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睡個懶覺的時間
作者:傾盡萍萍      更新:2020-12-15 22:32      字數:2174
  在生日宴會上,豔萍突如其來的遇到了一個多出來的情敵,豔萍的心裏肯定覺得不太舒服,但是當時豔萍總覺得自己也不至於和小孩子計較些什麽吧。

  宴會結束的時間大概是在晚上五點左右,賓客們漸漸地離開了酒店,馨悅酒店在宴會臨結束的時候才上了一盤盤的各種口味的水餃,張庭喝酒喝的腸胃有些難受,一點也不想吃東西,隻是小口的喝著茶水。話說,從小到大判斷張庭有沒有喝多酒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張庭喝完酒以後吃不吃東西,張庭喝多酒之後是從來不會吃東西的。這個最先是小鳳發現的,小鳳後來告訴了張清他們,所以張庭每次喝醉了就被張家的人抓住,而且是一抓一個準。

  張庭和旁邊坐著的小鳳聊著天,小鳳還在這裏一個勁的抱怨著張庭,不喝酒還不要緊一喝酒就這個樣子,早晚有一天喝死你得了。張庭微笑著揉了揉小鳳的長發,溫柔的說的,傻丫頭,這哪叫喝多啊,你是沒見過我們真正喝多的時候。小鳳皮笑肉不笑,緩緩地說,誰稀得管你,我隻是聽說喝酒的人長壽不了,怕你早死。張庭微笑著,罵了小丫頭一句,豔萍生日,偏偏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放心吧,我找人算過命了,我最起碼能活到九十九歲,語氣像極了一個哄小姑娘的。

  豔萍本來喝酒喝的肚子裏難受,吃了幾個水餃以後,覺得胃裏漲得厲害,就再也不動旁邊的那一盤水餃,本來想和一碗餃子湯,可是聽到張庭和小鳳的話,覺得心情有點不好,又想起了剛才政儒對自己的那番話,心情查差到了極點。在心裏嘀咕,這個人,哪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你看小鳳慣成了這個樣子,你看又把李政儒慣成了什麽樣子,但是,這話豔萍也就敢在心裏說說,卻最起碼現在不敢說出口的。

  話說山東人說話邪門,豔萍剛剛從心裏想到了李政儒,這時候李政儒正好迎麵走了過來,豔萍沒好氣的說道,你小情人過來了,語氣冰冷到了極點,張庭快把頭低到了桌子底下,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說話之間,政儒走了過來,對著張庭和豔萍說到,哥哥,豔萍姐姐,我是來給你們道歉的,張庭抬頭看著豔萍的表情,看到豔萍微笑著把政儒拉到了自己身邊,張庭鬆了口氣,微笑著說,就你,還會給我們道歉,一定是你姐姐讓你過來的吧,豔萍一聽這話,笑了出來,在政儒麵前,張庭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自己還好意思計較什麽呢?

  李政儒李秋儒姐妹和張庭他們一一告了別,然後返回了自己老家。豔萍其實一點也沒有生氣,她怎麽會突然向一個小孩子生氣呢?她隻是想到自己宴會上對張庭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自己雖然當時醉了酒,可是自己對張庭所做的一切依然印象深刻,豔萍知道張庭的性格,通過張庭以前和自己說的話,豔萍覺得張庭當時應該也是喝醉了,否則一定會立刻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的,不管是對於家族門戶而言,還是兩個人的感情,張庭也許永遠也不會對自己動心,雖然他叫自己寶寶,即是他稱自己萍萍,可是在他的心情,應該比不過阿柔,比不過小鳳,也比不過小薇。但是自己來到了別人家中,還在奢望什麽呢?還能要求什麽呢?豔萍的心中什麽的複雜,但是豔萍慶幸張庭不是清醒的,但是豔萍不知道,張庭當時雖然喝醉了酒,但是張庭當時是清醒的,自己所做的一切張庭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悄悄地記在了心裏。

  政儒走後,張庭和大家準備離開,張庭溫柔的豔萍,要不要再吃點東西,剛喝完酒什麽也不吃的話對胃不好,豔萍搖搖頭,溫柔的說的,哥哥我不餓,張庭讓大家先各自回家。豔萍突然開口,哥哥,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張庭微笑著,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張衡擔心的問張庭,你們倆都喝醉酒了,能行嗎?小薇拉了拉張衡的衣角,示意阿衡不要多說什麽,阿衡馬上明白了,自覺息聲。

  張庭微笑著對二人說,你們先走,我陪著萍萍呢,沒事。二人也就知趣的離開了。

  張庭和豔萍離開了酒店,張庭微笑著問豔萍,我們就要這樣走回去嗎?豔萍也笑,笑的雲淡風輕,你說呢?張庭沉默了一會,仔細說道,今天你生日,你最大,我聽你的。說完,把外套披到了豔萍身上,微笑著說,外麵風涼小心,別感冒了,語氣中十分的寵溺,豔萍沒有說什麽,就和張庭這樣一塊走了,一塊走到了張家。

  小薇看到兩個人回家,心裏才放下了,從廚房端出來了兩碗麵,讓兩個人吃了暖暖身子。豔萍微笑著說,我不餓,默默的走進了房間,豔萍喝醉了酒,又被涼風吹了一下,覺得有點頭疼,躺床上就睡。張庭不放心,示意張薇把麵放下,自己去房間裏看了看豔萍,看到豔萍脫了外套,蓋好了被子,才放心的走出了豔萍的房間。

  張庭也覺得自己有些疲倦,就到房間裏去睡覺去了,但是半夜,張庭又渴又餓,孩子氣的去張薇房間把張薇叫了起來,張薇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張庭打擾自己好夢,沒好氣的瞪著張庭,去廚房給張庭熱了麵熱了牛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罵到,抓緊吃,吃完我還要刷碗,困死我了。張庭不好意思的看著小薇,抓緊答應著,張庭很快吃碗麵,喝完牛奶,像一個乖寶寶,張薇搖搖頭,打掃張庭剩下的戰場,看著滾去睡覺的少年,眼角有幾分濕潤,微笑著罵自己,傻丫頭,這樣就好,還在奢求些什麽呢?能夠和他朝夕相處,什麽都無所謂了。

  豔萍在房間裏睡得很沉,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翩翩少年,抓住自己的手,緊緊的抱著自己,向自己訴說一句句情話,帶自己走遍田街小巷,陪自己看遍月光,嗅遍花香,豔萍迷迷糊糊的說著,哥哥,你快走吧,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永遠永遠。永遠永遠,多麽絕望的字眼,絕望的隻有自己能聽見,這一夜,豔萍一覺睡到了早上七點鍾,是豔萍來到張家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