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品頭論足
作者:珖紋魚      更新:2020-12-18 02:53      字數:2469
  楚峰站起來說道:“韓古你派人看一看吧,正好去仔細的搜查一下,其他的盒子大概情況,一起稟報給長老們。”

  韓古接過話來,叫來兩位弟子一起去了。一會兒,回到廂房之中對楚峰說:“哥,這些盒子裏麵的寶貝果然都給弟子們拿去,空空蕩蕩的,好不冷清,怪不得前天餘家新來的那三個小子說是自己白白的跑一次,哭鬧去火長老門前說是非,懇求著長老們補發獎勵。”

  其中一人道:“要是我們,就不會這麽勤快的索要寶貝,什麽人家出什麽人,敢情靠著自己祖上的餘威不減,來沾染碧海門的便宜了,想當年,俺們上山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見過這些寶盒子秘密的,俺們都是不稀得索取的,誰稀罕那些東西來著,都是騙著新來的弟子們耍耍性子,得到他們的人也未必就能怎麽了得。你們說是不是?”其他的弟子麵麵相覷,不知道所言真假,一邊瞧見楚峰冷漠無情的喝著茶水,又見韓古臉色白如青霜。

  韓古假裝讚同道:“說的是這個道理,我也是這麽尋思來著,你們說這些新來的弟子,好多的妖孽,那些年以前,我的功夫在四周都很了得,虎狼不怕,本以為咱們家的地盤中,這些闊字輩的師兄弟們都是抗鼎的人,世道大變,可惜不多時日就要變遷氛圍,下屆的弟子們不知道如何。”

  門口晃動人影,來了一人,聽在廂房裏麵飛出雜亂之言,又一個弟子聽著韓古的話,摔了茶杯,擲地有聲。當著眾多的人麵子,灑了一泄苦水,使性子罵道:“氣死人了,我在山修煉三百多天,就沒有見過這麽不講理的師傅,說是帶著弟子跑一次西天外,看那流不盡的冷澀泉水,並無機會。”邊說邊痛苦流涕起來,念念不忘,歸來弟子說的天上之水的降臨,好多氣派,好多的鮮事,黃鶴飛不到盡頭,靈狼哀不完的呼聲,山川之中飛猿攀上盤石之姿,猶如掛壁的葫蘆,蕩來蕩去,山下遊走的財狼虎豹,盡是些乖巧的模樣,不咬人,不愛肉,使勁兒咀嚼爛熟果兒,爛樹根兒的,無不熱愛,無不仰慕冷澀之泉的好處。

  一邊的人見狀起意,急忙拉扯住那個苦臉主子的袖子,一起來勸慰。韓古心中擠出一句話來道:“冷澀泉毒泉罷了,別家不知道,俺們師傅就是這麽心直口快的告誡我們,少去那個地方,不然悔恨的要死。”

  走來的人見屋子裏麵的人,哪一個不是闊字輩的弟子,也不敢多說話,站在門口細看廂房內。這位是雄劍峰上麵,剛調聘來的一位揚名在外的陸執事,明白弟子們的苦衷,自從調來雄劍峰日子過的不太如意,常與弟子們勾搭喝酒,拜天論道,品頭論足,打聽山門之中的瑣事佳話。

  楚峰急忙就站起來,朝著這位執事拜來,其他的弟子也轉身過來,拜問執事來由。陸執事聽聞剛才弟子埋怨師傅的話語,瞅了一下,問詢了一聲,仔細到底是什麽境況,說來聽一聽。

  楚峰知道這執事的門風,在三門裏麵呆過的,話不漏鋒,可是也是曾將把柄握在手中,可不是好糊弄過去一個人才。再者這麽多人,人聲嘈雜,傳至自家師傅的耳目之中也不是好玩的。

  於是,請來執事進來坐下,眾多的弟子也紛紛的敬茶回話,回的一個個都和悅無比,把方才的不快都是扔掉一半子。

  陸執事說:“修士在外多有不易,你們也是大門大派的人口壯士,很多更是家勢可怖的珍珠寶玉,不在乎碧海門厲害的名氣,自己在外不假,卻是混一個名堂出來,千萬別生亂子,不然,陸執事自己也不得不秉公辦理呢。”

  韓古三步走過,擠到中間來見陸執事,站在跟前開口低聲道:“陸執事家是哪裏的人,怎麽聽著像是說的俺們附近小別鄉人士的滋味來著。”

  陸執事聽後麵紅耳赤的對答說:“我並不在小別鄉家住,而是天子峰下麵的一戶窮苦人家,父母朝夕耕作,送到山門苦學,時至今日有二三十年餘,風塵仆仆,爐具生煙,倒是曾有那麽一位恩師,上念著他,悉心指教弟子的師傅,十多年未曾見著了,這位師傅姓宋,離開山門之後仙步難覓,據說師傅曾經的祖上在樂安城外,可能就是你說的地方是的。”

  仔細一聽完,陸執事的耳風,幾位弟子打量思考著什麽秘密。韓古麵色和悅,順嘴兒說道:“正是,正是,我說呢,樂安可不就是小別鄉的首府嗎?陸執事一來,也是自己家的人呢,隔著不遠的,我家就在哪兒。不過,天子峰好耳熟的,聽這麽幾句話來著,說是天子峰外九條河,一河更比一河深,還是什麽來著....這麽多人可有人去過的。”眾人在笑韓古套近乎,聽了問詢。

  把剛才摔茶杯弟子的心思哄動,立刻撅著嘴兒,站出來走到廂房當中,眾人圍住他,說道:“不知道的別亂插話,傷了天子峰的本貌。那天子峰,東長三百裏即到水布連天的闊菊園,南北長三百八十裏,直抵漠北的硝煙,南燕門香寒館,有山石數萬萬,河流百十條,一來是天子峰外人家多如毛發,二來,天子峰自古說是有一口老井,正是陸家老祖陸之仙臨了此地,挖掘古木參天的撼山巨樹求圖時候留下來的傑作,其實,陸家曾是在天子峰上麵居住過的晚輩後生。後來陸家門守護的所在西坡,眼直看著,倒了天子峰當中的一處崖壁,是給化血無情的老妖魔童魔子的手下,使出了八下無情連環鎖山神通砸倒的。自此天子峰陸家在外成為眾族棄子,趕走山下。”

  楚峰突然從位置上麵,站了起來,接過話鋒,看著說話的弟子道:“師弟請冷靜。”陸執事聞言,立刻阻止楚峰道:“不需要,麻煩這位小兄弟,將下麵的話說完了。”看來的出來這位是有隱情在身上。於是,問那弟子家境來曆,相互的計較過,是同一個祖上,因當年花開花落,順水浮遊,散在外麵,久久不得聯係,都荒廢情分罷了。

  陸執事問那姓陸的弟子道:“你在天子峰的哪頭居住來著?”弟子回答道:“本來在山上的,後來山上的家戶割賣給了一個宗派,就到山下的倒馬槽居住。”

  陸執事目光熱切,聽得這麽一個地方,本家有人,且極為的耳熟,便說自己曾經在那裏還有幾位相交親密的叔叔,三歲的時候去過一次,出來修煉後不能夠回家,十分愧疚,到現在有十多年。出來一次後,未能夠家去,沒有想到老家生了孩子,竟然撞著了,好話說盡,無不歡喜。於是,兩個人扯著袖子,離開屋外。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臨走的時候,陸執事招來跟班兒,命他將自己話告誡楚峰等人,一句句的交待明白,並從懷裏掏出一個金質的布袋送來。那跟班兒得令,立刻轉身,去找楚峰。楚峰正準備離開雄劍峰回去朝著火長老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