是外出遊玩,躺上去五分鍾就遙遙入睡。

  容辭卻非要鬧她,在她腦後喃喃說了這麽一句霸道告白,南澤沒回應;

  他又說一次,還是沒回應;

  於是他又說了一次。

  結果不變。

  於是容辭惱了,一把將南澤撈著翻轉過來,隨即微涼的唇吞噬她的唇。

  南澤貼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腰間被摩挲探入,近乎粗魯地用力遊走著;

  同時唇齒間被攻城略地掃蕩,幾乎要將她拆吞入腹的力量……

  南澤嗚鳴著睜眼,對上了一雙掠奪、占有、控製、情溢的眼睛。

  昏黃的燈光下,容辭盯著她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如同密密麻麻的枷鎖和天羅地網,將她禁錮在隻屬於他倆的世界……

  老場麵了,熟悉。

  南澤老神在在,既不反抗也不回應,一直順從地等到他結束這個吻。

  然後,彼此在低喘的氣息中對視。

  等平緩了——

  “混蛋,吵醒我了。”

  睡覺被吵很不爽的好不好。

  容辭的好顏色在寸寸龜裂。

  果然這女人說愛他就是假的吧。

  他這麽濃情蜜意吻她,她就這反應?就這反應!!!

  他都從沒這樣對過別人!她居然這樣對他!!!

  這是他的初吻!!!

  氣死他了。

  淡定淡定,不氣不氣,不要再被這女人氣了。

  容辭放開南澤,翻身挪出去一些,遠離她。倔強的背脊在昭示他的驕傲。

  可把南澤給逗樂了,唇角微微彎起一抹笑意來。

  傲嬌鬧脾氣了。

  這距離,還不如分床睡呢。

  唔,背脊……太撩人了……不好,快要流鼻血了……

  南澤鬧心,這些天夜夜和他同床共枕,別提多拱火了。

  她在被窩下麵伸腳踢他,“去穿件衣服。”

  “你管我。”

  “不然你就滾下去睡地板。”語氣從容平常的像在喊他洗澡那時。

  容辭一秒蹭地從床上彈起來,臉色清寒逼人,”南澤!”

  那眼神,凜厲得像要把她吞噬殆盡。

  “悠著點!這麽凶幹什麽,嚇到我了。”

  容辭對她的好脾氣都快給她耗盡了。

  這女人是專來克他的吧!

  “去穿衣服。”南澤不理他翻江倒海、過山車般的心情,再次要求。

  “你第一夜和我睡嗎?現在矯情什麽?”容辭氣笑了。

  她就這麽嫌棄他嗎,這麽不耐煩他嗎?

  一句好話沒有,還句句專往他心窩戳。

  南澤煩惱地掐眉心,“平時那麽自戀,怎麽到了床上就不能對自己的美色有點兒覺悟?明天就要走了,就不能好好的讓我睡個覺嘛?”

  和他睡一個星期,她都快冒出睡眠不足的病來了。

  容辭愣了愣,然後神色這才稍微好看些,“你什麽意思?”

  卻還傲嬌地非要從她嘴裏撬出更多的話來。

  南澤歎氣,拉過他一條手往她身下探去,眼神無比的正經又無辜。

  探到了。

  “懂什麽意思了嗎?”

  猝不及防的車……

  開得那麽神奇又幽妙,讓一腔幽怨的某人,瞬間滯了表情。

  然後,唔,嗯,這,那……

  歸結到最後,是幾分僵硬幾分得意幾分生澀幾分手足無措。

  “澤澤……你、我……”

  手裏是淡淡的濡意;暖和軟,嫩與柔。

  大腦炸開,像漫天的煙花,砰砰砰;

  胸腔也在快速地跳動著。

  他從來沒聽過自己心髒處這麽響亮的聲音;

  從沒感受這麽甜蜜過……

  南澤把他的手拿出來。

  “去穿衣服。”

  我和你睡覺都是場甜蜜並苦澀的戰鬥。

  我容易麽我。

  容辭什麽幽怨不滿都飛九霄雲外了。

  他心花怒放挨過來抱住南澤,蹭著她的臉親,“澤澤,我們可以做的。”

  他記得她堅持要到法定年齡才領證。

  但這個事可以做的。

  原來她是這麽的渴望他!

  南澤卻還是一點不感興趣一樣拍拍他腦袋,“不好。我身子骨差,再養個一兩年再說。”

  謔,一旦開了例,以後她可就不止是這種程度的水深火熱了。

  那得是地獄級別的。

  她以前還有一身靈力和他勢均力敵折騰。

  現在這副身骨,好不容易撿回來的,精心護養十九年。

  不能一朝放縱,潰千堤。

  他那個胃口……她一想起,就是快樂並痛苦著的特級酸爽滋味。

  而容辭聽到她那個“再養一兩年”,表情震驚得碎碎裂成片了。

  “澤澤,你和我開玩笑的吧?”

  一兩年,他得了個老婆,還得再熬一兩年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