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保姆下的手
作者:三笑也是樂      更新:2020-12-16 08:12      字數:2331
  “子玉,我就是因為發現這方端硯質地不錯,才會收下這個禮物。沒想到——”水葉荷的臉色,就象是剛染的大紅布一般。

  “水姐,別想得太多。”方子玉安慰了一句。

  站在旁邊的周玉琴,有些不解的問道:“子玉,這方端硯不是好好的嘛。”

  “周姐,硯是好硯,隻是被人作了法。”方子玉解釋說。

  “可惜了這麽一方好硯。”周玉琴惋惜說。

  “周姐,不要擔心。隻要消除這些物品上的邪氣,還是可以用的。”

  方子玉將端硯和樂樂身上取下的玉佩、銀鐲一起,都放到了客廳的一張紅木桌子上。

  然後,他再次環顧四周。

  “水姐,在樓上。”

  水葉荷二話不說,直接上樓。方子玉跟在後麵,一邊走,一邊盯著黑氣出來的方位。

  到了二樓,方子玉指著中間的一間臥室說:“水姐,能打開這間臥室的門嗎?”

  “能,這是樂樂的臥室。”水葉荷上前,直接推開了房門。

  “水姐,你看看孩子的枕頭。”方子玉站在門口。

  聽到指點的水葉荷,毫不猶豫地就拆兒子的枕頭。剛剛才拆了一半,枕頭裏掉下一隻布囊。

  “水姐,給我拆開。”方子玉吩咐說。

  水葉荷的臉色煞白,雙手都在顫抖。

  她從方子玉找到端硯,再發現兒子枕頭中莫名其妙的出現這種布囊,已經意識得到,有人在謀害自己母子二人。

  “葉荷,我來幫你。”一直跟在旁邊的周玉琴,也知道事情得到了證實,上前一把打開布囊。

  看了一眼,她就叫了起來:“啊,一根針,一張紙。對啦,紙上還寫著字。”

  水葉荷湊上去一看,大叫一聲:“樂樂,我苦命的孩子喲——”

  說話的時候,她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站在門口的方子玉,一看不好,腳下步子一滑,立即閃到水葉荷的身後,一把托住了哭泣的女人。

  接下來,他就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楞在那兒幹什麽?還不趕快把葉荷放到鋪上。”周玉琴不客氣的批評說。

  “哦,哦。”方子玉一邊答應,一邊手忙腳亂地將水葉荷放到了鋪上。

  然後,他在水葉荷的人中等穴位上按了幾下,輸入一股真氣。

  “樂樂,這是什麽人想要害你喲?”有了方子玉的真氣相助,水葉荷很快恢複過來。

  聽了她的介紹,方子玉和周玉琴這才知道,紙條上寫的那些數字,就是樂樂的生辰八字。

  用針去刺孩子的生辰八字,再不懂玄學的人,也能明白此人用心。

  在這之前,方子玉說了那麽多的話,不管是周玉琴,還是水葉荷,都隻是半信半疑。

  畢竟,她們看不到端硯和銀鐲冒出來的黑氣。就連銀鐲中的那張符紙,也不能讓她們信服。

  說不定,會是一種意外哩。

  現在這張寫著孩子生辰八字的紙條,還有這根針,可算是證據確鑿,不可能再有第二種解釋了。

  “水姐,什麽人能正常守在這間房子呢?”

  方子玉的話,讓水葉荷暫時忘記了悲憤。

  她認真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子玉,隻有保姆黃阿姨,才能正常留在房間裏。”

  “對,就是她。”周玉琴叫了起來。

  換作是其他人,在孩子枕頭裏麵安放這種陰損的東西,很容易會被黃阿姨所發現。

  如果是她自己作案,這種麻煩就不會出現。

  “水姐,這個女人現在去了哪裏?”

  “子玉,她去菜場買菜了。”

  “她不知道我們過來吧?”

  “她隻知道周姐要來吃飯。”

  “那好,讓阿芳在門口守著。看到人進門,立即就給控製住。”

  水葉荷冷靜了一會,也就恢複了原先的神氣。

  方子玉不再多問,又去了上首的第一間臥室。

  剛一站到門口,就看到水葉荷紅了臉龐。用不著解釋,也能知道是對方的臥室。

  象她這麽一種身份的未婚女人,讓年輕男人進自己的閨房,確實是一件難為情的事情。

  “子玉,你進吧。”水葉荷一咬銀牙,就打開了房門。

  有了這麽多的發現,水葉荷也算是看了開來。在生命與害羞之間進行選擇,肯定是要對自己母子的生命負責。

  三人進了房間,就有一股幽香撲鼻而來。

  這一次,方子玉表現得很沉穩。他不動手,隻是站在房間中心進行打量。

  過了一會,他走到梳妝台的跟前。朝著鏡子一看,就把梳妝台給換了一個方向。

  “水姐,周姐,你們看。”

  用不到方子玉提醒,水葉荷與周玉琴二女,就已經看到貼在玻璃鏡子背後的一張黃表紙。

  用不著說,這也是被人動過手腳的黃表紙。

  “除了黃阿姨,沒人能進這個房間。”

  “想不到啊,這個老虔婆會是如此忘恩負義。”

  “她一家三口下崗,我看她可憐,就給他們都安排了工作。”

  “我以真心對人,受到恩惠的人,卻想要我的性命。這,這還有天理嘛。”

  水葉荷氣得直是顫抖。

  “水姐,小人之事,用不著煩惱。”方子玉勸說道。

  “葉荷,你得要慶幸才對。要不是碰上了子玉,你真的會是死不瞑目呐。”周玉琴也被嚇得麵色蒼白。

  方子玉也不多話,撕下黃表紙,轉身往樓下走去。

  二女也跟著下樓。

  他們到了樓下,沒等坐好,就聽到門口有了喧鬧聲。

  “進去,給我進去。”陶月芳揪著一個四十左右中年女人的頭發,大步走了進來。

  應該說,中年女人就是保姆黃阿姨了。

  “阿芳,你這是發神經,還是咋的啦。我得找水小姐,告你的狀。”中年女人用手護著自己的頭發,口中還在進行著威脅。

  “老虔婆,你告訴我,這是什麽東西!”水葉荷一拍方桌。

  聽到這樣的語氣,黃阿姨立即閉上了嘴巴。

  當她看到桌子上的布囊和黃表紙,還有端硯、玉佩和銀鐲時,兩腿一軟,就癱軟到了地上。

  “小姐,不是我想要害你喲。”

  “這都是張家大少爺逼我做的啦。”

  黃阿姨連哭帶說,很快就說清了事情經過。

  張天慶找到黃阿姨,用一幢價值百萬的商品房,讓黃阿姨把黃表紙和布囊,分別放到了水家母子的房間裏。

  “打斷兩隻腿,趕出去!”臉色鐵青的水葉荷,斬釘截鐵地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