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眼珠能移植
作者:
烈火人龍 更新:2020-12-15 20:59 字數:2266
李鐵牛握著聶青青的手,看著上麵的老繭,就用力搓了下。
“你這幹什麽呢?”
要不是老貓說李鐵牛有法子能幫她把獨眼治好,她才不情願跟李鐵牛單獨在一個房間裏。
好在這是在鐵胡堂,不在李鐵牛那院子裏的小房間。
要不那地方又黑,燈一關,李鐵牛要胡來,她隻好撓他臉了。
“我是在想,青青你家挺有錢的吧?怎麽還幹粗活?”
“家裏有沒有錢,那是家裏的事,我家從中家教就嚴。我在建築工地搬過磚,在海裏挖過生蠔,在工廠抬過箱子,在屋裏刷過牆,什麽活我都幹過。喂,你摸夠了沒有?”
李鐵牛聽得都愣住了。
聶青青還真不是嬌生慣養的那種大小姐啊。也是啊,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不一樣。
“我這叫膚診,跟人家的把脈,什麽尺關寸下去的不一樣,我摸你的手,就能感受到你的身體狀況。”
聶青青將手抽回去:“那你看得怎樣了?”
“你是個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呸,正經點!”
“你脈搏心跳血壓體脂都非常好,適合做眼珠移植手術。”
“眼珠移植?!”
聶青青驚了,她就聽過移植什麽內髒,接手腿的也聽過,眼珠子還能移植的?
“對,這是一種古代的移植手法,現代還沒人成功過,我呢,你知道,我家裏是家傳的……”
“你家裏情況打聽過了,你少來糊弄我。”
李鐵牛咧嘴一笑:“隔代傳的,你要再往前麵打聽打聽就明白了。”
聶青青將信將疑,也拿不準,但李鐵牛的醫術,她聽過許多次了,總之,神鬼莫測。
他能把死人醫活了,也能醫治一些疑難雜症,說他能把眼珠子移植了,也不是沒可能的吧。
“你要我怎麽配合?要怎樣才能移植好?”
“先需要找到合適的眼珠。”
聶青青微微點頭,這倒是情理之中的事,就像移植器官,也要找到合適的,符合的器官。
“你也不想一隻眼珠是綠的,一隻眼珠是黑的吧?得找到瞳孔、眼形都一樣的。這種事我幫不上忙。你得自己想辦法。”
聶青青吸了口氣,確實如此,李鐵牛哪有資源幫著去弄眼珠子?
“死人的行嗎?”
“你還想要活人的?最好是剛死的,死了不到二十四小時,把眼珠用冰封好了,再拿到醫院裏,盯好手術室再叫我過去,我就能……”
李鐵牛手伸過去,按在聶青青的臉上:“給你一份重見光明的希望。”
“我是瞎了一隻眼,不是全瞎!”聶青青沒好氣地說,然後她又小聲問道,“你說成功率不高,有幾成希望?”
“四成吧,我也沒做過這種手術,我經驗也不夠豐富。”
聶青青苦笑一聲:“四成,希望也不算小了。”
李鐵牛按著她的手背說:“對,四成也不小了,可以賭一把,就算賭輸了,對你也毫無損失,不會傷到你分毫。而且啊,我跟你一不樣。”
“什麽不一樣?你說清楚了。”
“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要是永遠隻能戴著墨鏡,不是有點暴殄天物了?你應該把你的美貌完全的展現在外麵,讓所有男人都看看!”
聶青青啐道:“油嘴滑舌的。”
李鐵牛嘿笑聲說:“你放鬆些吧,就算一次手術不成功,再做幾次,終究會成功的。”
“你最好一次就給我成功!”
老貓在外麵抽著電子煙,心情有點激動。
“你那麽關心你四姐,你還瞞著鐵牛?”
楊澄整理著魚線,朝他瞥去。
“楊少,你這話說的,我不是故意的,就不想讓鐵牛以為我幫他是因為我四姐。”
“難道不是?”
楊澄輕笑聲就站起來:“魚我帶幾條回去給我孩子熬湯,剩下的你們吃吧。”
“你不吃完飯再走?”
“我還得跟我老婆追劇,就不吃晚飯了。”
看他開著Q7走了,老貓才一臉無語地說:“他還是個顧家的男人?”
吱地一聲,門開了。
李鐵牛出來說:“跟青青說好了,她找到眼珠子就動手術,你就放寬心。”
“哎,我也是朋友間的關懷,你要能幫四……聶小姐治好眼疾,那可是大善事啊。”
“那當然。哎,楊少呢?”
“他要回家追劇,我們去你那吃魚吧。”
隔了兩天,李鐵牛就發現不對勁了,陶家的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修路修得連晚上都沒修息,直接打燈連夜上。
這怎麽一下就轉變了?難道是出於我的人格魅力?還是那天被我嚇住了?
別說他,連吳吉都沒想明白。
“這是怕被拋開沒法分到下火橘的錢吧?”
“李大夫,可他們真要轉性了,也該跟你說一聲吧?”
李鐵牛摸著下巴剛長出來的胡須,琢磨不通。
黃永良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事鐵牛你得多盯著點。”
“還用你說?”李鐵牛讓吳吉去打聽打聽。
陶阿華是想要同舟共濟,還是另懷鬼胎,那都得弄個明白才是。
“他們修好那些路後,又往後麵修了,這是搞什麽?”
又隔了三天,吳吉回來就喊:“他們說要一直修到曖水洞。”
“見他們的鬼了,修到那裏做什麽?”
“不知道啊。”
李鐵牛又問:“修路的錢他們哪來的?這修過去得一公裏多吧?少說也要幾十萬吧?村裏沒撥款,這水泥碎石哪裏來的錢買?”
吳吉低聲說:“這事倒知道,他們開了個會,說是要集資修路。”
“就沒打聽到他們會上說為什麽修路?”
房詠滔進來了:“不管他們為什麽修路,今天終於有幾戶陶姓的肯賣地了。”
“鬆口了?”李鐵牛喜道。
“說是賣了地也不在乎,他們以後還有更賺錢的活路。可到底是什麽活路?他們死活都不肯說。”
“我找陶斌問過了,那小子嘴硬得很,說什麽都不肯說。別的陶家人就更是了。”
李鐵牛想了想說:“我去找個人問問。”
“陶姓的現在都擰成一根繩似的,還有誰肯鬆口?”
李鐵牛想到那天如出水芙蓉般從曖水洞裏站起來的葉春花,就說:“也不一定要找姓陶的。”