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一吻封口
作者:不歸      更新:2020-12-16 09:55      字數:2175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再一看他懷中安詳閉眼養神的慕清歌,令肖林心中的挫敗感達到了最鼎盛的時期。

  長老趕到的時候,殷寒之正抱著慕清歌做在一旁輸送真氣。

  “聖女怎麽樣了?真是胡鬧,怎麽可以讓慕二小姐跟靈兒小姐共處一室?”

  長老的話正好傳入了慕清歌的耳中,睜開眼,眼中滿是冰冷一片。

  就在剛剛,她突然在這位靈兒小姐的身上發現了些端倪。

  如若不是今天這一遭,縱然是殷寒之想盡辦法將藥送回來,也沒有辦法完全將靈兒救活。

  毒性清除之後,後半輩子也隻能像個活死人一般躺在床榻之上。

  “可還撐得住?”殷寒之沒有停下輸送真氣,不能排除還有他的小心思,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慕清歌輕輕掙脫,殷寒之也順從的鬆開。

  “東西呢?”慕清歌不打算理會站在門前臉色鐵青的長老,知道一定是她跟殷寒之曖昧的姿態讓他受刺激了。

  殷寒之見慕清歌的確是恢複了些體力,能夠自己站著,這才同長老走去。

  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長老就順從的跟著殷寒之走了出去,將地方讓出來給她。

  殷寒之離開後,令肖林就湊到慕清歌的身邊,看她一邊製藥,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殷寒之的壞話。

  “我看啊,攝政王府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這長老長得凶神惡煞的模樣,剛剛還瞪了你一眼,以後你嫁過來,可能會受磋磨!怎麽樣,現在跟我一起回去,找一個沒有人能夠找得到的地方相親相愛的生活如何?”令肖林誘惑的說著。

  慕清歌麵不改色,手不抖的將東西拿出來,仔細將外頭沾著的泥土拂去。

  “師兄,你要是實在閑著無聊,不如也出去待著。”慕清歌一句話,就成功的讓令肖林歇火了。

  沒能夠挑撥成功,令肖林隻得訕訕在角落裏呆著,就怕打攪到慕清歌。

  靈兒身上的毒最凶險的時候已經過去,更有一部分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用藥的時候,慕清歌反而不需要像起初那般小心翼翼。

  其餘的藥粉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最關鍵的藥物將將拿到手,再晾曬磨成藥粉已然來不及。

  她想的是,用這東西搗碎的汁液衝泡藥粉,一鼓作氣的給靈兒給灌下去。

  很顯然,灌藥這種技術活,不可能交給慕清歌來做。

  “師兄,需要你發揮作用的時候到了。將這藥一滴不剩的全都喂進她嘴裏!”慕清歌將藥碗交到令肖林的手上。

  令肖林傻眼了,可看著輕輕倚靠在金玲懷中的慕清歌這幅沒力氣的模樣,就算心裏知道他是裝的,拿她又沒有辦法,隻得挺起胸膛親自上陣。

  “放心,雖然過程可能不太美妙,但絕對一滴都不會撒出來!”令肖林放下海口。

  慕清歌放心讓金玲帶她去客房休息,最好,是讓所有人看看,她這幅虛弱到極致的模樣,才能夠讓暗中一直在給靈兒喂一種名為幻草,會讓人逐漸變傻的藥物的人放鬆警惕。

  他會覺著,從頭到尾做的這事兒都沒有人發現,就算是慕清歌將靈兒身上深種的毒給解了,也沒有發現他做的手腳。

  剛走沒幾步,慕清歌突然感覺到身子騰空而起,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抱起,一股獨屬於某人的清冷香味撲鼻而來,席卷了她全身上下。

  “我帶你去休息,正好,有些話要同你解釋。”殷寒之方才在臨清隱晦的提醒下,才恍然察覺到,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跟慕清歌解釋這靈兒跟他的關係。

  盡管她看著不介意的模樣,可心裏頭早已經打翻了醋壇子也不一定。

  慕清歌能夠感覺到殷寒之心情突然的愉悅,難不成是因為靈兒的病情?

  似乎,也隻有這一種可能可以解釋。

  殷寒之沒想到他高興慕清歌會為他吃醋的心意,被理解為這樣,如若他要知道的話,想必早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以吻封緘,來表明他的心意。

  到了客房,金玲被下令留在外頭伺候。

  殷寒之一路抱著慕清歌到床榻上,親自將人安置好,在伸手向著她腳上探去之時,慕清歌下意識一縮。

  殷寒之眼神一暗,方才隨便一眼足以丈量出她的腳,不過隻有他手掌一般的大小,袖珍小巧。

  “客房剛收拾出來,被褥弄髒了就再沒有了。我隻是想幫你拖個鞋,更舒服些。”殷寒之放軟了聲音,在慕清歌一個怔楞,輕而易舉的將鞋襪都給祛除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慕清歌覺得左腳腳心給人用指尖刮搔著,癢癢的,一路癢到了心裏。

  不自在的在殷寒之的注視下縮回了腳,不然的話,總感覺會有什麽危險。

  不至於傷害她的性命,可會讓某人把持不住。

  “攝政王要跟我說什麽?”慕清歌清清嗓子,去除那一絲若有似無的曖昧問道。

  殷寒之伸出大手抬起慕清歌的下巴,令她避無可避的直視他的眼睛。

  “靈兒她,早就已經心有所屬,我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哥哥的角色。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銘記於心,免得以後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殷寒之一鼓作氣說完了。

  慕清歌在來時的路上還在想,堂堂攝政王是要向她解釋什麽,卻原來,是這件事啊。

  “攝政王千萬放寬心,我從未這麽想過,如若靈兒小姐跟攝政王兩人是那種關係,也絕不會同我定親,畢竟以攝政王的身份,不需要用利用女子來得到丞相府幫助。”

  殷寒之本身還聽得很不錯,通情達理,是他心裏所想的模樣,可是到後麵,就越來越不對味。

  “你是不是在故意諷刺本王?”殷寒之威脅的看著慕清歌,將兩人之間的距離進一步的縮短,見慕清歌下意識後縮,可退無可退的模樣很是得意。

  “哪兒敢呢?小女子不過是弱女子一個,怎麽敢諷刺攝政王呢?”慕清歌本來其實沒有這個意思,可經過殷寒之這麽一說,倒像是真的在內涵他一樣。

  索性,就順著他所想的,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